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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下我对着电话喊道:“这样,你先不要乱动,马上就要上课了,我们先去上课,等放学了,我们直接回村,找我爷爷问问这是咋回事。”
上次那高跟鞋的事情我到现在还历历在目,后面几天我越想越后怕,觉得自己实在太莽撞了,真不该自己冒冒失失的就去挖什么尸首,而且还带着大雄和蒋诗诗,真要是出点什么事,我就是去死也弥补不了自己的过失,所以这一次,我决定请我爷爷出马。
然而,事情的发展往往事与愿违。
我和大雄约好了之后,我也睡不着了,干脆穿好衣服,坐在床上胡思乱想的琢磨这件事。
我和大雄的通话声音很小,而且我也没说什么敏感的问题,除了朱逸群和戴笑之外,其他人也没怎么在意。
朱逸群和戴笑这两个家伙最近一直在想着法的套我话,经常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我隐隐的觉得大雄跟他们说了什么东西,要不然两个人不至于一直试探性的跟我接触,却又不敢问的太过分。
他们两个我倒是不在意,只要注意不乱说就好了。
这边电话刚刚挂了不到两分钟,接着又响了起来,居然是蒋诗诗打来的。
自从上次出了事之后,蒋诗诗最近一直在跟我接触,打电话是常有的事,这无形中又招来我们宿舍闷骚男们的羡慕妒忌恨。
我很纳闷一个女孩子为啥会对鬼鬼怪怪之类的好奇,都吓晕了,还总追着我问后面的事,我在电话里又不好说,她就约我午饭或者晚饭时间说,有时候下了晚自习也要找我聊上一阵,不过地点一般都在教室,小树林那边我们是打死也不敢去的。
大雄总说我是感情白痴,人家女孩子就差没当我面表白了,我还傻莫愣登的干瞪眼,跟白痴没啥区别。
今天蒋诗诗在电话那边显得有些惊慌,我一接电话就觉得颇有些不正常。
蒋诗诗在那边几乎用哭腔在跟我说话:“欧宁,呜呜……欧宁……”
我这个蛋疼,这小妞光知道哭,不知道该说啥了,她想干啥啊?
我只能安慰她道:“别哭,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啊,哭什么啊?”
蒋诗诗在那边抽泣了几下,接着说道:“欧宁,你送我的那些纸符,那些纸符,全坏了。”
我有些没闹明白:“是不是你们宿舍谁顺手扯坏了?还是你不小心碰坏了?”
蒋诗诗有些恼火:“谁会动我的纸符吖?我那么小心翼翼的用荷包包好了放在枕头下的,除了我自己偶尔看看之外,没人知道的。”
说到这里,蒋诗诗的声音如蚊子般细微,让我觉得有些尴尬。
偶尔看看?偶尔看看你怎么知道纸符坏了,肯定是没事干就扯开看看啊!
“那或许是你无意中碰坏的,没事,回头我再画几张就是了。”
我随口敷衍她道。
其实画符的纸我已经没多少了,正准备这个星期回家拿点,这东西我是常备物品,每天的功课都要画三张符,当然成功率颇低,大概十张符有三四张能用的就不错了。
蒋诗诗在电话那边连连否定:“不,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很小心的,不是那种坏,是你说的那种坏。”
我一个头俩大,什么不是这种坏,是那种坏,到底是那种坏?我怎么听着跟你好坏似的感觉样……
呃,我邪恶了。
大雄那边被红裙子吓得火烧眉毛,胆战心惊的,我这还有工夫调戏小姑娘,我咋觉得自己那么没良心呢?
看到我不说话,蒋诗诗那边略停了一下,然后换了个方式给我解释道:“你还记得之前那枚符咒么?就是被小女孩抓坏的那枚。”
我心中‘咯噔’一下,有点明白这个坏的意思了。
没等我说话,蒋诗诗那边的解释彻底把我震的呆在那里:“你后来送给我的那些符咒,都跟那个一样,变成灰了。”
我脑子像是被雷炸了一下般,对着电话问道:“你在哪里?我这就过来看看。”
蒋诗诗怯生生的道:“在我们宿舍楼下。”
我抓起衣服就往外跑,猛然觉得有点对不起大雄,他那出怪事了,我让他等着下午回家再处理,蒋诗诗这边出事了,我却立刻就赶过去了,这是不是传说中的重色轻友呢?
我只停顿了一秒钟,这种念头就被我挥挥手丢到了脑后,大雄好歹是个男的,人家蒋诗诗是个女孩,女士优先是我们民族的传统美德,对于这种道德上的问题,我一向是很伟光正的。
事实证明,从我接起大雄电话的那一刻起,这个周末注定不太平。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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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蒋诗诗出事了
跑到女生宿舍楼前,我看到蒋诗诗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个蓝色的荷包,站在门口张望着。
看到我出现,这丫头像小鸟归巢般欢快,蹦跳着就跑到了我面前,哪里像是被吓到的样子哦!
当我打开那个荷包时候,我反倒是被吓了一跳。
我皱眉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蒋诗诗答道:“就是今天中午啊,早上的时候还好好的,中午我回宿舍睡午觉时就变成这样了。”
我急了,吼道:“为什么不早说?”
蒋诗诗低下头:“我怕打扰你休息嘛!所以一直等着,快打铃了才给你打电话。”
我感觉心中一震,觉得自己有点情绪激动了,她一个女孩子懂什么啊,我这样吼她好像有点过分。
换上一副和缓的表情,我问道:“那你中午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或者是有什么特殊情况发生?”
蒋诗诗回忆了一下道:“我路过小树林时感觉身体一凉,不过这种感觉我每次路过那里都会有的,我都习惯了。现在我每次回宿舍都跟几个同学一起,我自己不敢走那条路的。”
我点点头,女生宿舍这边的路必须要经过小树林,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想来那鬼娘们这两个星期应该是去哪里养伤了,这会伤好了,回来报仇来了。
我清清楚楚的记得,我当时一共给了蒋诗诗五张辟邪符,此时那五张辟邪符全部变成了飞灰,安静的躺在荷包之中。
辟邪符的作用是镇鬼驱邪的,很显然,蒋诗诗这五张符是受到了鬼气侵染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而且这鬼的戾气极大,想来只有那双红色高跟鞋可以做得到。
也不知道那鬼娘们什么时候跟上的蒋诗诗,又是在什么时候动的手脚,想来就应该是中午这个时间段。
只是她同时找上了大雄和蒋诗诗,为什么没有给我警告呢?
问清楚了情况,我安慰了一下蒋诗诗,送她去上课,一路走到十三班的门口,女鬼没出现,倒是出现了不少异样的眼光,众多男生敌视的瞪着我,好像我欠了他们多少钱似的。
不少女生也用一种我难以理解的目光看着我,好像是在审视什么。
我把蒋诗诗送到她们班门口,嘱咐了两句,抓紧仓皇而逃。
跑回了自己班内,大雄早就在教室里等我了,这小子满头大汗,一脸苍白,看到我之后双手抓着我的手掌,吓得手足无措。
“宁哥,宁大爷,你总算来了,你再不来,雄爷我就吓屎了。”
看着他狼狈的样子,我心中有些内疚,妹的,兄弟不看去送女人,太不讲究了。
我拍了拍他的手,像是领导人接见外宾一样:“没事,有哥在,绝对不会让你出事的。”
说这话时候我觉得特违心。
大雄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内个,咳,小宁啊,你先边歇会,哥一会再教育你面对鬼怪时应该如何使用符咒和法器的诀窍啊!”
呃?这态度不对啊!怎么变化这么快?
我一扭头,难怪,原来是朱逸群和戴笑来了,大雄在他们面前那一直是高高在上,狂拽酷炫亮的,这个时候当然不能掉链子。
我赶忙低下头:“是,雄哥。”
然后躲到一边,刚刚觉得对他不公的心理负担立刻消失无踪,瞬间觉得平衡许多。
一下午,我都沉浸在那红裙子和红色高跟鞋的阴影之中,那个死婴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有高人镇压,为什么会埋在那个地方,那红裙子和红色高跟鞋明显就是一只女鬼,这女鬼又是谁?她跟那死婴有什么关系?
难道都是一个地盘混的,互相照顾?
很显然是我自己在脑补扯淡啊!
还有,那双眼睛,那双一直盯着我的眼睛,肯定不是这鬼娘们,那到底是谁?
我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局,错综复杂的关系让我摸不清脉络,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去揭开那层神秘的面纱。
好不容易熬完了下午的课程,所有高一的新生全部放假。
下课铃声一响,学生们一阵欢呼,直接跑光了大半,大雄脸宿舍都没回,一直跟着我,美其名曰去我们宿舍视察一下,其实是怕回宿舍再看到那条裙子。
我们宿舍里的几个闷骚男早都跑光了,就剩下朱逸群和戴笑哼哈二将跟在大雄的身后,我这一路走过去,后边跟了一串猥琐男,颇觉脸上没光,更要命的是,蒋诗诗这小妞居然也在男生宿舍门口等着我们,声称要我送她回家,理由是害怕!
害怕!多好的理由啊!多么让人难以拒绝的理由啊!
是谁说男人不能说不行的?
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我可以说不行么?或许我自己心里也有那么点小愿意吧。
万般无奈,我只好在一众猥琐男似乎了然的目光中让她回去收拾东西,一会校门口集合一起走。
蒋诗诗高兴的回女生宿舍去了。
我领着大雄回自己的宿舍,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几个人来到了校门口。
戴笑和朱逸群跟我们告别,先走了。
我和大雄站在学校门口等了一会,觉得有些无聊,便蹲在马路牙子边吹牛。
一晃半个小时过去了,大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