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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告退之后不久,高祖花月楼就来到了室外,此时远远就能听到隆隆的炮击声。
花月楼心里烦躁的要命,索性就拿来了白酒自斟自饮,等喝的晕头转向之后,他也借着酒劲踉跄的跑到了户外,而此时他忽然就看到魇娘正在和一个年轻的男人私会,而且看到他们有说有笑,花月楼也大声的咳嗽了一声。
听到他咳嗽,魇娘和那个男人马上就看了过来,而此时花月楼却忽然微笑着问道:“我也不想乱了你们的雅兴,只不过最近世道不太平,八国联军已经打进来了,还是小心为妙的好。”
“是,鬼头人。”
“对了魇娘,这个小伙子叫什么名字?”
“回鬼头人的话,他是纪家纪森老爷子的长子纪光。”
“少年才俊,将来一定大有可为。”
说着,一匹高头大马忽然由远而近,马上有一员戎装打扮的清军将官,此人见到花月楼之后也赶紧下马上报:“花大人,太皇太后有旨,让您速速打点行囊,随太后出城。”
“知道了,对了,我这里还有封书信,拜托你交给太皇太后。”
“是,花大人。”
花月楼回府去打点行囊,而且他并没有把要走的事儿告诉府里的任何人。
大约天亮的时候,一队官兵就开进了花府,花月楼出来的时候,才看到花府内已经血流成河了,除老爷子花自在以外,全府上下的老小都被官军杀了个精光,而花自在老爷子也被清兵押了出来,为首的将官还把那把邪刀交给了花月楼。
花自在嘴里咕咕的冒血,满嘴乌哩哇啦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的舌头已经被割掉了,此时他披头散发,怒目而视,而花月楼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吩咐道:“带他一起上路,顺便通知太后跟我去明都避难。”
逃亡的过程不用细说,因为这段故事我已经听说过了,等舟车劳顿来到明都之后,花月楼便开始下令修建宗祠,并且由魇娘亲自监工。
建造宗祠的这段时间里经常还能看到花月楼和西太后攀谈聊天,只不过慧眼人都能看出来,此时的西太后已经是个傀儡了。
浩大的工程一直持续了两年之久,这期间西太后病逝秘不发丧,而花月楼打听到联军已退之后,特意命人把西太后送回了京城安葬,而在这个老女人病逝之前,她还把明都大片的地方赐给了花月楼做封地。
工程期间,纪光还经常和魇娘私会,只不过花月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根本没有去搭理他们。
另外,我还看到了工程总图,而且图纸上还明确的标着死狱全图的字样,到此时我才明白,原来高祖花月楼兴建宗祠是假,打造死狱才是真,而因为花自在纳了魇娘做邪灵,因此才给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一直到他被关进死狱的时候都没有机会借助花月楼的身体重生,花家鬼头人的传承也就此中断。
翻到这里的时候我也终于明白,其实从高祖花月楼开始,我们花家就已经被江南墓虎占领了,如果后来的子孙都是高祖花月楼的后代的话,那么他们身上就都会有血葵的存在,先不管这些后世子孙会不会压制血葵,单说只有血葵的存在才能证明后来的花家人是不是花月楼的子嗣。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了之前从蛇洞里拿出来的兽皮卷,小心拿出来打开之后一看才知道,兽皮卷上清楚的写着几个繁体大字:鬼头传承,不死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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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死狱9邪灵的枷锁
“我靠,原来这一切有这么多的蹊跷,圣祖花自在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所以才背着高祖花月楼留下鬼头人传承秘术的,可我看到的都是大蝰蛇记录下来的记忆,其中缺失的细节太多了。”
想着,此时大蝰蛇忽然就往前一跃,这一下子也给我扯出去五米多远。
这时候我就看到,一只浑身鲜红颜色的蛇形大虫正抱着之前忽然消失的那具白骨,冲着大蝰蛇嘶嘶的叫,而且此时我也知道,眼前的这只蛇形大虫就是魇娘的本命蛊王,并且这只本命蛊王看似和大蝰蛇还不算太友好。
“彧是寄生在人体内的,而魖是徘徊在彧周围的,他们共同的名字叫做血葵原虫,但事实上却是雌雄异体的种类,血葵也是需要繁衍后代的,所以魇娘才会跟我说血葵有雌雄的事儿,要照这样说的话,她能找上我就是为了帮助血葵繁衍后代了,生物的本能,这不就是配种吗?”
大蝰蛇的个头明显要比另外一只大的多,而自然界雌雄异体的虫类之中,雌性的个体通常都比雄性要大的多,所以魇娘之前隐晦的说我身上的这只就是雌虫的说法也是没错的,因此大蝰蛇也就是彧,而魇娘体内的本命蛊王就是魖。
“好特么复杂,都让虫子给玩儿了还能想这么多,我都佩服死我自己了,好了大蝰蛇,想办法带他去找魇娘吧!”
话音刚落,忽然就看到大蝰蛇个头暴长,一下子就把那只极其恶心的大虫子给吞了下去,随后就拉着我一起朝原路返回。
此时的我已经完全被大蝰蛇支配,我也为我这个发号施令的伪主子感到悲哀。
回去的路上出乎意料的平静,一直到我又遇到了艳滴血灵都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此时艳滴血灵身上的石化状态已经清除的差不多了,只是想要完全恢复还得需要一段时间。
“赶紧让本命蛊王回归陈仙姑的体内,免得夜长梦多再生枝节。”
点头同意了她的说法,之后我就马上回头去找魇娘的身体。
不过这一路上我脑子里全是那种香。艳的场景,脑海中的魇娘光溜溜的站在我面前,顿时让我浑身燥热难当,连走路都有些腿软了。
其实我心里非常的清楚,这一切应该都是那个寄生在高祖花月楼体内的墓虎干的,他这是在借助我和魇娘再续前缘之情,那么死狱里发生的这些怪事究竟该怎么去理解呢?如果只是为了和魇娘再续前缘的话,那也用不着费这么大劲搞这么多的花活儿呀!
不行,这些细节我得亲自去问魇娘,结合我从大蝰蛇身上了解到的历史,我相信其他的细节也一定能弄个清楚明白。
等我们回到之前遇到董亮的那个地方,此时我发现魇娘的躯壳已经不知所踪了,而且地面上也只有先前留下的痕迹。
我四下里看了一圈,最后才忽然抬头看向了空中,我认为魇娘的躯壳如果是被谁拖走的,那么地面上肯定就会留下痕迹,除非她是被会飞的东西叼走的。
就在我抬头看的时候,艳滴血灵也发现了我后脖子上大蝰蛇留下的那些网状黑线,此时她也谨慎的绕到我面前问道:“你脖子上的黑印是遇到大蝰蛇群的时候留下来的吗?你和他共鸣了?”
“我还以为早就知道了呢!有什么问题吗?”
“和邪灵共鸣是很危险的你知道吗?更何况还是一条虫子。”
“本来就烂命一条,我无所谓的。”
“你知道人为什么要打造邪灵吗?”
“还能为什么?在某些方面邪灵比人厉害的多呀!”
“不光是如此,某些人还把邪灵当做是一种精神上的寄托和依赖,毕竟邪灵要比招回来的鬼魂真实的多。再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邪灵远远要比人更长寿吗?”
“知道,这个魇娘跟我说过。”
“既然你都知道,那为什么还要跟一个比自己活得更久的邪灵在一起呢?你不知道如果你死了对这个邪灵来说是一种伤害吗?”
“当然知道,其实这个问题我老早就想过,可是生老病死这种事情是谁都无法避免的,魇娘要死在我前面,我也会伤心的。”
“还是不说这个问题了,因为感情这种东西最难以琢磨,我问你,你知道和邪灵共鸣的前提是这个邪灵必须是你亲手打造出来的吗?”
“那要不是我亲手打造出来的会怎么样?”
“还是换个问题吧!你知道邪灵是怎么来的吗?知道为什么必须要强调亲手打造的重要性吗?”
“不知道,有什么话你就明说好了,我懒得猜。”
“每个邪灵身上都有主子的血肉或者是其他的东西,就算是用别人的身体和尸体也一样,这个叫契约,道门的人管他叫祭符,这是主子对邪灵的第一层制约和束缚,也是邪灵为什么会认主的主要依据。”
“然后呢?”
“主子和邪灵表面看似是主仆关系,但事实上却是合作关系,所以邪灵很有可能会易主,从而回头伤害原来的主子,而为了防止这种情况的出现,邪灵和主子之间才有了第二层的制约手段,那就是共鸣。”
“顾名思义,共鸣就是邪灵和主子之间最理想化的沟通方式,有了共鸣就不会有隐瞒和欺骗。”
“对,只不过敢和邪灵共鸣的人却寥寥无几,很多邪灵的主子也都是死在这个问题上的,你要清楚邪灵比主子更厉害的道理。”
“那我也问你个问题,契约是相互的吗?我怎么感觉用血肉和其他东西不至于会制约到邪灵呢?”
“当然是相互的了,邪灵身上有主子的血,而主子体内也有邪灵的血,血是人身上最具有灵性的东西,它不光是三魂之间的纽带,还是人生命的根本,没有它人就会死,同样的道理,有血有肉的邪灵没了血也会死。”
“你还是没说清楚为什么血会制约到邪灵。”
“大部分有生的邪灵都是从死人和病危的人身上转变而来的,而邪灵本身并不会造血,是主子的血唤醒了他们生命,让他们一下子有了两个魂。”
“没错,身体和思想两个魂,而且是没有灵魂相连接,随时都可能崩塌的,这些我都知道。”
“所以邪灵为了能活下去,他们就必须定期补充主子的血,如果主子死了,他们就没有依靠了,消亡是早晚的事儿。”
“主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