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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陈八妙,陈七巧和镇江斋老板许三少的陪同下,在屋子里晃悠了一圈,随后首先把目光的焦点瞄准了被人扔在床上的衣物。
拿起老爷子“羽化”之后的残衣,我仔细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什么特别打斗或者出血的痕迹,只是这衣服上沾着许多短小灰白的毛发,像是人的头发或者胡茬。
毫无线索和头绪中,我扔下衣服,又问身边的陈八妙道:“这衣服这么湿,为什么”
陈八妙见问,还没来得及回答,这时饭店里一个钱伯的徒弟开口冲我道:“我捡起来的,当时整个厕所里都是水,所以很湿。”
“哦”我点头,随后转身道:“那咱们去厕所看看吧”
说完话,我又在陈八妙的带领下,走进了钱伯卧室的厕所。
钱伯卧间的厕所并不大,除了马桶就是洗脸池和水管,连个浴霸都没有安装,又因为铺着地砖与墙砖的原因,钱伯厕所里剩余的痕迹也不是很多。
我爬在地上,仔细的看了半天,也仅仅是在地板的缝隙间找到了几根胡子茬,不说明什么问题。
看了一番下来,对于钱老爷子的失踪,我是真的丝毫没有办法,因此很快陷入窘境之余,我也只能对陈八妙摇了摇头,然后如实告诉她道:“这个我真看不出什么来。爱莫能助了。”
陈八妙对于钱老爷子的失踪似乎很上心,见我这样子的结论,她难免脸上一阵失落,不过转而,陈八妙还是寄托着希望冲我建议道:“能不能再仔细看看,看看这房间里,有什么不对劲,或者特邪乎的地方”
面对着陈八妙这佳人的期待,我心里害臊的像小鹿撞一样,想她帮过我那么多次,我眼下却不能帮她一回,说出去也真够丢人的。
但,我真的没辙了,因为这钱伯的洗手间和当年王策划家的完全不一样,两平米大的地方一览无余,要真有什么特殊的东西,我们早就发现了。
带着这种无奈,我再一次回答陈八妙道:“妙儿,你也看见了,就这么弹丸大个地方,真的没有任何可疑的东西,我实在无能为力了,还是报警吧”
说完这话,我一屁股坐在了钱伯用过的马桶盖子上,摊开手,表示无能为力。
但说来奇怪,就在我把屁股安稳在那白色的马桶盖子上的同时,我头脑中刀灵竹诗,便忽然想起了一阵急促的“喊叫”声。
那声音仿佛孩童尖锐的“嗷嗷”嗡鸣,直震颤的我脑仁乱响。
立刻,我知道了,自己坐下这马桶,绝对有大问题存在
来不及向一脸失落的陈八妙解释,我先拍打了几下脑袋,让小竹诗安静下来,后又急忙开口,冲她喊道:“妙儿给我找一副橡胶手套来”
我突然的大吼,惊了陈八妙一个金枝打颤,然后这个聪明的小女人并没有多问,而是踮起高跟鞋跑出卫生间,不到三十秒便拿回了一副橡胶手套。
我从八妙儿手中接过橡胶手套,带上之后便掀开马桶盖,准备顺着竹诗的提示打捞一番。
临行动前,我抬头看着一脸忐忑的陈八妙,怕她花容四色,故而特别提醒道:“接下来,我要从马桶里掏东西出来,我不知道里边是什么,但绝不是什么好玩意,所以建议你回避一下”见我提醒,陈八妙这女人看了看马桶,又看了看我,显然联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随后,她捂住鼻子退后一步,走到卫生间之外,但并没有离开我的视线。
站在我身后,陈八妙轻拧香眉,微微点头道:“我站在这里看着你就好,万一你有什么意外,我也好帮你一把。加油老公。”
陈八妙说话,真的是八面玲珑,曼妙迷人,可一旦她加上那最后的一句后缀,我听着就有点像催命魔音了。
虽然白捡个漂亮媳妇是挺不错的,可我一想到入赘的先决条件和我那现在只有小学智商的小梅子,一种深深的罪恶感便充斥着全身。
心底的一阵恶寒中,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随后把橡皮手套带好,将手伸进了马桶的深处
起初我什么都没摸到,但是随着进一步的深入,我很快抓住了一个坚硬的圆柱形物体。
那东西不大,我满把便能抓住,须臾后便从马桶的水中拿了出来。
很快,那马桶中被竹诗警告过的东西,被我抻了出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七十章:深入
(全本小说网,。)
我从钱伯家马桶里捞出来的圆柱形物体是一个白瓷瓶的底座。
这瓷瓶底座雪白通透,且都是新碴,显然是被什么人摔碎丢在里边的,除此之外,这瓶子还泛着温润的光泽,与寻常的白瓷大不相同,似乎是年代很久的物件。
看着这残破的瓶子底座,我突然感觉这东西异常熟悉,总觉得这应该是从什么我见过的东西上剥落下来的。
但这到底是什么上边呢我一时还真就想不起来。
因为没什么思路,故而我回身扭头,先冲我身后卫生间外的陈八妙展示了一下那白瓷瓶。
随后,我又开口问妙儿道:“这东西我挺眼熟,具体是什么上边的你有印象么”
陈八妙低头附身,看着我手里的碎瓷片,仔细想了一下,随后回答我道:“从它的样子来说,这玩意好像是那个元代梅瓶昨天被当成特别奖励,送给钱伯作为纪念的那只”
陈八妙一句话出口,我也立即想到了那只价值二十二万的宝贝瓶子,以及那个把它和另外五件价值连城的古董,当成奖品送人的台商宽天渡。
难道这镇江斋钱伯的失踪,和这支梅瓶有关系么
为了确认自己的判断,我把瓶子底拿出了卫生间,展示给镇江斋昂首以盼的厨子和老板。
拿着那瓶子底座,我上来便问大家道:“昨天送给钱伯当礼物的梅瓶,今天还在不在在的话,拿出来对比一下。”
听了我的话,所有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镇江斋的许三少许老板告诉我,那个瓷瓶始终是由钱伯拿着的,并没有人动过,钱伯出事之后,也没人再见过,不过他最后一次见到那瓶子,的确是在卫生间里。
当时,大家正给酒醉的钱伯洗脸,故而他随手把那东西放在了洗漱间的洗漱池边,再之后,便谁也没注意到了。
说道这里,我盯着这瓷器,仔细的沉思着。
很显然,这只瓷瓶底座就是那元代梅瓶的,后来被人弄坏后,有意或者无意中扔进厕所马桶里的。
但如此贵重的物品,被人刻意毁掉的几率我感觉是零,在加上钱伯房间里的确没什么旁人进来过,故而我推测,这只瓶子,最大的可能是被钱伯自己不小心掉进马桶里摔碎的。
这样一只碎瓷器,与钱伯的莫名消失联系在一起。让我感觉诧异之余,也不由的再次望向马桶。
我蹲下去,用带着胶皮手套的手再次碰触向马桶里的水,然后我忽然听见自己头脑里的刀灵竹诗,又一回响起了一阵阵急促的报警声。
随着那声音的时断时续,我忽然明白,在马桶的下水中,除了被钱伯摔碎的瓷瓶底,还有某种“阴邪”的东西
而应该正是那个东西,才是钱伯真正失踪的源头
略微皱眉,我把心一横,再次把手伸进马桶去摸索,一直打捞了好一会儿,却在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大概五分钟之后,我心里有些泄气了,便略微又往深里掏了几分,最后掏了一把,心想如果再没什么收获,便就此打住。
但我没曾想到,就在我把手伸进马桶回形管的最底部时一样东西突然紧紧的咬住了我的手
顿时间,一股巨大的吸力,把我往马桶深处拽着
那东西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我感觉的到,“它”在抓住我的一瞬间,便紧紧的拽住了我带着橡皮手套的中指与食指,力量之大,就仿佛是一个人的手满握着我的指头不停地用力死拧
与此同时,几乎裂骨的疼痛从我指头间极速传导着,甚至让我感觉到中指与食指的肌肉,发出快速崩裂的声响。
那痛苦剧烈而突然,第一时间传来的刺激如洪峰一般传导向我的中枢神经,冲破闸门的同时,也让我忍不住,大大的喊出了一声“啊有鬼”
随着我的一声高喊,原本站立在我身后的陈八妙猛然一阵惊颤,一步跃过来,迅速抓住我不断被那股吸力吸向马桶深处的手臂。
在我剧烈的疼痛中,陈八妙略微观察,随后焦急的开口问道:“是不是手被什么东西咬住了出不来”
陈八妙问话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手指头已经快被马桶里的东西揪脱臼了,而且随着疼痛的扩大,我额头上也开始迅速渗透出豆大的汗滴。
来不及说话,我恨咬着牙冠,点了点头。
陈八妙明白了我的意思,随后回身,急忙冲身后厕所外的镇江斋伙计们喊道:“马桶里有东西咬住了他的手过来帮一把把他拉出来”
陈八妙说完话,守在门口的许三少,瑞木钧等人立刻冲了进来,随后大家齐刷刷抓住了我的肩膀腰颈,便来一个“拔河”,想将我的手硬生生拔离那“吃人”的马桶。
但就在大家抓住我的身体,准备一起发力之时,我头脑中一阵电光闪过,随后脸色大惊。
紧接着,我忍着痛处,毫不迟疑的冲大家喊道:“停千万别拔”
随着我的话,所有人停止了动作,又齐刷刷的望着越来越陷入马桶中的我,满脸不解
此刻,虽然越发剧烈的疼痛让我越来越绝望,可它也在无形中提醒了我,那咬住我手指的东西,力量是何其强大。
也因为那股吸力,如果瑞木钧许三少等人强行把我“揪”离马桶的话,那么在这两股力量的叠加下,我的手指头,可能真的就会连根断掉。
面对如此恐怖的可能,我自然不能让他们用蛮力撕扯我的身体,故而我才急忙喊停,同时思考另外的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