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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去我身上的封印,还复真身!”
过了半晌不见李清明回复,子鼠郁闷的的拾起掉落到地上的大铁棍,神色沮丧的磨起了大板牙。
……
自此次人婚之后,庖栖的大名再一次响彻神州大地。他定人伦,创圈养之术,造符文以记事……整个人族都在流传着有关风兖部落庖栖的故事。
渐渐地无数的人族部落开始往南瞻部洲迁徙,并入风兖部落,尊庖栖为人族共主。
随着风兖部落的日益壮大,庖栖的年龄也渐渐变大。虽然每日里很是操劳,可是他却丝毫不显老态,就这样在平淡中又度过了十年。
这一日临近破晓,风兖部落似一只安睡在南瞻部洲的猛兽,硕大而沉寂。
“轰!”
忽然,一声炸雷划破天际,彻底惊醒了这头猛虎,打破了神州大地的平静。
庖栖满脸震撼地从床榻上爬起来,刚刚到得院门外,整个大地忽然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无尽的地之元气狂涌而出,使连绵无垠的成纪山都开始摇晃了起来。
无数人头大小的巨石从山巅滚滚滑落。庖栖有理由相信,若是这些巨石落到部落当中。莫说那些猪羊会彻底死尽,就连族人们都会伤亡惨重。
想到这里,庖栖咬了咬牙,天仙之境的修为猛然大开,操纵着一张巨网在成纪山脉来回飘舞,将这些巨石全都拦截在半空中。
几次喘息之后,大地复归平静,成纪山亦沉寂下来。
庖栖抹了把额头的汗水,飞落到成纪山最高的山崖上,远眺东极之地。
此刻东方的天际漆黑如墨,道道肉眼可见的硕大闪电,疯狂的在乌云之中游荡着。滚滚的烟尘冲霄,暴雨冲不破满天的火气。那恐怖的天地之威,直让人看得心胆俱裂!
“这东极之地到底发生了何事?”庖栖神色疑惑,眉头拧成了川字。
不知何时,大日东升。明媚的阳光,却照不亮东极天地的阴霾。
庖栖与一众人族部落中的长者们安坐议事大殿,个个眉头紧皱。大殿内的气氛一时压抑到了极致。
“众位前辈,你们可知这东胜神州有何隐秘之地?竟然能够引发如此恐怖的天地之威?”庖栖打破了大殿内的沉寂,率先说道。
傲罗站起身来,道:“共主,我傲罗部落在东胜神州长居数千年,从不曾听闻过有何神秘之地!莫非,此番天变并不是发生在东极之地?”
“没有吗?”庖栖掐了掐眉头,满脸的苦恼之意。
就在此时,一名族人从殿外匆匆而来,拜倒道:“启禀共主,部落外有一玄衣道人前来拜见,他说他来自东极之地!”
“哦?”复习双眸一亮,道:“快请!”
半晌之后,一长相清奇,身约七尺的中年道人走进大殿。
庖栖站起身来,对这道人躬身行了一礼,道:“仙长有礼了!”
中年道士闪过庖栖之礼,道:“共主切莫行此大礼,贫道愧不敢当!”
庖栖也不强求,说道:“敢问仙长尊号为何?仙居何所啊?”
中年道士打了个稽首,道:“无量道尊!贫道道号云湖,乃是东胜神州罗浮山练气士!”
庖栖双眸猛然一亮,道:“昨日东极之地烈焰滔天,暴雨滂沱,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还请仙长告知!”
“哎!”云湖闻言叹了口气,到:“这东胜神州风景灵秀,却处在火元气暴虐的边缘地带。昨日天发杀机,引动地壳之内的火元气加速涌动。大地顷刻间崩裂,围绕在东胜神州四周的数座火山齐齐喷发。那恐怖的天地异变,更是勾动天际发生剧变!如此一番雷劈雨落,地裂火喷发。整个东胜神州的十之一二,彻底变成了荒寂枯地。其内的族人们也全都死伤殆尽!”
说道后来,云湖的声音越来越低沉,越来越压抑。
“什么?”庖栖语含暴虐,目眦欲裂。
“我等修道之人虽奋力营救,却是只救下了寥寥数人!我等,我等愧对这身修为啊!”云湖泪如雨下,失声痛哭。
“劫数,劫数啊!”庖栖叹息了一声,一瞬间双鬓斑白,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岁。
“共主……”一众人族的长者们登时大惊失色,一瞬白头,这是何等的悲苦?何等的哀伤!
“派出精锐人族,速速赶往东胜神州,营救我人族残存的族人!”庖栖挥了挥手,步履蹒跚的走出了大殿。
看着殿外那依旧明媚的骄阳,庖栖心中一片冷然。
从此之后,庖栖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每天日头尚未升空,就早早的坐在成纪山上等待日出;风雨天气,总是坚持站在屋舍之外淋雨,这让整个风兖族部落中的族人们都感到很是好奇,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
终于有一天,华凌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跑到庖栖身前问道:“栖哥哥,这些日子以来。你仿佛魔障了一般,不理族内事物,整天倒弄这些看得见、摸不着的东西,到底想干什么?”
庖栖摸着手中的石头,在地上胡乱的刻画着,听闻此言,头也不抬的说道:“凌儿,为何天要下雨,火山为何要爆发,为何会天降暴雨……”
华凌道:“天道无常,谁又能知道个中缘由?”
“为何会有闪电、狂雷!”庖栖不断的重复着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状若痴呆。
华凌颇为无奈的看着庖栖,恨恨地跺了跺脚,掩面而去。
子鼠将这一幕全部看在眼里,晃晃荡荡的从小洞中跑了出来,道:“庖栖,你可知这天上星晨有几何?”
庖栖闻言迷茫的抬起头,道:“庖栖不知!”
子鼠啪的一声踢掉庖栖手中的石头,道:“那你可知这天地间为何会突发杀机?”
庖栖周身巨震,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子鼠啪得抛出一枚五彩玉石,到:“这是太清圣人赐于你的新婚之礼,此物当可解决你所思之事!”
“先天演算?”庖栖拾起石头,喃喃自语。
此后,他无论走到哪里都拿着那枚五彩石头,日日参悟石头内的先天演算之道。
数年以来,日日观察天气间的变化,结合五彩石块中的先天演算之道,终究让庖栖找到了一些规律。他创造了一些符号代表天气,将其刻在部落中的大石板上。
每天傍晚的时候,庖栖都会将第二天的天气刻画在石板之上。可是一些大的天灾,仍旧无法及时预测,这也叫他在一夜之间韶华白首。
第二十七章庖栖一朝复本身(中)
西海水域之地,有一条银色长河,横贯南北,宽有数千万里,长更是不可度量。
而在这西极水域极北之地,却是有一片汪洋冰海,无际无涯,名曰小北冥。乃是道祖下令妖族归隐方丈、瀛洲两岛之后,妖师鲲鹏与东皇太一联手使用大法力,强行将北冥之海水引渡至西极水域而造就。
这小北冥一路北去,气候渐寒,纵是地仙都难以抵挡。
此刻北冥汪洋之上,只见那三千冰岛之中浮起两座巨大的宫殿,万丈台阶,寒气深深,青光耀目,浑然一体,在汪洋浮冰之中浮沉上下。其中一座名曰“妖师宫”。而另一座,那金光闪闪的硕大牌匾上分明刻着“太阳宫”三个大道符文。
太阳属阳,玄冰属阴。在这如此严寒的玄冰岛屿上,怎么会有一座太阳宫?
原来,当日太一回归方丈岛之后,心灰意冷。便与太阴星归来的常曦细细商议一番之后,于鲲鹏的小北冥之地建了一座太阳宫。日日参悟大道,不理世事!
空荡荡的小北冥上空,一袭青色长袍的李清明,斜躺在熊大宽阔的脊背上,悠然自得的哼着小曲。
熊大那略显臃肿的身躯,虽然看似飞得很慢,却于一瞬间踏破虚空,再次闪现已是百丈开外。
过得约有一刻钟的时间,熊大背负着李清明凌空虚立在冰岛上空,大声咆哮道:“东皇陛下,古人来访,烦请出来相见!”
“轰!”
只听闻一声玉磬。妖师宫与太阳宫同时宫门大开。两名深色冷漠的道童分立在宫门左右,很是恭敬,中间则空出一条冰路。
在两座宫门的正中,却是各自走出了两名道人。
一人神色阴鸠,审阅八尺;一人丰神俊朗,潇洒异常!正是那要是鲲鹏与东皇太一。
李清明下了熊大,稽首道:“两位道友,经年未见,风采更胜从前啊!”
李清明是谁?那可是独斗西方两圣的大能者,太一二人如何肯受李清明如此之礼。连忙闪到一边,齐齐稽首道:“道兄却是多礼了!”
李清明混不在意的摆摆手,道:“两位道友,我等相识数个元会。如此拘礼,我等之间的关系岂不是越走越远了?”
太一闻言先是一愣,旋即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既然如此,那朕就不矫情了!道友,里面请!”
说着就把李清明拉向了太阳宫内。
李清明示意鲲鹏跟上,随着太一的指引走进了太阳宫。
这里的太阳宫承袭了原来太阳星上的一切,这也间接地表明了太一对于当年某些事情的怀恋。
“哈哈,道友见笑了!朕看到这太阳宫中的布置,就可以时常想起皇兄,倒也算解了思念之情!”太一间李清明环顾四周,不免有些尴尬的笑了两声。
李清明微微一笑,道:“道友且放宽心,一个量劫之后,自有尔等欢聚之时!”
“嗯?”太一闻言先是一愣,旋即狂喜道:“道友之意,莫非我皇兄尚有脱劫之时?”
李清明伸出手指了指天,道:“有些事情天注定,却并非不能改变!”
太一激动的虎目通红,双拳时松时握,神情亢奋至极。
鲲鹏无奈的摇了摇头,上前问道:“不知陛下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啊?”
太一这才清醒过来,说道:“对啊!不知道友此来所为何事,朕若能相助,定当尽力。”
李清明正色道:“贫道此番前来,正是有要事劳烦太一道友!”
太一一愣,以清明子此时的修为境界在神州大地上都可以横着走了,怎么会有事要求到自己?这倒是奇哉怪也。
想到这里,太一稍稍平复了下激动的心情,道:“道友有何要事不妨道来,朕定拼尽全力也要为道友办成此事!”
李清明微微一笑,道:“眼下有一场功德,不知太一道友要是不要?”
“哦?”太一好奇地说道:“不知是何功德?”
“当年吾等的袍泽伏羲,入人世重修道果,欲证那人族天皇圣位!然此场功德却需要河图洛书相助。当年帝俊道友化身暗日金乌之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