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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病我也有吗?”牟晨星没好气的说:“记住不要点香肠,外面的香肠都不能吃的。”
“知道了。”
眼镜也跟了上去,走过南宫逗逗身边的时候,被南宫逗逗给抓住。
南宫逗逗问眼镜:“你干嘛?”
“去吃烤肉啊。”眼镜迷茫的回答。
“你就不怕你被他们给烤来吃了?”南宫逗逗瞪了眼镜一眼,目光落在牟晨星和陈亦可的背影上,刚才南宫砚说的很对,一个多小时找不到一个鬼,不是牟晨星的风格,也就是说……
他对眼镜说:“走,跟上去。”
烤肉店的生意不错,因为才五点多,所以客人还不太多,看好了陈亦可和牟晨星坐的位置以后,南宫逗逗在旁边有植物挡着点的地方坐下,他示意眼镜的头埋低一点,别被牟晨星和陈艺可给看到了。
果然让南宫逗逗给听到料了。
陈艺可一边翻着铁板上的烤肉一边问牟晨星:“你应该早就可以把那个鬼给抓回来了吧?干嘛没事陪着南宫逗逗逛街玩啊?”
“因为我好奇一件事。”牟晨星说:“就像南宫砚说的那样,养的使鬼一旦反了,第一个倒霉的应该是养鬼人,可你看,南宫逗逗和眼镜都没有任何损伤,你不觉得奇怪吗?”
“是挺奇怪的。”陈艺可说。
“所以我觉得这个鬼,可能另有目的。”牟晨星说:“让何宇谦查查这个人,名字和出生年月还记得吗?”
“记得。”陈艺可立刻给何宇谦发信息。
“我记得邱少在我手机上安装了追踪系统的,你让邱少把数据传给何宇谦,顺便让他也给分析一下我们今天的行走轨迹。”牟晨星继续说:“虽然这个鬼看起来像是在市区乱逛,可你看,主要是击中在北城区,北城区以外的地方,都是公园,酒店,购物中心这些地方,我记得那个鬼是男的,一个男人不会对这种地方很有兴趣的,为什么它会去?”
“难道和它身前有关系?”陈艺可猜测。
“也有可能和它的真实目的有关系。”牟晨星说:“大部分人以为鬼是很自由的,其实鬼是最不自由的,很多原因都能限制鬼的行动,南宫逗逗说这个鬼是他从公墓找到的,可见那只鬼在公墓离不开的,南宫逗逗这个傻子,死因都没了解就收来做使鬼,活该他倒霉。”
隔壁桌的南宫逗逗听得捏紧了筷子猛喝水。
眼镜忙给南宫逗逗夹肉:“南哥多吃点,多吃点。”
何宇谦的电话过来了:“可可啊,我查过了,这个男人叫黄凯,他是个消防队员,本来快结婚了,结果去救火的时候,房里的人救出来了,他烧死了。”
“英雄啊。”陈艺可有点意外。
“对了,你说的那个行动轨迹啊,我对比了一下黄凯生前的生活范围,这个啊,有部分重叠的,可大部分不是。”何宇谦说:“黄凯之前上班的地方在城北,所以他租的房子也在城北,可有些地方我就不知道和他有什么关系了。”
陈亦可捂着话筒说:“这个黄凯到底想做什么?”
“他是救人死的,也就是说他是个有责任感的好人,这样的人变成鬼也不会是恶灵吧?”陈亦可说:“快要结婚了……他放不下的应该就是他的未婚妻吧,是不是想去看看他的未婚妻呢?”
她忙对何宇谦说:“你帮我查查黄凯的女朋友。”
“好咧。”何宇谦一口答应下来。
陈亦可问牟晨星:“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渡灵最重要的是要让这个鬼完成心愿,这样它才会心甘情愿的离开,所以……”牟晨星站起来,向后转靠在椅背上,对隔壁桌的南宫逗逗说:“逗逗,你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南宫逗逗眼看着躲不了,干脆站起来:“星哥,你也在这里吃东西啊,好巧啊。”
“早知道你跟过来了。”牟晨星听到自己的手机响起来,他拿出来接听:“哟,南宫砚你到了啊,我们在吃烤肉,我让艺可给你共享位置,你过来吧。”
南宫逗逗立刻想开溜:“我先走了。”
“你走得了吗?”陈艺可用威胁的语气说。
“陈艺可,你别以为我打不过你就不敢惹你哦。”南宫逗逗忙对眼镜丢眼神,示意眼镜掩护他开溜。
眼镜刚站起来,陈艺可一个眼神就吓得他不敢说话了。
陈艺可端着一盘烤肉走过来,她甩了眼镜一个威胁的眼神:“坐下!敢多说一句话我就招待你太平间一日游。”
“不用了,我不喜欢那么冷的地方。”眼镜忙坐下。
南宫逗逗苦着一张脸说:“可可,放我走吧,我要是被我哥抓回去我就死定了。”
“原来你还知道啊。”南宫砚已经进店走了过来。
南宫逗逗立刻不怂了,站起来吊儿郎当的说:“我知道又怎么样?大家都是出来混的,混砸了算我本事不济,你要是觉得你比我强,那就帮我把那个鬼给抓回来咯。”
南宫砚看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
他看向牟晨星:“要不要再比一次?”
牟晨星嘴角浮起一丝笑:“比什么?”
“看谁先把那个鬼给抓回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84大坑(新)
(全本小说网,。)
南宫砚和牟晨星比抓鬼,当然不会是这么在街上跑着抓了,他们两个直接上了这栋大楼的楼顶。
眼镜被叫到南宫砚和牟晨星的中间站着,他不知所措的说:“这是做什么啊?”
牟晨星对南宫砚说:“你们南宫家是玩使鬼的嘛,我现在就陪你玩使鬼。”
南宫砚看着眼镜:“那个鬼就是吃了他的血?嗯,先放血吧。”
眼镜摸着自己还在流血的耳朵:“不是吧?”
陈艺可丢了一把小刀给眼镜:“你自己动手还是我动手啊?”
“我自己来吧。”眼镜盘腿坐在地上,拿起小刀一狠心在自己手心划了一道,他把划伤的手举起来:“要多少自己取吧。”
南宫逗逗问陈亦可:“这到底是做什么啊?”
“和你说不清楚。”陈艺可其实也不太清楚。
南宫砚拿出一只毛笔,直接在眼镜的掌心里沾了一些血,然后在一张符纸上写下一个符文,然后他从自己的背包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牌位,这个牌位上罩着红布,他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符文一晃,符文烧了起来,他就这么拿着符文绕着牌位走了一圈,符文正好烧光了。
牌位上的红布扬起来,像是一个被风吹得飞舞起来的裙摆,一个使鬼从牌位上冒出来,是个妆容精致的古装美人,寻常人看不到,牟晨星却看得到。
牟晨星吹了一声口哨:“美女啊。”
南宫砚冷着一张脸:“开始吧。”
牟晨星对坐在地上的眼镜说:“走开。”
眼镜忙跑到南宫逗逗身后:“南哥,我可以走了吗?”
“不行。”南宫逗逗拿出三张符,直接贴了一张在眼镜的额头上:“闭嘴啊,嘴也是七窍之一,话说多了,小心你的阳气从嘴里漏出去。”
牟晨星走到水塔的楼梯边上,直接上了水塔顶,然后一伸手揭开了鸟笼上的罩子,一股黑气从鸟笼里冒出来,在牟晨星的肩上凝成一只秃鹫的样子站在那里。
陈亦可和南宫逗逗虽然看不见,可却感觉到周围的温度低了几度,他们两个缩缩脖子贴着墙角。
女鬼和鬼秃鹫同时出去,这股寒冷的感觉立刻消失了。
南宫逗逗小声对陈艺可说:“你觉得我哥和星哥谁会赢?”
“输赢是小事,不要斤斤计较。”陈亦可看着南宫砚放在地上的牌位:“这个牌位好眼熟啊,上次你哥来好像用的也是这个使鬼吧?你哥对这个使鬼很情有独钟啊,不过红布好像是换过了,是新的。”
“我不知道啊,我读高中的时候就因为在我爸眼中是不学无术的那种,所以就被送出去寄宿了,我好几年没回家了。”南宫逗逗说。
几分钟以后,女鬼和鬼秃鹫都回来了,一个回牌位里,一个回笼子里。
南宫砚和牟晨星默默的站着,最后还是牟晨星先开口:“哟,失手了啊?没抓回来啊?”
“你还不是一样。”南宫砚的脸色不太好看。
每次遇到牟晨星,随之而来的肯定是失败,各种莫名其妙的失败。
陈艺可看着从水塔上下来的牟晨星,她忙跑了过去:“怎么了?”
“我和南宫砚都失手了,我们两个的使鬼都没能把那个鬼给带回来。”牟晨星说。
南宫砚已经走到了南宫逗逗的身边:“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赶紧走吧。”
南宫逗逗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哥,你没抓到那个鬼?”
南宫砚深吸一口气:“你赶紧和我走!”
等到了电梯那里,他才小声的问南宫逗逗:“你这次弄来的鬼不简单,你把详细的情况和我说说。”
南宫逗逗忙说:“哦,好啊。”
牟晨星这边正点了一支香:“我疏忽了一件事情。”
陈艺可看牟晨星小心翼翼的打开笼子门,等鬼秃鹫进去以后,牟晨星关上鸟笼的门,然后把点燃的香插在笼子边上,让里面的鬼秃鹫能享用香火。
等安置好了鬼秃鹫,牟晨星才说:“我忘了这个黄凯是被烧死的,被烧死的就是炽燃鬼,炽燃鬼当然没那么好打发了,得回去重新准备了。”
陈艺可点点头:“炽燃鬼啊……能控火的鬼可不多啊,这么厉害为什么不反噬南宫逗逗呢?”
“你和南宫逗逗有仇吗?被炽燃鬼反噬搞不好会被烧死的。”牟晨星说:“你很想南宫逗逗死吗?”
“皮肤比我还好,当然算仇人咯。”陈艺可不太正经的回答,她挽着牟晨星的胳膊往电梯走:“不过我总觉得这个黄凯不是坏人啊。”
“它现在是鬼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