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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子吃。
荀彧见陈群担忧的模样,只是淡淡道:“长文不必忧虑,丞相雄才大略,明辨是非,必定会听我一言。”
此时,正在jiāo谈的两人忽然听到不远处一个少年与一个儿童的jiāo谈声,原来是荀彧六子荀顗与幼子荀粲,在柳条清扬的树下,青草遍布的地上,荀顗抓着不过三岁的荀粲的小手,宠溺的笑道:“弟弟,爹爹说你天生聪颖,哥哥倒是不信,今天,我要来考考你。”
荀彧看到自己的孩子,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他说幼子聪颖只是因为小荀粲很短时间内就学会了怎样叫人,那一声声nǎi声nǎi气的“爹爹”都让荀彧非常开心,去年那一场大病痊愈更让荀彧怜惜自己的这个幼子。
荀粲那粉雕yu琢的小脸上满是慵懒的神情,那眼皮仿佛沉重的抬不起来一般,对于这个调皮哥哥的逗nong,他也懒得理会,几个哥哥中,还真的只有这个最小的哥哥愿意搭理自己,不过想想也是,其他几个哥哥都有自己的事业了,谁来和小孩子玩?
荀粲懒懒道:“哥哥,你说。”
荀顗一只手抓着荀粲,另外一只手拨nong着飘动的柳条,望着荷huā池中嬉戏的白鹅,又望了不远处亭中的父亲与姐夫一眼,只是惬意道:“弟弟,你听好了,看到池中的白鹅了没有,你可不可以用鹅来做一首诗?”
荀顗的声音故意说得很大,显然他是故意这样做的,自己当然知道这个弟弟的妖孽之处,今天就让爹爹见识一下弟弟真正的聪颖。
荀粲依旧一副慵懒的样子,他无聊道:“又是作诗,哥哥,可不可以别这么无聊。”
荀顗不怀好意的捏捏弟弟rou嘟嘟的小脸,对弟弟低声道:“快点,下次偷偷带你出去玩,如何?”
荀粲一听,心里一动,他的身体虽是小孩,但灵魂怎么说也比身体的年纪大个十几岁,因为年纪小,根本不准出府,如今有这个调皮哥哥带自己出去,那可真是好极了,他倒是想见识见识这个世界的大汉风气。
荀粲慵懒道:“哥哥,ting好了,咏鹅,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máo浮绿水,红掌拨青bo。”
荀顗听到这几句,眼睛都亮了,虽然在他看来,这诗还是非常幼稚,但弟弟这才三岁啊,还没méng学呢,能作出这样的诗,那可真是天生奇才!
荀彧、陈群二人只听到荀顗让荀粲作诗,两人只是对视一眼,微微摇头,让一个三岁小儿来作诗,那可真的非常困难,尤其是荀粲还没有méng学,这却是在故意为难自己的弟弟了。
而后荀粲那副慵懒懵懂的样子在荀彧看来就是典型的不懂什么叫做诗,连诗都不知道是什么玩意,怎么作诗?
荀顗乌溜溜的眼睛狡黠的转动着,在荀彧与陈群都没有意料到的情况下,大声yin道:“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máo浮绿水,红掌拨青bo。弟弟,你作得可真是好诗,比爹爹强多了,爹爹可不会作诗呢!”
荀顗那稚嫩清脆的声音让荀彧与陈群两人听得清清楚楚,原本还悠闲的躺在那儿的荀彧不淡定的从躺椅上起身,脸上带着一抹惊奇之sè,难不成这诗还真的是自己那个看起来mimi糊糊的幼子作的不成?
陈群的脸上也颇为惊讶,据他所知,荀彧的几个儿子都颇有干才,却没听说过有什么诗才的,他望着荷huā池中的白鹅,轻yin道:“白máo浮绿水,红掌拨青bo……妙哉。”
陈群又看了不远处的那两个小儿,不由对荀彧说道:“令君,此诗我看是顗儿作得吧,毕竟粲儿不过三岁……”
荀彧一边向那里走去,一边苦笑道:“长文有所不知,顗儿虽然也是天资聪颖,但却极为贪玩,在书院里总是惹祸,若是他有此等诗才,我岂会不知,倒是粲儿,出生一月便能言,而且非常懂事,不哭不闹。”
陈群见荀彧说着说着脸上那忧虑的神sè仿佛消失一空,足见他对这个幼子是真的疼爱到了骨子里,陈群心中更加奇异,对不过三岁的荀粲好奇心更重。
十二三岁的荀顗见父亲向这边走来,不由面lu得意之sè,仿佛引起父亲的注意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他当然有自己的小算盘,只见荀顗对荀彧有板有眼道:“爹,弟弟的这首《咏鹅》作得如何,这可都是我的功劳,那破书院的老师还说我不学无术,真是大错特错啊!”
荀彧听到这话,不由佯怒道:“顗儿,你又妄言了,颍川书院之中的老师都为当世鸿儒,况且,为父问你,粲儿这诗才真的与你有关?”
荀顗见父亲发怒,不由挠了挠弟弟的手心,荀粲的嘴角勾出一丝无奈的弧度,这个哥哥啊,还真是机灵,不过爹爹也不过是假装发怒罢了,在荀家,荀彧永远是个慈父,而真正的严母却是唐氏。
荀粲感受到哥哥的小动作,不由用nǎi声nǎi气的声音道:“爹爹,真的是哥哥教我作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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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荀顗的抱负
荀彧宠溺的将可爱无比的小荀粲抱在怀中,又mo了mo荀顗的头,只是淡淡道:“你们兄弟二人倒是亲昵。 /”
陈群在一旁颇为感慨的望着这温馨的一幕,不由感到令君可真的是一位温婉君子,对待自己的孩子这么细心温柔。
至于《咏鹅》这首诗,荀彧只是微微惊讶之后就心平气和了,这世上的天才太多了,我荀文若的儿子,自然当得,不过诗才终归是小道,看顗儿与粲儿这两个小家伙的聪明劲,倒是希望能得到公达和我的真传。
若是让荀粲知道自己父亲的想法,一定会感叹父亲实在是太淡定了,三岁作诗这样逆天的事情在父亲看来就是小意思,要知道后世的骆宾王七岁将《咏鹅》写出来,那已经很妖孽了啊……
陈群在感叹荀彧慈祥的同时,对荀彧这个幼子荀粲却更加惊讶,那首《咏鹅》虽说并不是可以登上大雅之堂的诗歌,但如果知道作这诗之人是一个三岁小儿的话,一定会非常惊叹的,而后陈群又看到荀粲故意帮他的哥哥,这更让陈群感到满意,小小年纪就这样懂事,以后一定是一个才德俱佳之人。
荀彧mo着六子荀顗的头,略微思考了一下,既然顗儿不愿学习书院里那些经史子集,圣人经典,那还不如早点让他学自己喜欢的东西。
荀彧虽然严于律己,但在教育子nv这个方面却显得非常开明,于是他对荀顗道:“顗儿,如今你也颇通事理了,你以后有怎样的打算呢?”
在越战luàn的年代,孩子就显得越早熟,若是nv子是荀顗这个年纪的话,说不定都已经定下婚约了,荀顗虽然平时看起来无比跳脱,有点顽劣不堪的意思,但却是个极有想法的孩子,这与荀彧那开放式的教育方式是分不开的。
荀顗脸sè慢慢变得肃然,他向父亲深深作揖,漆黑如墨的长发垂下,俊美的脸上有一双灵动的双眼,他只是简洁道:“愿学为官之道,保我荀家三世荣耀!”
还在荀彧怀中的荀粲略微吃惊的望着这个一贯喜欢调皮捣蛋的哥哥,仿佛是第一次见到哥哥这个样子一般,难道平时与我的游戏都是伪装?真不愧是名mén出生,也不知道在原来那个三国世界之中,自己的这个哥哥会有怎样的成就。
荀彧那永远古井不bo的双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因为他感受到了自己的这个六子的野心,这让荀彧在暗自高兴的同时,又在忧虑这以后荀家的家主之位会不会出现变故,荀彧轻轻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的直觉太不可思议了,顗儿可还没加冠呢。
荀彧淡淡道:“既如此,那么今日为父赐你字为景倩,若你想学那为官之道的话,就必须博学而慎思,需隐忍、沉稳,却不能似这般跳脱,你可以做到吗?”
荀顗微微低着头,只是平和道:“景倩见爹爹总是闷闷不乐,忧虑甚多,而兄长沉稳而无趣,自然要我这个不孝子多多让爹爹开心。”
荀粲那乌黑闪亮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哥哥居然如此孝顺,看来自己也被他那惊人的“演技”给骗了!
陈群此时已经被惊得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了,原本以为三岁的荀粲拥有那样的诗才已经够让人惊讶的,但荀令君的这个六子荀顗看起来也不是什么真正的贪玩的孩子,反而有一颗七巧玲珑心,难怪他最得荀令君的喜爱!
荀彧开怀大笑,欣慰道:“此吾家公达二世也!”说起来,荀彧对那个比自己大五岁,辈分却小于自己的荀攸非常欣赏,如今看到自己的孩子有荀攸那样心机,他显得很高兴,但内心深处却有一种隐忧,荀家作为放在天下都排得上号的老牌世家,之中的权力斗争也很剧烈,荀彧不希望自己家中出现兄弟阋墙的景象。
荀顗那俊美的小脸上lu出矜持的微笑,对还在荀彧怀中的荀粲做了个鬼脸,荀粲很无良的打了个呵欠,以回应自己的这个小狐狸哥哥。
荀粲望着哥哥的鬼脸,忽然心中一动,荀彧之死的yin影一直笼罩在他的心头,如今却可以借自己的这个哥哥来隐晦的劝诫父亲那种执拗的行为,没办法自己年纪太小,若是贸然与父亲商讨一些政治上的事情,那实在太骇人了,事实上,作出这首诗,荀粲已经觉得胆战心惊了,如今看来,似乎父亲认同了自己的这诗才,或者说,父亲对诗歌不是太感冒……这让荀粲放下心的同时,又有一点小小的不甘。
荀彧放下忧虑带着愉悦的心情离去,而陈群则是心里想着让自己的那个儿子与这两个荀家幼子多亲近亲近,此二子以后必会有一番成就,陈群担忧的是荀彧那固执的认为的“秉忠贞之诚,守退让之实”的信念,曹公可是已经计划两年后晋封魏公的,若是令君这位帐下第一谋士唱反调的话,那得造成多么不好的影响啊。
此时,荀粲与哥哥荀顗独处,荀顗一边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