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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就在眼看着就要撞个人仰马翻之时,萧月猛踩制动,同时双手尽力控制机车右拐,机车的船形底部在石板路上擦出一串火花,此时的机车还真如开足马力的冲锋艇一般,破浪前冲,只不过在那刺耳的摩-擦声中,带起的不是浪花,而是火花而已。
机车在萧月的全力控制之下,终于以一个弧形的轨迹冲出了路面,滑到了路边的树林中,碰地撞在了一棵树干上,这才终于停了下来。机车是停了下来,可是萧月和杀豹两人却仍是飞了出去,一前一后,撞向了另一棵树干,不过,好在两人的身手都极为敏捷,萧月张开四肢,如一头无尾熊般的向树干抱去,贴近树干之时,右手一拉,身体诡异的绕着树干“骨碌碌”转起圈来。待萧月旋转着滑下树干之时,已经把这冲撞之势完全化解了。
萧月转头看向杀豹,却见撞上杀豹的那棵小树树干竟然完全断裂,杀豹却敏捷的从地上爬起,丝毫没有受伤的样子。敢情这小子是把树干生生给撞断了,而自己却一点事都没,这肉体,强悍的有些变-态。萧月心里酸溜溜的想道。
再看向那马车,虽然没有被撞上,但两匹马却明显受惊了,疯了似的冲出的路面,跑进了左边的林子里,车厢里“乒乒乓乓”响起了一连串的重物撞击车厢的声音,还有混杂不清的痛叫声。
“混蛋!那女孩怎样了?”马车刚一稳住,那赶车的光头大汉就咆哮道。
“在车厢上撞了一下,昏过去了。”后面车厢中有人回答道。
“马拉戈壁,大伙儿都给我下去,看看那个不长眼的死了没有?如果没有,先打个半死再说,竟敢惊了我甘路的马车,他这不是找死吗?”光头大汉率先跳下马车道。
“蹬蹬蹬”从车厢里跳下五个满脸凶相的大汉来,跟在甘路身后向萧月那边走去。
“甘堂主,今天不是惹事的时候。”车前坐着的老者一边掌控着马车想回到官道上,一边向甘路喊道。
“陈堂主你别管,今天我非先出了这口气再说。”甘路头也不回的道。
那甘路的声音甚大,萧月和杀豹两人当然也把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萧月苦笑了一下,领头向甘路迎去。妈的,怎么自己一开机车就出事,真背!
“小子,你们两胆倒挺肥的,撞了我甘路的马车,竟然还敢不逃命。”甘路看着向自己迎来的萧月大叫道。
“我为什么要逃?俗话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既然我们会撞在一起,就说明我们两方都有过错。”萧月微笑道。
“小子,你知道我们大哥是谁吗?告诉你,我们大哥可是鼎鼎大名的斧头帮甘路甘三堂主。在这个黑月城,你竟然敢说我们堂主有过错?”光头大汉甘路旁边的一个汉子叫嚣道。
“噢,原来是甘堂主啊?刚才我还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正不知怎么跟你们道歉好,现在看来不用了。”萧月还真一副欣喜的样子,看得说话的大汉圆睁着又眼,一脸的疑惑。
“你认识我们甘堂主?”
“今天第一次见到。”
“你与我们斧头帮有旧?”
“今天第一次听说。”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用道歉了?”大汉更疑惑了。
“陈三,跟他废话什么,先打个半死再说!”甘路咆哮道,手一挥,身后的五个大汉如饿虎般的向萧月两人扑来。
“吼……”萧月身后的杀豹喉咙里一声沉闷的低吼,向前一步,挡在了萧月的前面。
一个大汉伸手一拳朝杀豹脸上轰来,拳势颇急,夹着呼呼的拳风。杀豹看也不看,挥手也是一拳,迎上了大汉的拳头。
“咔嚓”一声,大汉指骨碎裂,腕骨脱臼,痛得脸上冷汗直冒,退了下去。
他身后跟着冲上来的四个人一愣,纷纷从腰间取出一把小斧头,挥斧朝杀豹砍来。
杀豹不退反进,赤手空拳,举手之间,一片“乒乒乓乓”的斧头落地之声夹杂着痛苦哀号之声响起,四个大汉皆抚着肚子,佝偻着身子满脸惊骇的后退。杀豹也退了回来,依然站在萧月的身前。
那边的甘路也心中一惊,刚才他可看得清清楚楚,那个少年至始至终其实都只用了一招,抬手上格,斧头飞出,同时另一只拳头已经击打在了大汉的小腹上。
碰上高手了。甘路心中暗道。不过他一点都不慌,自己和陈树可都是异能力者呢。
、不能承受的擦肩而过
“小子,难怪你敢跟我叫嚣,原来是仗着手底下有两下子。”甘路冷笑道,手一抬,地上的四把斧子突然纷纷飞起,颤抖着悬在了空中,像四条毒蛇似的冷冷的盯着杀豹和萧月。
“吼……”,杀豹喉底发出一声闷吼,双眼紧紧的盯着空中的斧子,脚下去寸步未动。
“甘堂主,等等。”那边的陈树终于把马车赶回了官道,停在路边,正小路着向这边赶来。
“陈堂主,是兄弟就跟我一起上。”甘路怒吼道。空中的斧子突然动了,围着杀豹上下飞舞。
陈树看得心里一急,双手连抓,四把斧子竟然向被一根看不见的线牵着似的飞到了他的手中。
“陈树!你想干什么?”甘路回头,向陈树咆哮道。
“甘堂主,你先听我说两句。”陈树把斧头递回给四个大汉,来到甘路身边,把他拉到一边低声道。
甘路怒瞪着陈树,大有一副你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就跟你急的样子。
“甘堂主,那壮实少年身手不在你我之下,相信你也看到了,而据我看,他身后那个年轻人身手也不会弱,要不然刚才那车撞成这样,他们怎么会一点事都没有?”陈树低声道。
“身手不错又怎样?你怕事是你的事,我甘路几时怕过谁?”甘路挣脱了陈树拉着他的手,愤愤地道。
“兄弟,不仅是这个,你再仔细看看他们外套下面的衬衣,那可是黑月城猎豹军团的制式军服,我们这时能惹上城主府的人吗?何况,那个女人怎么办?误了事,谁来负责?”陈树的眼光向另一边的马车瞥了一眼道。
听到这话,甘路不吭声了,看了看萧月两人,又看了看马车那边,终于一甩手,冷哼一声,转身向马车走去。
“两位公子,刚才是我们的马车占道大多,这才让两位公子闪避不及的,幸好两位公子吉人天相,没有伤着,这样我们双方都退一步如何,这事就这样算了,也算两位公子卖给斧头帮一个面子,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斧头帮定然还你们这个人情。怎样?”陈树虽然口中称着两位公子,可眼光却一直落在萧月身上,因为他已经看出来这两人中没动手的萧月才是真正能做出决定的人。
“好说好说,如果你们早是这个态度,那不就早没事了吗?我们也是有事在身,所以才赶得急了点,既然这样,那就依你说的办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萧月嘴里应着,脚下去分毫没动,刚才他可看到了,这领头的两人都是金属性的异能力者,万一被人给偷袭了就不好了。
陈树把萧月的神态瞧在眼里,自然也清楚他是不信任自己,拱了拱手,然后转身带着五条大汉率先向马车走去。
“吼……”杀豹看着一步步走远的斧头帮众,作势欲扑。
“算了,阿豹,我们回来不是惹事的,上次我已经给金城主惹了一次麻烦了,如果再给他灭了一个帮派,他可真要发飚了,地下势力,可不允许一枝独大啊。”萧月禁止了杀豹。
萧月的视线随着斧头帮众的移动看向了那辆马车,心头却莫名猛的一震,涌起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萧月的双眼怔怔的看着马车,总好像这里面有自己非常重要的事物一般,可是仔细想想,又觉得好笑,一个从未打个交道的黑帮帮派,会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斧头帮的人都重新上了马车,马车缓缓的启动了,渐渐加速,向远方驶去。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萧月心里莫明的涌起一阵悲伤的感觉,就好像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件事物,正远离自己而去了一般。不行,我要去看看这马车中到底有什么?一个念头猛然涌上萧月的心头。他猛然迈步出去,作势要向马车追去,却被身边的杀豹拉住。
杀豹拉着萧月,向他摇了摇头。萧月知道,杀豹肯定是听到了自己刚才叫他不要惹事的理由,以为自己忍不住,反过来劝他了。
马车远去,理智也重新回到了萧月的心头,萧月拍了拍杀豹的肩膀,自己也不明白,一向理智的自己,怎么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冲动。想到回城的目的,萧月终于压抑住了自己那莫名的感觉,跟杀豹一起把机车抬回到了大道上。
粗略的检察了一番机车,控制台有点变形,最为可耻的是,那动力晶核也不知飞射到哪里去了。
萧月回头看了看机车撞上的那棵树干旁,没有。
杀豹迈步朝那边走去,想到那边仔细找找,却被萧月拉住。
“别找了,先回去再说。”萧月在杀豹诧异的眼光中,伸手从兜里掏出一颗晶核,塞进了控制台。
杀豹不可置信的凑上前再仔细看了看,晶核明显不是刚才那块,成色要好上一个档次,对于从小就受到晶核公有配给制度影响的杀豹来说,萧月的身份就显得有点不一般了。
萧月也不解释,跨上了机车,试着启动了一下,还好,第三次试启就成功了,萧月示意杀豹上来,开着控制台有些变形的机车,歪歪扭扭的向城中驶去。
金豹送给自己的小楼转角就要到了,想起里面温婉可人的艾艾,萧月心头不禁一暖,停下机车,从路旁的花店中买了一大把鲜花,塞给杀豹抱着,这才重新跨上机车拐过街角,向小楼而去。
院门大开着,萧月直接把机车开进了院子,停下车,从杀豹手中抢过那一大把鲜花,一边大叫着“妹子,”一边朝屋内走去。
“咦,大门怎么也开着?”萧月快走几步,冲到门口,大门耷拉在一边,显然被撞坏了,萧月心头一怔,发生什么事了?
“妹子!”萧月大叫着冲进了屋子,看到屋中的情形,萧月只觉得脑海中“嗡”的一声就变得一片空白了,手中的鲜花滑落在地也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