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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皱纹愈发深了。
张梦琪看着病床上沉睡的老贤,心里很不是滋味,同时也有一丝愤然,老天啊老天,你为何就不能善待这个女子呢?
张梦娇眼睛里一直噙着泪水,却又不敢在拐子跟前哭出来,身子微微抽动着。拐子肯定想单独与老贤呆一会,就以吃饭为由,拉着张梦娇离开了病房。
张梦娇心情很差,放心不下老贤,张梦琪带她去吃饭,她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说饱了。张梦琪看着她闷闷不乐的样子,一时也没了胃口。
回医院的路上,张梦琪想起在村里的一些事情,便问:“你和老贤是不是有什么事一直瞒着我?”
张梦娇先是愣了一下,尔后点头道:“是老贤不让我告诉你,其实进入村里后不久,老贤就总是说肚子很痛,她不让我告诉你是怕你担心。她体内的迷魂蛊越来越难压制了,应该就是这蛊毒作祟。”
原来如此,老贤体内的蛊毒越来越多,必须要尽快清理掉。
回到病房,张梦琪给拐子带了些饭菜,他却摇了摇头,让放在一旁就好。老贤的身体还在渗出一些红色液体,这是尸蛊的体液,要是请一位大师有可能救她,可现在对蛊却是两眼一抓瞎。
她们刚回去一会,老贤的主治医生正好也到了,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他给老贤例行检查了一次后,把随行的护士都叫了出去,看着他这样,不免有些疑惑。
待护士离开后,他正色说道:“病人的各项生命体征都很正常,身体上也没有伤口,我昨天无意间听到你们说她是染上了蛊,这种神神怪怪的事情靠现代医学可能是治不好的,不过我碰巧知道一个降头师,你们可以去他那里碰碰运气。”
听了这话,张梦琪一下来了精神,张梦娇更是喜极而泣,拐子也露出了欣喜之色,拉着医生的手就让不停感谢他。医生被拐子的举动给弄得有点手足无措,忙着道:“你们别这样,医生的职责就是救死扶伤,现在我见正规医学救不了她,有其他路子自然会告诉你们。我姓陈,等把手头上的事情干完,下班后陪你们去一趟。”
再次感谢了他,陈医生被弄得挺不好意思的,离开了病房,让等着他。又坐了一会,陈医生下班过来了,张梦娇留在病房里照看着老贤,她们三人则叫了辆出租车,往降头师那里去。
下楼的时候,张梦琪忽然感觉后脖子处一阵麻痒,就伸手摸了摸,发现原本光滑的脖子上,有一两处变得冰冷坚硬,心头一凛,这完全不像是皮肤啊。
张梦琪急忙用手把这东西抠下来,一点儿都不痛,好像是黏上去的一样,它是一块很小的椭圆形的东西,又抠下来一块,平摊在手心看,看了一阵,觉得怎么像是两片鳞片?觉得挺恶心的,赶紧把它们都扣下来扔了,也不知是在哪里粘着这东西的。
扔了之后,一路都觉得脖子上不舒服,不时去摸脖子,陈医生看张梦琪一直摸脖子,问怎么了。张梦琪把这事跟他说了一下,他看张梦琪的眼神就不对了,张梦琪被他看得忐忑不安,问他怎么了。
他却说:“没事,我就是看你的气色不对,脸色发青。”
张梦琪苦笑,心说经历了这些怎么可能还有好气色?上车后不久,太累了,靠在座位上就睡着了。
睡着睡着,张梦琪感觉脖子上又痒又麻,最痒的地方就是后脖子之前粘着鳞片的地方,一下子睁开眼,从车内的后视镜里看到整个脖子都长满了青色的鳞片,这些鳞片还在蠕动,仔细一看,竟是无数只长有硬壳的青色小虫叮在脖子上,密密麻麻,看起来就像是鳞片一样。
张梦琪大惊失色,喊,拐子快帮我把这些虫弄走,却是发现车子不知何时停在了路边,而拐子和陈医生都不在旁边,连司机都不见了。
这时,从后视镜里看到,背后慢慢浮出一个女人的脑袋,女人非常漂亮,笑着贴近张梦琪的头,忽然她一张嘴,舌头在张梦琪的脖子上舔了一下,她的舌头竟然是分叉的!
张梦琪心中骇然,打开车门从车上滚下去,落地后一阵翻滚,一下子醒过来,看着车内的情形,明白是自己刚才又做噩梦了。
陈医生看着张梦琪,担心道:“做噩梦了?”
张梦琪感觉到后背都被冷汗打湿了,刚才梦里的女人脸好眼熟啊,特别像村里女娲庙里那尊诡异的女娲像,安慰自己,大概是对那神像的记忆比较深刻,所以她出现在了噩梦里。对梦里那一幕还心有余悸,如果脖子真的变成了那个样子,肯定受不了的,被那么多怪虫叮咬的痛苦实在是无法想象。张梦琪不由得摸了摸脖子,还好,脖子还是原来的样子。
摸着摸着,张梦琪手又绕到后脖子,因为感觉后脖子好痒,心往下一沉,顺着摸过去,这一摸,竟是又取下了一片鳞片。(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八六章 脖子上的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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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梦琪慌了,让陈医生看看她后脖子到底怎么了?怎么会有鳞片。
这个时候,刚好到了地方,车子停了下来。
陈医生盯着张梦琪的后脖子看了一会儿。然后从包里拿了个小瓶出来,弄了些东西在手上,往张梦琪的脖子上一抹。
这东西抹上去很清凉,一下子觉得不痒了,张梦琪问他这是什么。
陈医生把瓶子递给张梦琪看:风油精,你脖子后被蚊子咬了个大包。
“没有鳞片?”张梦琪问。
陈医生疑惑地问:“什么鳞片?”
张梦琪摇了摇头,反问道:“你怎么随时带着风油精啊?”
“有时工作累了,抹点风油精在太阳穴上,可以提神醒脑。”
张梦琪没再说什么,三人下了车。下车后,拐子多给了出租司机一百元。让他在这儿等一会儿,这一带打车不好打,出租师傅看到拐子出手这么大方。眼神里流露出笑意。不过脸上却装成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让快点儿,他可不会等太久。
拐子并不是大手大脚的人,他见张梦琪不解,说道:“一会儿我想直接把师傅请去医院,早些给老贤瞅瞅。”
现在已经出了市区,出租车停在一栋二层居民楼外。郊区到处都是这种自建的小二层,不过大多数人家的房子都土灰土灰的,并不好看。
不过这一栋不一样了。不但装修气派,还有一个小院子。
陈医生告诉她们,这个降头师傅,还是他十来年前认识的。当年这降头师流落到本城,经常在医院外的一条街上要钱,许多人都觉得他是骗子,陈医生心地善良,不时施舍他,后来这降头师也不知道哪里弄了本金开始做生意,生意越来越好。。混得比陈医生好多了,不过那人倒也知恩图报,时而会去拜访陈医生。
“他做什么生意?降头生意那不是害人么?”拐子问。
陈医生说:“哎哟,他早就不降头了。他现在在倒卖佛牌,还有一些南洋的小玩意儿,这两年买这种东西的人很多,据说他卖的东西都很灵,所以生意好得不得了。再说了,你不要这么看不起他的行当,老贤的命还要靠他的手段呢。
拐子虽是脸色有些不好看,还是点了点头,让陈医生不要介意,陈医生这人挺直爽,摆手说用不着,他不会放在心上。
按响了院子的门铃后,一个中年妇女出来给她们开门,张梦琪以为她是这家的女主人,急忙和她打招呼,结果陈医生说她只是这家的女佣。
张梦琪有些尴尬,问女佣她家主人在哪里,女佣一通比划,才知道她是个哑巴,不过她比划的一点都没看懂。好在女佣认识陈医生,他说了几句后,女佣就笑着让开了门,待她们进去后,她又带她们往里走去。
院子里栽种了许多的花草,还有一个鱼池,真想不到一个街上要钱的人也会有这般雅兴。女佣带着她们走进屋子,屋子里的布置也非常讲究,地面打扫得很干净。在她们那里,互相串门都是可以穿着自己的鞋子随便走动的,稍微讲究一点的人家,进屋前才会要求换鞋子。
走到门口,女佣就拦下了她们,然后拿出几双鞋子出来让她们换上,虽说这个要求没什么不合理的,只是,再次将降头师的前后差别对比起来,觉得蛮可笑的,一个街头要饭的,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现在却是如此讲卫生,还真是世事难料,只希望这个奇怪的大师有真本事,可以帮到老贤。
换上鞋子后,女佣带着她们上二楼,走在楼梯上的时候,听到了一阵责骂声。女佣面带难色,不往前走了,看这个意思是让她们等着,楼上的人好像是在骂自己家的孩子,怪孩子把玩具弄得到处都是、不听话之类的。
张梦琪低声对陈医生说:”你这这个朋友对自己孩子还真严格。“
陈医生一脸迷惑:”我都不知道,他有孩子了?“
她们说话声音很低,女佣没有听到她们的对话,一听陈医生这么说,这也太不靠谱了,连人家生孩子了都不知道,这关系估计也并不是多深。
不过蛊本来就是很神秘莫测的东西,除了这个降头师,一时也找不到第二个懂蛊的人了,仍然对他寄予了厚望。
楼上的骂声停止之后,女佣继续带着她们往上走。来到二楼,张梦琪再次吃惊了,原以为降头师这种人住的地方肯定很晦暗的,没想到屋子里很明亮很干净。
随后,看到一个大腹便便满面油光的胖子走过来,非常热情地给了陈医生一个拥抱,看得又有些迷惑了,看这样子,二人的确是有些交情的。
一番介绍下来,得知这个降头师是南方人,叫林辉文,他早年跟师父出海跑船,学了一些降头术。在得知拐子的身份后,他解释说,他从来没有用降头害过人,而且早就不做降头了。
拐子并没理会那么多,诚恳地说:”师傅,这次还请您一定要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