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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一番筹划,我便暂时安心下来,想先跟着蔡记者一起,把电视台那边的工作做好。
而当我找到蔡记者的时候,我这位从法制频道临时调过来的记者朋友正在对我隔壁的一间展位进行采访。
那间展位,有一个主厨和三个帮火,因为没有水荷那样的幺蛾子事儿,所以十分平静。看客和试吃的人都挺多。
蔡记者拿着话筒采访,厨子站在一侧也是很卖力的在配合,好像被记者问的热情很高。
我去的时候,我们蔡记者正问人家道:“师傅您这儿的烧饼是用什么做的呀”
顺着蔡记者的话,我低头看去,发现这位师傅卖的是驴油火烧,十几个沾着芝麻的火烧热气腾腾,驴油酥白中透黄,非常好看。
除此之外,人家还有一锅不知道什么汤在灶台上煨着,也能提供给顾客品尝,试吃。
相对手艺而言,这位师傅的驴油火烧比着水荷的东西可要差远了,不过人家胜在接地气,而且懂得汤食搭配的道理。
火烧配汤头,很能让顾客吃的腹饱,现在又是吃饭点儿,人家如此安排,想不火都难。
见记者问,这位烧饼店主厨立刻堆笑回答道:“咱们这个地道的泰山火烧,范镇的手艺,一等一的面料和驴油。”
“驴油”蔡秋葵又问道:“是哺乳纲、奇蹄目、马种的那种驴么”
蔡秋葵这个问法,还真是专业,不过拿刑侦节目的严谨来做饮食节目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啥也给你整一堆术语,这当厨子的又不是动物学家,怎么搞得清楚
故而,蔡记者的问题,直接把那位大师傅搞蒙圈了,他挠了挠头,似乎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啥是个奇蹄目。
“到底是不是”蔡记者追问道。
“这个不太清楚呀”大师傅微微挠头道:“反正就是那种驴,我们买的现成的油。新鲜。”
“也就是说,这油是你们买的,你并没有看见这驴油被提炼的过程”蔡秋葵眼睛瞪的老大,似乎发现了新大陆。
“对呀”烧饼摊大师傅诧异道:“我不养驴,自然看不见驴怎么耗油呗。”
“那”蔡秋葵闻言,立刻摆出一副质天使问“凡人”的样子,又严肃问道:“你怎么能保证这是驴油呢他不会是马油,骡子油,或者地沟油勾兑的么”
“这”烧饼摊大师傅立刻愕然道:“应该没有给我油的是有名的料人张,老主顾了,不会这么损吧”
听见这位师傅的回答含含糊糊,蔡秋葵当即拉脸,又接连质问道:“你回答的不确定,那就是不清楚这油的食品安全等级咯你的油有没有卫生许可证有没有抽检化验过有没有国家标准有没有”
我听着蔡记者的话,恍然明白,她这是“职业病”犯了,拿起话筒说着说着,便感觉自己是在监狱里采访凡人。
要再这么下去,我估计这位大师傅精神差点儿,真的会被她整出个神经分裂症来,脾气差的,则估计的拿驴油火烧打她。
为了避免形势进一步恶化,我急忙拦住蔡记者,同时冲那位卖火烧,神情近乎崩溃的老师傅笑道:“师傅师傅咱们缓缓,缓缓哈这些专业问题,你想好了再回答。”
说完这话,我又赶紧扭头,先小声示意摄像周寿机暂时直播点“记录画面”,随后又把蔡秋葵拉过来,小声“私聊”。
第一句话,我便冲蔡秋葵道:“我说蔡记者,这不是法治独眼,是餐饮节目,您问好不好吃就成了,不需要关心油的质量”
“食品安全大如天”蔡秋葵白眼一翻道:“再说了,他这油我已经确定,基本上是三无产品。很快我就能顺藤摸瓜,搞出制假窝点”
蔡秋葵我看她也就是个法治记者撑死了。
面对着这位记者的犯浑,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教育”她,不过好在于我脑子够快,意识到既然她说话这么别扭,那么我干脆不让她说话完事。
于是,我决定和稀泥。
“窝什么呀窝点”我拦住她道:“就是有窝点,您现在让他当着直播说,他能说么不如你让我问得了,我和他们熟悉,知道该怎么问,到时候等展交赛结束了,我独家提供给你线索,你再带着人查证去呗”
听了我的话,蔡秋葵终于没有再争执。
她把话筒让给我,表示同意我代替她问,之后又有些不放心的提醒我道:“你说的啊展交赛完了之后,你的把食品安全问题的新闻信息给我,让我独家报道。”
“放心吧您呐”我急忙接过话筒,示意周寿机将镜头转向我的同时,仔细整了整身上的衣服。
头一次直播,心里莫名有点小紧张,不过看着镜头,我也顾不得那许多。
一切准备妥当,周摄像对着我喊出“一,二,三”后,我立刻举起话筒,开始喊话。
“大家好”我简短到:“我是电视台请来的鲁味居特约嘉宾霍三思,我和蔡记者一起带大家进入美食的世界”
说着话,我急忙回头,问刚才那个一脸无奈的烧饼摊老板道:“老师傅,您这烧饼手艺真地道哈,是祖上传下来的么”
“就是,就是”那烧饼摊老板一听我问家谱,立刻喜笑颜开道:“我们店的手艺,从我爷爷的爷爷那辈子人就有,到现在,四五十年了。”
六辈子人才四五十年历史,这烧饼店老板连谎话都不会说,难怪让蔡秋葵牵着鼻子走,也是活该。
可心里明白归明白,我知道自己这个稀泥,还是的和下去的(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十章: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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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饭店老板,凭的是一张嘴,当主厨伙计,凭的是一颗心。
而我这张嘴,是在五年老板的生涯中磨砺出来的,和稀泥的本事,我有。
借着嘴,我很快化解了蔡记者和烧饼摊老板之间的尴尬,随后又跟着蔡秋葵,采访了几家展台,期间我立刻发现一个被赵海鹏说的很清楚的道理。
那就是往往卖的好,叫的响的摊位,都是很接地气的。
一路走来,我所见的摊位很多,但凡火的都和赵海鹏所说情况雷同,全部是咸口的面食配合汤头或咸菜,提供给试吃品尝的客人。
搭配合理,在加上一些入心的宣传图,真的能起到非常好的效果,而像水荷一样主推纯面,甜品的摊位,则往往不怎么好。
立即,我深刻的意识到,,因为自己的营销失误,摊位在卖的食品样式上已经吃了大亏,而要想在明天中午正式开赛前找回名声来,则必须想一些额外的手段。
这个手段八妙儿能为我提供一些。
在期待中,我隐忍着,时不时看看表,当时间来到我所期盼的五点半时,我赶紧给八妙儿拨打了电话。
几乎一秒的等待都没有,陈八妙立时接通了电话。
她有些埋怨的对我道:“哎呦终于给我打电话了啊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身我都卖了,哪里敢在怎么说咱也是签过卖身契的人”我呵呵笑着,随后半求半恭的恳请陈八妙再帮“兄弟”一把,让她到我的摊位前,按照我的设想说几句好话,带动一些人气。
电话那边,在略微的沉默之后,陈八妙终于答应了我的恳请。
这位说话都拉糖丝的大美女半埋怨道:“那好吧,我就看在我姐的面子上拯救你一把,但是你下次见到我,不许躲躲藏藏的,我老虎么”
“您放心”我急忙道:“小人这次痛改前非,一见到你保证二十米开外冲迎上来,作揖问安。”
“嘿嘿看不出来,你嘴挺甜的么这还差不多等着,我过来。”
说完话,陈八妙挂掉了电话。
和她通话完成后,我擦了擦额头的毛汗,同时心里由衷的感叹我嘴能不甜么现在咱就剩下这张嘴了,连命都不是我自己的
虽然触景生情,心里有点不好受,不过在我随着蔡秋葵,再次回到我展销的台位时候,我还是抖擞起了精神。
这个时候,我们展销的台位前连只落地的麻雀都没有,格外的凄凉奚落。
而与此相对应的是,我旁边两个摊位的饭店展台却火爆的紧。
虽然以近第一天展销结束,那个卖驴油火烧和被水荷打脸的多嘴驴两家人依旧很多,特别是多嘴驴家的店面,更是因为沂蒙煎饼摊的好而排起了小队。
那一股子葱花味里,多嘴驴看着门前连鸟都没有的我们,表情上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
“自豪”中,他甚至努了努被医用纱布包着半测的面颊,用带着“麻辣”的口气,对身边的伙计说道:“看见没有回头不好好学手艺,就是”
多嘴驴的话还没说完,我们家赵水荷原本低头看手机的眼猛然圆睁,放出两道闪电般的“精芒”直刺那多嘴驴的狗眼
一看之后,多嘴驴当即哑火了,而我怕事态进一步扩大,便赶紧闪身,横在了多嘴驴和水荷之间。
我急忙笑着,告诉爆发之前的水荷道:“我说丫头,哥哥刚才给你算了,你命里的贵人即将出现,到时候,黑虎街第一厨娘的位置非你莫属,至于那些宵小之徒,让他们随风而逝吧”
“我呸”水荷把气撒在我上,一脸不信道:“什么贵人哪儿呢你么要不要脸”
哎当老板当到被自己厨娘骂的地步,也真的堪称丧权辱国了,可为了内部的团结和店面的发展,这都的忍。
而且,多年小工饭店经营下来,我深刻的体会到,人这种东西,忍着忍着就习惯了。
不过,就在我横于水荷和多嘴驴之间,有点开始习惯的时候,咱终于远远看见自己的大救星,陈八妙小姐来了
这个八妙儿,跟着两个手下,缓缓走到我们的展台前,见到我笑了笑,随后扭头问赵水荷道:“妹子,我听说你这里有淮扬的糕点,是么”
我抬头一看,发现八妙儿脸上带着不浓不淡的妆容,穿着一件通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