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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在,肯定把事情弄得好。”
包青天喝了约四五两酒,情绪上来了,道:“现在事情不好做,主要原因是领导添乱,不是我们镇里的领导添乱,是区里领导不了解基层,净是瞎指挥。”
酒品见人品,在喝醉酒时最能了解一个人的本性,侯沧海尽管喝得不少,肚子里开始翻江倒海,意识相当清楚,故意道:“区里领导大部分在乡镇工作过,怎么会瞎指挥。”
包青天彻底打开了话匣子,道:“去年底搞征地拆迁时,我们村有一户拖着不拆,提出了很多条件,杨书记硬气,就是不答应,理由很简单,如果答应了他,已经拆迁的找来怎么办?最锤子的是上级领导,三番五次来压杨书记,坚持要赶快拆迁,说是拆迁慢了就要影响工程进度。后来区领导也出了面,我就不点是哪个区领导了。杨书记最后顶不住了,在正常补偿基础上硬是追加了不少钱。都是悄悄加的,用各种名目。”
说到这时在,他瞪着眼珠子,对其他村干部道:“你们几个都知道此事,要把嘴巴管紧,哪个漏了风,要负全部责任。”
村主任老杨道:“包青天,我们这个班子六七年了,大家嘴巴都紧,否则早就闹开了。”
“现在就是这种风气,会哭的孩子有奶吃,闹一闹就能多得钱,这种影响非常恶劣,不打击,反而迁就,时间久了,好人也会变坏。以后工作会越来越难开展。”侯沧海在党政办公室,接触了相当多的材料,同意包青天的说法。
包青天道:“侯主任说是正理,我反复琢磨过这些事情,对社员来说,闹一闹没什么危害,还会得到好处,不闹才是傻瓜?刚才你说过打击的事,镇政府又没有执法权,拿拳头来打吗?根本没得办法。区里领导是软壳蛋,怕担责任,遇事绕边边。还有一种情况,区里很多时候老是想着赶工期,往往手续没有办完就急着动工,现在好多涉及到占地拆迁的工程项目,根本没有按照程序来走。最荒唐的是有些大领导想起什么就是什么,下来视察,嫌路窄了,说要加宽,下级为了拍马屁,在大领导面前梳光光头,手续不办就开始拆迁征地。既然政府程序上不完善,半夜还真怕鬼叫门,对所谓的钉子户也就不敢打击了,真要打官司,政府不一定打得赢,遇到钉子户,只好下软蛋。”
听了包青天一席话,侯沧海暗自赞扬基层干部的水平,文凭是文凭,见识是见识,文凭和见识还真不能划等号,很多学历很高的人论见识来说还真不如基层工作者。
包青天又和侯沧海碰了一大杯,放下酒杯后,他郑重地道:“侯主任,你要驻村,我欢迎。有一句话我得说清楚,凡是征地拆迁的事,我不听你的,你得听我们村里。”
这是一个很敏感的事,侯沧海不能答应,又不能过于生硬,就道:“包青天,来,我们再碰一杯。”
喝酒到十点才结束,侯沧海豪放过度,现场直播,吐得稀里哗啦。
侯沧海醉得大吐,村两委干部都十分高兴,觉得侯沧海耿直,能跟村干部打成一片。
杜灵蕴挽着侯沧海朝镇政府走去。这只是一条不足半里的小道,侯沧海弯着腰在路边吐了五次。来到接近镇政府的路口时,侯沧海直起腰,道:“终于吐完了,喝的酒都吐得差不多了。”
杜灵蕴关心地道:“我再给你买盒牛奶,保护肠胃。”
侯沧海摆了摆手,道:“不用,酒精差不多都吐完了。我们去打一辆出租车,你回家,我去客车站。”
杜灵蕴大吃一惊,道:“你还要到秦阳,太晚了,明天走吧。”
侯沧海道:“晚上十一点有一班过路车经过秦阳,我搭那班车,差不多一点钟我就能到家。你放心,我虽然喝得多,酒精没有进身体,就被吐出去了。全靠你饭前给我的那**奶,在胃里形成保护膜,否则酒精肯定进入身体,我就走不动了。”
在侯沧海坚持下,杜灵蕴还是等到一辆出租车,将侯沧海送到了长途客车上,然后再回家。她在回家的车上一直替侯沧海担心,担心他喝多了以后坐长途客车不安全。担心同时,她很羡慕熊小梅有福气找到工作能力强又痴情的好男人。
侯沧海尽管大吐特吐,毕竟有许多酒精还是进入身体,上了长途客车时连惯常的“白日梦”都没有做,直接进入睡眠状态。
长途客车慢悠悠地翻过了巴岳山,又沿着滨江路走了十几里,终于到达了灯火依然辉煌的秦阳。
侯沧海身体里的生物钟发挥了神奇作用,当长途客车开进了秦阳以后,生物钟就在身体里发出了醒来的号令。
侯沧海睁开眼睛时,恰好就看到长途客车进入秦阳车站。走出车站,他长长地吐了一口酒气,顺手摸了摸衣袋,手突然僵住,往常放钱包的地方居然空空荡荡。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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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夜入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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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包到哪里去了?
有两种可能性,第一是掉在车上,第二是在黑河镇吃晚饭时丢失。
侯沧海当即返回到长途客车站。所乘客车居然还没有开走,司机站在车边抽烟。侯沧海一阵小跑,上前问道:“我是刚下车的乘客,钱包掉了,能不能到车上找。”
司机倒是通情达理,道:“客车还有十分钟才开走,你赶紧去看一看。”
继续乘车的旅客都在睡觉,侯沧海的位置还空着。他来到自己所乘坐的位置,前后左右搜了一遍,没有钱包踪影。
他垂头丧气下了车,对司机道:“没有找到。”
司机道:“这种长途车没有小偷,如果掉到车上,有可能被其他乘客捡走了。你身上酒味重,是不是上前车喝了酒。乘长途车,千万别喝酒。这样,我帮你问一问,看有谁捡到了钱包。”
司机到车上问了几遍,所有旅客都继续睡觉,没人答理。侯沧海对这个结果也有准备,如果真掉到车上被人捡到,捡到钱包的人绝对准备私吞,否则早就会上交给驾驶员了。
谢过客车司机以后,侯沧海沮丧地走出客车站。
钱包丢失,没有**,没有钱,这就意味着住不进宾馆。半夜时分,下象棋的茶馆大门紧闭,没有办法弄点小钱。夜风吹来,孤独的侯沧海在秦阳漫无目的行走。他有两次差一点遇到联防队员。为了避免不必要麻烦,他及时躲藏起来,没有与联防人员碰面。
这样走下去不是办法,侯沧海突然灵光一闪:“铁江厂子弟校如今空着,我可以到旧教室睡觉。”有了目标,他劲头足了,快步向前,十来分钟就来到了铁江厂。
铁江厂如今接近破产,生产难以为继,厂区破败,保卫人员形同虚设,侯沧海大摇大摆走进厂区。经过家属区大门时,他再次灵光闪现:我没有及明到秦阳,熊小梅肯定很生气。我现在如孙悟空一样从天而降,肯定会给她惊喜。
有了这个想法,侯沧海浑身如打了鸡血一般,一扫酒后萎靡,变得精神抖擞。他来到熊小梅所住楼房,作了几个准备活动后,顺着铁水管往上爬。他的动作灵巧如猿猴,快速爬上四楼。他伸手搭住小梅家窗台,身子在空中来了一个猿跃,从铁水管来到窗台下面。
从窗台伸出头,借着月光能看到睡在床上的熊小梅的隐约身影。他坐在窗台上脱下鞋子,穿着袜子踩到了地板上。
轻手轻脚来到床边,他伸手先捂住熊小梅的嘴巴,轻轻摇动,道:“不要闹,是我。”
熊小梅在睡梦中被惊醒,下意识叫了起来。她感到嘴巴被捂住,双手抓住手,拼命想要推开。
“别闹,是我。”
听到熟悉声音,借着淡淡的月光,熊小梅这才认出床前人正是自己的男友。侯沧海松开了手,道:“我才到。”熊小梅在睡梦中被惊醒,脑袋还不是太清醒,道:“你是怎么上来的?”侯沧海指了指窗,道:“顺着铁管爬上来的,这根铁管是一个安全大隐患,我轻而易举就爬上来。”
熊小梅望了望窗台,忽然伸出手狠劲地掐侯沧海胳膊,道:“你又爬窗子,四楼,有十米高,摔下去怎么办?”
手指掐胳膊真的很疼,侯沧海正在往回抽,熊小梅低声道:“不准动,必须让我掐。”
侯沧海疼得呲牙咧嘴,还是挺住不动。又被掐了一会,他疼得受不了,干脆蹬掉鞋子,跳上床。
“你才爬墙上来的,脏死了,等一下,我给你端盆水,你要先洗洗。”说到这里,熊小梅似乎意识到问题,大张着嘴巴:“天啊,我爸妈都在旁边睡觉,你居然就爬上来,狗胆包天。”
“不是狗胆包天,是色胆包天。” 侯沧海顾不得温文尔雅,热烈拥抱女友。
“喝了酒,这么晚,太危险了,你以后不能这样做。”熊小梅推开侯沧海,压低声音抱怨道。
侯海洋道:“我想你了,所以来了,这个理由足够强大到克服困难。”这是一句真话,他躲住在女友房间,确实是幸福之事。
熊小梅闻得浓烈酒味以及汗水味道,道: “我给你打盆水,你洗一洗。坐一会,不要发出声音,被我爸发现不得了,你又得顺着水管往下爬。”
熊小梅拉开门闩,轻手轻脚到了卫生间,拿了毛巾,端了盆冷水,回到寝室。重新拴上门闩后,她靠在门背后,不停地拍打胸口。
“你帮我抹抹后背,我够不着。”
“凭什么?喝了酒还得意。”
“凭我千里迢迢还要过来相会。”
“好吧,看在你辛苦的份上。”
下班时得知男友因事耽误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