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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降头师-第4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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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添打着哈欠,不以为然道:“我还当什么事呢,不要搭理他,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干了,这家伙真是个神经病画家,不是我故意备注的,烦得很,你是不知道啊,隔三差五就在半夜给我留这样的言,害的我提心吊胆睡不好,不过后来我习惯了,放心好了,那人胆子很小,不敢跳江的,前几次他还说要跳长江大桥、跳电视塔和黄鹤楼呢,结果也没跳活的好好的啊,本来我想拉黑他,但他在我们店里请过一块正牌,算是老顾客了,所以就没好意思拉黑。”

    我狐疑道:“到底怎么回事?”

    吴添不耐烦道:“哎呀你烦不烦啊,这大半夜的说什么说啊,今晚跟陈露大战了两个回合,老子困都困死了,明天再说吧。”

    我的好奇心已经被勾起来了,说:“你不说就别想睡觉,我待会就跑去找你,快说!”

    吴添没辙道:“别啊,我怕了你了。。。。。。。”

    吴添跟我说起了怎么回事,这神经病画家叫蔡文海,是蔚蓝艺术村里的画家,以前吴添出去跑业务跑过一个叫蔚蓝的艺术村,蔚蓝艺术村里驻扎着许多奇奇怪怪的边缘艺术家,这些艺术家创作的作品都是常人无法理解和接受的,比如村里有个行为艺术家很奇葩,经常光着身子浑身涂满蜂蜜和鱼油出现在公共场所里,吸引苍蝇蚂蚁爬满全身,还说这行为艺术是在反映底层人民的生存状态,为此还被警察以公共场所露阴扰乱公众秩序抓过,类似这样的古怪艺术家还有很多,而蔡文海这个画家也不是太正常,他喜欢用自己的血当颜料作画,还说只有这样的画作才是有灵魂,有时候一幅画会用到很多血,他甚至把自己抽血抽的失血过多休克,他的工作室里常年都备着补血的营养品。

    吴添说这个蔚蓝艺术村说好听点叫艺术村,其实就是一个露天的精神病院,这些所谓的艺术家在他看来就是些穷困潦倒的精神病人,希望以特殊的行为博出位。

    那个时候店才刚开起来,生意惨淡,吴添急着拓展业务,也不管人家是不是穷,冒充佛牌制作大师进去发名片跟那些艺术家打交道,于是乎他就这样认识了蔡文海,吴添看蔡文海对佛牌有点兴趣,就跟他吹牛逼,说佛牌如何如何厉害,硬是给穷困潦倒的蔡文海推销了一块佛牌,人家花了一个月的生活费跟他请了一块。

    打那以后蔡文海就经常联系吴添,时不时给他发信息,说要找他制作一块特别的佛牌,吴添一听就给拒绝了。

    我问是什么特别的佛牌,吴添叹气道:“唉,这事也怪我当初没想太多,跟他胡乱吹牛,说什么佛牌都能制作,没想到他当真了,这不经常发信息骚扰我,让我给他做佛牌,可他提出的要求我真的没法完成啊。”

    我皱眉道:“他到底要制作什么佛牌?”

    吴添说:“蔡文海跟我说过,他以前在美术学院里有个女朋友叫龚思思,两人的感情很好,毕业后本来还在一起,但后来龚思思跟一个画廊的老板搭上了,人家帮她把画作推荐给协会,龚思思渐渐在业内小有名气了,前来买她画收藏的人络绎不绝,龚思思开始看不上蔡文海了,说蔡文海不上进没出息,然后就跟他分手了,蔡文海深受打击终日消沉,他很爱龚思思,但没办法也只能离开她了,龚思思后来出了事,听说是因为跟画廊老板的感情纠葛造成的,画廊老板实际上在京城有家室了,人家老婆来到了这边找龚思思,这一闹逼的龚思思悲愤交加,一时冲动就割腕自杀了,蔡文海得知消息后很伤心,那天他听我说可以把阴灵融入佛牌,于是就想到了把龚思思的阴灵请进佛牌戴在身上,这样他就能感受到龚思思,永远跟龚思思在一起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你吹牛也悠着点,活该被人纠缠。”

 第718章 画家跳江

    吴添说:“罗老师,我也不想这样啊,当时不是为了挣钱才夸下海口了嘛,我知道这事很不简单,能不能做都是个未知数,而且蔡文海又那么穷,根本掏不起钱制作这样的佛牌啊。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

    我皱眉道:“这就是你不对了。”

    吴添不爽道:“嘿我说老罗,我哪里不对了?”

    我说:“你这不是嫌贫爱富嘛,把顾客分三六九等了,这是歧视,而且这活分明就在我们的业务范围内。”

    吴添说:“我怎么嫌贫爱富、怎么歧视了?这是社会现实啊,他请不起合着我还白送给他?赔本的买卖我吴添是不会做的!”

    我说:“一个顾客上门要请佛牌,你问也不问就不搭理人家,你怎么知道人家就一定没钱了?现在人家都要自杀了,万一出了事我们是有责任的。”

    吴添不屑道:“用血画画的人脑子能正常的了吗,跟这样的人说不清楚的,我吴添纵横生意场多年,有钱没钱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样的活少说也得几万起步,他连请块正牌几千块都拿的很困难,生活都成问题还指望他能拿出几万?再说了就算借他两个胆,他也不敢自杀,你听他鬼扯什么,好了别说了,老子要睡觉了,挂了。”

    我阻止道:“等等,这事关系到人命了,不能这么草草处理!”

    吴添无奈道:“罗老师,你又想干什么吗?”

    我想了想说:“明天我们去赴约,跟蔡文海好好谈谈,先不说他拿不拿的出钱,至少我们要有个交待,就告诉他这个活要求太高我们办不到,打消他找我们请牌的念头,这样他以后要是自杀了就不会扯到我们头上来了。”

    吴添说:“行吧行吧,我服你了,现在可以让我睡了吧?”

    我这才同意挂电话,不过在我挂电话的时候吴添突然问:“对了,那块租出去的天眼佛牌你拿回来没有?”

    我尴尬了一下,忙找了借口搪塞道:“早拿回来了,不过我又给寄到泰国去了,让黄老邪帮着推出去,国内这佛牌太冷门了放多久都卖不出去。”

    吴添这才满意的说:“你脑子算是开窍了,早该这么做了,花几万请块滞销品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挂了。”

    挂了电话后我才松了口气。

    一夜好睡,第二天早上十点,我跟吴添在江滩碰头了,我们来到江滩放风筝的场所,但蔡文海还没来,我们只好先找了个角落坐着等。

    吴添打着哈欠说:“这都什么事,一大早跑来吹江风,跟一个神经病较什么劲,我看你也是个神经病。”

    我哼道:“要不是你惹下的乱子,我们用得着来这吗?”

    吴添眼睛转了转说:“老罗,你先听我说,我是真不想跟那神经病打交道了,咱们先不要出去搭理他,先躲在这里等,看他有没有跳江,他要是没有跳咱们就走,犯不着跟他接触浪费时间,他要是真敢跳那我们在出去跟他谈谈,怎么样?”

    我迟疑了下只好同意了。

    今天天气不错,天空蔚蓝,阳光明媚,来这放风筝的人还挺多,有老人带着孙子来放风筝的,也有风筝爱好者放着自己特制的大型风筝,在这样舒服的环境下等待也不算浪费时间,我躺在草坪上惬意的看着天上的风筝,由于昨晚没休息好我有了一丝睡意,说:“老吴,你先盯一个小时,我先眯会。”

    吴添不高兴道:“你还好意思睡?是我该睡吧,昨晚你都干什么了,怎么看着这么憔悴?”

    我没敢说昨晚的法力消耗过度的事,幸好吴添这几天跟陈露恋爱没在店里,对我跟丁毅配合做这事也不知情,他也没追问,我就避而不谈了。

    也不知道眯了多大一会吴添突然把我推醒了,说人来了,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半了,赶紧坐了起来,吴添指着放风筝的广场上说:“就是那个。”

    我朝他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一个穿着厚棉袄和灯芯绒裤子的男人,留着蓬乱的丸子头,大约三十出头的样子,皮肤病态的白皙,整个人还缩在一起,感觉他好像很冷似的,而今天的气温少说也有三十来度了,热都热死了,这人居然穿棉袄。

    吴添看出了我的疑惑说:“你看这家伙是不是很病态,大热天还穿成这样,成天抽自己的血画画,不觉得冷才怪,虚弱的像快死了,我说他是神经病都是轻的,根本就是个心理变态,都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怎么会想到用血画画。”

    我说:“你少说两句吧,人家又没抽你的血,抽自己的血又不犯法,对了,他上次找你请了什么正牌?”

    吴添想了想说:“我看他病秧秧的,就给他推荐了块金属药师佛,保健康平安。”

    我点点头说:“不错,很对路子。”

    吴添哼笑说:“对路又能怎么样,他这样放自己的血,药师佛想庇佑也没办法啊,幸好血是能再生的,只要他不放太多死不了。”

    我们就这样躲在灌木草坪里盯着蔡文海,蔡文海坐在石椅上等着,时不时抬头看天上的风筝,可能是太阳太刺眼了,他只看了一会就觉得发晕,靠在石椅上闭目养神。

    等时间到了十二点左右,蔡文海有些着急了,看了看时间,又四下环顾了下。

    吴添说:“等他半个小时吧。”

    我没吭声默认了。

    在这半个小时里吴添的手机一直在响,蔡文海不停的给吴添发扣扣信息,语气一次比一次强烈,总之就是不来就跳江,不过他始终没有靠近江边,看来吴添是对的,蔡文海确实没想自杀,也许我的顾虑是多余的,但就在我抬头在看蔡文海的时候却发现他不见了!

    我慌了神,站起来四下环顾:“人呢?”

    吴添也站起来四下观望,我们俩只好出去了,这时候突然传来了一声惊叫,只见一个十多岁的男孩从不远处跑了过来,跑到一个老人身边,指着不远处的江边说:“爷爷、爷爷,有个叔叔从那里跳下去了,掉水里了。”

 第719章 要偷骨灰盒

    吴添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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