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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你说错了,她并没有生命,她只是一股能量,一种思想或是一个愿望,你能看到她,是因为那枚铜钱捕捉到了这种能量的信息,让你以为自己看到了她,其实她根本没有实体。”
“我能再看一看那枚神奇的铜钱么?”警长道,高远声从兜里掏出铜钱,警长这次是带着一种敬意接过,从外观看来,这确只是一块普通的铜板,表面凹下去一块浅浅的痕迹,除此之外,看不出它有甚么特异之处,就连串过钱眼的那根红线,也象是从某件脏衣物上拆下来随意拧成的,可这东西确实有着神秘的功能,它竟然能捕捉到鬼的身影。
世上确实有很多不可思议的东西,“把那只鬼困在房间里的东西,相信也有这种功能,能控制或是限制住你所说的那种能量。”警长道,他将铜钱递还给高远声,高远声点了点头:“是的。”
“既然我所看到的形象只是因为她影响了我的思想,”警长接着道,他回想起当日何书成的话,此时他已经认为何书成的话很有道理,“那么江盈的死也很可能是这只鬼造成的,它很可能在江盈的思想里形成了一个可怖的形象,最终导致了江盈的死亡。”他有些沮丧,案件的侦破走到了这一步,看来这个案子会和五年前的那案子一样,无法确定凶手。
“这有待证实。”高远声道。
“如何证实?江盈已经死了,难道你能去问那只鬼?”
“这也并非不可能,只要鬼想与你沟通,那么你就能和它对话。”
“究竟是谁用甚么手段将它困在了那屋里?”警长沉思了一下,他决定绕开那个玄幻的话题,提到了一个比较实际的问题,他看着高远声,他的神情已经认为这个困住鬼的人就是高远声,就象他之前所说的,高远声有着这种学识,那么做出这种事的就是高远声。
“把鬼困住的是一件法宝,这法宝是我的。”高远声道,警长不动声色,他自觉自己推测得不错,高远声接着道:“可是这样做的人并不是我,而是江盈,她将那法宝放在了窗台上,却无意中将这只鬼困在那里无法动弹。”
警长瞪大了眼睛,“这样说起来,是她自己将自己与那只鬼放在了一起,而将自己害死?她为甚么这样做?”
“不,不,”高远声道,“她是否死于这只鬼之手,我们还不知道,至于江盈为甚么这样做,是因为她真正想防备的是另一只鬼。”
另一只鬼!?警长挠了挠头,难道在人类生存的空间里到处游荡着这种怪异的能量?“这另一只鬼,”他说话有些结结巴巴,“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只鬼出现过两次,当然这是江盈生前的说法,她透过门上猫眼看到了它,这只鬼让我一直感到困惑,我曾经用那枚铜钱去寻找过它,可没有发现它的半点踪迹。”
“那么也许这另一只鬼也许根本不存在,这只是江盈出现了幻觉。”警长表现出他的思想敏锐。
“最初我也这么想,可我最终认为它应该存在,而且我倾向于江盈的死是因为这出现在院子里的另一只鬼。”高远声道,他再次喝干杯中的酒。
“为甚么?”
“因为真正让江盈感到害怕的正是它。”
案情复杂了,警长感到脑袋有点懵,他所面对的凶手,竟然会是另一股能影响人的思想的能量,人如何能捉住这种能量?除非用高远声所说的那困住鬼的类似的法宝,可捉住了又有甚么用?警长不知道那些法宝是甚么样的,想来也和那铜钱一样的捉摸不透,自己总不能拿着这么一个东西去找法官结案,“法官先生,这就是杀害死者的凶手。”警长想象着这么一幕场景,他莫明其妙地笑了一声。
“何书成呢?”警长突然道,他觉得在这种场合里应该有他存在,毕竟何书成是高远声的好朋友,而且那家伙也被搅进了这件怪案里。
“他不在这里,我委托他去调查一件事,他应该很快就会回话了。”高远声淡淡地道。
那家伙又擅离职守,为甚么总有一些警察会这样无视纪律?警长在心里想道,可他转念又想,在高远声的面前,也许没有人会拒绝他的请求,这个人的身上似乎有一种难言的魅力,他让每个人都感到亲切,就如面对多年的挚友,如果他找到自己,自己是否也会尽力去帮他的忙?
肯定会的,警长给了自己一个答案。
“刚才你说,你想拯救那只被困住的鬼魂,我承认无论作案者是否是它,警方对捉住它都是无能为力,可我想它不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它的目标应该是杜华江!你所说的拯救应该是只需要拿走那个困住它的法宝,如果是这样,谁能保证它不对杜华江进行报复?”
“你说对了,我想那只鬼的形象应该已经深深刻进了你的脑海,那张脸上带着一种极度的恨,这只鬼就是由这种极度的恨凝结而成的,一旦它获得了自由,杜华江就会陷入危险之中。”
“那么你为甚么还要释放它?”警长吸了一口凉气。
“我并不是要释放它,我是要拯救它。”
“这有甚么区别?”警长道,“还有一点,在此之前,杜华江也在自己的家里出入,为甚么这只鬼不对他进行报复?”
“因为这只鬼,每隔七天它就会凶性大发,原谅我用到这种形容词,因为要解释清这件事比较困难,所以我用这个词来代替,这也是为了强调一下杜华江将要面临的是一个甚么样的报复,杜华江此前并未遭遇危险,只是因为它还没有到它具有这种报复力量的时刻,现在它虽然被无意中困住,但是杜华江也只是暂时得到了安全,因为在七个七天之后,这只鬼就会变成厉鬼,除非它能达到自己的目的,那么它永远也不会消失,而且到了那时,在它达到目的之后,它会永远受苦,万世不得翻身,这也就是为甚么不是每个死去的人都会变成鬼或是愿意变成鬼的原因。”
警长愣了半晌,他突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杯中的液体让他想起了那只滴血的手,他呛咳了几下,慢慢放下了酒杯,脑中却浮现起窗后那张楚楚可怜的脸,虽然他已经知道那张脸并不存在,那只是自己受到鬼魂影响在脑中形成的形象,但警长却对这个年轻美丽自杀而死的女子有着一种怜惜之情,他不想她的鬼魂沦落到高远声所说的境地。“那你如何拯救它?”警长抹了抹嘴,这酒虽是可口,可酒味也很是醇厚,这时一大杯喝了下去,他只感到一阵晕眩。
“第一种办法是超度了它,可惜我对此无能为力,而有这种能力的一个朋友,我却一直联系不到他。”
“第二种办法?”警长道,“既然有第一,那么必定有第二。”
“是的,”高远声吞下自己杯中的酒,他慢慢斟满两只酒杯,慢慢放下酒瓶,他向警长俯过身子,“确有第二种办法,而这第二种办法就是,在第七个七天到来之前,让它达成自己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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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何书成的调查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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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书成去的地方原是杜华江的故乡,这是一个小小的村子,高远声委托他在当地调查一下杜华江和陈艳的情况,何书成找到了当地的派出所,他出示了证件,因为江盈的案子并没有在网络上发出“协查通报”,也没有弄到甚么介绍信,于是他只说自己是路过此地,受朋友委托来寻找一个名叫“杜华江”的朋友,当地民风纯朴,连派出所的同志对他的借口也没有起任何的疑心,他们极其热情地帮助何书成。
杜华江在家乡很有名气,毕竟他也算一个成功的商人,他从小调皮,但也很聪明,他的父母已然过世,在当地虽然还有着大把的亲戚,但都是三姑六嫂之类的远房亲戚,何书成对于他的情况并不十分在意,他此来的目的主要是了解陈艳的情况,在他的心里,害死江盈的是陈艳的鬼魂,令他吃惊的是,杜华江虽与陈艳并未正式成婚,却有夫妻之实,两人是在外地打工认识的,陈艳小杜华江七岁,两人返乡后就经两家老人同意后住在了一起,但并没有办结婚证,这种情形在当地很是普遍,很多家庭都是这样结合成的,有些直到孩子已经大了,到了适龄读书前才去办理结婚证,给孩子上户口。
陈艳的父母也已经过世,家中只有一个年幼妹妹在读书,现在依着一个亲戚住着,就靠陈艳在外地打工不时寄点钱回来支撑生活,学校很远,小姑娘每天要走几公里去上学,不过她的学习很好,女孩长相颇象陈艳,也是那样的清秀,她还不知道自己姐姐的死讯,也不知道姐姐和杜华江已经分手,她口口声声叫“杜华江”为姐夫,何书成不由得对这个女孩起了恻隐之心,他掏出两百元钱塞进她的手里,“你姐姐现在很忙,她托我把这钱带回来给你。”
“姐姐和姐夫甚么时候回来呀?”女孩接过钱,她看着何书成,清澈的眼神让何书成转过了头,他佯装望着远处的竹林,“她应该过不多久就回来了吧。”
“我真想她,”女孩笑道,“还有姐夫,姐夫总是给我带礼物回来。”
何书成咳了两声,他不再答话,他不敢告诉女孩真相,女孩天真神情让他有些感到无地自容,就象她的姐姐是死在了自己的手上,他怎么能告诉这女孩她的姐姐和姐夫早已分手,而她的姐姐已经死了。
调查得到的结果让何书成吃惊,也让他感到心情郁郁,他离开的时候手里拎着一只曾经装过“尿素”的编织袋子,这是女孩为她的姐姐和姐夫摘的枣子,她托他给他们带去,直到走去了好远,何书成转头还看见小女孩站在破旧的瓦房前向他挥手,他突然觉得这真是一个人生的悲剧,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失去了姐姐,她今后应该怎么办?看她家那亲戚的状况,肯定无法再供她读书,难道她也得象她的姐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