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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工,还得是这位小……小姐。”说完,戴维笑嘻嘻地用眼睛瞅着我。
我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就是想让我喝酒。我有些为难,自己酒量并不好,刚才又已经喝了几杯,此时腹中正火辣辣地烧着呢,头也有些晕晕沉沉的,知道自己已不能再多喝了。
我正想推辞,侯凯胜早已在他刚才喝空的杯子里斟了满满的一杯酒,递到我面前,说道:“看来大管家还是更看重戴小姐啊。戴小姐,就请你代表基地的员工喝了这一杯吧,这样做,基地所有的人都会感谢你的。”
我没有立即接过酒杯,而且面带难色地说道:“可是我……”
刚说出这几个字,我就看见侯凯胜不停地对我使眼色,我的手又被他抓住,捏得腕部一阵疼痛,虽然有些头重脚轻,心想这杯酒或许真的很重要,不由自主地接过侯凯胜手中的酒杯,拧着脖子把杯中酒一点点喝干。
我看见戴维眼睛里露出了兴奋的光芒,我看见侯凯胜脸上也散发着春风得意的红光。可是我的腹中却开始倒腾起来,似乎有一阵阵灼热在不断地往上涌,好像就要从嘴里喷射出来。我咬紧牙关,强行忍了一会,才把腹中的酒气慢慢地压了下去。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我摇着手说道,我想此时可能已经醉得言词不清,他们并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
戴维拍着手笑道:“蜜思戴真是好酒量,好酒量。”
听到戴维的夸奖(我很难把戴维的话和“夸奖”这两个字联系在一起),侯凯胜急忙又斟了满满的一杯酒,递到我面前,说道:“大管家如此看重戴小姐,想必戴小姐来日一定飞黄腾达,这杯祝贺高升的酒是无论如何也得喝的。”
虽然侯凯胜这么说,但我实在无法再吞下一口了,我刚想拒绝,侯凯胜又捉住我的手,把酒杯硬塞进我手里,轻声说道:“大管家在这里,不要拂了他的兴致。”
我对侯凯胜在戴维面前巧笑卖乖却又拿我做挡箭牌的做法感到非常气愤,却又不好发作,于是瞪了侯凯胜一眼,把手中的酒又喝了下去。
在朦胧恍惚中,我听见戴维的手拍得更响了,看见侯凯胜脸上的红光更亮了。
侯凯胜忽然对戴维说道:“您瞧戴小姐喝了这几杯酒还是面不改色,可见海量。没想到基地还有这等人才,而且就在身边却不知道。今后晓得了,如果再有饭局酒局什么的,大管家您一定要请戴小姐当座上宾啊。”
“很好,很好,正合我意。”
我对侯凯胜的这几句话有点哭笑不得,这哪里是我酒量好,我只是迫不得已而已,刚才那杯酒下肚,要不是我再次痛苦地强忍着,恐怕当场就要把他们喷得满脸满身了。
侯凯胜还想劝我继续喝酒,因为他很快又倒满了一杯,推到我面前。
这次我坚决拒绝,把酒又推回给他,悄悄地说道:“所谓饮酒,不可烂醉,所谓劝酒,不可恣意。如果你再让我喝酒,我把这里吐得满桌满地都是脏东西,恐怕大管家面前你也不好看吧。”
听我这么说,侯凯胜才停止劝酒,把刚才倒的那杯酒悄悄拢到自己面前,瞅个机会和戴维寒暄了几句,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不知不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们早已酒足饭饱,就连那金钟银磬也变成了缻石之音。我和侯凯胜告辞了戴维,一起走到室外。
室外天空下清风送爽,凉意习习,才发现远比室内要舒服得多,顿时朦胧的酒意也清醒了大半。虽然人类可以把室内的景观造得梦幻迷离,以假乱真,但又如何能替代大自然赐给人类真真实实的一切呢。
看此良辰美景,我不禁叹道:“无论人类如何费尽了精力把这片狭小的天地打造得鬼斧神工,大自然只这么粗粗地一笔,就让人身心畅快无比了。”
侯凯胜也道:“的确如此,今后我如果有机会做基地的主人,我一定不在室内雕什么山、画什么水,把这一切都挪到室外,和大自然浑然天成,岂不美哉。”说着,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好像他说的这一切已然实现了似的。
但我心里仍然还有个结。在他畅快地吸了几口空气之后,我突然厉声问道:“侯凯胜,你刚才到底是什么意思?”
侯凯胜一怔,问道:“什么什么意思?”
“你刚才说你想当基地的主人?”
“啊……我只是说说而已。”
“你说你想把这里的一切都推翻,重新来过?”
“我也只是说说而已。”
“你既然有这么大的抱负,我可以把你的话转述给大管家,看他是不是可以多给你一点机会。”
“千万不要……不要告诉他。只当我酒后神志不清,口不择言,说错了话吧。”
“这且不算,那你为什么一个劲地鼓动戴维今后在这里花天酒地的时候来找我作陪?而且……而且你刚才为什么要一个劲地劝我喝酒,到底安了什么歹心?”
我正这么说着时,忽然一股酒气上涌,眼前眩晕,双腿发软,立身不稳,倒了下去。(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74章 疑是窃贼有同伙
(全本小说网,。)
第二天早晨我醒来的时候,酒精的作用还没有散尽,头脑依然昏昏沉沉,并且一阵一阵疼得像要裂开似的,胃中也似打翻了一个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全在里面翻江倒海,想吐却吐不出来,不吐的时候又总是向咽喉里翻滚。见此情景,我只好向戴维请了假,躺在床上一个人休息。
我已经说过,我极不愿意陪酒做客,这些被逼而喝的酒,每次都会对我的身体造成极大的伤害,致使我在接下来的好几天中都难以恢复。因此我对侯凯胜昨晚一味地逢迎戴维的做法非常反感,况且如果侯凯胜真的想逢迎戴维,自己去赴那些发馊发臭的酒宴就好了,何必拉上我这个不胜酒力的人去勉强作陪呢,这不是故意要让我出丑的吗?
可是侯凯胜却不以为然,“我们如果想找出基地的秘密,就必须利用基地的一切资源,在所有可以利用的人当中,戴维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了。他是基地的大管家,虽然才来不久,但对这里的很多事情都非常清楚,否则他根本无法开展工作。我们赴戴维的酒宴,就是要利用机会和戴维建立良好的关系,这样我们就能从戴维那儿知道更多的信息,对我们最终达到目标会有很大的帮助。”
我同意侯凯胜的部分观点,和戴维接近的确对我们破解那些秘密非常有利,但我认为除了酒席之外,其他接近戴维的机会也有很多,何必一定要用自己之短去迎合对方所长呢,况且这个短又是自己极不愿意去做的事情。
这些话都是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所想的,我没有对侯凯胜说。我甚至还在想,我需不需要把这些想法告诉侯凯胜,但很快我就放弃了这种打算,说到底,我对侯凯胜还无法信任,我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对他和盘托出,否则可能只会受到他近乎无情的讥弄和嘲讽。
我正躺在床上假寐的时候,忽然听到楼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恍惚之中好像小兰又回来了似的。
我心中大惊:“呀,难道真的是小兰?”可随即又哑然失笑,瞧这相思之苦,竟把我弄得神神叨叨的。怎么可能是小兰呢?小兰此刻不知正在什么地方受着苦遭着罪呐。所谓楼下悉悉索索的声响,只是我内心渴求的毛病发作罢了。
幻听,一定是幻听。
我正想再安静一会儿,忽然,楼下又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
“咦,难道遭了小偷?”我心里惊道。
我最初才来基地的时候,认为这里全部都是工作人员,且大多数人的学历也很高,人员组成比较单纯,因此不会存在小偷或强盗之类的人的。可是有了昨晚的亲身经历,什么流氓、瘪三、舞女等等,全部都有,这里的小社会和外面的大社会没有什么不同,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存在小偷和强盗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赶紧起身,悄悄躲在门后,手中握着一根短棍——这是我上回只能找到没有什么用的竹竿之后为了防患于未然而专门准备的“武器”,如果小偷胆敢溜到楼上,我一定三棍两棍就把他打下楼去。可是那个狡猾的小偷似乎明白了我隐藏在内心的意思,竟然没有立即上楼,而是在楼下忙活了好一阵子。我心中怀疑道,楼下有什么值得偷的呢?带着这种疑问,我拿着棍子,一步一步,蹑手蹑脚地走到楼梯口,又蹑手蹑脚地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慢慢向下走去。小偷在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溜进小楼里偷东西,一定以为我不在这里,我立定了主意,我就要利用他错以为我不在的这一便利,劈头盖脸一顿乱棍,打他个措手不及。
其实我这样做非常危险,因为这幢楼里只有我一个人,而是是个没有多大力气的女孩子,并且整个花园里也没有什么人,如果我一击不中,给他带来反击的机会,我就要吃亏,很可能落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尴尬境地。更何况此时我还处于醉酒的“后遗症”状态,身上哪儿都难受,又如何勇斗小偷呢!我此时最好的做法应该是躲起来,不管小偷怎样翻箱倒柜,只要不被他发现,任凭他拿走什么东西,先保全自己的性命,事后再通过其他方式找到小偷,对他施加惩罚。
或许也正因为醉酒的缘故吧,我竟然没有想得那么仔细,只觉得自己足够大胆,足够力气,足够把自己当作顶天立地的大侠,足够对付一个只会偷鸡摸狗的宵小。
于是在这种冲动的驱使中,我拿着棍子一步一步地走下楼梯,在楼梯的转角处,我停了下来,偷偷地向客厅里瞟去。
呀,我看到了小偷的衣角,又看到了小偷穿的衣服,甚至看到了小偷的脸——她竟然是个女人,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
小偷是个女人,已让我非常惊讶,入室偷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