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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汤,还有么?”坐下第一句话,就是问牛黄亮鸡汤还有没。
“啊?有有!”牛黄亮一听乐了,心说这大哥真能造。
“胃都吐空了,给整碗垫吧垫吧!”黄舒郎吧唧了两下嘴说道。见他开口要吃了,王翔才真正松了口气。这代表着他的身体状况在逐渐恢复正常。当然,如果是病入膏肓,得了绝症的人忽然开口要吃了,那就准备后事吧。
“得,今晚咱们都别睡了!”见黄舒郎的精神头不错,王翔摊开手对牛黄亮笑道。
“我给你热鸡汤去,完了咱们陪你唠嗑儿。”房客苏醒过来了,这对于牛黄亮来说就等于卸下了肩膀上的担子。他本就不是个专门开旅店的,只是那天黄舒郎他们进了屯子没地方落脚,给了俩钱儿临时在他家借宿而已。可是东北人讲究,拿了人家的钱,就得把人给照顾好了。没成想借宿的三个人一下子死了俩,剩下的一个还半死不活的躺家里,这让牛黄亮觉得很是有些晦气。死山里的那两位他没办法,可是今天黄舒郎能够好转起来,牛黄亮是打心眼里觉得高兴。
“来,就剩这么多我全给你热上了!”几分钟之后,牛黄亮用大碗将最后一点鸡汤给黄舒郎端了进来。
“咯咯咯!”黄舒郎端起碗喝了没两口,我们就听见屯子里响起了一片鸡鸣声。抬起腕子,看了看时间,凌晨4点半。大约还有两个小时,太阳就要露头了。
“黄大仙,进屯子了!”牛黄亮听见这一片鸡鸣声,脸色变得煞白的说道。
“来找我的,我没死,那只受了枪伤的黄鼠狼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黄舒郎大口喝着滚烫的鸡汤在那说道。刚才王翔跟牛黄亮之间的对话,黄舒郎在迷糊之间也隐约听到了一些。他觉得这些进了屯子的黄鼠狼,肯定是来找自己的。
“我去瞅瞅!”王翔看了看伤势未愈的黄舒郎,又看了看脸色煞白的牛黄亮,站起身来说道。王翔敬天地君亲师,对于这些在内地人人喊打的畜牲,着实生不出什么敬畏感来。无敬则无畏,王翔倒要瞅瞅这群畜生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能弄得本地的老百姓闻名色变!
“等等,带上这个!”牛黄亮忽然伸手拉住了王翔,起身走到屋角拿出一根削得溜圆的白蜡杆递到王翔手上说道。
“把门关好!”王翔提着白蜡杆拍了拍牛黄亮的肩膀嘱咐他道。
“咯咯咯!”将门开开一条缝,王翔侧身钻了出去。等牛黄亮依言将门关好之后,这才迈步向院子里走去。院子里的鸡还在那里扑腾挣扎着,在它们身前,数双绿油油的眼睛正在黑夜中闪烁着。
“区区孽畜,也敢称仙?”王翔将白蜡杆抖出一声响,随后一棍砸了过去道。
“啪!”颇具韧性的白蜡杆抽打在地面,带起了一片雪花,迸发出了一声如同炮仗般的脆响!
“叽叽!”一只黄鼠狼猝不及防之下被王翔砸了个脑浆迸裂,余者见状纷纷四散开去。也不跑远,只是绕着墙根游走,间或抬头对王翔发出一阵凄厉的鸣叫声!
“叽叽!”随着黄鼠狼的鸣叫声,满屯子的黄鼠狼都纷纷响应着向牛黄亮家聚集而来。
“大胆的外乡人,居然敢对我的儿郎们动手?不知道黄大仙是睚眦必报的么?”等到满院子尽皆是黄鼠狼之后,一个身形佝偻的大婶踩在它们身上,如同踩着一层黄色的地毯上向王翔走来,嘴里还阴阴喝问道。
“区区孽畜,也敢妄自称仙?哪个给你的b让你在这儿装的?问你一句,前几天上山的那三个人,是不是你设计阴了他们?”一看这个大婶,王翔脑海里就浮现出黄舒郎所说的那段经历来。王翔将白蜡杆往脚下一顿,看着这老货问道。
“不是三个,是四个!头一个,躲进了神庙,对着神像许诺,只要能让他逃过这一劫,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黄大仙是出了名的有求必应,所以老身自然就答应了他的请求。后三个嘛,嘻嘻嘻嘻,谁让他们要跟祈求我的那个人作对呢?不杀了他们,我怎么完成和头个人之间的交易?”老妪抖动着肩膀在那里笑道。
“所以咯,你敢动老子的朋友,不知道老子也是睚眦必报的么?”王翔啪一声抖动白蜡杆,一棍向身前抽去,霎时打死了数只黄鼠狼道!
“后生,不要这么狂!他们自己送上门来找死,怨得了谁?更何况,老身还用山珍好生招待了他们一番。”老妪踮着脚后退了两步,尖细着喉咙在那说道。
“哼哼,你说的山珍,就是那些甲壳虫?”王翔手中木棍连扫,将围上来的黄鼠狼扫了个七零八落然后怒极反笑问她道。
“当然不止,还有一些人肉。说起来,他们可是吃了自己的同类呢,嘻嘻!”老妪眼中闪烁着绿光,踮着脚在那避让着王翔的锋芒说道。
”哪里来的人肉?”王翔一棍敲碎了一只扑向王翔面庞的黄鼠狼的脑袋,眯着眼问这老妪道。
“只不过是一群从另外一个方向进山的人,喂了我的儿郎们之后,剩下的就便宜给他们仨了。该问的都问了,你死也无憾了吧?嘻嘻嘻!”老妪退到屋外,站定了脚步冲王翔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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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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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该跟我出来的,在院子里儿郎们进去的数量有限,奈何不得你。可是你既然出来了,那就让你瞅瞅我儿郎们的手段吧!”老妪等王翔跟了过去,一抬手指着他说道。
“叽叽!”随着老妪抬手一指,数不胜数的黄鼠狼顿时从王翔周围的屋顶上,旮旯里向王翔发起了猛扑!此时王翔就如同一块处于黄色汪洋中的礁石,任由这些黄鼠狼如同潮水一般向他拍打过来!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群狼。眼瞅着这怕不有上千只的黄鼠狼,饶是王翔也是心里一惊!
“来!”情急之下王翔脚下一顿,倒背白蜡杆大喝一声,随后急速念起了六丁护身咒!
“官人勿慌,区区障眼法而已。官人只需不看它的眼睛,这孽畜自然法破!”就当那些黄鼠狼们即将接触到王翔身体的时候,脑海里响起了笔仙的声音!
闻言王翔不顾那些即将沾身的黄鼠狼们,迅速将眼一闭。等王翔随后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哪里有什么一望无际的黄鼠狼?有的只是区区几十只黄鼠狼在那里左右蹦跶着。其中一只身上披着一张人皮,正踮着脚在那里看向王翔的眼睛。
“啪!”就当王翔准备一棍砸向那只正在装神弄鬼的黄鼠狼的时候,一声枪响从王翔身后传来。子弹打透了为首那只黄鼠狼身上披着的人皮,在它身后的墙上留下了一个弹孔。
“叽叽!”它吃过手枪的亏,见状也顾不得再施展障眼法,一个出溜抛下那张人皮迈开四肢就向屯子外边跑去。其它的黄鼠狼见它跑了,也纷纷跟在后头做了鸟兽散。王翔一回头,正看见黄舒郎靠在门框上,手臂有些哆嗦的将枪放下。
“追!”黄舒郎握着手枪,脚步有些虚浮地从房子里走出来,看着脚下那张老妪的人皮咬牙对王翔说道。那只有些道行的黄鼠狼,正是利用这张人皮和障眼法阴了他们。一想起自己那两个牺牲了的战友,黄舒郎就恨不能把这些黄鼠狼们全都剥皮食肉以解心头之恨。
“你都这个吊样了还追个毛线?老实呆着,我去!”虽然黄舒郎体内的隐患已除,可是看着他现在站都站不稳的样子,王翔不由得冲他瞪了一眼道。
“你能行么?”黄舒郎在那有些不放心的问王翔道。
“逮人我不如你,驱邪你不行!”王翔摸了摸腰间的金钱剑,又拍了拍白蜡杆儿对黄舒郎说道!
“滚蛋!”黄舒郎闻言对王翔踢了一脚笑道。
天色初明的时候,王翔已经抵达了山脚。停下脚步略微喘了一口气,他看着面前那座高耸入云的山峰眯了眯眼睛。稍微休息了一下之后,王翔手拄着白蜡杆子继而向山上爬去。风雪比起昨天来显得更大了一些,天上的雪花铺天盖地地往地上扭落着。地上的浮雪则被罡风吹成了粉末状,在王翔眼前形成了一片白茫茫的雪雾。
“呲嘎,呲嘎!”王翔深一脚浅一脚的在雪地里前进着,每一脚踩下去,就会发出一声积雪被靴子踩踏的声音。风雪太大,早先那些黄鼠狼留在雪地里的痕迹已经完全消失无踪了。王翔只有凭着感觉一步步向山腰爬着。
“木屋?”费了老大劲爬到了半山腰,日头已经挂在正空了。王翔扶着一棵人腰粗的树干在那里喘着气,抬头看去,却发现一座木屋矗立在王翔不远处。木屋上的烟囱里,正在往外冒着袅袅的炊烟!
“又来这套?”王翔想起了黄舒郎之前的遭遇,嘴角冷笑一声道。王翔知道肯定又是黄鼠狼在这里捣鬼了,王翔只要用一个开眼咒就能破了这道障眼法,不过王翔没打算就这么轻易的就放过这群黄皮子,王翔决定陪它们玩玩!
“请问有人在家吗?”王翔手提着白蜡杆子,推开了眼前那道半掩的木门,故意大着声冲屋里问道。
“呀,你是谁?”打屋子里出来一个花信少妇,手抚着波涛作惊骇状背靠着墙壁问王翔道。特么的,这个调调要是换了一个不明内情的人来,一准连魂儿都得让她勾没了。
“上山迷了路,这不瞅见这边有户人家儿么,就寻思着过来讨杯水喝!美女,一个人在家呐?”王翔故作不知的往凳子上一坐,完了作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在那问人道。
“当家的躺里屋呢,这不前段日子上山砍木头,不小心撞伤了头么。就这么一直躺着,啥也不知道的!”少妇一手抚着胸,一手轻轻往里屋一指道。说到末了,还刻意强调了一句啥都不知道。
“唉呀,那美女一个人寂寞不?我说,你一个人怎么生活呢?”王翔挑了挑眉毛,从凳子上站起来凑到人跟前儿轻佻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