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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一刀落空,使者顿时感到不好,转身就想要往外跑。可魏延又怎可能容他逃走,在地上打了滚站起来,顺势从腰间取出一支小枪,抬手打出。那小枪快如闪电,噗的一声,正中使者后颈。
使者惨叫一声,一头扑倒在地上,一名军卒冲上来,手起刀落,把使者人头割下。
“你这家伙,倒是会捡便宜。”
魏延见此,忍不住笑骂一声。
他向左右看了一眼,探手将插在帐篷里的两根牛油大蜡拿起来,便丢在坐榻之上。
坐榻上放着被褥,牛油大蜡落在上面,立刻燃烧起来。
“走!”
魏延见大事已定,便带着人冲出大帐。
只是这个时候,整个驻地,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
岳茨和杨霖也都是狠角色,把驻地中照明用的火油灯一盏盏往那帐篷上丢。东汉时期的帐篷,特别是草原上的游牧民族,为防水会在帐篷外面抹上一层层的动物油脂。这些油脂的防水性能极好,可是遇到火,比那干柴烈火还要给力。刹那间,整个使团驻地,变成火海。
正在驻地外和冯骏赵翼等人对峙的乌丸使团护卫,见此情况一怔,顿时不知所措。
冯骏露出一抹狰狞笑容,突然厉声喝道:“兄弟们,给我动手。”
数百名汉军军卒,瞬间从怀中取出短刀短刃。
有的是匕首,有的干脆把枪矛截断,藏在身上。此前他们没有得到命令,故而一直没有拿出来。见蹋顿使团驻地烈焰熊熊,冯骏和赵翼又发出命令,这些汉军将士,那还能忍耐得住,从身上取出兵器,一窝蜂便冲向使团护卫。由于此前汉军将士没有拿兵器,所以使团的护卫们,也就没有携带兵器。而今汉军突然发动攻击,使团的护卫们,顿时慌了手脚……
冯骏和赵翼各持一口短刀,见人就砍,逢人便杀,眨眼间就变成了两个血人!
“住手,都给我住手!”
在外围看热闹的医巫闾山乌丸人见此情况,都愣住了。
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战斗已经快要结束……使团护卫,几乎全部倒在血泊之中,死的死,伤的伤,看上去极为凄惨。
那些医巫闾山乌丸人,顿时恼羞成怒,连忙跑出来阻止。
更有人哗啦啦涌上前来,将汉军围在中间……
不管怎么说,蹋顿使团的乌丸人,和他们是同族,他们又怎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族,被汉人残杀?
“尔等想要做什么?”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魏延大步流星,从营地中走出。
身后,烈焰蒸腾。
魏延浑身是血,一手持刀,一手拖着一具尸体,缓缓走过来。
火光,使得魏延看上去更显高大,在他身后,更跟着一队汉军军士,每个人手里都提着几颗血淋淋的人头。
“蹋顿使者人头在此,哪个敢乱来,休怪魏延心狠手辣!”
一名军卒,将使者人头高举过头顶,引得一片哗然。
“尔等落魄时,是我汉家天子将尔等收容,与尔等医巫闾山,才得以活命。
而今一个小小蹋顿,竟敢冒犯天颜。尔等可知,天子一怒,尸殍万里,血流成河……莫不成,尔等欲亡族不成?”
魏延身材高大,本就是一个极具威严的人。
而今他手拖尸体,在火光中厉声喊喝,声音洪亮,竟使得医巫闾山乌丸人,无一人敢站出来说话。
“今日之事,与尔等无关,我只杀反贼。
若尔等再不知好歹,他日我家皇叔兵临医巫闾山,尔等必死无葬身之地。
还不都给我滚开!”
魏延声如巨雷,震得一干乌丸人,鸦雀无声。
他把手中的尸体扔在地上,上前一步,将那尸体的首级割下。
“那好像是阿罗槃?”
“真的是阿罗槃,这汉家将军,竟然斩杀了阿罗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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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虎老雄风在
阿罗盘在辽西乌丸当中,名声不小。
此人据说原本是一个弃儿,哪知道被楼子山狼群养大,变成了一个狼孩。后来蹋顿在楼子山杀狼,发现阿罗盘,便把他带回家中。蹋顿一开始是好奇,并没有其他的想法。哪知道后来竟然和狼孩生出感情,便把狼孩养大,还给了他一个阿罗盘的名字,让其跟随在身边。
这阿罗盘力气惊人,且行动迅捷 。
长大后更成为蹋顿手下的一员大将,当初丘力居死后,蹋顿接掌大单于之位,有很多人不同意。
在继位大典上,阿罗盘斩杀六名乌丸首领,使得全场皆惊。
蹋顿更因此而顺利登上大单于的位子,成为辽西乌丸人的首领。
阿罗盘的名字,更响彻辽西,成为一个极为恐怖的存在。可现在,那恐怖的阿罗盘变成一具无头尸体,让医巫闾山乌丸人感到心惊肉跳。再看向魏延的目光,自然也就显得不一样。
魏延镇住那些骚动的乌丸人之后,便带着阿罗盘等人的首级,赶去医巫闾山王帐。
苏仆延和楼班,的确是准备和阎柔翻脸了。
当阎柔抵达王帐之后,苏仆延和楼班就立刻下令,命人将阎柔拿下。
只是出乎二人意料之外,阎柔毫不慌张。这也让本打算看阎柔笑话的苏仆延和楼班疑惑不解。
“两位单于,柔之项上人头便在这里,可随时取之。
不过。我劝两位不妨稍待片刻。否则的话。定然会追悔莫及。”
“阎伯正,你又想怎样?”
“呵呵,我不想怎样,只想两位稍候片刻而已……我人已在这里,莫非两位连这点工夫都等不得吗?”
阎柔的沉稳,使得苏仆延和楼班也有些犹豫不决。
转念一想,反正阎柔已经是阶下之囚,想什么时候杀。还不是随他二人的心思?
于是,苏仆延和楼班也就放下心来,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和阎柔复又推杯换盏。
汉军和乌丸使者的冲突,二人也得到消息。
只是苏仆延和楼班两个人,大字不识一箩筐,更没有听说过班超的故事。
在他们看来,汉军在他医巫闾山的治下,又能惹出什么事情来?和乌丸使团发生冲突,似乎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两人更没有放在心上。颇有些玩味的看着阎柔,却见阎柔依旧一副沉静之态。
就在两人等的有些不耐烦时。忽闻有人来报,乌丸使团驻地起火。
苏仆延和楼班两个人并不愚蠢,立刻意识到了什么,长身而起,“阎伯正,你做得好事……”
“来人,把这汉狗拖出去,斩了!”
楼班比较冲动,便厉声喊喝,命刀斧手进来。
阎柔却笑道:“两位单于,已经等了这许久,何不再多等片刻?
某这顿酒尚未吃够滋味,即便是要杀我,也要让我吃饱了再杀,对不对?”
“楼班大人,且慢。”
苏仆延拦住楼班,“阎伯正,你莫非以为,你还能有机会吗?
使团驻地,我已派人严加保护。你那些汉军就算再厉害,又怎是我乌丸勇士的对手?我不妨把话说明白,不管蹋顿大人与我们有什么矛盾,我等都是乌丸子孙,焉能与你勾结一处?”
话音未落,只听王帐外一阵骚乱。
苏仆延和楼班相视一眼,刚要站起身去询问状况,就见一个人影从王帐外飞进来,蓬的便摔在地上。
紧跟着,魏延浑身是血,杀气腾腾走进王帐。
他手里拎着十几颗血淋淋的人头,发髻挽在一处,抬手就扔在地上。
数以百计的乌丸人涌进王帐,一个个胆战心惊的看着魏延。
“文长,果然乃壮士,何不坐下来,与我吃酒。”
阎柔哈哈大笑,召唤魏延落座。
魏延满面杀气的扫视众人一眼,冷哼一声,提刀而行,便走到阎柔身边。
哐当!
刀身上仍沾着血迹,浓稠鲜血顺着刀口低落在那珍贵的白狐狸皮毯子上。魏延在阎柔身边坐下,拎起桌上一壶酒,咕嘟咕嘟一饮而尽。而后伸手一抹嘴巴,便对阎柔道:“伯正,幸不辱命。”
“都退下!”
苏仆延厉声喝退涌入王帐中的护卫,看着地上那十几个人头,面色阴晴不定。
“阎伯正,莫非你以为这些个人头,就能让我就范?”
“我无意逼迫大单于,只不过是想要提醒一下大单于,你所谓的同宗手足,若真的念你们是手足的话,理应先把楼班大单于接回去才是。辽西沃土千里,他蹋顿便可以一人独自霸占。
而你们呢?
却要躲在这医巫闾山下,苟延残喘。
据我所知,袁绍对你们乌丸奖励颇丰,不知你又得到几何?
用得着你时,便是手足;用不到你的时候,你们不过是蹋顿眼中的一群野狗而已……”
“阎伯正,你与我住口!”
楼班勃然大怒,声色俱厉。
阎柔只看了楼班一眼,眼中露出不屑之色,“你们所谓的乌丸勇士,在我眼中,不过土鸡瓦狗耳。皇叔帐下,似我这样的人物多不胜数。陈宫、步骘、陈群、吕岱、陈矫……这些人或运筹帷幄,或出身名门;而似文长这样的悍将,也多如牛毛。君不闻我家皇叔,便勇力无双,更有吕布、太史子义、虎痴许褚、锦帆甘宁、张辽张文远、黄忠黄汉升……这些人,哪个不是再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今皇叔禀仁义之心,才与你们好言好语。
可惜尔等却不知上国之仁德,居然以为一区区蹋顿。就能拦阻我家皇叔之铁骑?
可笑。可悲。可耻!”
苏仆延和楼班,脸色惨白。
二人虽然表面上看去,一副恼怒之色,可心里早就胆寒。
“那劳什子使者,便是我亲手所杀。”
魏延一手持一根羊腿,狼吞虎咽,口中含糊道:“我现在就坐在这里,欲取我首级。放马过来。”
说着,魏延抬手抄起缳首刀。
苏仆延和楼班不约而同向后退了一步,却见魏延蓬的一声,把大刀插在桌子上,全无半点惧色。
“伯正,伯正你这是做什么?”
苏仆延脸色阴晴不定,半晌后突然变幻出一副笑脸。
“刚才不过与你开一个玩笑,你怎地就当了真?
哈哈哈,我也正想要杀这些个狗贼,却不想魏将军竟然为我代劳。来来来。咱们先满饮此杯。”
苏仆延是真的被阎柔和魏延吓住了。
这老家伙变脸的功夫,实在是让人望尘莫及。
看他现在这副模样。谁又能想到,就在不久前,这老儿还咬牙切齿的想要取阎柔性命?
阎柔哈哈大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而楼班在一旁突然开口,“伯正兄,难道刘皇叔,真能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