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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着一间很简陋的棚屋,离地大概有七八米高的样子,棚屋的顶是芭蕉叶做成的,就像一个大的鸟屋,有个洞作为门,大小只能容一个人钻进去,里面好像还有烛火。
吴添压低声音嘀咕:“这鸟人怎么住在树上?”
阿赞峰瞪了吴添一眼示意他别出声,然后放出苍蝇,驱动咒法,苍蝇立即朝着鸟屋就飞过去了,只是苍蝇还没靠近,鸟屋里的烛火突然熄灭,看来对手已经感应到了,里面好像还吹了一股风出来,吹得那些苍蝇乱撞接近不了鸟屋,很快就四散飞的不知所踪了。
阿赞峰皱起了眉,端着头骨警觉的盯着鸟屋。
我的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屋里这人确实不简单。
很快一个中年男人就从鸟屋里钻了出来,这人皮肤黝黑,身上斜披着一块藏青色的布,光着左膀子,露出密密麻麻的纹刺,比我身上差不了多少,这人十分精瘦,但双眼却炯炯有神,在半黑暗中都发亮,他的发型让我一下想起了唱《天堂》的腾格尔,可能是这发型的缘故,看着还真有几分神似。
由于阿赞峰没有让我们躲的意思,这会我们就站在空地上抬头仰望着他,而他站在树干上居高临下俯视着我们,一点恐慌也没有,相反还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他先是朝我打量了一眼,应该是在看我身上的纹刺,然后又撇了一眼阿赞峰,注意到了他手上的头骨,最后一眼从黄伟民和吴添身上掠过,显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跟着从树上跳了下来。
阿赞峰做了个手势,示意我们后退,我们几个急忙退开了。
高手对决气氛就是不同,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阿赞峰死死盯着那人,那人也凌厉的盯着阿赞峰,两人没有半句交流,足足对视了有五分钟,反倒是我们三人等的有点心急了,不住咽唾沫搞小动作。
这时候阿赞峰突然将头骨收进了包里,还顺势抹掉额头的血印,他的脸色马上就恢复了正常,这好像是消除控灵术的做法,也不知道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对方见状也收起了凌厉的目光,凝眉看着阿赞峰。
那人开始说话了,说的是泰语,我的泰语只是刚入门,根本听不懂,吴添立即翻译了起来:“你们闯到我的修炼场所来干什么,还直接用控灵术感应我。”
阿赞峰指了指我开始回话了,黄伟民自觉的帮他翻译:“两个多月前他因你炼降导致孕妇灵入体,经过研究发现是柬埔寨尸油鬼王古路柴的手法,我无法解开,只能以阴神刺符暂时镇压,本来按照规矩我不该过问你炼降,更不能解你的降,否则就是跟阿赞古路柴为敌,这人要是普通人就算了,我也懒得管,可他是我助手我不得不管。”
对方显然也很意外,打量着我说了些什么,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吴添翻译说:“你是曼谷的阿赞峰?我听说过你,能镇住阿赞古路柴的尸油降确实很厉害,很抱歉,我是无心之失,没想到借了阿赞峰助手的种,我也没法解开阿赞古路柴的尸油降,况且从来没有落降还解降的规矩,你既然知道是阿赞古路柴的尸油降,那就应该知道他的尸油降是无人可解的,请回吧。”
当听到“无人可解”四个字我的心猛的往下一沉,有点绝望了。
阿赞峰继续说话,黄伟民翻译说:“他中的不是真正的死降,而是因为跟中降者交合受到牵连,我相信还是有法可解的,不知道阁下是否愿意告知一二?”
对方沉默了,好像确实认真考虑了下,然后丢下两句话就上树钻进了鸟屋,不在出来了。
“他怎么进屋去了,说什么了快翻啊。”我急道。
吴添为难道:“老大,这人说泰语有口音,显然不是泰国人,说的单词还生涩难懂,我不算真正的泰国通,这两句不太会翻译啊,只听了个大概,好像在说什么王朝、古黑法又什么密咒的。”
我看向黄伟民,黄伟民有些支吾,不过还是告诉了我,这人说要解只有一个办法,但这办法基本没希望,就是找到古高棉吴哥王朝时期茶胶寺高僧罗曼诺西哈努克的完整古法本,因为阿赞古路柴的尸油黑法就演变自这古法本残缺的部分,完整古法本里有怎么解的法子,但早就失传了。
所谓的法本就是古代高僧或巫师记载巫术手法的东西,可以是兽皮也可以是纸,法本是供后世高僧和巫师修习的,通常都是秘密传承,就像金庸武侠小说里提到的《葵花宝典》、《降龙十八掌》之类的武功秘籍一样。
古高棉?吴哥王朝?古法本?这都是柬埔寨一千多年前的王朝了,居然让我去找一千多年前的古法本,这不是扯淡吗?!
我的火气陡然上来了,这人害我中了降头不仅一点歉意没有还这么不屑一顾,把我当傻子耍,我正打算冲到空地去质问他,但阿赞峰却朝我摇了摇头,示意不要这么做。
黄伟民赶紧劝道:“阿辉,听阿赞峰的吧,你可别乱来啊,这些修黑法的阿赞师六亲不认的,你要是得罪了他更麻烦。”
我哈哈大笑说:“我都中了他的降头还怕得罪他?”
黄伟民为难道:“可毕竟是无心之失,如果他真正针对你落降,那才是真麻烦啊,那个时候就不是阿赞峰刺符镇压这么简单了。”
第44章 魔胎
我们找这人找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找到了却是这样的结果,人心都是肉长的,我很难就这么算了,就在我要失去理智的时候阿赞峰扬起了手,还不等我反应后颈就是一麻,双眼一黑失去了知觉。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在靶场的草地上躺着,黄伟民和吴添就坐在边上,阿赞峰不知所踪。
我弹坐而起,吴添一下按住了我,黄伟民说:“你先冷静点听我说。。。。。。。”
我愤怒道:“你告诉我怎么冷静,事情没发生在你身上你当然可以冷静,阿赞峰呢?!”
吴添插话说:“还是先听老黄把话说完嘛。”
我只好遏制住愤怒听黄伟民怎么说了,黄伟民说我是当局者迷,从那人的反应来看我的出现在他的意料之外,也许他以为我早死了,更想不到我不仅活着还是阿赞峰的助手,黑衣阿赞之间从不轻易结仇,一旦结仇就是你死我活,甚至祸及后代,这人又不是本地阿赞师傅,强龙不压地头蛇,所以他也不想得罪本地的阿赞师傅,这也是他为什么告诉我们还有解降法门的原因,虽然方法听上去比较离谱,但对于一个黑衣阿赞来说这是不想树敌的表现了,阿赞峰自然不能强人所难轻易树敌,况且对方还是出自尸油鬼王古路柴门下的阿赞师傅。
阿赞峰还说出自尸油鬼王古路柴门下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澳门的阿赞力,一个是缅甸山区的阿赞纳托,而这人他从未听闻,完全不知道他跟阿赞古路柴是什么关系,所以阿赞峰采取了稳妥的法子,既然这人不想为敌那就可以化友,这么一来此人会为了弥补过失,又或者为了不得罪阿赞峰,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帮助我解降。
黄伟民的话让我稍微平静了些,但余怒未消,问:“这么说我还要跟这个害我的人做朋友喽?”
吴添说:“也没叫你真的跟他做朋友,为了解降假装跟他做朋友啊,你都等了这么久了,不在乎再多等一段时间了,他毕竟是阿赞古路柴门下的,对你中的降了解更多,至少把握会比阿赞峰大,如果关系搞僵了我们很被动啊。”
说话间阿赞峰从丛林中钻了出来,他的脸色不怎么好看,过来就怒目瞪我,说我差点把事搞砸了,黄伟民忙起身告罪问他情况怎么了。
阿赞峰说此人叫阿赞鲁迪,是阿赞古路柴意外收的一个助手,三年前阿赞鲁迪还是柬埔寨普善省的一个小商贩,因为做买卖得罪了当地的富商,那富商找了鬼师用阴灵害他,把他折磨的死去活来,幸好他没有被阴灵折磨的失去神志,明白怎么回事后他打听到阿赞古路柴在深山修法,为了活命就抱着一线生机深入大山找他解决问题,人是找到了,但阿赞古路柴直接拒绝了他,一来是阿赞鲁迪没太多的钱,二来是阿赞古路柴不想因为他而得罪专门玩控灵术的鬼师,阿赞鲁迪为了活命苦苦哀求,还说这辈子可以为他做牛做马,阿赞古路柴这才动心了,当时他的两个助手均自立门户了,身边还真缺个助手,于是就答应了。
阿赞鲁迪身上的阴灵被驱除后就做了阿赞古路柴的助手,专门帮他寻找制作尸油的极阴物,这次他来芭提雅是因为阿赞古路柴需要一个魔胎,所以真正使我中降的是阿赞古路柴,为了控制阿赞鲁迪,阿赞古路柴也在阿赞鲁迪身上下了降,迫使阿赞鲁迪只能听他的话,无法离开他。
阿赞鲁迪来到芭提雅后做的事我们也知道了,他瞅准了旺猜这个小偷,给他下了虫降,迫使旺猜帮他做事,我则成了一个无辜的受害者,被借种用来使那孕妇灵的怨婴投胎,阿赞鲁迪杀了yaya取到了种,经过一段时间的培育,胚胎达到了理想要求,那婴胎因两次死亡,怨气大的可怕,加上阿赞古路柴的加持,已经成了魔胎,可协助阿赞古路柴修法,让他法力大进。
我听的心惊肉跳,这个阿赞古路柴也太歹毒了,我问什么是魔胎,阿赞峰眉头紧皱解释说是一种特别阴邪的修法材料,用魔胎下的降头这世上无人能解。
吴添颤声说这阿赞古路柴都号称柬埔寨尸油鬼王了,名声都传到了泰国,能力肯定不低,为什么还要炼这么阴邪的东西,黄伟民讪笑反问你听说过有人嫌钱多的吗,你又见过哪个武林高手会满足的,为了登峰造极只会一味的追求,永无止境!
我彻底冷静了下来,照这么说阿赞鲁迪也是个受害者了。
阿赞峰拍拍我的肩膀叽里呱啦说了些泰语,黄伟民翻译说阿赞峰让我放好心态,有他在我死不了,他已经跟阿赞鲁迪交上了朋友,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