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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晓荧将老女人的头往下使劲一按,老女人尖叫道:“别拉我!头皮要薅掉了!”
男人猛然直起身,用手指着杨玉蝶骂道:“我x你妈个小贱货!到底是咋回事儿,快说!信不信我先收拾了你!”
杨玉蝶吓得直哆嗦,杨承业上去就给了男人一拳,可他却从男人的身上穿了过去。
杨承业愕然问道:“我咋打不着他?”
“因为你是新鬼,没有法力。”霍晓荧说完,一拳打在男人的侧脸上。
男人猛然撞向墙壁,倒在地上以后才鬼哭狼嚎地叫唤道:“啊……谁打我?他妈的谁呀?”
霍晓荧连踢他软肋三脚,男人疼得发不出声儿来,脸憋得通红,像要滴出血来。
老女人站起来想跑,被霍晓荧一把薅住头发,猛然拉倒在地上,摔得‘妈呀’一声,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儿。
霍晓荧走到杨玉蝶身后,吹灭了杨玉蝶双肩的阳光,然后附在了杨玉蝶的身上,阴冷地说道:“我知道了,你们欺负我,我爷爷生气了,他要带你们走。”
男人到这时候才吐出一口气来,骂道:“你放屁……别他妈装神弄鬼的……媳妇儿……报警……就是她打的咱俩。”
杨承业怒骂:“你们两只老狗!我x你们祖宗!”
唐召义将手按在杨承业背心上,说道:“你不要激动,我助你显形,你像活着的时候一样说话,你越平静,越阴冷,他们越害怕,你要是连吼带骂,他们反倒不那么害怕。”
“好。”杨承业点头答应。
唐召义说道:“看着他们,我数一二三,你就会显形了,一、二、三。”
杨承业黑着脸,用阴冷而缓慢的声音说道:“潘东树,你看看我是谁。”
潘东树浑身一哆嗦,愕然抬起头,随即张大了眼睛。
“啊……”老女人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
终于,对门儿推开了房门,一个男人骂道:“妈了个x的!天天大晚上闹腾,你们俩口子就他妈有能耐欺负人家一个小姑娘,还有完没完了?”
杨承业回头,一脸感激地看着对门儿邻居,好歹还是有人替他家小蝶说了句话。
“啊……啊……”对门男人瞪着杨承业不停地大叫。
“咋了咋了?杀人了?”随着问话,一个女人出现在对门男人的身后,一眼看见杨承业,立刻两眼翻白,直挺挺地往后倒下。
霍晓荧倏然离开杨玉蝶的身体,托住了那个女人,轻轻地放倒在地上,然后扇了对门男人后脑一巴掌,男人两眼一翻,霍晓荧托着他倒下,然后出来,给他们把门关上。
这一切,潘东树两口子全都看在眼里,他们看不见霍晓荧,却能看到对门王雪峰两口子是慢慢躺倒的。
这违背常理,只能说明,是有鬼托着他们两口子躺下,否则不可能慢慢躺倒。
“杨叔儿!”潘东树变窝为跪,手撑着地,仰着头看着杨承业,带着哭腔儿说道:“我们错了,杨叔儿,你放过我们吧。”
杨承业压抑着心里的怒火,按照唐召义教他的,耐着性子,用阴冷的声音说道:“你们还算是个人吗?我才刚死没两天儿,你们就这么欺负我家小蝶,她才十九岁,你们还算是个人吗?”
“咋的!”潘东树的老婆跳了起来,失心疯一样叫骂道:“你妈了个x的老x玩意儿!鬼咋的?牛x你就弄死我!我死了也变鬼,我跟你没完!”
喘了口气,潘东树的老婆又骂道:“你妈x的!你这套房哪儿来的?还不是欺负我公爹得来了?当年我公爹先要的这套房,你个老x要跟我公爹换,我公爹不愿意,你个老x拿着锹把满厂子撵我公爹,到了儿是把房给换了,我x你八辈儿祖宗!我就欺负你家小杂种了!咋的吧?”
杨承业被骂急了,也不信唐召义的话了,因为潘东村他老婆根本就不害怕。
杨承业上前一步,抬手扇向潘东树的老婆,但手却从潘东树老婆的脸上穿了过去。
潘东树的老婆一闭眼,但没感觉到疼,睁开眼看到杨承业举着右手回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
唐召义耸了下肩,说道:“你没有这个能力,我也不能帮你打人,万一你把人打死了,那得算到我头上。”
潘东树的老婆突然反应过来,指着杨承业叫道:“刚才不是你打我!”
“是我打你。”霍晓荧显出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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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章 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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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章:泼妇
潘东树的老婆瞪着霍晓荧,突然举起手要扇霍晓荧,同时骂道:“你个x养的小犊子!我……”
霍晓荧一伸手掐住她的脖子,潘东树的老婆瞬间瞪圆了眼睛,两只手攥住了霍晓荧的手腕,整张脸迅速地变红,眼底也开始充血。
唐召义皱眉,说道:“晓荧,差不多行了,别弄死人。”
霍晓荧松了松劲儿,潘东树的老婆大口地喘息,霍晓荧等她喘上两口,又掐紧了她的脖子。
老女人奋力地扭回头,瞪着还跪在地上的潘东树,艰难地骂道:“窝囊废……你倒是……帮帮我呀。”
潘东树看着霍晓荧,霍晓荧黑着脸瞪着他,半晌,潘东树突然抱头痛哭,喊道:“我在做梦!在做梦!快醒过来吧!”
霍晓荧一甩手,把老女人摔在地上,阴冷地说道:“上一辈人的事,不应该传给下一辈人……”
霍晓荧顿住,因为她说完这两句话,突然想到她的家仇和古木苍的问题,上一辈人的事,真的不应该传给下一辈人吗?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自古就说父债子偿?
潘东树的老婆站了起来,虽然不敢再冲霍晓荧动手,却依然满脸凶狠地质问道:“你是谁?我们两家的恩怨,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管得着吗?”
霍晓荧脾气不好,老女人要是不这么说话,兴许霍晓荧琢磨一会儿还能缓和过来,但老女人一呛,霍晓荧又蹿儿了,甩手一个大嘴巴扇过去,厉声斥道:“我最烦你这种老娘们儿,让我碰上了我就管到底,今天我把话撂在这儿,你再敢欺负杨玉蝶,我就弄死你全家。”
“来呀!”老女人跳起来,嚷道:“把我们弄死了正合适,大家都是鬼,看谁打得过谁!”
潘东树跳了起来,扇了他老婆一个大嘴巴,骂道:“别他妈叫唤了!想死你死去,别拉着我跟儿子!妈了个x的就你能闹腾,你不就是想把房子占了给儿子结婚用吗?现在都闹鬼了,这房子还能要吗?”
老女人捂着脸骂道:“我x你妈的潘东树!我为了谁呀?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两人开始对骂,楼上楼下都有人出来嚷:“干嘛呐?你们不睡觉别人还睡觉呐!别他妈吵吵了!再吵吵报警抓你们!”
潘东树老婆就楼上楼下的跟人对骂,嚷得整个楼道嗡嗡的!
霍晓荧皱眉,老娘们儿撒泼是挺闹心的,也不能真弄死她,难怪杨承业死活不找山伢子帮忙,这要是山伢子来了,只有两条路,一是弄死这个老女人,二是被这个老女人骂吐血。
杨玉蝶悠悠醒了过来,她刚才被霍晓荧冲身晕了过去,睁开眼看到了杨承业,杨玉蝶愣了片刻,扑上来想抱杨承业,却穿过了杨承业的魂体,扑到了唐召义的身上。
唐召义顺势抱住了她,杨玉蝶吓得赶紧从唐召义的怀里挣脱出来,转身看着杨承业哭道:“爷爷,你带我走吧,我不想活了,我活不下去了,呜……”
杨承业咬牙切齿地看着唐召义说道:“侯爷,你给我点儿法力,让我弄死这个老娘们儿!”
唐召义摇头,说道:“你不明白,鬼轻易不能害人,除非你有莫大的冤屈,且害死你的人罪大恶极,那样才能得到某种许可,向害你的人报仇,这种……”
唐召义扫了一眼潘东树夫妇,说道:“这就是家长里短的小事,其实就是玉蝶太软弱了,像他们这样闹腾,完全可以打电话报警,或者是去法院申请禁止令。”
杨承业皱眉说道:“玉蝶是个单身姑娘,她咋跟人打官司呀?”
唐召义失笑道:“你们现代的人都怎么想的?搁在我们那个年代,十四五岁就嫁人了,十六七岁就当娘了,她都十九了,怎么就不能跟人打官司?再说了,正因为她是个单身姑娘,这么被人欺负才更会得到同情和保护。”
霍晓荧突然薅住潘东树老婆的头发,将她的脑袋使劲撞上墙壁!
第一下,潘东树的老婆惨叫。第二下,没了声息。第三下,血迸溅得满墙都是!
唐召义连忙攥住霍晓荧的手腕,惊问道:“你干嘛呐?真要杀人呐?”
霍晓荧松了手,黑着脸看着软倒在地的老女人,阴冷地说道:“这种泼妇连警察都拿她没办法,她又没犯什么大罪,不能打不能骂的,调解也不会有用,干脆灭了省心!”
唐召义叹了口气,霍晓荧的脾气太大了,不愧是木行本质,现身出来对潘东树说道:“赶紧把你媳妇儿弄回家,以后别再欺负玉蝶,否则弄死你们全家!听见没有?”
潘东树连忙点头,抱起他老婆上半身,拖着下楼了。
杨玉蝶看着霍晓荧说道:“姐姐,你带我走吧,我真的不想活了。”
霍晓荧冷声说道:“就你这样的,做了鬼也得被人欺负,你是不是傻?那个老娘们儿大晚上来砸你家门,你不会报警吗?”
杨玉蝶委屈地答道:“我报过一回警,可警察走了她又来,站在门外骂,骂得特别难听。”
霍晓荧叹了口气,斜眼看着唐召义说道:“我说什么来着,警察拿这种泼妇也没办法。”
唐召义撇着嘴摇头,说道:“不知道你们这个年代是怎么回事儿,搁在我们那会儿,像这种女人肯定会被掌嘴收监的。”
霍晓荧嗤道:“你们那时候还有皇上呐,你们那时候还草菅人命呐,你们那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