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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求仙缘历劫失败,蓐收承受的只会是历劫失败,重新在凡界经受一次大劫,而她却会失去她历尽千年才修的仙根,而且七世不得再修仙。
到达未央宫,荆邪一直跟着楚蕴身后,握着剑壮胆。进入宫殿,并么有预料之中的质问、算账,或者一个满目情深的人跪着、求着,逼着她想起以前的事,让她负责。
仓央措在大殿之上,奋笔疾书的批阅奏章,神情认真,看到他们进来,也只是让人搬了椅子,上茶,他手中的笔依旧未停。
似乎,她有点想多了,也许这苍阳王早已经忘记她了,楚蕴坐在椅子上,却是凝着神细细的喝茶。如此大概过了一刻钟,荆邪有些坐不住,皱了皱眉角,抿了抿嘴巴,张了张吸口气又抿,一只脚隔着张桌子,在下面往楚蕴的腿上蹭。
这,总不能一直死等下去吧?
仓央措批阅奏章的手顿了一下,眸子朝她看了一眼,那眸光极是宽容,而且唇角似乎对她笑了一下,荆邪回之一笑,立马端正坐好。
楚蕴依旧端着身子,手中握着一杯茶细细的品,如刚入座时一样,似乎永远也品不完,那模样儒雅,刚才被人踩了一脚的事似乎也从未发生。荆邪用茶杯挡着自己,偷偷朝他瞥眼,楚蕴吸一口气,一眼瞪过去。
荆邪咬了咬唇,对着他做了一个拇指往下的动作。楚蕴又看一眼大殿之上,唇角轻勾,那苍阳国的王,中部上帝历劫而来的公子…仓央措,抬起笔,依然奋笔疾书的批阅着奏章。
这天界西南东北**五位上帝,其中以中部为长,仓央措为中部上帝黄帝之子,楚蕴在天界时名号蓐收,乃五帝中白帝之子。所以他们算平辈,纵然仓央措的地位比他略高一点,但并不代表他不敢惹。
当下让他在这苦等,是想耗尽他的耐心,让他坐立不安?
楚蕴随手一动,瞬间结界将两人与外面的世界隔离。
楚蕴从袖口拿出一副卡牌,上绘有天界各仙的仙名以及仙容,楚蕴轻咳一声,敲了下桌子,荆邪看了眼殿上,忙往旁侧一移,踢他一脚,眼睛暗示小声着:“别打扰他。”
楚蕴挺直了身子,轻咳一声:“他听不到。”
声音微沉,带着种轻松愉快。荆邪亮闪着眸子:“真的?”
楚蕴:“不信,你喊一声试试?”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三十二章 臭上仙,太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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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邪自然是不敢喊,往殿前看了看,似乎那人并未察觉到他们,楚蕴把用硬纸做成的卡牌在两人之间的桌子上一一摆放,卡片的背面是仙家的介绍,荆邪看着奇特,便拿起了一张。
荆邪:“这位是谁?”
楚蕴:“南方炎帝的长子凤夙,也就是上次我给你提起过的那个。”
荆邪:“那这个呢?”
楚蕴:“五帝之首中的中部上帝,到时见了,应叫一声伯伯。”
荆邪:“那这个呢?”
楚蕴冲她笑笑:“你再想想。”
然后挑眉往殿上瞅,荆邪捂住嘴巴,心脏砰砰直跳:“他是仓央措,仙名亦是仓央措,五帝之首,中部上帝之子?”
楚蕴抿着唇笑,点头:“以后等他历完劫,恢复了仙职,你可以喊他一声哥哥。他比我年长许多,按照仙界的不成文规定,我们得晚点要孩子,至少得等他先生了。”
上头突然一声清冷的声音:“就三百年,也算早?”
荆邪在他腿上狠踹一脚,本来就羞涩,一说到孩子,结果还被上面的那人给听到了,低着头,脸羞涩红晕着不能再低。
楚蕴勾着唇,一抹极为清浅,有些嗔怪的笑:“偷听人说话,这可真不是好。”
仓央措亦回之:“怎么,有我不能听的?”
楚蕴撑开扇子,掩住脸,头往下一遮,做难为情样:“你这真是,我还不是怕你~,嗯。对了,嫂子在吗?”
仓央措明显神色有一丝僵硬:“多年未见,早听闻天界的蓐收公子毒舌乃天界之最,今日一见,可真是毒。”
楚蕴用扇掩着唇笑:“愧对,这离了天界,我可是一直都很守本分的。”
仓央措:“哦,那是吗?”
一转眼,眼角就对着装隐形人,头低的不能再低的荆邪。荆邪只觉身上有狠狠的冷光刺来,一咬唇,忙抬头生怕那殿上那人对她还尚存妄想,唇角讪讪的笑:“所以,若是有孩子还是不要像他的好。”
殿上之人明显脸青了青,僵硬,目光忽更灼热的投来,带着询问:“你们?”
仓央措:“你们已经同房过了?”
荆邪深吸一口气,这人,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趁楚蕴还没有回答,她赶紧点头:“是,但陛下好像无权管我们家事吧?”
楚蕴一把握住她的手,意思是让她安定。在修仙缘过程中,如果占强势的一方与另一方发生关系,便是意味着两人更多的仅限于为仙家传宗接代,而非有真正的感情基础。
特别像他们这一种,只相识了百年不到便去修仙缘,更有可能被误认为他作为一个上仙,只是在利用她。若是真发生了那种关系,生下子嗣后,他是上仙,修仙缘的劫历的过,历不过都不会造成太大影响,而她因为历劫时,仙籍还未真正登记入册,若这个劫历不了,则会毁仙骨,且七世不得修仙。
仓央措的眸子已经变得猩红,眸中有极强烈的情感想要爆发,五指指节亦攥的死紧,战况一触即发。楚蕴立即站起来,一口坚决:“我们没有。上界的仙律,小弟一直记得,我知道你是为当年的事耿耿于怀,可是当年我并不知道你曾遇见过她。”
仓央措:“不过一枚棋子而已,嫁与你我,无论是谁,又有何区别?”
仓央措一转矛头,更改战术。
荆邪眸光闪了闪,楚蕴扫她一眼,眸光一蹙将她所有即将要萌芽的念头都给逼退,声音极低,带着压抑:“你不是棋子。”
又扬高了音调对上殿上之人:“今日来,不是要与你争辩,只是我向来不喜欢别人贪恋着我碗里的东西。之前她修仙路上欠你的,我替她还。”
仓央措似并不听他所说,目光直直看着荆邪:“在这殿里,我们成过亲,以天为鉴。他所能给你的,我也能给。”
荆邪:“全部?”
楚蕴目光狠狠的刺向她。荆邪站起身来,看到仓央措投来诧异的目光,轻哼:“恐怕我嫁给你,才是一枚棋子吧?修仙时,我没有乞求你的帮助,也没有故意冒充你的新娘。那新娘子是自己逃的,我不过是为捉一狼妖,知道那狼妖的目标是你,所以才斗胆冒充新娘子。
我以为你是聪明人,当年如果不是我冒充新娘救你,恐怕你早就魂飞魄散,精元也早就被那狼妖吸收了吧?”
目光又看向楚蕴,伸出手抚平他眼角的那骇人目光,裂开嘴,背对着遥遥前方那殿上之人:“我想起来了。”
声音轻轻,拌着鬼脸,那些他不想让她参与的事,她同样也不想让他一个人去担起全部。而且这事,牵涉到当年她并没有过错,反而是仓央措欠了她一条命,怎么能说是她欠仓央措的?
楚蕴深吸一口气,朝她无奈抿唇:“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仓央措的那个新娘是他父亲通过人间的脉络关系给他安排的,是要给仙家传宗接代的,而那样的女子要花费很久才能培育成一个。当初你冒充却没被发现,应该是与你身上仙缘极重,因而没被拆穿而已。
另外你们拜堂时,是有中央仙界的两位上仙作证的。之所以当初我带你历仙劫,求仙缘时没有等到你的名字正式入仙籍,就是怕你入仙籍后,成亲这件事被当做把柄,你不得不嫁与仓央措为妻。”
大殿上,一声令下,瞬间殿内涌入大批侍卫。
仓央措哼哼低沉着,带着被伤痛打击的声音:“在天界,就蓐收唇舌最毒,他不想让你知道的,你永远都不会知道真相。而他能告诉你的,同样永远是对他有利的。”
荆邪:“要说就爽快的说,直白一些。我即便是被他骗了,那也是心甘情愿,当初我没骗你什么,他也没欠你什么。现在我们二人的事,也不需要你来管吧?”
殿中刀光剑雨,全被楚蕴在那一刻钟喝茶的时间所布结界挡住。
荆邪已经拔出剑,但是那剑却是被楚蕴一把夺过,把她紧护在身后,楚蕴把自己的那把风云扇交给她。一张一合间,原本只在扇子页脚的几朵红梅,突然灼灼如同真的一般,扇子画有红梅的位置闪着荧光。
荆邪拿着扇子,啧啧称奇着,就在绘有红梅的地方,梅花一片一片的飞出,荆邪拿着扇子对着身后那一群侍卫一挥,那些人竟然全部进入这柄扇子,另一面的烟雨水墨中。
只看扇面,就见一堆黑影在那烟雨水墨的中的一个凉亭附近,踱步、急切的寻找出口。
第一百三十三章 自欺人,源情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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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蕴让她把扇子对着自己,以及身处殿上已经站起来向他们走来的仓央措。
这扇子中自是另一方空间结界。楚蕴把仓央措带入这扇子中隐在层层竹林里的凉亭。有些话,有些刀剑相向都是男人之间的事。
她以为她当年只是为了捉狼妖而冒充他的新娘,一场误会那么简单。可是在仓央措心中,便是知道她是假冒的新娘后,还是让她逃了,也是准备把她当做未来的妻子培养的。所以在她追狼妖追出苍阳国之后的修仙路上,有很多极难极耗时的关卡,都是仓央措请求在天界时相识的上仙帮她摆平的。
如果不是仓央措当时大劫未过只能暗中帮着她,恐怕中间也不会有这么一段时间空隙能让他们蹭出火花。其实这感情的事,与遇见的早晚、相处的长短都是有关联的。
仓央措自己当年做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