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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没有波及更多人让我好过了不少,我跟小雯萍水相逢谈不上什么感情,在加上真金白银拿在手上,自责一段时间也就过去了。
我打了两万块给我妈,让她还给债主,这样她在老家的日子也好过点,我妈对我怎么弄到这笔钱很关心,苦口婆心劝我不要赚黑心钱,不要走了歪路,我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好让她安心。
虽然黄伟民一时生气说不要“顾问费”了,但做人不能没良心,我能挣到这笔钱说到底他要占很大的功劳,我想了想还是给他转了一万过去,至于剩下的五千我就留在身上自用了,毕竟身上的降头还没解,免不了还要去泰国,总要花到钱。
吴添从黄伟民那得知了我的事,还打电话安慰我,同时他还给我带来了一个消息,泰国警方查到那女人的身份了,跟黄伟民说了一样,她的确是芭提雅著名红灯区gstreet里的妓女,叫yaya,于两个月前失踪,失踪日期正好就是我第一次到泰国的时候,这说明了一个问题,yaya是在跟我厮混一夜后就遇害了。
吴添还给我发来了yaya的照片,我一看差点没坐稳,长得跟凤姐似的,受怨气影响居然看成了天仙。。。。。。。
除此之外警方并没有查到什么,吴添说泰国警方的查案效率很低,这案子的凶手是个黑衣阿赞,yaya又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引不起足够重视,案子很可能会成为无头案,指望他们破案找到黑衣阿赞很不现实,所以吴添以他的方式暗中进行了调查,也就是花钱了。
吴添找到了跟yaya在同一个地方上班的姐妹,得知yaya失踪那晚是被gstreet里的当地黑帮马仔旺猜包夜带出场了,吴添打听到旺猜是个专门对游客下手的扒手,一直在gstreet里厮混,不过两个月前他跟yaya一起失踪了,他的失踪并没有引起关注,毕竟是个小人物。
这事真是越来越蹊跷了。
吴添分析说:“旺猜很明显不是那个黑衣阿赞,黑衣阿赞一般不近女色,不会去那种地方,如果猜的没错,应该是黑衣阿赞请了旺猜帮忙,要是能找到旺猜这事就有眉目了。”
我说:“我有种感觉,这个旺猜。。。。。。。”
吴添接话说:“我知道你的意思,旺猜可能也遇害了,不过没见到尸体前我们不好下定论,他是个关键人物,只要有一线希望就不能放弃。”
我吁了口气说:“老吴,真是麻烦你了,这段时间你又出钱又出力的,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你也不容易,我会尽快想办法把钱还给你。”
吴添笑说:“都是兄弟这么客气干什么,换做是我中降头找你帮忙,你能不帮吗?”
他的话倒是提醒了我,我说:“那倒是,不过这事你要小心,我总感觉调查的越深会越危险。”
吴添不以为然道:“我吴添也不是什么善人,在泰国混了这么多年什么事没见过,应付得了。”
我始终有点不放心,这事又是我自己的事,总不能一直麻烦吴添,他还有自己的本职工作,即便是兄弟也要有分寸,想到这里我说:“这样吧,你先别去调查,等我这两天办妥了旅游签证就飞芭提雅找你,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找旺猜。”
吴添说:“来回机票都要多少钱了,赚了点小钱就烧得慌了?”
我说:“这次过去我打算呆一段时间,一来可以调查黑衣阿赞的事,二来是想系统的学习降头。”
吴添惊道:“你小子疯了?!降头这么邪门学它干嘛,小雯的事你忘了?早两天还听老黄说你冲他发脾气,怎么现在又。。。。。。你在国内帮老黄拉拉客户也就算了,发什么疯,降头不是每个人都能碰的,整天要跟邪物打交道,难免会接触到阴邪东西,我还没见过哪个阿赞师能善终的,而且他们只能生活在黑暗之中。。。。。。。”
我苦笑道:“我体内有阴邪物,全身又都是泰国阴神,已经够阴邪了还怕接触什么阴邪物?谁知道什么时候才找到那个黑衣阿赞,债主的钱要还,你的钱还要,自己的衣食住行全都要钱,这么一直等下去不是办法,反正都这样了索性一条道走到黑了,目前对我来说钱才是最重要的,我不能让我妈替我承受太多了,我要让她过上好日子,你别劝我了,我决定了。”
吴添叹了口气说:“唉,我看你是被老黄洗脑了,那好吧,等你来了再说吧。”
我找了个渠道办理加急签证,三天就把签证办下来了,就这样我又飞去了芭提雅,这次我住到了吴添家里去。
既然决定要学降头了,首先要过的就是语言关,我买了一堆泰语速成的书,白天就在吴添家里啃书,晚上就去他的情趣用品店帮忙看店,遇上泰国客人就试着跟人家沟通,没想到效果还不错,一个星期左右就能进行简单交流,不是太复杂的对话能听个一知半解,吴添对我的进步很吃惊,说我学霸本色不改比他强多了,他来泰国花了半年才达到我这程度。
一天后的晚上,吴添从外头回来告诉我打听到旺猜的住处了,我们没有耽搁,马上关了店找旺猜去了。
第18章 恐怖虫降
在路上吴添说他查清楚了,旺猜并不是真正的黑帮马仔,不过是个打着黑帮旗号的小扒手,住在芭提雅大象观光园区附近的一个贫民窟里。(全本小说网,https://。)
我们找到了旺猜住的棚屋,但屋里好像没人,贫民窟的棚屋大多没锁,一推就开,但奇怪的是旺猜家的门上却挂着铁链锁。
吴添见四下无人找来石头把锁给砸掉了。
我们打着手机电筒进去了,屋里散发着食物腐败的酸臭味,东西堆放的凌乱不堪,地上满是酒瓶子和食物残渣,要多乱有多乱,屋里的陈设也很简陋,除了一张床外几乎没有别的家具了。
我将手机朝床上一照,被看到的吓了一大跳,只见床上躺着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乍一看就像具骷髅上包着一层皮似的,他的头发几乎掉光了,脸上都是烂疮,眼睛鼓的很大,眨也不眨的盯着顶棚,两只老鼠就在他身上若无其事的爬动,我以为这人死了,没想到他的胸口突然起伏了一下,我这才意识到是个活人!
我和吴添对视一眼就靠了过去,老鼠被惊的吱吱叫唤,跳下床就钻不见了,等我们近距离看到男人的状态时不由的呼吸加剧,吴添咽了口唾沫,颤声吐出一个字:“操!”
只见男人腹部溃烂了很大一个洞,血糊糊一片,甚至都能看到蠕动的肠子,最恐怖的是烂肉里蠕动着大量一伸一缩的肉蛆,这些肉蛆吸了血,通体血红,密密麻麻挤在一起,看着让人鸡皮疙瘩起一身,我的胃里突然涌上来一股酸气,很快就忍不住了,转身就呕了起来。
吴添脸色难看的背过了身去,说:“我找人打听的时候看过旺猜的照片,虽然瘦脱相了,但绝对是他不会错了。”
我快把胆汁都吐出来了,难受的都说不了话,但我的脑子很清醒,指了指门上的锁。
吴添点头说:“嗯,我懂你的意思,锁是从外头锁的,就是说有人把旺猜锁在了自己家里,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那个黑衣阿赞。”
我抹了把嘴总算舒服了,颤声道:“他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被人关在了自己家,还变成了这样,满身都是。。。。。。。”
我连“蛆”字都不敢提了,一提脑子里就像条件反射似的闪过刚才的画面。
“他这状态很不正常,我感觉像是中了降头,不过不太确定,我发给老黄看看。”吴添边说边掏出手机对着旺猜的腹部拍了张照传给了黄伟民。
黄伟民几乎是马上就回了电话过来,吴添按下免提,黄伟民破口大骂:“干林娘,老子正在吃饭你给我发这么恶心的照片干什么,害老子一口饭全他娘喷了,阿添你搞什么名堂?”
吴添简单说明了情况,黄伟民说:“这应该是一种虫降。。。。。。。”
通过黄伟民的介绍我们有了一定的了解,他说这降头看似没那么阴邪,实际上却比利用阴物的降头更为歹毒,是一种慢性降头。
下降者会在食物或水里下虫卵,然后让目标人物服下,虫卵会依靠人体内的温床环境疯狂繁殖,起初会让人产生不舒服的感觉,比如呕吐、四肢无力、腹泻,症状就像感冒发烧,这是第一个阶段。
紧跟着就会咯血、颤栗,脸上毫无血色,渐渐的会虚弱到完全动不了,这是第二阶段。
第三个阶段就是我们看到的这个阶段了,虫子逐渐成熟,甚至繁殖到了第三第四代,这种经过特殊培育的降头虫一代比一代强,在体内吸血吃肉直至破肚而出,这时候人还不会马上死,虫子会从破口处慢慢的扩大范围,直到吃掉维持生命的主要器官,人才会死,这还不算完,即便人死后虫子也不会停下,最后整个人会被吃的只剩下一具骸骨。
我和吴添越听越心惊,真是太歹毒了。
我问:“黄老邪,他对我很重要,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救他?”
黄伟民一听是我,阴阳怪气道:“呦,原来罗先生也来泰国了啊,你这么聪明还要向我请教吗?”
因为小雯的事我骂了他,没想到他这么小气还在记恨,我也没心思跟他在这事上纠缠,沉声问:“到底有没有办法?”
黄伟民这才说:“都这样了你觉得还有救吗?从他中虫降开始就已经是个死人了,只不过是个还在喘气的死人!”
吴添这会凑过去跟旺猜说话,旺猜除了转动眼球、时不时喘口气外,连哼都哼不出来了。
黄伟民听到吴添在做什么了,说:“别白费力气了,到了这个阶段他喉咙、气管壁上都附着虫卵,根本就没法说话,你们赶紧离开那里,万一感染到虫卵就麻烦了,走之前放一把火连人带虫一起烧了!”
“啊,可是这人都还没死,烧了他是不是太。。。。。。。”我有些于心不忍。
“该说的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