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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动过手的熟人照面,徽嗣檀的恼怒又舔旧堵,心情自然又坏到不能再坏。
于是乎,他抬起头,理都没有理我们,而仅仅是问徽嗣杺道:“二姐,不在德州鲁壁阁坐镇,来这里干嘛好像这黄河以南的事儿不归你管吧还带了两头蒜成何体统。”
蒜头,在火工语里就是臭而难闻的意思。这句话可是深深的充满了鄙视。
徽嗣杺性子沉,她听老三数落,为了不在外人面前难堪,因此估计不会说什么,不过我受不了这刺激。
徽三少爷再有势力,我们也不是用来撒气的,而且他还说我和赵海鹏是两头蒜,这算啥
就算我们是蒜,他给剥皮么到时候流眼泪的,还不是他自己
心有不爽,故而我立刻反驳道:“我们来干嘛这一点儿我告诉您,我们来是给某些人擦屁股的。事儿干的臭烘烘,还有脸站着继续拉”
我话里指的是谁,大家心知肚明,所以这个气盛的徽嗣檀脸色被我教育的比屁股还难看,但他刚想骂回来,其旁边的黑工装美女助手丝兰却一把拉住了他。
“别忘了覃大家的话”丝兰适时提醒道。
覃大家是谁,我不知道,不过徽三少爷似乎挺忌惮这个人,听见丝兰提醒后立刻收敛了颜色,随后冲我道:“那祝各位好运吧”
说完这个,徽嗣檀带着丝兰急匆匆离开来,钻进一辆豪车,扬长而去。
送走司徒雷登,我丛丛肩膀,问徽嗣杺道:“这个覃大家是谁”
“我们家的老舅爷,叫覃千尺,五岭殿那边的人,借着这层关系,他现在是徽家第三实权派,和三少爷一个壕沟里的人。”
闻言,我略微感慨道:“呵呵,徽大少和你二小姐一个国,三少爷和老舅爷站一队,你们徽家够热闹,这是要玩楚汉争霸呀还是要玩南北朝”
徽二丫头脑子够聪明,见我调侃,当时便回我一句:“是呀,我们是站好队了,不过你现在是什么肉夹馍么”
这话很形象。
说完这些,徽嗣杺这女人解了气,便带着我引荐到了笑渔舸的门口。
笑渔舸与南口码头链接处,有一个简易的铁梯,在铁梯那里站立着两个身强力壮的西服保镖,以及一位笑容灿烂的入门接待。
那女接待穿着粉红色的高开叉旗袍,魅惑里带着极度淡定,在保镖的簇拥下自信的笑着。
见到我们仨,当时女接待便开口道:“请问三位有预约么”
我摇头,回答道:“没有”
其实我们有何芝白的预约,不过还是成心说没有的。
听完我的话,女接待又问道:“请柬呢”
我继续摇头,又回到:“没有”
“对不起这地方不接受现定的餐饮服务,需要提前半个月打电话定位安排。”女人略微奇怪的打量我,似乎没想到会突然冒出这么一个不懂规矩的主儿来。
我在她脸上看到了一丝轻蔑。
那种轻视是自然流露的,只怪这女孩掩饰的不是很好,被我抓住了。
虽然我心里不爽,可也不想把她怎么样,不过既然她鄙视了我,总不能一上来就让人瞧不起吧。
因此,我装出一副不屑的样子,回身问徽嗣杺道:“给这个丫头张名片”
徽嗣杺不解我的用意,更对我臭烘烘的脸色诧异,不过她既然把权交给我了,便还是遵从我的意思,给了她一张名片。
“这是什么意思”女孩子伸手接过来,不解道。
之后,她看了那名片一眼,猛然变色。
“徽家二小姐您不是有预约么”女孩子凝眉,抬头看着我身后的徽嗣杺。
适时的,我知道自己机会来了。
伸出手,我冲那女人的眼光晃了晃道:“你别看她,看我,我告诉你你把这名片拿给你们当家的看就成,另外在告诉你们当家的”
说到这里,我奸猾的笑道:“这个叫徽嗣杺的女人现在是给我提鞋的,她好说歹说,才带了一个了不起的人物来这里做客,让你们当家的赶紧招呼要单间,茶水伺候着。”
说完这话,那前台女招待的脸色当即大变,她不敢相信的上下打量了我,以及我身后极端尴尬的徽二丫头道:“徽,徽嗣杺给您提鞋稍等稍等”
女孩子匆匆转身而去,而我则忽略了徽二丫头如刀的目光,得意的笑着。
没错这就是我这个地痞搬砖工的计策,踩人上肩
我知道,这种高端饭店,最讲究人脉,普通饭店还得记住几个常客和地面上有脸的人有什么偏好什么呢,像笑渔舸这样大的高端食舟,更的如此。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刚才的那个前台小姐的脑子里,应该有本市所有达官显贵和餐饮坐头的名字与职位。而徽嗣杺这样有头有脸的徽家门人,她更的知道。
我这一次“卖弄”,绝就绝在利用徽嗣杺当垫脚石,抬高了我的地位,因为如果瑞木钧知道这次来拜访的人可以如此数落徽嗣杺,甚至让她提鞋的话她尽可以发挥想象力猜测我的背景是啥。
越猜,我保证她越猜不着,而越猜不着,便越急着见我。
这种走高端路线的女人,绝不会冒得罪人的风险。未完待续。(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十四章:笑渔舸
(全本小说网,。)
女招待走人之后,徽嗣杺伸出手指,捅了捅我的腰眼道:“你刚才说,我给你提鞋”
我知道,这个玩笑开的有点大,徽嗣杺毕竟是大家族企业的大小姐,又当着人家面,面皮上自然挂不住的。
莞尔一笑,我赶紧小声道:“对不住啊情况需要,你将就将就,大不了我回去了给你提鞋,赔罪呗”
徽嗣杺白了我一眼,随后噘嘴道:“你说的啊我记住了。”
安抚完徽嗣杺的不满,那前门接待也急匆匆的跑了回来,她一见到我,就深深的鞠躬道:“不知道贵客登门,三位里边请吧我家船主有礼。”
听言,我连头都没点,更没在多看那漂亮的女招待一眼,大踏步走了进去。
上门登船,走过舢板,旋梯,我们被领进了笑渔舸的内部。
刚进仓门,这艘船给我的第一印象便是静,出奇的静。
和那些大饭局门店的红花热闹相比,这笑渔舸里静的邪性,就连刚才在船外偶尔能听见的苏州评弹和吴侬软语,进到船舱中也反而听不见了。
恍然间,我知道,这是因为船舱经过了某种特殊处理,让每个饭局与饭局间的隔音做到了绝对封闭的地步,可能是为了让环境对客人的影响降低到最小,影响食客的用餐体验。
如此细心的设计,我真是佩服的很,不过再佩服我也不能留露分毫,因为会露怯。
站在渔舸大厅当间,我对船舱内平静白粉的江浙装修风格并不感冒,唯独在抬头时,对看见的一块老匾颇为感兴趣。
那是一块“门头匾”,匾很老,脱色黑褐,横向顺着木纹还裂开好几道,为了防止那匾额彻底裂解,边角还被人用亚麻绳固定了几圈。
匾额估计是船上用的因故,所以比我们一般用的门头匾小三分之一。
在匾额正中,写着“笑渔舸”三个字。
我放眼看去,现在时间的腐蚀下,那三个字已经依稀不好辨认,似乎还多了一笔
诧异中,我又揉眼仔细看了看,恍然现,这笑渔舸的渔字与众不同,别的渔字左侧是三点水,唯独这个是“四点水”,最后一点儿还比别的点儿略大些。
错别字么应该不可能,可如果不是错别字,那么
看着那个异体的“渔”字,我只想到了一个可能,一个有关于瑞木钧和笑渔舸真正来历的可能。
为了试探那种可能,我回身问领我进来的,这块匾有年头了是你们老板传家的宝贝”
“正是,先生好眼力”前门招待挥手指着那匾额道:“这匾是我家姑娘祖辈从南方,带来的。有近百年历史了。”
“哦”我点头,再次问道:“那你们家小姐是富春江人么”
“这”门口招待见我说出富春江三个字,当时便慌张惊愕了一下,不过她职业操守和保密意识很好,依旧冲我摇头道:“不不知道。”
“不知道就算了”我哈哈笑着,打马虎眼道:“带我们去见瑞木钧吧”
这一次,前台女招待看我如临大敌一般,丝毫不敢再有片刻的怠慢,径直把我们领进了渔舸内的一处雅间。
这雅间不大,也就七八平的样子,但装修的非常细腻,船墙上挂着松梅竹兰四君子的扇面,窗台上还放着渔船上常有的烫酒小壶。
窗户开着,我抬头,便能看见启明湖对岸郁郁葱葱的树木和远处大厦高楼的灯光。
船舱里并没有人,我们进去之后,女招待说了一句稍等,便关门出去叫人了。
人去匆忙,我刚落座,徽嗣杺便问我道:“你怎么知道瑞木钧是富春江的人这又意味着什么”
见徽嗣杺问,我便回应她道:“简单,这个牌匾上的渔字多一点儿是有特殊含义的,而这个含义只有富春江地区的渔民懂得。”
“你先别告诉我意思”徽嗣杺好奇的上下打量我道:“我很好奇,你一个北方人,怎么知道这渔民的事情的你去过南方”
“没去过,”我摇头坦然道:“但我以前是开鱼馆的,霍记煮鱼,为了好好开,我在鱼上的研究可是很费心的,整整五年,我几乎天天都在研究鱼和渔民,所以说”
我抬头,看着这笑渔舸里的摆设,冲徽嗣杺道:“所以说,你找我或许真找对了,至于这笑渔舸的渔字为啥多一点儿,是因为富春江上有一种渔民,叫”
我的话还没能说完,就在这个时候,这舱室的门外传来一阵轻敲,随后有女人开口道:“里边的客人,方便么我们船主有礼”
瑞木钧终于来了
闻声而穆,我们仨停止了讨论,齐刷刷站立起来,迎接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