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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邪走过去,看他:“可以说了吧?”
楚蕴:“说什么?”
楚蕴忍不住的笑:“那演戏,第一出我摔杯子,白虎气冲冲出去,是让众人知道,我们的确没找到玉玺。
那第二出戏,是借着众人想巴结巫灵司,让他们付出些代价,我好把一些消息传递给二殿下。”
荆邪:“什么消息?”
楚蕴凑在她耳边:“另一半玉玺在国师府,公子殷笙那,另外据安插在宫中的眼线说,近来右皇后身边有一人,行动可疑,给右皇后安排的汤,每次都加了一味东西。但那东西又没查出是什么。
所以,我怀疑就怕毒。”
那右皇后,乃二殿下長陌公主的生母,右皇后自三年前从冷宫放出来后,为帝王生下一子,也就是五皇子仲念。自来历史上极少有女帝,二殿下的野心就是女帝,而右皇后似乎更偏五皇子仲念一些。
荆邪:“所以,你才把那瓶能起死回生的好药也给了他,可你就不怕,那药传不到二殿下手中?”
楚蕴:“现在朝中的势力,无非就是二殿下長陌、三皇子重瑾,以及才仅仅两岁的五皇子仲念。可重瑾还在桃花林,我也派人告诉过你二师叔,现在帮重瑾争皇位太早。那今天巴结我的人,不管是二殿下長陌的,还是由右皇后所做主,五皇子仲念的。
毕竟二殿下羽翼不丰,不管是谁的人,一定都会把这玉玺的消息带给二殿下。而右皇后病,估计也就是这几天,如果来人是倾向于右皇后的,一定会把药给皇后,可如果是二殿下的人。
二殿下心软,只要右皇后将死时好言几声,二殿下也一定会救。”
荆邪咬咬嘴唇:“那为什么要救?那药极好,我听朱雀说过,冷凝丸的药材要在海上极远的一个小岛才能寻到,每年白虎司都要带人在南海上寻找半年,你怎么就这样轻易送人?”
楚蕴:“所以,你觉得亏了?”
楚蕴低头靠近她逗着:“这右皇后若是死了,二殿下的皇位岂不是得的太容易?所以,右皇后还得留着,就是给二殿下留一个绊子。”
荆邪倒一杯水白他,之前鸳鸯馆时候,虽然穷奇猫舍了一条猫命给那盗圣叶千魂。但是虽然活了,死前受的伤还在,还很重。
鸳鸯馆馆主鸯沫怕盗圣叶千魂撑不住,就向楚蕴求这药,可是楚蕴就借口说巫灵司暂时没这药。可谁知,他其实当初就不想给。
重权轻友。
楚蕴看她面色忽变,左思右想,又把刚刚那人带来的礼物盒子拿来给她:“你看,这七千一百两子,也不亏啊?”
荆邪:“可是你说盗圣叶千魂也算是你朋友,那日鸯沫为叶千魂求这药你为何不给?”
楚蕴抿抿唇,又皱皱眉:“那人命硬,况且又死不了,这么好的药,干嘛浪费?”
荆邪倒杯水咽下,反正又说不过他,这朝中之事,的确她也不想管。拿起那礼物盒,七千一百两的东西,其实,也不亏。
七千一百两,她觉得够她在荆州买几处大宅了,也够她挥霍着过一辈子了。
盒子里是一个罗盘,在那罗盘中,荆邪细看,突然看到一个暗扣,一按打开,竟然弹出一个暗盒。
荆邪:“是钥匙。”
楚蕴又拿过看了看:“我就说嘛,这一个罗盘怎么这么贵,原来这拍卖的是一艘船,这钥匙定是将船卡在岸边,锁船的钥匙。所以~”
楚蕴呵呵笑了起来,拉着她非要去看船。
这一步棋走完,恐怕又要有一段时间闲着了,二殿下若是明白他的意思,一定会当即回京,想办法弄到国师府的那半枚玉玺。可国师府,那里面的复杂关系,恐怕又是一场好戏。
荆邪跟着他后面,虽然他事事都与她说,但未必会说全,她有自己的见解,又不全懂。就像她根本就觉得他那第二场戏多此一举,想传达消息,可以让朱雀出面啊,也可以故意泄露啊。
那金贵名贵的药,他要救右皇后,也可以让白虎出面啊,分明就是借此一举故意欺她。
然后再坑一条大船。
何况巫灵司每年这么多单子,他又不缺钱,那钱庄为了生意人做大笔买卖时才特地印制的少量千两银子银票,他钱包里竟然也有一张。
所以,他分明就是故意。
跑到河边,按照那盒子中罗盘下的一张船契,找到管理停靠船只的人,又交了十两银子算作一年的船舱停靠费。
船不算大,但是船舱内极具奢华,里面的东西都是用名贵的楠木、紫檀木做成,其实七千一百两买这样一艘船,还是心疼。
荆邪皱皱眉:“不然把船卖了,钱我们分了吧?”
楚蕴吸了口气,从站在船头打量着这船,回过头来:“怎么,这船可是我一个人的。凭什么卖了分你?”
荆邪撅着下巴:“那我还陪你演戏一场,没功劳,还有苦劳啊?而且,是你说的,我看中了什么,就直接举牌,拍了算我的。”
楚蕴:“可是演戏时,你演的是何角色?”
脑子翁的一声,荆邪吓坏了。
本来是到了拍卖场,楚蕴才告诉她要演一场戏,她以为是重要事,也就处处忍让。
可是那种场合,八成是要误会的吧?
以后江湖中,若人人都喊她执明夫人、楚夫人,那她以后还怎么嫁人?
荆邪皱着眸子,锤他一拳,然后又猛然躲开一大步:“我以后嫁不出去,你负责。”
第六十九章 看船舱,懒穷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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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蕴:“好啊。”
荆邪:“但新郎不能是你!”
楚蕴怒,提气,忍了忍。然后又吐吐气,不急。
她都死皮赖脸追了他六世了,这最后一世,他就让着点,好气的说:“饿了没?我让人送点吃的过来?”
荆邪:“不饿。”
然后扁着唇,又转到船舱内,有好几处房间,其中一间不是最大,但装饰的最温馨,最像女子闺房,而最大那个房间,里面东西样样俱全,但总觉得太大,如果弄些屏风,分隔成几处空间,不作卧室用,倒是能放很多东西。
夜已经深了,岸边码头各种灯盏,灯火通明。但走到一个没有开窗的房间,楚蕴走在后面端着的煤油灯,突然灭了。
四周一片黑,可那罗盘却闪着卓卓的光,如星辰般,微弱,却倔强的亮着。就是因刚才她没有发现,这下更觉得这罗盘很好玩。
将罗盘偷偷的藏在胸口,然后故作毫不露声色的继续往里走,船里的东西都是刚刚打理过的,在船上的储存柜里,竟然还有几套茶具。
每一间屋里都是用薄纸覆盖的崭新床垫,还有铺在地面上的毛毯,但唯独就是没有褥子,虽然价格贵了些,但是平白一艘送到她手上,又没用她的钱,自然是不错。
靠在桃木椅上撑着下巴小憩着,手一滑,咯噔一声,被自己吓醒。夜里,走出去后,这八月一过,就深秋了,有点瑟。
楚蕴点了煤油灯在船舱的仓库里转,看她不在原先的房间后,就出来找,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咂咂嘴:“要不,我们回去吧?正好还能赶最后一刻,吃碗面。”
陵安城,二殿下留了一部分人,依旧抱着最后的希望,去陵安墓看还有没有前朝玉玺的可能,顺便再看看墓中的其他东西。至于国师府公子殷笙手中的半枚玉玺。
强夺,又没有合适的理由,不如,就招殷笙公子为驸马。
到时,她当了女帝,皇位还是两人子嗣的,他又有何理由不给她玉玺?
清晨,第二日早上刚醒,推开窗,就听到外面叽叽喳喳。荆邪伸长了脖子,看到斜对面的墙上有人在贴榜,周边围了一群人。
莫非,是今年的科举榜单下来了?
可是,还差几天的啊,荆邪跑出去,就要去瞧瞧,却看见外室里,楚蕴从榻上坐起,神色木然。
便跑去问,楚蕴看了一眼她:“四殿下殷玥,左皇后十三年前所生,跟重瑾同岁的女孩。原先一直在国师寄养,前两日刚被册封,四殿下殷玥公主。”
荆邪:“所以,你之前那些棋?”
荆邪有些慌了,原先左皇后所生的帝王家第四个孩子,是因为是个怪胎,刚生下来就被送走了,还下落不明。
这下突然冒出来,国师府,长公子殷笙,这位公主又叫殷玥,二人一起长大,上次楚蕴说盗圣叶千魂的脸是因为会见一个人时被一个小女孩弄的。
而之后,鸳鸯馆被灭门,出现的一只鬼将,留下的纸条上就写了殷笙两字。
二人恐怕兄妹情深,而之前盗圣会的那个人,估计就是公子殷笙。
楚蕴皱皱眉,沉吸了一口气,又给自己倒杯水:“算了,这天下事,你算计来,他算计去,总有漏下的鱼。就算了、不管了。”
然后又剥榻上矮桌盘中的坚果吃。
荆邪还是纳闷:“那二殿下的地位,恐怕不保。”
楚蕴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也对,这下朝中的势力若要平衡,右皇后即便再偏袒五皇子,也一定会尽全力支持二殿下。所以,那毒,二殿下的人暂时估计也不会害右皇后。”
楚蕴:“所以啊,我那药真的是白给了,白了,唉,真是亏了。”
吐着气,扁着唇,还真是一副被人宰了的样子。
荆邪冷着脸,很不明确他这态度:“那你最近这些策划是什么意思?”
进墓中,拿玉玺,然后设计二殿下,分析朝中局势,可现在又装作无事人,旁观者,他这一切的目的到底什么?
楚蕴冲她白了一眼,唇角勾住一抹轻笑的弧度:“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巫灵司身处江湖之中,却也掌握这朝廷命脉,在这朝廷混乱之时,尽量减少百姓所受伤害,为百姓谋的明君。
所以这皇位谁得都好,但得挨的过这重重考验。”
荆邪:“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