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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
“所以我一气之下就把这里给一锅端了,不过你放心,我没有伤任何人,老牛鼻子都跑了,另外我还发现了老疯子也在这里,所以我认为老疯子梅宫羽一定和龙清夫妇有牵扯,花铭参加过的拍卖会一定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你也认识梅宫羽?”
“当然认识,当初他和花家签订黄金采买协议的时候我也在场,而且大哥还跟我说过此人此举一定大有来由,而后来的事儿你们就都知道了。”
“后来就是你被打压,之后花满堂和陈泰安南下斗法对吧?”
“对,只不过他们南下斗法的理由你因为你当时说了一句话,你说七代鬼头人就在这里。”
“他们这是拿我的话当幌子。”
“不,不是当幌子,民间传说鬼头人听鬼说书,而很多人都知道你就是那个说书的鬼,你是鬼头人留下来的最珍贵的财富,因为你无所不知,所以很多人才都想得到你,虽然我和大哥也有分歧,但是在你的问题上我们都不含糊,我们都不愿意让你有事儿。”
“我真的不是那个给鬼头人说书的鬼,讲故事也不是我的特长,你们都搞错了。”
“就算你不是也要硬着头皮去冒充,你会被认为就是说书的鬼必定有原因,如果你不冒充下去,很多事情的答案都不会知道,说白了吧!阴谋是一个套着一个的,危险人物我们还都没遇到,眼下我们所遇到的都是些小角色。”
“那么花铭呢?你总知道他身上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吧?”
“我知道一些,但是我不能说出来,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将来某一天一定是最强的鬼头人。”
话说到此,所有人也都沉默不语了,老鬼这时候也忽然走到了金簿鸟所指的那具枯骨前,伸手摸向了枯骨的腔骨。
看到他这个举动,我也好奇的往前靠近了想看个究竟,谁知这时候他忽然问我说:“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我哪儿知道呀?”
“说出来怕是你不信,所以我还是不说了。”
“你这不是玩儿人吗?说话说的不彻底算几个意思?”
“我可是你的长辈,论辈分你的管我叫爷,而且你现在还不算是真正的鬼头人,所以没资格跟我大呼小叫。”
老鬼的一句话给我堵的彻底无语了,我知道他现在的心情不是太好,所以也就没继续问下去。
而老鬼看完了枯骨,随后就面朝金簿鸟花云看了过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忽然说道:“你自由了,出去好好享受一段时间的美好人生吧!有事的话我会让陈仙姑通知你的,切记不要胡作非为,这一次伤人的账我先给你记着,如果有下一次,恐怕我得让你去领受一下地狱之刑的苦了。”
“鬼头人,我记得鬼牌并不在你手上吧?”
话音刚落,魇娘忽然回答:“鬼牌不在手照样能治你,赶紧走吧。”
金簿鸟花云怅然一笑,随后就忽然冲着我问道:“他们不告诉你我告诉你,那具枯骨就是梅宫羽,不光是他在这儿,花满堂、陈泰安都在。”
话音刚落,老鬼也忽然大声的嚷道:“住嘴,别再往下说了,否则我灭了你。”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如果你们真的没做错什么,怎么又会吞吞吐吐的不肯说出来呢?你们自己造的孽就应该自己来承担,凭什么要让我们这些邪灵来背黑锅?”
听到这话的时候,老鬼的脸色已经铁青了,脑门上青筋暴露,俨然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
很明显,老鬼他有什么事儿瞒着我,而且这个事儿貌似魇娘也不知道,要不就是魇娘忘记了。
眼下面对魇娘,老鬼似乎也不敢把金簿鸟花云怎么着,这个时候魇娘也一直盯着老鬼,过了大约有十几分钟时间才忽然问道:“老鬼,我感觉我的失忆不是中了什么勾魂禁术吧?我怎么感觉像是喝过孟婆汤那样的情况呢?要不然怎么会忘的这么干净?”
听到这话,老鬼的脸色更加的难看,而且此时魇娘的眼神也多少露出了狰狞的颜色。
老鬼也知道想瞒是瞒不住了,索性就道出了真相,而且这个真相也不止是骇人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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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罪魁祸首
老鬼脸色开始变的惨白,在魇娘一双要杀人的目光威逼下才终于吐露了事实。
“这些事儿说起来恐怕没有一个人能信,陈仙姑,其实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是唯一一个来自那边的邪灵,你熟悉那边,所以你帮了御用说书人不少的忙,包括勾他们的魂,让他们的魂魄喝下孟婆汤忘了所有的事情,以及领受地狱之刑等等。”
“什么?你有什么证据吗?”
“我的父亲花月楼死前曾留下过一句话,他告诫我们可以了解那边的事儿,但是却不允许我们去那边,因为那是条不归路,但凡是去了就一定回不来,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好,但我知道父亲花月楼要不是亲身经历过的话就一定不会这么说。”
“花月楼暴毙的时候我也在场,为什么我没听到他这么说?”
“其实并不是他亲口说出来的,是你手底下的那些梦魇把话带回来的,托梦你懂吗?只有你知道那个世界,只有在你的带领下他们才能去往那边,只有你才知道他们接下来会经历什么,我虽然不知道父亲花月楼是怎么跟你扯上关系的,但是我却知道这一切的灾难就是从他开始的。”
“胡说八道,要真像你这么说,那就是我把他们引向死路的了?要真是这样,梅宫羽、花满堂和陈泰安也都回不来了对吧?那么老疯子又是谁?花铭见过的花满堂又是谁?”
“从那边回来的恶鬼,他们是带着仇恨回来的,你难道没有发现他们两个人的行踪一直飘忽不定吗?你应该知道,可花铭他却不知道,因为他是在之后才出生的,而在他小的时候也正是因为这个的原因,我才特意叮嘱花朝阳严加看管的,你们都认为作孽的是我,可你们根本就不知道我其实是在救那些孩子。”
“只有那边的人才知道人彘磔刑,我貌似懂你的意思了,你宁愿自己遭受酷刑也不愿意道破这些,正是因为你也怕这种事儿的灾难扩大。”
“这一切必定有个始作俑者,就算是当着你的面儿我也敢这么说,所以我恳求你救救花家人,救救没落的御用说书人,因为你才是关键,只有你才能联系阴阳两个世界。”
本来我已经知道斗法的内幕相当复杂了,但从来都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居然到头来连谁是谁非都搞不清楚,可想而知这事情闹的有多大?
我终于知道那些邪灵为什么会怕魇娘了,其实不光是邪灵怕她,现存的御用说书人一脉的端公和稗官都怕她,那是不是因为她犯下过如此大的错误,所以才会被人灌下孟婆汤忘记了这一切呢?
这是给她改过自新的机会呢?还是彻底放逐她到这个世界呢?估计这一切只有鬼才知道。
看魇娘一声不吭的独自想事情,老鬼也趁此机会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话。
“在我没受刑之前三司并不乱,可在我受刑之后的这些年里没了人来管教,三司的人才越发的肆意妄为,如今你要做的并不是针对当年的事儿刨根问底儿,而是该想想怎么统御三司,鬼头人没有三司帮忙可不行,你任重道远呀!”
“只有平定了三司我才有更多的精力去管别的事儿,可我不明白的是,既然鬼头人都是靠不死邪术代代传承下来的,您既然就是健在的鬼头人,那我又算是什么?”
“实话跟你说了吧!每代鬼头人在世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确定后事的宿主了,也就是说被选定的人将来总有一天就会被鬼头人寄生,会成为傀儡一个,一个表里不一的怪物。”
“那您岂不就是这种怪物了?”
“你错了,其实从花月楼开始鬼头人就彻底根绝了,他的魂魄并没有靠不死邪术继承下来。”
“那意思就是说鬼头人这一脉断了呗?您是个冒牌货呗?”
“按说花家鬼头人一脉确实是断了,但我却不敢保证他们没有在那边活着,另外最关键的是,花家这一脉虽然断了,但是你别忘了十三代鬼头人中间有一代不是花家人。”
“您指的是七代鬼头人?可之前我看到他被四七钉钉死了,他的魂魄早就不知所踪了。”
“七代鬼头人被其他鬼头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他本人也知道自己无论躲到哪儿始终都是躲不过去的。”
“所以在他被抓住之前就已经给自己找好了退路对吧?”
“中间的细节已经无人知晓了,我只知道七代鬼头人为了报复,为了让害他的人永世不得安宁,才让血葵遍地开花,成为了花家人和陈家人难以摆脱的噩梦,自八代鬼头人之后的后人从小身上就有血葵,这个噩梦也一直延续到了今天,包括我身上也有这个东西,但是我想不通的是你小子小的时候身上却没有血葵。”
“爷爷知道这件事儿吗?”
“他怎么就不知道了?不然的话他死前能把血葵种到你身上?而且虽然血葵也把你害的苦不堪言,但是陈仙姑却几次让你化险为夷,并且如今真正的血葵还到了你身上,你认为这些都是偶然吗?”
这些事情穿插到一起看似毫无道理可言,但仔细一想却也不难发现其中的联系,无论是斗法事件,还是血葵的由来,以及御用说书人听鬼说书,这一切都和那个世界保持着种种联系。
虽然我暂时还不能通透,但是我相信有朝一日会有个结果,而且这个结果也必然会由魇娘来帮忙澄清。
梁娜和陈玉都懵了,她们两人就像是听故事似的入迷,毕竟这种事儿谁也没亲眼见过,更不知道可信度有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