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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中回想起今天看到的一份嫌疑人资料:嗜血残狼,又名嗜血凶狼,男,三四十岁,月初入城,目的不明。
萧月悄无声息地溜出了房间,再听了听隔壁房间两个女人的动静,得意地微笑了下,小样,还想跟哥玩跟踪,我可不愿带两个女人去抓月魔,麻烦!
“小子,你果然来了,害我在这里足足蹲了两小时。”萧月刚转过一个屋角,突然从阴影中窜出一个高大的人影,吓了萧月一跳。
“黄副城主,你在这里等我?”萧月讪笑着道。
“不等你还等谁?就知道你小子没那么老实,想单独开溜?门都没有。”黄豹也压低声音道。
“你知道我要去干什么?”
“当然是去找月魔了,不是吗?”
“你怎么知道我今晚一定会出去的?”萧月自信自己没有露出什么破绽。
“嘿嘿,你的小把戏,又怎么逃得出我的神机妙算呢?”黄豹正要得意地自夸一番,却见萧月拿一种不屑的眼光看着自己,又讪讪地改口道:“其实是我哥让我来这里等你的。”
萧月一惊,看来这金豹还真不简单,看似不闻不问,却对一切了如指掌,连自己心中的打算都料到了。
“咱们话可说在前面,抓到月魔,奖金可是我的。”萧月毫不客气地道。
“小子,你可不能吃独食啊?”黄豹差点叫起来了。
“要么你就别去,要么就由我说了算。还有,别再小子小子的叫我。”
“你以为我愿意做你的跟屁虫啊,要不是我那大哥交待一定让我跟着你,我才懒得陪你玩呢,抓贼谁不会啊?算了算了,就照你说的办。”黄豹不耐烦地道。
“那你跟着我小声地出去,如果惹上了那两个小妞跟来,由你去照顾她们。”萧月低声吩咐一声,站起身来大大咧咧地朝大门走去。
“小子,我们不是翻墙出去么?”黄豹一愣,跟上来道。
“有你这个副城主在,我还翻个屁墙啊?告诉你,别叫我小子,我叫萧月!”
城东效区,一栋看似平常的两层小楼的围墙阴影下,萧月低声问身边的黄豹:“你确定他在里面?”
“从今天下开始,我就派人盯着他了,刚才我那兄弟不是说了嘛,他从下午带了一个妖-冶的女人进去之后,就没有再出来了。”黄豹低声应道。
“那好,我先进去,你块头太大,别被发现了,给我堵在外面,别让他跑了。”萧月说完,贴着墙根绕到一侧,很快地翻过三米多高的围墙,闪入了院子中。
今天十三,月色皎洁,小楼里只有二楼一个房间里还亮着柔和的水晶灯光。萧月的身影只在院子中闪了几闪,人就已经潜到了二楼那个房间的窗外。
“哦,啊,不要,不……要,就这样。”一声女人的哀叫传入萧月的耳中,令他很直接地就想到了房间里的人在干嘛。妈的,是不是这里的人每晚都在做那事啊?萧月郁闷,到这个世界没几天,可是只要晚上出来,就能碰上这事。上次夜袭城主府见到断刀跟黄豹,那晚练身法随便掉到一个房间,又看到一起,现在来抓个贼,又是这情况。
这里面真是那个嗜血残狼吗?如果线报有误,是一个普通人家,打扰人家的好事就不太好了。萧月贴着窗户一角向里看去,令他郁闷的是,窗户里面竟然拉着薄薄的一层纱帘,里面的灯光能够透出来,外面却无法看到里面的任何情况。
奶奶的,萧月暗骂一声,身子一个纵跃,上了房顶,悄无声息地掀开一片厚厚瓦片,朝下看去。
明亮的水晶灯下,一个女人被剥得精-光,双手绕过头顶,被绑在床头,双腿大开,被缚在床尾,一条毛绒绒的猫尾被压在一侧,垂在空中微微地颤抖着。
女人的皮肤本来很白,但是现在却满布着纵横的血痕,特别是胸前的两大团上,更是纵横交错,鞭痕班班,有些还仍往外渗着小小的血珠。
床前站着一个两耳尖尖的男人,一手端着一杯红酒,一手的食指和中指,正没入女人大开的双-腿之间,在里面掏尽兴地掏挖着,而一条毛绒绒的灰色大尾巴此时正轻轻地拂过女人上身的敏-感部位。令那个女人发出一声声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哭泣声。
“贱-人,过-瘾吧?爽、快吧?看你激动的,两个咪-头都竖得高高的了,你还真贱啊!被我虐成这样,还这么兴-奋。”男人得意地低笑道,身子随着他的手指轻轻地震动着。
“大爷,大哥,亲爹,你绕过奴-婢吧,我快不行了,都来三次了,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呜呜呜喀”女人胡乱叫着,双腿的肌肉紧崩着,头不停地乱甩,连神智都好像不太清楚了。
妈的,你们玩得还真嗨,比那小日的小电影还刺-激。萧月在心里感叹了一声,发现这个世界在这方面还真先进,只有自己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
、嗜血残狼
“你看什么呢,这么半天也没动静?”正当萧月看得津津有味时,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出来,吓了他一跳,妈的,看得太入神了。
“没什么,怎么也上来了?你还是去堵门口吧,我去赶他出来。”萧月慌忙道,又让他找到了一个人躲寝室看小电影时被人撞进来的感觉。
“哇,这么精彩的画面,也不叫我,你小子太不够义气了。”黄豹根本不听萧月的,也把一块瓦片拉开了一条缝,一边往里面看,一边低声地责备着萧月太不够义气了。
“别看了,我们下去抓他吧?”秘密被发现,萧月有点不好意思了。
“别急,再看看,学习学习,这小子太会玩了,很对我味口。”黄豹急忙拉住了萧月,生怕他立刻下去打扰到他的好戏。
“龌龊你!”萧月嘴里骂着黄豹,自己又俯眼下去,好好地欣赏了起来。
“今天我非把你玩死不可。”那个男人把酒杯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纵身一跃,跳上了床……
男人浑身轻颤,端起手中的酒杯,把那大半杯的酒水混合物一口吞了下去,然后才四仰八叉地瘫靠在了女人身上。
“草,我说这家伙怎么不来真的呢?原来还真是只残狼啊。”黄豹愤愤地低骂道。明亮的水晶灯下,男人的两-腿-间只剩下了不到二公分的一截。
萧月向黄豹打了个眼色,黄豹点了点头,身子跃起,用力一跺脚,“哗啦”一声,连人带瓦片落入了房中。
萧月却身子一滑,又来到了窗口处,被黄豹一逼,这只残狼最有可能的撤退路线就是窗口。
望着突然从房顶落下的黄豹,那男人只愣神了三分之一秒,立刻蹦起,一脚向黄豹扫去。
黄豹没有料到这残狼在刚嗨过之后,反应竟然还如此的迅速,伴随着瓦片落下的灰土太多,让他的视线有点模糊,此时,那“嗜血残狼”的一腿已经到了身前。
“我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黄豹大叫一声,双手上举,一矮身,用两手硬挡了一腿,发出“砰”地一声响。
“呼”地一声响,房中突然平空卷起一股劲风,夹带着尚未落地的尘土,往那头“残狼”身前涌去。
黄豹的身形也跟着这股劲风,冲到了残狼身前,一拳悄无声息地向他头上轰去。
“呯”黄豹一拳轰在一个圆形物体上,可是他心里却毫无喜色,虽然面前尘土飞扬看不太清楚,可是凭感觉,他知道自己击中的并不是对方的头颅。
一击不中,黄豹并没有惊慌,下面一脚横扫,右脚带着呼啸的劲风,直劈那“残狼”的腰部,并且他那脚尖还勾了勾。
“哇!”嗜血残狼一声怒吼,虽然危急之时用一个土球挡住了对方的一记暴头,但是现在这一脚却令他恼怒万分,自从废了之后,他最恨人攻击他那里了,连语言攻击都不行,何况黄豹这实质性的羞辱。
他不退反进,身子一扭,用左大腿硬受黄豹一脚,破空一拳,轰在了黄豹的右胸口。他现在可是变身状态,而对方此时却没有变身,所以他就跟对方比防御。
“咚”黄豹感觉右胸一股巨力传来,右胸的肋骨传出一声轻微的“咯崩”声,身体不由自主地飞了出去。后背撞上墙壁,黄豹才“嘭”地滑落下来,感觉到右胸口传来的剧痛,两根肋骨出现裂痕了。
、太湿了
“嗷”,黄豹也怒了,自己偷袭,还被人打了个骨裂,被外面那小子知道,还不笑掉大牙?黄豹身体微蹲,半趴在地上,两耳变尖,额上还长出几条豹纹,一根豹尾从他的尾囊中伸出,耀威似的摇晃着。
嗜血残狼也感觉到了黄豹变身之后实力的暴增,身体微蹲,双腿一前一后,摆出一个最具暴发力的姿势,一双眼睛里流露出绿幽幽的光芒紧盯着黄豹。
“吼”,黄豹首先发难,夹着一股旋风冲了上去,嗜血残狼毫不畏惧,迎着黄豹的攻势,展开反击。
萧月守在窗外,只听得里面兽吼连连,接着就是“乒乒呯呯”的打斗声音,却半天也没有见到那头“残狼”出来,也知道黄豹是遇上对手了,可恨的是自己却什么也看不清。
再等了一会儿,萧月还是没有见到有人冲出来,知道黄豹那是与残狼给胶着了。你妹的,你不能把他赶出来,难道你还不能把他给引出来啊?萧月在心中暗骂,好好的一个偷袭机会就被黄豹给浪费了。
萧月不想再等下去了,身体跃起,一脚踢在窗户上,“哗啦”一声,整个琉璃窗户片片碎裂,萧月抬起双臂护住头脸,从窗户中跳了进去。
正跟黄豹缠斗,打了个半斤八两的嗜血残狼听得窗户边一声巨响,迅速拿眼一扫,果然有一个人影冲了进来,心里不由地一惊。自己面对这个魁梧的大汉就已经很吃力了,如果再加入一个实力不差的敌人,那自己就铁定要被围困在这里了。
就是他迟疑的那一会儿,萧月已经看清了屋内的情形,身体带起一溜残影,朝那头残狼扑了过去。
萧月一加入,嗜血残狼就惊恐地发现,这个后来加入的小个子,出招竟然比变身后的黄豹还迅速,而且每一招每一式都是攻己必救,把自己的攻击路线完全给封死了。
“嘭嘭”萧月接连两拳轰在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