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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上仙明鉴,不是这扇门拦得住我,而是这门是上仙的脸面。老朽不好强闯而已……”
小兰见这人说话软中带硬,悄悄问李平:“李大少,你的天师旗带了么?”
李平摇头:“我也没想到会有这么难缠的主……”
“那怎么办?”
李平一咬牙:“开门!他还算客气,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门一打开,外面站着一个一脸正气穿黑衣服的老头。虽说样子像个正人君子,只可惜是个尖下巴,怎么看都带着一点邪气。李平还没说话,跪在地上磕头的胡小月双手上举,声音猛然高了几个分贝:“胡家小辈见过老祖宗!愿老祖宗寿与天齐!”
那老头笑着摆手:“免了免了。”这才正眼看李平:“李上仙,不请我进去么?”
李平侧身让开,老头迈步进屋,坐在床边儿伸手隔空一点,于乐乐就昏死过去,只见他笑呵呵招呼:“列为都别客气,坐,都坐。”
胡小月用膝盖走到这老头跟前,足见对这老者恭敬。到了老者身边之后也不起身,就跪在那里,可怜楚楚道:“老祖宗,您救我。”
那老头微笑:“我这趟来就是为了你。不过你做的确实有些过了……”
冯玉山尴尬站在一边儿,这样的主和他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打个喷嚏都可能把他吹走,只好用求助的目光看向李平:“上仙,您给我做主……”
李平烦躁挥手:“一边儿站着!你也不是什么好鸟,一会儿再收拾你。”说完向老头对面的床走过去。
“千年白,万年黑!这老东西穿着一身黑皮,你可小心……”小兰提醒道。
“别逞强了,不行就跑吧……”这是小曼的叮嘱。
李平坐在老头的对面,正色抱拳:“还没请教上仙何处洞府?”心说你最好说出来,今天在你身上讨不到好处明天带着天师旗去把你的窝端了!
老头一笑似乎看穿他心思,有模有样的回礼:“老朽胡天阳,住在老秃顶子山,洞府唤作抚云洞。”
“这什么山名?听着就不像出好鸟的地方!”
李平赶紧一拍胸口:“别乱说,这可是名山!”止住小曼之后又问道:“老秃顶子距这里少说也有千里,仙家今天到这儿必然有缘故。”
胡天阳听见了小曼胡说,不过也不气恼,只是微笑:“李上仙,老朽今天来是有件事情求你……”
李平一脸正色:“只要不是为了这胡小月,一切好说!”
胡天阳摇头:“不幸被上仙言中,老朽正是为了这孽障而来……”
李平冷笑:“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老仙家一身装束想必是已经是成仙了道之辈,难道还要管这些闲事?”
“呵呵,惭愧惭愧,老朽尚未了道。”说到这儿一撩自己的衣襟,黑布的褶皱中还有几缕白色的丝布:“李上仙,不知道您肯不肯卖我这个面子?”
李平鉴定摇头:“不是不肯,是不能!”
胡天阳揶揄道:“若是老朽强抢呢?”
李平面色一肃:“李某不敢说定能强持。不过也不会坐视不管!”不知不觉中他也被这老头的口吻传染了。小兰和小曼见气氛紧张赶紧现出身形站在李平左右。
老头抱拳对着小兰和小曼行礼:“嗯,同道中人,承蒙出来相见”不过也并不见得对小兰和小曼怎么在意,说到这儿对着李平道:“上仙,不是我自夸,单凭你们几个还不是老朽的对手,不过老朽也并不想用强。难道上仙就不觉得奇怪么?”
“奇怪?奇怪什么?”
“呵呵,这孽障惹下的麻烦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下面那几位爷爷不可能毫无察觉,怎么不见他们上来牵制一二?”
李平其实早就想到这一点,心中也一直没有找到合理的解释。当时沉默下来。小曼好奇问道:“那仙家你说,到底是因为什么?”
胡姓老头呵呵一笑,一点胡小月,又一点站在远处的冯玉山:“数百年前这两个冤家本事一对儿夫妻,当时正赶上饥荒年代,回家省亲路遇劫匪,劫匪看上了貌美如花的新媳妇儿,丈夫为求保命就将妻子丢下。害的这女人被侮辱致死。是我云游寻道之时碰上这孤苦的野鬼,怜她命苦又见她魂魄将散只好抹去她神智让她就近重生为狐类……”
李平怀疑道:“你的意思是她害死的那些人都是当年她的仇人。”
胡天阳点头:“不错,李上仙说的在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今天这事也说明了世间至理,有欠有还就连这冯玉山也是该受这份苦楚,替她吞噬仇家。本来她还有一个仇人不曾得手,不过既然有上仙插手……呵呵,她的怨气也解得差不多了,还请上仙高抬贵手,让我带她回去将它打回畜类重新修行可好?”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李平知道狐类最会说谎。
胡天阳大笑:“既然老朽明明可以动手抢又何必说假话诓骗上仙?也罢!”老头剑指上竖:“老朽可指自身之道起誓!若是我所说有假,叫我这缕白毛永世不褪!”
……
于乐乐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亮了,秦老头正在躺在床上。于乐乐走到秦平身边,摸着老爷子脖颈一探,已经去世了。于乐乐惊慌失措,自己照顾的病人又死了!急忙向外跑想要去叫护士,老头的手猛然伸出来,攥住她胳膊。于乐乐吓了一跳。
“于乐乐,几点了?”
于乐乐颤抖的看着老头,没有脉搏了还能说话?小心翼翼道:“八点……”
“嗯……”老头有气无力的答应一声,一指窗帘:“拉开吧……”
于乐乐拉开窗帘,老头好像苍老了许多,看着照射进病房的阳光笑了:“还有一个……”一闭眼睛像睡着了,又像是死了。
这老头真怪……于乐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地上睡一晚,受了凉气有点尿急,悄悄的打开门要去卫生间。门上的一个痕迹引起了她的注意,这痕迹像是被刀插过一样,食指轻轻抚过,于乐乐一个激灵。她记起来了!赶紧走到窗前一探秦老头的鼻息,试探推了几下叫了几声。老头子已经去了。于乐乐站在床边心情很复杂,有点可怜又有点如释重负。随手拿出手机通知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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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孽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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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我没钱花了给我点儿钱。”刘长庆一回到家张嘴就要钱。
刘耀武和老伴儿对视一眼,无奈叹气:“要多少?”
“三千。”
“三千?!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我要和朋友出去玩儿,不带点钱怎么行?”
刘耀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玩玩玩!你就知道玩!你都多大了?一分钱不赚就知道问家里要钱!”
刘长庆嘴讨厌父母磨磨唧唧没完没了,不耐烦的翻白眼:“别废话!你说给不给就完了!”
刘长庆的母亲耐心劝导:“庆子啊,你怎么还和那几个不三不四的朋友联系啊?就算你不想打工赚钱,好歹也找个媳妇儿过日子啊。我和你爹还能活几年?这么下去……”
“老太太!你烦不烦!天天就说这些没用的!赶紧拿钱我赶时间!”
刘耀武的脸色气的铁青:“没有!爱去哪要去哪要!”
刘长庆一见父亲脸色不好,也气鼓鼓的出门了。临出门的时候留下话,以后再也不回这个家了。
老太太眼泪直流,不住的埋怨老伴儿:“不就是三千块钱么?你给他不就完了?”
刘耀武眼睛一瞪:“闭嘴!都是从小你惯出来的毛病!今天三千明天五千!这钱是大风刮来的?我、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刘山本想说我到底做了什么孽生出这么个逆子,可是终究没说出口。
刘长庆出了一出自家大门破口大骂,什么老不死的,老王八之类的不绝于耳。邻居们也早就习惯了,此刻指指点点。
“你看那个牲口霸道的,又骂他爹呢。”
“这孩子,就是个胡子(土匪)!”
“刘耀武这两口子真可怜,就这么个畜生儿子以后他们两个动不了了能养活他们么?还不得把他们活埋了?”
一个妇女磕着瓜子,一副讨人厌的模样:“要我说呀,就是他爹妈从小没教育好!这要是我儿子,小的时候我就把他扔水缸里溺死!”她说的轻松,其实她的儿子现在还小,也是个娇生惯养的主,长大了还不知道什么样呢。
一个老头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刘耀武,早年的时候你没少做孽吧?现在是你还的时候了……”
刘长庆是不管街坊们怎么说,一边骂一边出了胡同,一整天都不知去向。只剩下刘耀武老两口对着饭桌叹息。生刘长庆的时候刘耀武已经快四十岁了,好不容易生了个儿子难免娇惯一些,现在儿子也已经快四十岁了,整天不务正业也就算了。还经常向家里要钱,要不到就偷,偷不到家里的就去外面偷。因为他刘耀武的脸都丢尽了。
刘耀武看看时间,赌气道:“吃饭!不等这个畜生!”
老伴儿心疼儿子:“再等等吧说不准一会儿就回来了……”
“等个屁!他不是说了么?再也不回这个家了。从今天开始我就当没有这个儿子!”
老伴儿偷偷抹了一把眼泪,不说话。
刘耀武说的硬气,其实心里还是惦记儿子的。心中叹息,不自觉的就想起了刘长庆刚出生的时候。
那时,孩子呱呱坠地刘耀武接过自己的骨肉,因为在羊水中泡的时间太长,皮肤还有些褶皱。刘耀武皱着眉头:“这……这么丑!”
接生婆一笑:“你真能说笑……”
随着时间的推移,刘长庆越长越可爱。说句毫不夸张的话,就和年画里面刘海儿戏金蝉里面的刘海儿长的一模一样。刘耀武心中乐开了花。他自己都不信自己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孩子,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