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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狠吸了一口烟:“这么被开了意味着什么你也很清楚,没有工作,没有退伍费,档案还有污点,只怕我现在想去当个保安都没人要了。”
“怎么没人要了?到我这里来,我那ktv正缺人呢。”方伟很仗义的说。
“班长,不怕你生气,我啊,瞧不上,我要么不做,要做就得出人头地,我不能让人看笑话。”秦钺说:“当初没去念大学,已经让我爸妈很伤心了,要是我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亲戚朋友又要在背后说闲话了。”
他吐着烟圈:“以前不懂事就算了,现在也老大不小了,不想再让我妈难过,让我爸没面子了。”
“那你就先在我这里住下来。”方伟说:“我认识好几个房地产老板,这几年房地产市场挺好的,要不你去做销售,听说卖房子提成不错的。”
“不是我吃不了苦,可我不想去做那种死皮赖脸的销售。”秦钺说着又点了一支烟:“班长,你是我班长,是我哥,我们是一起扛过枪的关系,我眼下有一个发财的机会,你就帮兄弟一把吧。”
“你说,怎么帮你。”方伟说。
秦钺说:“我这次来这边,除了给你和嫂子道喜,还有一个目的。”
“赚钱。”秦钺的手用力的握着方向盘:“赚大钱。”
他目光坚定的看着方伟:“这个赚钱的机会,是我从牟晨星那里知道的,你也知道我一直用尽各种方法再找牟晨星的下落,两个月前,我被罚停职思过前,可可看到了我在网上发的帖子,后来我被停职了,就宁可信其有的找了过去。”
“你能找到牟晨星是好事啊。”方伟忙说。
“我见到牟晨星以后才知道他眼睛看不见了,而在他刚看不见的时候,去寻医访药遇到一个老中医,这个老中医是个祖上是个土夫子。”秦钺说。
“土夫子?”方位也是有看小说的:“盗墓的?”
“对。”秦钺说:“那个老中医在给牟晨星诊治的事实,发现牟晨星虽然看不见了,可嗅觉异于常人,对分辨墓土的成分特别敏感。”
他留意着方伟的反应:“你也知道盲人想要找一个合适的工作有多难,于是牟晨星就入了那行。”
“这……”方伟迟疑了一下,可又觉得不好做评论:“那可可……”
“可可就是那个老中医的孙女。”秦钺觉得自己的瞎话是越来越溜了:“女人体质属阴,不适合下地,所以她家里人不准她做这行,她一气之下还是偏要和死人打交道,就跑去当了法医。”
他压低了嗓门说:“她背着她爷爷一直在做这行,他们之前就在研究这附近一个地方,这次跟着我来还有一个目的是踩点。”
“你这……是违法的吧?”方伟有些迟疑的说。
“那些东西埋在地下发霉腐烂那也是浪费啊,由我们拿出来,交给懂得欣赏,具有能力收藏的人,那也是保留人类历史印记,也是保护文物啊。”秦钺口若悬河的说。
“我说不过你。”方伟摇摇手吐出一口烟:“我们这儿可没听说出过什么达官贵人,不可能有什么大墓吧。”
“这个墓不是近代的,是唐朝的。”秦钺说:“唐朝的时候云贵这边有很多小国家,其中最大的一个吞并了其他的成立了南诏,而在南诏吞并其他小国的时候,其中有一个小国的皇室带着金银财宝跑了。”
他做出回忆的样子:“可可查的很清楚,那一族的皇室就跑到这附近来了,没能力再成立国家,也就死在了这附近,墓倒是修了的,可能是年代久远没人知道了,找起来有点难度。”
“那就别做了,你还是跟着我干吧,有些事来钱快可不稳当。”方伟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22突破口
(全本小说网,。)
方伟的态度让秦钺有点恍惚了,在这一刻他问自己,会不会是警方弄错了,自己的班长根本不是毒贩,其实班长手下的人在捣鬼,班长根本就不知情。
但这也不过是一瞬间的挣扎,秦钺很快调整了心态:“富贵险中求,我跟他们跑过一趟,我就负责开车,在山外面等了两天,看他们也就提了一个手提包出来,转身就给了我三千的辛苦费。”
他举起一只手:“我私下问过牟晨星那一趟他们赚了多少,牟晨星说五十万,他们有很成熟的销售下线,东西一出土就能脱手,说好了这一趟我出资,挖出来的东西卖出去以后分我一半。”
他吞了一口唾沫:“那可是唐朝的东西,随便拿两样也得百万以上了,我拿几十万回去也能做个小生意,让我爸妈不为我发愁了啊。”
“你刚刚是不是说有点难吗?”方伟有些犹豫的问。
“他们今天去踩了点,基本确定墓室的入口就在狗熊沟,想要下去可得弄点专业的设备来,那得花钱。”秦钺说:“他们列了一张单子,差不多要五万的样子……”
他做出一副很为难的表情:“之前我以为就找到地方挖两铁锹,拿了东西就走的事,没想到还要设备,还要找人手,我,我手上没钱……在这里我也不认识其他人了,所以想找你借一点。”
方伟没有说话。
秦钺忙加重语气说:“等东西一出手我就还你,要不算你入股也行,班长,你帮帮我。”
“秦钺,那里面有没有东西还不好说,你这样孤注一掷太冒险了。”方伟说:“我借钱给你不是问题,可我觉得你这买卖太不靠谱了。”
“不搏一把我是不会死心的。”秦钺丢掉手中的烟头:“班长,要不是我现在没别的办法了,我也不会找你开口……”
他用有些急迫的语气说:“我知道这是捞偏门,可我没伤害任何人呀,我随便在路边捡一个石头也有上亿年历史了吧,我随便捡都没人说什么吧,我们周围的空气,那是几十亿年的了吧,我们每天都在呼吸啊,我就是去挖几个没人要的土罐子,我没伤天害理啊。”
“秦钺,这是一个死胡同。”方伟叹了一口气:“我不能看着你去撞南墙啊,你听我一句话,别想那些不合适的,你要不想做销售,那就跟着我做,等你和地面上人混熟悉了,就去接点小工程自己当个小包工头,左手转右手中间吃差价,那也很轻松容易的。”
“班长,你说的这个方法得多少年?得陪别人和多少酒?陪多少笑脸?”秦钺又点了一支烟:“我在部队里呆了八年,我练的是最苦的最难的,我使用自己的血汗去拼出来的,我不会做生意,也不会阿谀奉承看人脸色,现在是部队不要我了,国家不认可我了,那我也没有必要去守那些所谓的规矩了。”
他很认真的看着方伟:“班长,帮帮兄弟。”
“那……行吧。”方伟用一种勉为其难的语气说:“待会去我家吃烤羊排喝酒,顺便拿钱给你。”
他拍拍秦钺的肩:“我是你班长,也是你哥,你有难处来找我是看得起我,我不会不帮你的。”
“谢谢班长。”秦钺很诚恳的说。
方伟下车走了。
秦钺看着方伟的背影,心中五味陈杂。
这是牟晨星为他想的补救计划,要让方伟看到他为了出人头地愿意铤而走险,也要借机欠方伟的人情和钱,以方便日后没有办法偿还的时候,对方伟而言有把柄也有利用价值。
还有就是为了稍后他们频繁的出入狗熊沟找一个合理的借口。
回到小旅馆,秦钺看到牟晨星在睡觉,陈艺可留了一张纸条说呗叫去了派出所,他休息了一下一个人去了方伟家。
院子里升起了火,一整只羊烤的外焦里嫩香气四溢,大家都热情的喝着酒,聊着天,整个院子热闹非常。
秦钺喝得酩酊大醉,拿着方伟给的五万块钱回小旅馆。
牟晨星被敲门声弄醒了,他看趴在垃圾桶边吐得翻肠倒肚的秦钺,拿了包着那五万块钱的报纸,毫不犹豫的去了隔壁陈艺可的房间。
县公安局这边也不敢和瘴气对着玩,法医带的那两个防毒面具在这种规模的瘴气面前根本不够看的,他们试着将几具尸体搬到糜家湾外面几里路的地方,第二天尸体就被搬回了村子里。
周学军有点头痛:“这是我该怎么往报告上写?”
所长也是一肚子的苦水:“糜家湾在外面打工的加村长一共八个人,我都通知到了,他们都在往回赶,最快的一个今晚就能到。”
“你没让他们知道太多吧?”周学军忙问。
“我说的是食物中毒。”所长站起来给大家加开水:“死这么多人也只有这个理由说得通了。”
周学军点点头,对小夏说:“通知队里的人,去车站等着,看到糜家湾的人立刻拦住带到县公安局去,暂时不能让他们回来,会怕只怕会有危险啊。”
坐在一边仰望天花板缓解自己低头解剖半天尸体的脖子痛的陈艺可说:“你们就没想过从另一个地方突破一下这个案子?”
“什么地方?”刑警小夏忙问。
“糜老栓的老婆。”陈艺可说:“她的死因才奇怪吧?本来已经从村子里逃出来了,她应该带着其他人,或者自己跑掉的,可偏偏死于他杀,不觉得很耐人寻味吗?”
“我们查过了,她和糜老栓没有登记注册,并不是合法夫妻,关于她真实的身份姓名我们都不清楚,查起来有难度。”小夏叹了口气。
“她身上提取到的体液标本你们不是送去市里做dna了吗?那就是铁证啊。”陈艺可说。
江路揉着脖子还抽空白了陈艺可一眼:“整个乡在生理成熟期的男人都有可能,难道要我给每个人都做采样对比?”
“肯动脑子就不会那么麻烦了。”陈艺可活动着脖子,她想起来,在发现糜老栓老婆尸体那天,牟晨星说方明身上有血气,她用很轻描淡写的语气说:“所长,方明看到你的时候反应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