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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完早饭,准备到小溪边去会会道士。昨晚跟道士约好了,上午帮他寻找小葫芦。
我一打开院门,一个人就跌了进来。
“妈呀!”那人惊叫了一声。
我被吓了一跳,定下神来一看,跌倒在地的竟然是道士。
“你…你怎么靠在院门上?”我惊诧地问。
道士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尴尬地说:“昨晚,我就是靠在院门上睡觉。”
昨晚光线太暗,也没仔细看道士。现在,大天光了,细细一看,不禁大为感叹。
道士就象一个叫化子一样,灰色的道袍脏得都快成黑色了,脸上、脖子上黑糊糊的,脚上有一只鞋破了个大洞,露出了脚趾头。
我打量着道士,叹息道:“唉!你咋搞成这个模样了,就象一个地道的乞丐嘛。”
道士摸着肚子,说:“武小郎,给我拿点饭,我饿了一天了。”
“你饿?”
道士点着头说:“我还是昨天早晨吃了两个饼子,到现在滴水未沾呢。”
我吃吃笑了起来,嘲笑道:“喂,你一天只吃两个饼子,那玩艺咋还能竖得象高射炮呀?”
“我…我……”道士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埋怨道:“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呀,你有两个漂亮的女鬼伺候着,那玩艺当然不馋啦。我呢,连个老娘们都搞不到手。”
我和道士的说话声惊动了花婶。
花婶从厨房里探出脑袋。
“喂!你这个死秃驴,谁让你来的。”花婶气势汹汹地骂道。
“我…我来讨点吃的。”道士可怜兮兮地说。
花婶抄起一根棍子,冲出厨房。
道士见花婶要揍自己,吓得往院外逃去。边逃边叫:“花婶,咱俩的事儿,武小郎都知道了,就别瞒着他了……”
“我跟你有屁的事儿。”花婶边骂边打。
道士一头钻进了高粱地。
花婶也追了进去。
我一见俩人都钻进了高粱地,便知道这是花婶的计谋。她故意把道士赶进高粱地,好在高粱地里和道士约会,这样,就能遮人耳目了。
我冷笑了一声,也偷偷钻进了高粱地。
没走多远,我就听见了说话声。
“花婶,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的要揍我呢。”道士嘻笑着说。
花婶嗬嗬一笑,说:“我不揍你,你能往高粱地里钻吗?咱俩的事不能让武小郎知道了,不然,他会瞧不起我的。你想想:你一个秃驴,我跟你上床,岂不是有辱我们女人嘛。”
“嘻嘻…武小郎知道了怕啥,其实,武小郎是个聪明人,瞒不住他的,不如告诉他,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说了,武小郎一个外人,又不会在《虎家村》长期呆下去。”道士说。
“喂,你刚才说武小郎知道了,是咋回事?”花婶担心地问。
“我刚才跟武小郎说了,我是来讨饭的。”道士撒谎道。
花婶说:“暂时瞒着武小郎,过几天,我旁敲侧击向武小郎透露一点,看看他的态度。我告诉你:我害怕武小郎知道我跟你有一腿,就会搬走了,那样,我就挣不到他的钱了。”
“哦,原来你是见钱眼睁开呀。”道士奚落道。
花婶气呼呼地说:“老娘就是喜欢钱,钱就是我的娘,我的爹,我的祖宗。”
“好,好,好,暂时不告诉武小郎。”道士答应道。
我觉得这个道士太卑鄙了,明明昨晚已经对我和盘托出了,却还要骗花婶。
“花婶,你昨晚咋没来呀,害我等了一夜。”道士抱怨道。
花婶撇撇嘴,说:“昨晚我中了邪,一吃完晚饭就困得睁不开眼睛,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道士不悦地说:“你还是心里没我呀,不然,再困也不会睡的。”
花婶从怀里掏出两个饼子,递给道士:“你快吃吧。”
道士接过饼子,色迷迷地瞅着花婶,说:“这儿僻静,咱俩来一盘?”
花婶四处瞅了瞅,问:“就睡在地上搞?”
“对呀,野战嘛,就得有野味儿。”道士笑眯眯地说。
花婶撇撇嘴,瞅着道士,皱起眉头,说:“我让你昨晚到小溪里去洗个澡嘛,你咋没洗?”
道士说:“我洗了,洗了一个时辰呢。”
“你洗个屁,你照照镜子,脸上、脖子上都是黑泥,我看了都恶心。”花婶的眉头拧成了一团。(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 149 章:高粱地里玩暧昧
(全本小说网,。)
“花婶,我真的洗了,没骗你。”道士强词夺理地说。
花婶拍了拍手,说:“今晚再说吧,到时候我会带一张塑料布来,不然,睡在泥巴地上搞,太不卫生了。还有,今晚你得洗干净点,我会拿着手电筒检查你的卫生,要是没洗干净,我不会跟你搞的。”
道士突然一把抱住了花婶。
“花花,我太想你了,想死你了!”道士动情地说。
道士喊花婶“花花”,简直太恶心了嘛,我听了身上不禁起了鸡皮疙瘩。
花婶挣扎着,骂道:“你这个秃驴,还想跟老娘来蛮的呀。”
道士把花婶按倒在地上,一只手摁住花婶的手,另一只手开始解花婶的裤带。
“秃驴,快放开老娘,不然,老娘要咬你啦!”花婶张开嘴,抬起上身,就要咬道士胳膊。
“花花,你难道不想我吗?你应该知道,我那个玩艺很阳刚的嘛,一定会让你解馋的。”道士的胳膊躲过了花婶的嘴巴,他竭力劝说道。
花婶被道士压在身子底下,渐渐有了感觉。她的脸色红润,喃喃地说:“你这个秃驴,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搞老娘,真是胆大包天呀。”
我见花婶虽然嘴上骂得凶,但已经不太挣扎了。我知道:花婶的“火”也被道士点燃了。
我当然不愿意让道士得逞,所以,我赶快朝外面走了几步,然后高声喊:“花婶!你在哪儿?”
我一喊,高粱地里的响声就停止了。
“花婶!我来找您了,您没事吧?”我大声喊道。
高粱地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我听得出来,花婶和道士从地上爬起来了。
“花婶,我来了!”我一边拨弄着高粱叶子,一边往花婶、道士那个方向走去。
“小郎,我在这儿。”花婶应答道。
花婶从高粱地里露了头。
“花婶,您半天没出来,我怕您被道士暗害了,就特意跑来救您。”我讨好地说。
“唉!还是小郎和我贴心呀。那个秃驴真不是个玩艺,刚才,他…他还想……”花婶说了一半,住了口。
“道士想干啥?是不是想和您对打呀?”我问。
花婶点头说:“对,秃驴想夺我的棍子,幸亏你来了,他就逃跑了。”花婶借梯子下屋。
“哼!我就知道道士没安什么好心,所以,才跑来救您的。”
我和花婶回了家。
花婶关院门时,还朝高粱地里张望了一会儿。
“花婶,您别怕那个道士,有我呢,他要是敢再来,我打断他的一条腿。”我怒气冲冲地说:“谁要是敢欺负干娘,我就和他不共戴天。”
花婶息事宁人地说:“其实,秃驴也没欺负我,只是被我揍急了,想夺我的棍子而已。”
“花婶,道士夺走了您的棍子,就会拿棍子打您呀。”我说。
“他不敢。”花婶嘻笑了一下,说:“有你干儿子在,我什么也不怕。”
我假意安抚了一下花婶,就到小溪边去了。
离老远,我就看见道士正坐在小溪边。
我一到,道士就横眉瞪眼地说:“喂,武小郎,咱俩昨晚说好了,我不追杀女鬼,你别干涉我和花婶的事儿,你咋说话不算话呀?”
“我什么时候干涉你和花婶的事儿了?”我反问道。
道士气呼呼地说:“你还想不承认呀。我问你:你刚才跑到高粱地里干吗?”
我理直气壮地说:“我见花婶追打你,半天没回来,怕她被狼吃了,所以,跑去找她呀。”
“怕狼吃了?你认为我就是吃掉花婶的狼吗?”
我嘻嘻一笑,说:“你这头狼吃不了花婶。”
道士火冒三丈地说:“你坏了我的好事,知道吗?”
“我咋坏了你的好事呀?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呀。”我反驳道。
道士撇撇嘴说:“刚才,在高粱地里,我已经把花婶按倒在地,正在脱她的裤子。眼看着就要干那事了,你却跑来搅局。害我吃进嘴里的肉,又吐了出来。”
“啊!”我故作大惊小怪状,不解地问:“你…你大白天就在高粱地里干花婶呀?”
“我俩打野战,难道不行吗?”道士理直气壮地问。
我嘻嘻一笑,说:“我没说不行嘛,可惜你事先也没跟我说一声,如果我知道你往高粱地里跑,原来是和花婶打野战,也就不会多此一举追进去了嘛。所以,要怪呀,只能怪你自己。”
道士阴阴地瞅着我,问:“武小郎,我总觉得你是故意来搅事的,并不是无意而为之。”
我撇撇嘴,无奈地说:“喂,你想怎么认为,那是你事儿。但我要告诉你:以后再碰到这种事,最好跟我提前打个招呼。”
“提前打招呼?”道士冷笑着说:“我干那种事,难道还要经过你批准吗?”
我呵呵一笑,说:“你不打招呼,那就别怪我搅局了。”
道士愤愤地说:“武小郎,我总是觉得:你我是冤家路窄,老是会碰到一起,真是太晦气了。”
“唉!我更不想碰到你呀,可是,怎么办呢?想不碰都不行。就拿今天来说吧,我也不想来。但我如果不来,你就会说我不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以,我只好来了。”
道士叹了一口气,说:“闲话少说,言归正传。你说说:那天你把小葫芦丢在哪儿了?”
我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