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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刹一拉,车子因为急刹一下甩尾漂移了起来,轮胎跟地面摩擦,扬起大量的沙尘。
我顺势靠过去打开副驾驶门,腾出一脚把门踹开,车子停在了王继来边上。
扬起的沙尘给了我们喘息的机会,王继来趁机钻进了副驾驶,我不敢耽搁,立即放下手刹,一脚油门下去,车子飙了出去,撞开另一侧的铁丝网直接横冲上了马路,吓的马路上正常行驶的车子都刹了车,大按喇叭,司机探头出来大骂怎么开车。
我不管不顾,打方向盘将车头调整回来,继续踩油门,车子在马路上疾驰,直到远离了机舱贫民窟,确认那些人不会追来了我才松了口气,放慢车速,将车子开进一条偏僻的巷道,停了下来稳定情绪。
虽然黄伟民的车很破旧,但不得不说性能还是过得去的,我这么折腾都没有掉链子,救了我们一命,这老古董车的质量比现在的车子质量好太多了,陪着我们经历了几次险象环生,依然坚挺。
黄伟民在后座上已经没动静了,往常这个时候他准有话说,不是抱怨我破坏他的车就是发表一些死里逃生的感慨。
我回头看去,只见黄伟民躺在那好像又晕过去了,脸色非常难看,就像死人似的,呼吸沉重,胸口起伏的很不规律,我越发觉得不对劲了。
王继来拧眉问:“你们在机舱里究竟干了什么?”
我说:“什么也没干,只是跟那个人妖宝莉说了说话,不过机舱里的空气很混浊,充满了药水味,可能有毒性。”
王继来摇摇头说:“不是这个原因,如果是药水味有毒那你为什么没事?”
说罢他就钻到后座,将耳朵贴到黄伟民的胸口听了听,又撑开了眼皮查看,在王继来撑开黄伟民眼皮的时候,我顿时倒吸了口凉气,只见黄伟民的眼白里全是黑线,这是中降头的典型表现!
王继来沉声道:“中降头了,那个人妖临死前可能对他下降了!”
我回忆起宝莉刚才的表现,降头虽然可以隔空杀人,但无论怎么厉害的降头,都需要取到落降者的毛发、血液或者贴身物品,但刚才宝莉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眼皮底下,他没机会取到这些东西,黄伟民跟宝莉压根就没有身体上的接触,又怎么会中了宝莉的降头,再说了宝莉跟我们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这么干?
想到这里我摇头说:“不对,不是那人妖干的,我敢保证!”
王继来说:“那就是另有其人了,照黄老板的症状来看,应该就是今天中的降头,你们今天都接触过什么人了?”
我回忆了一下,今天我们一大早就找了俞兰,俞兰肯定不会给我们下降,她一个生意人没这本事,也没动机,况且她还要靠我们去帮她把老公捞出来,所以不会是她,跟着我们就去见了珍妮,珍妮跟黄伟民也没有直接接触,应该也不是她,然后就是找王继来了,王继来就更不可能了。
我正想着王继来突然提醒道:“降头的种类很多,有些降头不一定非要身体接触,不一定要取人的毛发、血液、贴身衣物等物品,就好像虫降,人只要喝了含有原虫粉的水又或者被降头虫咬过、吸入过降头虫粉都可能中降!”
我将回忆拉了回来,再次从头回顾。
如果是吃喝过东西的话,早上我们吃过俞兰提供的粤式早茶,我和黄伟民都吃了不少,但我的符螺并没有预警,说明我吃的食物没有问题,东西都是同时出锅的,按理不会有差别,黄伟民应该那个时候还没中降,然后是珍妮。。。。。。。
想到珍妮一副画面突然闪过了脑海,在我们见珍妮的时候她给我们泡过茶水,黄伟民当时因为口渴喝了几口,我则急着想办法套珍妮的话,一口都没喝,问题出在哪找到了,是珍妮,珍妮在水里做了手脚!
我的呼吸都不自然了,如果是珍妮在茶水里下了原虫粉,说明她早怀疑我们的来意了,看来我们的身份已经被揭穿了,回想起她匆匆离开颂帕公司的一幕,我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妈的,她有可能就是那个戴面具的阿赞,意识到事情快要败露跑了!
真是太大意了,没想到杀害颂帕的真凶会是跟了他这么长时间的老情人珍妮!
王继来注意到我的反应了,说:“看来你已经想到是谁动手脚了,对方是通过什么手法下降的?”
我咽了口唾沫说:“茶水。”
王继来皱眉说:“那就是以原虫粉下的降,是虫降,解虫降是阿赞苏纳的看家本领,黄老板眼睛里的黑线又浓又多,中的虫降很厉害,我是没办法解的,只能去打扰阿赞苏纳修法了,快开车回驻地,晚了就来不及了!”
我哆嗦了下,赶紧发动车子疾驰出去。
第453章 羊皮母虫降
在去找阿赞苏纳的路上黄伟民出现了令人堪忧的症状,浑身大汗淋漓,嘴角流出白沫,皮肤上出现了红斑,还发起了高烧,甚至还喃喃自语说起了胡话。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
王继来回头盯着黄伟民出神,自言自语道:“黄老板身上的红斑。。。。。。怎么有羊皮母虫降的症状?”
我一边开车一边问:“什么虫降?”
王继来回过神说:“我说黄老板的症状有点像是一种以羊皮为材料的降头,但那种降头发作的很慢,我不太确定,算了光猜也没用,还是等阿赞苏纳看吧。”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驱车,我们回到了驻地。
王继来跑进深山找阿赞苏纳,让我留下看着黄伟民,还提醒我千万不要让黄伟民喝水之类的禁忌,总之除了看着他什么也别做。
黄伟民躺在一堆稻草上,不停的左右翻动发出痛苦的哼唧声,身上的红斑多的吓人,都连成了一片,就连脸上都是,乍一看就像被煮熟了似的,最诡异的是他整个人浮肿了起来,皮肤就像气球一样被撑大变的光滑透亮,连皮下的毛细血管都看的一清二楚。
“热啊,水、水、给我水!”黄伟民痛苦的扯着衣服叫道。
我有些不知所措,颤声道:“黄老邪你先忍忍啊,王继来去找阿赞苏纳了,他吩咐过不能喝水啊。”
黄伟民的意识都有点不清醒了,像是根本听不进我在说什么,一把拽住我的脚踝,咬牙道:“我难受,快给我水!”
我怕自己心软给他喝水了,索性把心一横,甩开他的手跑出屋外把门带上,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黄伟民在里头大喊大叫,入耳的哀嚎让人头皮都麻了,我只好用手捂住了耳朵,可惜并没什么卵用,我只好走远了些这才好一点了,我焦急踱步等着王继来回来。
幸好十来分钟后王继来带着阿赞苏纳钻出了树林。
阿赞苏纳面色严峻,似乎很不高兴,不过他没多说什么直接进了木屋,我和王继来跟了进去,只见黄伟民趴在地上已经晕了,手还伸向不远处的一个水缸。
阿赞苏纳把黄伟民翻过来,当我看到他的脸时吓了一跳,整张脸肿的跟猪头一样,就像星爷电影里中了夺命书生面目全非脚似的效果。
阿赞苏纳打开柜子,一顿乱翻,然后抱出了七八个瓶子,这些瓶子里装着各种各样的毒虫,只见阿赞苏纳把这些毒虫全都混合到一起,跟着割破手指肚把血滴进瓶子,又快速写了两道泰文黄符,引燃其中一道塞进瓶子。
符纸在瓶子里烧出烟雾,迫使虫子们开始不断挣扎,等差不多了阿赞苏纳才盖上盖子,烟雾在瓶子里闷住了,看不到虫子的情况了,跟着阿赞苏纳把另外一道符纸贴在瓶盖上,然后右手按在上面开始诵经。
阿赞苏纳大概念了五分钟左右才停止了,然后撕开符纸,里面的烟雾立即冒了出来,还带着一股难闻的恶臭味,熏的人都捂住了口鼻。
等恶臭烟雾散去后只见瓶子里的虫子都死了,还成了焦黑的干尸,阿赞苏纳让王继来把这些虫子捣碎碾磨成粉。
在王继来捣碎虫粉的时候阿赞苏纳查看了黄伟民的状态,只见他伸出手指轻轻碰了下黄伟民的皮肤,黄伟民就像被针扎似的叫了起来,疼的浑身都哆嗦了。
我喘着气问:“苏纳师傅,我朋友到底中了什么虫降啊,怎么一碰就疼,会不会、会不会死啊?”
阿赞苏纳摇头说:“死倒不至于,我已经制做了解降粉,稍后配上经咒的作用,他就能缓解症状了,这叫羊皮母虫降,玩虫降的阿赞师傅基本都会,因为太常见了,见效又慢,阿赞师傅又都知道怎么解,所以现在很少有阿赞师傅用这种虫降了。”
我回头看了王继来一眼,没想到他看的挺准。
我问:“就是说这种虫降烂大街了?”
阿赞苏纳点点头说:“是的,不过效果却很好,如果找不到人解也会死人。”
王继来疑问道:“苏纳师傅,我刚才也看出是羊皮母虫降了,但这种降头按理说没那么快发作啊,至少要一两个月,怎么这人当天就发作了,所以刚才我不敢确认。”
阿赞苏纳说:“那是因为对方主动施加了经咒进行控制,所以马上就发作了,也就是说这个时候那个阿赞在隔空施法,真是麻烦还要跟人家斗法,我先养养神,你捣好了虫粉用温水喂他服下。”
说罢阿赞苏纳就盘到角落里去了。
我坐到王继来跟前问:“我挺好奇的,这羊皮母虫降到底是什么类型的虫降。”
王继来捣着虫粉问:“怎么,想学?”
我摇头说:“不是,只是觉得好奇,这虫降的名字怎么跟羊有关,羊也不算虫子啊。”
王继来得意道:“看来你连基础都没学好啊,那你跟阿赞峰这么长时间都干嘛了?”
我不快道:“你这人能不能不要说话那么冲,虽然我确实很不济,但我有很多事情缠身,还打理着一家佛牌店,经常中泰两地跑,学法的时间不多,不像你一直跟在阿赞师傅身边,这能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