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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族的人皇!”
华胥登时有些错愕,不知所措道:“上师莫不是在诓骗华胥?”
玄都颇有些苦笑不得的说道:“自然不会!人教教主太清圣人亲自所言,岂会有错?此后你就安心在的此地休养,将腹中胎儿生下来。日后自会有人前来接引人皇,传下人皇印玺。我人族大兴之日,当近在眼前!”
周遭的人族,全都小心翼翼的盯着华胥看,似乎生怕华胥出事一般。
“好了,诸事已毕!贫道就在这黄河之畔寻一处居所,尔等各自回部落去吧!不过尔等要记得看顾好华胥,万不能让其出事!”玄都忽然看了看身后的一众人族,说道。
“不敢违背上师之命!”众人族齐齐相视一眼,躬身说道。
“好了,尔等退下吧!”玄都挥了挥手,腾空而起,自寻住处而去。
而子鼠呢,不知从那里又掏出了大铁棒子,“嗤嗤嗤”地磨着大板牙,口中含含糊糊的自语道:“这娃子,硬是要得!”
从此之后,华胥就这样一直安静的住在黄河之畔,静心的等待着自己腹中的小生命的降生。
而玄都亦时不时的来到黄河之畔,探望华胥。
从玄都与华胥的交谈中,子鼠发现这小女娃不仅性格纯真善良,而且很有想法。相信若是日后华胥之母将风兖部落交到华胥手中,风兖部落一定会有长足的发展。那样的话,更有利于伏羲的人皇之路。
很快的,华胥梦中那名道长所说的三年之期就已经到了。
这天傍晚,华胥吃了枚硕大的仙杏之后,就慵懒的坐在茅草屋外,看着夕阳的余晖发呆。
子鼠亦懒洋洋的趴在华胥的身侧。虽说被李清明封印了法力,令他有些蛋疼,但是他现在突然很享受生活,甚至有些乐不思蜀。
“啊!”突然华胥痛苦的惊叫了一声,抚摸着圆鼓鼓的肚子,俏脸煞白。
“嘎?”子鼠一惊,噌的跳起身来,焦急的围着华胥转起了圈。
恰在此刻,玄都驾祥云自东方而来。看到此景,眉头先是一皱,旋即狂喜道:“终于要生了!”
可是这问题也紧跟着来了。华胥此刻仍是完璧之身,若想诞下麟儿,却是要先受破瓜之痛。到时候自身先天阴气外泄,外界先天阳力涌入,两相叠加,纵然是华胥那长期受灵果滋养的身体,亦是会承受不住狂暴的灵气波动,爆体而亡。
玄都在天上冥思苦相,而子鼠那边可是急的要骂娘了。他“吱吱”的鸣叫声,显得很是狂躁。
“轰!”
忽然,一团灿金色的光华,自华胥的腹部腾空而起。
那光华中满蕴着蓬勃的生机之力。只听见“哇”的一声婴儿的啼哭之声响起,一名小婴儿从金光中显现而出。
见这小婴儿生来便是人首蛇身,双眸闪亮,眉毛浓密,看上去神采奕奕。只是令人略感惊异的是,这婴孩生下来居然怀抱着一把巴掌大小的琴。
在婴孩露出身形的的那一刻间,黄河之畔的天空之上,突然霞光大作,异香腾空,神龙东来。
风兖部落之中的族人们,曼联震撼的抬头望天。
他们何曾见过这等异象?
在这一刻大家都明白了过来,华胥所怀的孩子哪里是什么妖孽!分明印证了玄都上师之言,乃是大贤转世!他们纷纷拜伏于地,不断的朝着雷泽的方向叩拜。
远在东昆仑山三清大殿中的老子睁开双眸,淡淡的笑了笑到:“看来我这把老骨头,是时候动一动了!”
第二十一章老子收徒,庖栖吃鱼
“这,这孩子长的这般模样,怎么会是我人族共主呢?”一名风衮部落的老者,惊骇莫名的看着半空中虚浮着的婴孩,失声惊呼。
“玄都上师,这当真是我人族日后的共主?”其余的族人们亦是纷纷上前,惊疑不定的询问着玄都。
玄都双眸放光的看着虚空中的婴孩儿,道:“尔等莫非不知我人族圣母之形貌?”
风衮部落的族人们一愣,突然想到族中那古老相传的窑洞内,圣母女娲娘娘捏土造人的石刻上,分明是人首蛇身。
一念及此,众人族纷纷跪倒于地,叩首道:“大贤降世,我人族当兴啊!”
……
三十三天外,娲皇宫之内,女娲看着下界的风衮部落,心中自是欢欣不已:“哥哥,小妹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她素手轻扬,随手取过放于一旁的玉净瓶,轻轻抛洒向了神州大地。就见一道金光划过天际,风衮部落天降甘霖,女娲要为自己转世重生的兄长,洗去人世铅华。
道道金色的露水,不偏不倚的落在刚刚出生的婴孩身上。
婴孩突然睁开了双眸,清澈见底的大眼睛中,充满了对未知事物的好奇。他的小手中紧紧地拽着那把琴,发出“咯咯”的笑声。
恰在此刻,紫气东来三万里,一袭阴阳双色长袍的老子,跨坐青牛驾云而来。
玄都全身一震,叩首道:“弟子玄都,拜见师尊!”
风衮部落的众人族无不骇然失色,纷纷跪地叩首道:“我等见过太清圣人,太清圣人圣寿无疆!““呵呵,尔等毋须多礼!”老子随手扶出一股轻柔的力道,将众人扶起。随后拍了拍坐下青牛,落下了云端。
而这时候的华胥亦清醒了过来,抱着怀中的孩童,朝着老子盈盈行礼道:“风衮部落华胥,见过太清圣人!圣人金安!”
老子抬手一挥,一道太清之气径自飞出,将华胥扶起。在扶起华胥之后,那道清气瞬息间没入华胥体内不见,顿时,华胥只觉得神清气爽,产后的些微虚弱之感亦消失无踪。
“尔刚刚诞下麟儿却是身体不便,无需多礼!这孩子和吾有师徒之缘,吾想收其为徒,不知尔意下如何?”老子没有过多的废话,而是直奔主题。
“天呐!”华胥心中暗自震惊,堂堂的太清圣人竟然要收自己的孩子为徒,华胥自是千恩万谢。
老子看了看华胥怀中的孩儿,道:“这孩子可有名性?”
华胥一愣,摇了摇头,道:“不曾有!还请太清圣人为我儿赐名!”
老子摸了摸颔下长须,盯着孩童手中的长琴看了半晌,道:“就叫庖牺吧!”
“庖牺,庖牺……好名字!多谢圣人赐名!”华胥低声念叨了两句,躬身感谢。
老子伸手将一道太清之气送入伏羲体内,从怀中掏出了三根檀香,递到华胥手中,道:“此子将来当为人族共主!然人皇之路艰辛莫测,尔需好生照看!以后若是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可点燃此香,吾自会前来。”
玄都恭恭敬敬的站在老子身后,眼见老子交代完这一切,就欲离开。连忙上前轻轻牵起缰绳,道:“师尊,您可知那长毛鼠是何来历?““嗯?”老子先前光注意伏羲了,哪里有时间注意四周的环境。此时闻听玄都之言,疑惑的看向了四周。
忽然,他发现在茅草屋的另一侧,一只半尺长的长毛白老鼠,挺着个大肚子,抱着一根竹子狂啃。那滑稽、呆萌的模样,令老子亦是忍俊不禁,轻笑出声。
子鼠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疑惑的往四下看了看。当他对上老子那双,似乎能够洞悉一切的眼眸时,顿时扔掉竹子,快速的转身,扭头就跑。
同时它的耳畔亦响起了一声戏虐的调侃声:“老道是该叫你地支圣者,还是叫你清明子好呢?”
狂奔中的子鼠只感觉全身一轻,身形骤然腾空而起。再出现时,一双温润的大手已经摸到了他的头颈之处。
子鼠小心肝乱颤,心中赌咒着李清明,水汪汪的大眼睛中,谄媚的弯成了一个月牙,在老子的大手上行了一个标准的跪拜礼。
老子笑呵呵的一点子鼠的额头,一股暖流顺着子鼠的天灵盖直入心脾。
“啊!”子鼠舒服的呼出一口气,跳到了青牛的双角之间,再次行礼道:“子鼠见过太清师伯!”
老子含笑点了点头,道:“清明子,你倒是神算无双啊!”
子鼠探出小爪子摸了摸柔滑的皮毛,道:‘师伯谬攒了!本尊把我安排在这里,只是为了更好地引导人皇转世!“”好了,尔等的小心思,老道会不知道?”老子抬起浮沉,轻轻敲了敲子鼠的头,继续说道:“不过,尔等再次却是升了老道的许多事!尔便留在此地,需要好生教导人皇,莫要误了吾等的大事!”
老子言罢,挥手把子鼠扫下青牛,破空而去。
老子只是解开了子鼠喉间的封印,其余的并没有帮他解开。所以,悲催的子鼠大人直接从半空中跌落下来,一个倒栽葱插入了茅草堆中。
“我¥……”一阵嘹亮的叫骂声中,满含着滔天的怨念。
……
自此日之后,华胥和庖栖就被族人们接回了风衮部落。
而子鼠作为传说中的异兽,自然也跟着华胥回到了部落之中。
说来也奇异,就在华胥母子回到部落的第二日,庖栖的蛇身就化为了双腿。这也让族人们感到颇为惊讶,皆呼“神迹”!
这庖栖自小极为聪慧,三月能言,且力大无穷。五岁便可倒曳九牛,十岁就开始帮助族人们狩猎,采集野果。
这数年来,庖牺以一种令人感到恐怖的速度成长着。
现在的庖牺,已经和一名成年人差不多了,生的虎背熊腰,长发披肩,眸中不时闪过的一道道精光,彰显着他过人的智慧。
仅仅靠着族中流传下来的十八战技,在子鼠的指导下,短短几年的时间,庖牺就处在了武破虚空的边缘。这也让他成为了方圆百里范围内的人族部落中,公认的第一高手。
这一日傍晚,庖栖呆呆地坐在门槛上,望着远方的夕阳怔怔出神。
“瓜娃子,想啥呢,这么入神?”子鼠溜溜达达的从屋里踱了出来,怀中抱着那根寸步不离的大铁棒,“哐哐哐”地磨着大板牙。
“哦,小白!”庖栖神色间有些忧郁,明显的兴致不高。
“尼玛,告诉过你多少次了,不要和鼠爷我叫小白!”子鼠磨动板牙的频率越来越快,暴跳如雷的吼叫着。
“小白,族人们为什么常常打不到猎物?”庖栖仿佛没有听出子鼠的愤怒,仿佛自言自语一般,道:“还有,在与野兽的战斗中,遇到那些大型的兽类时,时常还有族人受伤致死。有没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可以既不伤到族人们,又可以捕捉到猎物呢?”
子鼠闻言愕然,悄悄瞄了庖栖一眼,见其双眸发直,表情呆滞,便放下了玩笑之心,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