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侥幸杀死了那个怪物,可是你们刚才说我杀死的是鲍勃。”
“你说鲍勃是怪物?”
“他是火舌计划那些人的帮凶,双手沾满了基地许多无辜生命的鲜血,他死不足惜。”
“你怎么知道鲍勃参与了火舌计划,是那些人的帮凶?”
“我……我撞见他和一个火舌计划的头目暗中通话,他……他好像也亲口承认过此事。”
“哼哼,你自认为你很聪明,对不对?可是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他根本不是那些人的帮凶,他是我的人。”
“什么?您说鲍勃刘和火舌计划无关?”我吃惊地看着戴维,就像听见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一点关系都没有,他自始至终都是我的人。”
“可是他……他……”
我突然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再说下去,因为我有关他的一切事情几乎都是推测,除了那天晚上我看见他从小黑屋里走出来,而那个小黑屋分明就是火舌计划的秘密联络点。这是一种可怕的推测,这种推测似乎被戴维的这一句申明一下子击得粉碎。
“他和火舌计划的那些人接触,都是因为我安排他这么做的,不仅是你,我也非常想知道火舌计划的一些事情。”
“这么说,他……他……”
“但是你杀死鲍勃后仍然没有把丁小小送到我这里。”
我的脑海里依然缠绕着刘鸿飞和火舌计划无关这件事。一切都乱套了,乱套了,我需要在我杂乱的思绪中把它们好好地整理一下,我没有听清楚戴维刚才对我说的话。
王二福在一旁吼道:“别在那里装模作样地发呆了,大管家问你话呐。你杀死刘鸿飞后又把丁小小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我没有藏她。鲍勃刘死后,我好像晕过去了,之后……之后我就出现在了这里。”
“看来你是不会说出实情了?”王二福冷冷地说道。
“大管家,我刚才说的都是实情,分毫不假。”
戴维只是看着我,并不言语。他的眼神空洞而无光,好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又是王二福在说话:“大管家,看来这个女人在这里消受不起,还是请她到您那儿去做客吧。”
王二福说完,我看见戴维轻轻地点了点头。
“王部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二福嘻嘻地笑道:“大管家见您平时工作挺幸苦的,便想请您去坐坐,坐坐而已,喝喝咖啡,聊聊天,话话家长,加深一点感情,好酒好肉,绝不会亏待了您。”
“谢谢你的好意,我不想去。”我立即拒绝道。王二福这副阴阳怪气的样子,能有什么好事。
“戴小姐,这是大管家的主意,谁敢不从!平时我们都会遵从您的意见,但此事恐怕容不得您胡闹了,就委屈您走一趟吧。”
“你……你到底想怎样?”
王二福忽然拿出一根绳子,说道:“从此处去大管家的宅上虽然不是很远,但是为了防止您途中突然自残或遇到其他意想不到的伤害,我们还是需要把您的双手这么缠绕一下,这样基本上就可以万无一失了,还是请戴小姐主动配合一下吧。”
我见他竟然要用绳子绑我,不禁怒道:“大胆,你怎么敢对我这样,好歹我还是技术部主管,在基地也算是个举足轻重的人。”
“戴小姐,我看您还是配合一下比较好。正像您说的,我知道您在基地是个有点身份的人,我也不会对您五花大绑,也不会把您双手反翦在身后,只是让您双手在身前合上,意思一下就行了。”
我已对王二福的无礼几乎难以忍受,看了一眼戴维,却见戴维又轻轻地点了点头,显然是认可了王二福的做法。
我一个女子自然无法抵挡他们两个男人的合谋,况且我此时身体状况还比较差,心道只好暂且忍受眼前的一切屈辱,待这些事情过去后再做计较,于是乖乖地把两手伸到胸前。我手腕上的伤口还赫然在目,王二福便立即用他那根粗糙的绳子在我手腕的伤口上绑了个严严实实,远远超出了“这么缠绕一下”的程度。刚绑玩,他就抓紧绳子的那一头,像牵着一只狗似的要把我牵着走。我怒道:“你放开,我自己会走。”
王二福自然没有把绳子放开,反而手上用力,把绳子拉得更紧了。我一时被绳子拉动,无法站稳,便踉踉跄跄地跟着他走下了楼梯,走出了小楼。
在小楼门口,戴维轻声对他耳语道:“派几个心腹得力人手,把这幢小楼上上下下仔细搜搜,务必要把那个东西找到。”
王二福十分敏捷地答应了,转回身用铁链把小楼大门重新锁好,依旧牵着绳子拽着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向戴维住的地方——乐康居——走去。
“他们果然在找那枚徽章。”我心里暗暗地说道。
我被王二福牵着跟在戴维身后向乐康居走去。
在花园里的这一段路由于天黑,没有看见任何行人,因此也没有人见到我的窘相,我希望这种状况能一直持续到乐康居,毕竟被人拴住了牵着走对我这样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来说是十分羞耻和不光彩的,如果被别人知道我曾经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即使我今后重获自由,恐怕也无法再面对那些人惊异的眼光和能杀人的风言风语了。
可是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当我们逐渐接近乐康居的时候,却发现乐康居门外的广场上灯火通明,人影簇簇,似乎整个基地的人都聚集到这里来了。他们是要在这里办一场盛大的聚会吗?
面对这样的情景,我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变得踟蹰犹豫起来,这种状况完全不是我愿意面对的。可是王二福的脚步丝毫没有迟缓,系在我手上的绳子越拉越紧,好像已经深深地嵌入了我手腕上的皮肤中,几乎将我的双手要硬生生地勒断。
从这里开始,每走一步路我都会疼得紧锁了眉头,口中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尽管如此,我仍然紧紧地咬住嘴唇,把头昂得高高的,把胸也抬得挺挺的,我绝不能让别人以为我是一个战败了的丧家之犬。
可是王二福和戴维完全不在乎这些,他们不肯因为顾及我而放慢一点脚步,依然我行我素,大踏步地朝着那些人群中走去。
我对突然遭受此难仍然如在梦中,仿佛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可是这一切又都真实得让我痛苦。我宁愿这件事快点结束,不愿再想起它的任何一点一滴。
乐康居那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聚集了这么多人?为什么戴维看见这些人后不仅不着急,反而有些窃喜?难道这一切都是他们事先安排好的?为什么会这样安排呢?为什么偏偏在锁我到乐康居的这个晚上他们会安排了这么多人聚集在乐康居的门前?
我突然想起了我初到基地来的那个晚上,陈大为要为我准备一场欢迎仪式,地点也是在这幢洋房的门前,那个晚上在这里也聚集了数不清的人,大家欢声笑语,兴奋激动。不过今天晚上这里的人似乎更多,大家的情绪似乎也更加高亢、兴奋。那个晚上聚集在这里的人几乎没有一个认识我的,可是今天晚上聚集在这里的人几乎全部都认识我。我能在这么多“熟人”面前羞愧地低下我这颗高贵的头颅么?
当我们离乐康居还有一箭之远的地方时,忽然人群浮动,从其中跑出一个人,远远地向我们跑了过来。我定睛看时,来的人正是梅达林。
不用多久,梅达林就跑到了我们面前,她瞥了我一眼,就去和戴维说话。
“基地能通知到的人都通知到了,能通知到的人也基本上都来了。”梅达林一看见戴维,就兴奋地汇报她的成绩。她的确有理由高兴,同是戴维秘书的丁小小无故失踪了,被她当作情敌的我也迅速走上了这条被审判的路,她今后在这里无论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几乎就没有对手了。
“很好,非常好。”戴维见梅达林安排妥当,来的人甚至比他预想的还要多,脸上出现了兴奋的喜悦。
“梅达林小姐实在是基地第一大能人,而且相貌甜美,模样俊俏,就是王某为您牵马提蹬,也还是不配呢。”王二福时刻不忘记把马屁拍得溜溜地响。
梅达林看也没有看他一眼,就在戴维身旁,拉着戴维的手有说有笑地向那片灯火通明的人群处走去。
王二福讨了个老大的没趣,有意还是无意地把手上的绳子又用力地拽了拽,这下可苦了我的手腕,好像断了似的疼痛,禁不住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王二福嘴里咕哝了一句,不过声音又轻又含糊,我没有听清,但一看就知道他是在向我发泄不满。
我们很快就走到了那群人面前。我虽然感到无地自容,但事情已是如此,我无法逃避,只能硬着头皮,勇敢地面对。
人群见我们过来,纷纷地向两边散开,中间留下了一条一米来宽的窄道。当我被牵着走进这条窄道的时候,我和这群人是如此地接近,我几乎就是在他们的眼皮和鼻息底下走进了这条窄道。我能听到他们窃窃的私语声,急促的呼吸声,偷偷的嘲笑声,啧啧的赞叹声。我还能闻到他们身上发出来的各种各样的味道,咸甜酸臭辣,每一种味道都让我恶心欲吐。
直到今天我才突然发现,这些年来,基地原来圈养了这么多的蠢物,今天竟然一起都被圈围到了乐康居前这片窄小的天地里。(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94章 乐康居前审判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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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一阵阵的恍惚之中通过基地无数人用挑剔和嘲笑的眼光照亮的窄道的,这条窄道不算很长,却是我这一生中最难走的路,也是我这一生中血流得最多的路。
我依然双手被缚,一路在围观人群好似幸灾乐祸的声浪中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头发已有些凌乱了,衣衫也有些不整了,腕口上的血水又开始渗了出来,甚至滴到了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