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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要撞上他之前那一刹,抱着艾艾闪到了一旁。陈叔一时也收势不住,“轰”地一声撞在了舞台上的用来表演的那个手臂粗的钢管上,钢管“啪”地一声,同连接着舞台上的钢铁基座,一起飞了起来,再落到地上时,原来笔直的钢管已经变成了一钩弯月了。
“快躲到一边去。”萧月吩咐了艾艾一声,双脚起跳,连环双腿向着陈叔那正对着自己的屁股踢去。
“扑扑”连续两声闷响,萧月的双脚准确地命中了陈叔的屁股,让陈叔那尚未完全收住势的身子顺势又向前一个跟斗翻了出去,“砰”地一声,摔下了本就不大的舞台。
萧月弯腰捡起舞台上被陈叔撞弯变形的钢管,身子又冲了出去,跃下舞台,双手高举,带着底座的钢管就向着陈叔那可笑的猪头砸去。
萧月想到刚才自己借势在他的屁股上踢的两脚,双脚就像是踢上了钢板似的,自己的十个脚趾都差点折断了,到现在还痛的厉害呢。萧月就知道这钢管可能也奈何不了变身之后的陈叔,但拿在手中,总比自己赤手空拳地硬抗好多了。
“咣”带着铁板底座的钢管砸在陈叔身上,竟然发出如金属碰撞似的响声。陈叔危急之时闪了一下,让过了头部,却终于没有躲过背部,被一钢管砸在肩上。这小子的动作太迅速了,时机把握得也他妈的太准了,陈叔在心里骂道。自己一肩硬抗虽然把整根钢管都给撞飞了,但自己的左肩也不好受,估计肩胛骨都出现裂痕了。
见两人从台上打到了台下,爱吧中看热闹的人顿时响起了一片惊叫声,紧张的站了起来,连忙退到了墙边,爱吧中顿时响起了一阵桌倒椅翻的声音。很快,整个爱吧中间就只有黄豹仍呆在原地,大马金刀地搂着女人,脸带微笑,饶有趣味地观看着两人的对战了。
战斗很快进入了白热化,陈叔状若疯狂,追着萧月拳打脚踢,带起一阵阵的风啸之声。萧月却借助爱吧中的桌椅作障碍,在整个爱吧中躲闪腾挪,时不时还拉起身边的椅子整个地往陈叔头上劈去,但是这些木质的椅子显然对陈叔没有任何的威胁,所有碰上他身体的,无不化为碎片散落在地,不一会儿,整个爱吧中就已经一片狼藉了,除了黄豹身边的几张之外,几十张桌椅几乎找不到一张完整的了。黄豹身边的之所以仍还完整,那当然是两人都感觉到了黄豹的不好惹,一直在有意无意地绕着他的缘故。
“砰”又是一张椅子在陈叔的头上化成了碎片,可是让围观的人惊讶的是,这次,陈叔却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木屑散尽,人们才看到陈叔的左胸口竟然长出了一截钢管。一柱鲜血正从钢管中涌了出来。
钢管当然不会自己从陈叔的胸口长出来,全场只有黄豹看见,萧月借着椅子下劈,陈叔闭眼防止木屑射入之际,一钢管插在了他的胸口。
“你到底……是谁?”陈叔的身体不断地抽搐,鲜血顺着钢管如泉水般地往外冒,但他仍睁着惊恐的眼睛,不甘地问道。
“你已经没有知道的必要了。去死吧,老东西。”萧月拍了拍手,就如干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扔下一句话,转身朝台上的艾艾走去。
“小子,你杀了陈叔也没用,艾艾姑娘已经卖给我了!”就在他一脚就要登上那破败的舞台之际,怀里搂着女人,大马金刀坐在爱吧中间的黄豹开口了。
听到黄豹的话,萧月刚抬起欲登上舞台台阶的右脚,又缓缓地放了下来。然后缓缓地转过身来,一双并不大的眼睛盯着黄豹那闪着精光的豹眼,没有半分的退缩。“有我在,没有人能从我身边带走她。”萧月坚定地道。
“这句话,也正是我想说的。”黄豹仍然大马金刀地躺靠在太师椅中,脚压着面前的桌子,怀里抱着美人,脸上甚至还带着一抹微笑。
黄豹不紧张,爱吧中的其他人可就不同了,眼睁睁看着这个看似落魄的少年,脸不改色地击杀了变身后的陈叔。而此时大马金刀地坐在爱吧大厅中央,毫不在意的黄豹,显然也不是个好惹的人物,听刚才死去的陈叔称他为副城主,谁不知道这个蛮荒大陆上,城主的主要职责就是维持所在城的稳定,防止凶杀械斗的泛滥?而现在这个少年不仅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杀了人,还要与他争抢女人,你说这事能善了吗?
黄豹可是这个城市的王者,听说还拥有恐怖的异能力,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跟班,真的能够与这样的强者对抗吗?他们之间会有什么精彩的大战发生吗?
爱吧中一些胆小的人已经开始悄悄地往外溜了,强者之间的对决,仅仅是余波就不是他们这些普通人能够承受的。当然也有一些胆大的在自己强烈的好奇心支配下留了下来,躲在角落里睁着惊恐地眼睛看着,满脸的兴奋之色。
舞台上的雪兔女艾艾也缩到了舞台的一角,虽然由于脸上蒙着薄纱看不清楚表情,但是从她那两只圆睁的双眼中,心中的惊恐也展露无遗。
萧月与黄豹的眼神在空中交汇,撞出一蓬无形的火花。黄豹怀中的女人感受到空气中这凝重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压抑,头一低,埋进了他的怀中,尽管这样,她的身体仍还在籁籁地发抖。
感觉到怀中女人的恐惧,轻轻的拍了拍她。“美人儿,你先到一边去吧,别走太远噢,我怕他不够劲。”
那女人听到黄豹这句话,如获大赦般,低头弓腰地跑到自己认识的几个姐妹身边,躲入了她们的身后。
“你到底是谁?”黄豹终于把脚从桌子上收了回来,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淡淡地问道。
“萧月,雪狼萧月。”萧月轻轻地叹了口气,说出了这个在地球上曾经威镇异能界的名字。“雪狼”,还是头亲自给他取的外号,说他见事如雪狼般敏锐细致,遇敌如雪狼般隐忍坚毅,而待友,却如雪狼般洒脱风雅。
“哦?你是狼族?”
“不,我是人,但我喜欢狼。”
“是吗?那我就看看你这头狼,有什么与我叫嚣的资本!”话音尚未完全落下,黄豹那懒散的身子突然动了,身体如猎豹般带起一连串的幻影,朝萧月扑去。所过之处,地上的木板碎屑,纷纷被卷入空中,形成一股暗流跟在黄豹的身后。
、想玩玩吗
“呯”一声巨响在舞台前响起,整个小舞台在黄豹的一击之下支离破碎地坍塌了,舞台上的雪兔女艾艾和那些刚才被萧月放倒在地起不来的黑头五人,也跟着舞台的坍塌轰然落到了地上。
艾艾很快地爬了起来,舞台毕竟也不高,她离前台又较远,所以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爬起来之后,她甚至顾不上看看自己的身体情况,眼睛就已经开始在寻找那个叫萧月的少年了。处于黄豹的直接攻击下的他,到底怎样了?
她发现自己直到今天,才知道这个少年叫做萧月,几年来,爱吧从来没有人问过他叫什么,也从来没有人在乎过他叫什么,他只有一个称呼,那就是“受气包”。即使是她艾艾,明明感受到他喜欢她的人,也从来就没有真正地把他放在心上,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自己只是把他当做一个落魄的崇拜者,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命运自从被卖入爱吧之日起,就已经注定。而这个命运,绝不可能是他这样的一个崇拜者能够改变得了的。既然这样,又何必让他陷得更深,痛得更痛呢?
可是今天,这个从来没有被人注意过的“受气包”突然从黑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也从她心底的某个角落走了出来,当她第一次听到他称她为妹妹时,当她看到他为了她奋起对抗陈叔时,尤其是他面对黄豹,仍坚定地说出那句“有我在,没有人能从我身边带走她”时,她真正地被他感动了,征服了。她这才发现,原来他在自己的心中其实已经早就扎下根了。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扎下的根呢?是从她第一次发现他远远地关注自己的眼神时,他脸上闪过的那丝仓惶开始?还是每当见到陈叔要打她时,跳到自己身前,任凭陈叔那毒辣的鞭子抽打在他的身上开始的?还是在那个滴水成冰的冬夜,他用他那冻得通红胀裂的双手,偷偷地塞给自己那条精美的围巾时开始呢?艾艾发现自己已经想不明白了。但不管怎么样,她现在已经清楚地知道,自己心里已经有他了,不忍再让他为自己受到任何的伤害。
舞台坍塌激荡起来的灰尘木屑终于慢慢地散去,露出黄豹那高大壮硕的躯体,他一只手中还抓着一只破烂的布鞋,可是整个爱吧中却没有见到萧月那略显瘦弱的身影。他去哪了?难道同这舞台一般,在黄豹的一击之下化成齑粉了不成?不仅仅是艾艾,全爱吧的人此刻其实都在想着这个问题。
在众人的疑惑中,黄豹把手中的烂鞋子扔在地上,缓缓地转过身,再慢慢地向自己的太师椅走去。看到他现在的步伐,众人怎么也不敢相信,刚才那迅若雷霆般的一击,就是他发出来的。来到太师椅前,黄豹一屁股坐了下去,这才抬起头对着天花板道:“下来吧,别总象只猴子一般地吊在天花板上了。”
众人抬起头,这才看到在那硕大的晶核灯罩上,正有一个身影在那随着灯罩轻轻的晃动,这人当然就是众人遍寻不着的萧月了。
萧月手一松,整个人如一片落叶般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裸-露着的右脚,轻轻地摇了摇头,这才走到黄豹扔下的鞋子边,把那只破烂的鞋子重新套在了脚上。
黄豹一直坐在太师椅上,静静地等他穿好鞋子,这才笑道:“有意思,有意思,好久没有人能避开我这一击了,太有意思。想玩玩吗?”
“怎么玩?”萧月紧紧地盯着黄豹,这个人的实力太恐怖了,刚才那一击,他显然并没有用上全力。
“再接我一招,接下了,今天你可以带着你妹妹走,没接下,你和你妹妹都是我的人。”黄豹抬了抬眼皮,扫了萧月一眼,淡淡地道。“怎么样?你敢玩吗?”
听到黄豹的话,萧月回头看了一眼角落里的雪兔女艾艾。面前这个高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