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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白目光一凝,气息迸发,与此同时,滇国玉玺悬浮而起,带来一股镇压之力!
滇国玉玺是东方证道之地守护者的象征,在这个地方,它有着无与伦比的威能加成。
“怎么,想跟我动手?”苏白笑着看着希尔斯。
听众的生存法则,其实很简单,也很干脆,今天你阴别人,别人明天就阴你,还有一条就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虽然苏白觉得胖子那一手几乎毁掉了西方证道之地的根基,让希尔斯蒙受了极大的损失,但当时苏白其实也就在旁边看着胖子忙碌也没阻拦,因为从心底来讲,苏白并不觉得胖子这么做真的错了。
希尔斯的胸口一阵起伏,他瞥了一眼正在被自己操控的飞剑打得团团转的胖子,直接道:
“那件玉器里的本源,我要一半。”
“中!”胖子喊道,“ok,ok!”
“然后…………”希尔斯看向了苏白,“我证道时,只能到你这边来证道了。”
“荣幸之至。”苏白应承了下来。
希尔斯又看向了胖子,目光在胖子手中的玉如意上。
胖子看向了苏白,苏白对胖子点点头,胖子有些不情愿地先将玉如意丢给了希尔斯。
谈妥,希尔斯掌心一挥,两把剑全都被他收起来,他是很气的,甚至气得想杀人,因为刚刚的杀机,完全做不得假,胖子现在只有可怜的初阶实力,对于已经是高阶的希尔斯来说,根本就没放在眼里,但希尔斯不敢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彻底跟苏白他们翻脸。
他能看出来,苏白只是中阶的实力,但前不久苏白才跟另一个东方女人来到西方大杀一通又悠哉悠哉地离开了,他清楚,苏白的实力不能简单的用阶位去衡量,再加上,这里是东方地盘,而且,这里又是东方的证道之地,等于是苏白的天然主场。
“我需要冷静一下。”希尔斯在一口棺材边坐了下来,一只手拖着自己的下颚。
胖子屁颠屁颠地跑到黄泉边去找和尚跟佛爷了,他可不敢在希尔斯身边多待,而且有了苏白的保证,他也不是很担心希尔斯会把自己的那一份给黑掉,当然,最关键的是自己实力不够,否则胖爷抢你了,咋滴?胖子深知什么时候该装孙子。
苏白抱着小家伙在希尔斯的面前坐了下来,小家伙的目光不住地朝着希尔斯的腿部看去,只是今天希尔斯穿的是长休闲裤,所以看不见。
“苏,你儿子,很可爱。”希尔斯微微一笑,看起来已经克制住了之前的愤怒。
这让苏白有些意外,虽然很久以来,希尔斯都给人一种很不靠谱很多动的感觉,但这一次,希尔斯如此快速且平静地将之前的事情过度过去,证明其心境已经铺垫得差不多了。
苏白甚至怀疑,这货是否其实早就已经可以证道了,只是一直等待着想要回证道之地去证道。
毕竟,当初一起成为守护者时,希尔斯的实力水平就比自己高一个大层次,而在天赋上,其实希尔斯比自己还高一些,但大家走的路不同所以没办法具体量比,要知道自己如果不是石家庄那次的事情导致突破高阶的契机没了,现在自己也是高阶听众了。
“叫叔叔。”
苏白抓着小家伙的小手对着希尔斯摇了摇。
小家伙还是继续看着希尔斯的腿。
“这不像是你的画风,苏,居然抱着一个小孩。”希尔斯环视四周,似乎是在找寻那个死胖子的身影,“我刚进来时,就被你这诡异的画风给震惊了。”
“谁都需要给自己的内心留点自留地。”
“是的,内心的自留地。”希尔斯笑了笑,“苏,还是你会玩,如果早点知道这个法子,我也去孤儿院收养一个小女孩,然后按照你们东方的传统习俗,我们还能订一个‘娃娃亲’,是这个词吧?”
“呵呵。”苏白没理会希尔斯的口花花,而是再次确认道:“你真的没事了?”
希尔斯摇摇头,“气终归还是气的,但不管怎样,这件事已经无法改变了,结果已经注定了,不是么?”
“但我不觉得你能这么洒脱地看开,除非你真的已经超然物外了。”
“苏,给你看件东西。”
说着,希尔斯取出了几张卷轴,苏白不知道这是什么卷轴,因为卷轴上并没有流露出明显的特定能量气息。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急着来到证道之地么?”希尔斯问道。
“路不同,选择也不同,但应该都需要借用这个地方,需要借助这里的环境。”
希尔斯听到苏白这个解释,显得有些意外,因为双方比较了解,也比较熟悉,也算是“睡在我上铺的兄弟”那种关系了,所以,希尔斯从苏白的话语中听出了另外一层意思,他有些意味深长地说道:
“苏,看来你的野心,比我大很多啊。”
“那这样看来,路果然是不同的。”
“你命好,有一个模版可以给你遵从。”希尔斯懒洋洋地站起身,手里把玩着胖子交过来的玉如意,然后指了指自己刚刚拿出来的几份卷轴道,“我只是把这里当作一个宝藏,广播既然都已经换人了,广播的规则也变了,概念也变了,那么这里本来谁都不敢肆意亵渎的神圣之地就成了我们这种人监守自盗的最好的去处。
这几张卷轴,里面包含着特定的聚灵法阵。”
“所以…………”苏白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他有些同情胖子了。
“是的,我本来也是打着这些墓碑之下本源的主意来的,广播已经不再重视这里,我为什么还要继续把这里当宝贝一样护着?
几百年来,上千座墓碑,它们所残留的本源,一直放在那里也太可惜了,还不如拿来给我用用。
而且,你这个朋友办法确实厉害,按照我原本的估计,我能抓取的本源的量,可能只有这件玉如意现在所储存的十分之一,现在,哪怕和你那个朋友对半分,我也是比原本翻了五倍。”
“嗯。”苏白点点头,希尔斯既然这样解释了,他也就放心了,否则总担心希尔斯忽然发个疯翻脸把胖子给砍了。
“能和我说说,你想要走哪条路么,苏?”希尔斯十指交叉着,“我真的很好奇。”
“这里有一条黄泉。”苏白说道。
“我知道,黄泉在你们东方的文化体系里,是轮回的象征,是逝者要去的地方。”
苏白伸手向前指了指,道:“这里的黄泉,没有结尾,也没有发源,它一直流淌,循环地流淌。”
“所以呢?”希尔斯示意自己正仔细听着。
“在这里,我想找回自己的过去,同时,我也想看清自己的未来。”
“咿呀咿呀哟!”小家伙鼓掌,像是在给自己爹的演讲打c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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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风云再起!
恬静美丽的洱海边,两个人男人靠在躺椅上,一边喝着啤酒一边眺望着远方,湖面如同一块巨大的琥珀,天高云淡,山岳辽阔,
这个生活,很自在也很惬意。
小家伙趴在苏白的肚子上,目光时不时扫向希尔斯的腿,嗯,希尔斯从证道之地出来换了大裤衩懒洋洋地躺在那里晒太阳。
小家伙看了看希尔斯的腿,又看了看自己的小肉腿,最后看了看自己爸爸的腿,然后小家伙似乎长舒一口气,
爸爸腿和自己一样光滑。
“你儿子在看什么啊?”希尔斯饶有兴致地问道。
“不知道。”
苏白在小家伙屁蛋儿上拍了一下,怎么感觉儿子有种被带歪了的感觉?
“苏,你那条路,不好走啊,哪怕现在广播时运不济,甚至它自己也摇摇欲坠,但你想过没有,正如历史上诸多事件替代上位者角度所给出的理论,上位者最迫切的需要是首先消灭内部的不稳定因素。”
希尔斯的这话有点类似老蒋先生的那句“攘外必先安内”。
“我不一样,我不是走因果。”苏白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阳光直晒,湖风轻吹,前方小路上不时有骑着自行车或单人或结伴的年轻女游客。
外面的世界确实比证道之地的千篇一律要来得有吸引力得多,但证道之地有着属于它的独特魅力。
“那我就不懂了,其实我一直认为,因果之所以会成为一条鸿沟会成为一种大恐惧的事情,一方面可能是基于它本身的高度实在是太高,类似于普通人难以想象的那种哲学高度,能够让你怀疑人生怀疑生存的价值最后走向自我毁灭的道路,正如一个生活在中世纪的人忽然有了一个天文望远镜发现自己自己这个星球对整个宇宙是多么渺小,他的世界观很可能会直接崩塌,因为他的承受能力根本比不过现在这个社会的一个小学生。
另一个原因,很可能就是因果,它是广播规则的基础,广播正是依靠着一条条因果构筑起来的意识。
如果将广播比作一台电脑,或者比作一个程序,那么因果就是构筑起这个程序的一条条代码和运算规则。
也因此,广播也不会允许自己种下的白菜居然能够掌握可以破坏自己根基的可怕武器,正如当初美国说伊拉克有大规模行杀伤性武器一样。”
“最大的原因是因为萨达姆想要放弃本国石油美元结算改用欧元结算吧?”苏白笑了笑说道,“然后卡扎菲说不光要放弃美元石油结算也不要欧元结算要用黄金结算,然后就被美国和欧盟一起打了。”
“苏,你以前是做生意的吧?我说是在成为听众之前。”希尔斯问道。
苏白点了点头,回忆一下自己当大少的那些年,好像已经很久远了。
希尔斯其实自己并不知道,他的所谓分析,其实已经无限接近事实的真相了,当然,这只存在于赵公子和苏余杭的对话之中,并没有真的流传出来。
“那你想要寻找的是什么?你想要看到的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