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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这只蚕是只雄蚕,现在处于作茧自缚的状态,正是天下有名的壮…阳…药。啧啧,要是老子年轻二十年,怎么也不会舍得给你吃。”
最后这句话,花满楼说的满脸猥琐,眉飞色舞。
我:……!
这老不正经的家伙。
花满楼撮使着小红,让她把金蚕蛊外面的茧撕开。
在小红这个暴力小萝莉的大力下,金蚕蛊的茧几下就被扯坏,她伸手就从里面揪出一大只通体金黄色的虫子,几下爬到我的肩头,伸手喂我。
我张口吞下去后,只觉得一股热气立即从小腹升起,扩散到我的全身,让我浑身暖洋洋的。
好像忽然之间,身上有着使不完的劲儿一样!
当真如花满楼所说,这金蚕蛊,是大补的东西。
等我吃完金蚕蛊,花满楼松开手,从旁边凳子上拿起事先准备好的白纱布,又拿出一个小瓷瓶,洒了些粉末在我俩的伤口上,这才开始帮我和白小舞包裹伤口。
我的伤势倒是问题不大,皮外伤,随便包扎一下就行了。
倒是白小舞,我实在是担心,她的心脏被小红一手抓破,就这么包扎一下就能够复原?
白小舞虽然还处于昏迷状态,可脸上的淡金色已经渐渐退去,我松了口气:看样子,金蚕蛊的毒已经解除。
抬头看看天色,这才发现夜幕低垂,天已经开始黑了。
这与金蚕蛊的一番较量,不知不觉里,就过去好几个小时。
花满楼抓了把米下锅,熬了一锅粥,让我看着点,小心烧了房子。
傣家的这种竹楼住起来是真正的冬暖夏凉——虽然大雪山几乎没有夏天,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生火的时候,容易烧了房子。
大多数情况下,村子里的人都以柴禾或者煤炭为火源,并不像城市里用电磁炉煤气什么的。
我在火堆边休息了一会儿,在火光的烘烤下,浑身开始出汗,好似有一股暖流在我身体里游动,沿着小腹,开始像四肢百骸扩散。
这应该是金蚕蛊的药性发作了。
我本身体质属阴,全年都是手脚冰凉,是基本上不出汗的人,这一出汗,就感觉热得难受。
物有两极阴阳,体质也一样。
我天生寒体,如果身体里热毒太旺,反而容易生病。
这种情况下,我果断运起炼尸功。
说也奇怪,炼尸功本来是需要身处阴煞之气极重的环境下,才能够聚煞成气,转换成尸气的,可偏偏这时候,我运起这门功夫,反而流畅至极,一点都不脱离带水!
花满楼的家中,自然是没有阴煞之气的,这点我最清楚。
那这炼尸功炼化的尸气又是怎么来的?
我琢磨半天,循着功法的迹象找去,终于明白过来,感情这炼尸功,炼化的是刚才我身体里升起的那股热气!
这怎么可能?
那股热气,明明就是大补的东西,跟阴煞之气截然不同呀?
不管我怎么纳闷,尸气确确实实汇集出来,正一点点流入我的心脏,在那里汇集成水滴状的模样。
然后,又通过我的心脏,扩散到我的全身。
这一收一放的时候,我就感觉到手腕传来麻麻的感觉,能够清晰察觉到伤口正在飞快的复原,远远大于平常的恢复速度。
这就是尸心的效果?
作为活尸,我的恢复能力已经比人类强好多,基本不会生病感冒,就算上次与罗钢那一场战斗,已经伤筋动骨,也是几天就恢复过来。
而现在按照目前的恢复速度,我估摸着最多几分钟,我手腕上的那两道口子就得愈合起来。
小红带着雪蛛趴在我的旁边,似乎也察觉到我身上的变化,并没有打扰我。
“哟,你终于察觉到炼尸功的好处了。”这时候,花满楼提着一个盒子,裹着风雪从门口走了进来。
我散功入心,站了起来,接过他手里的木盒子,打开一看,居然是烤肉。
“吃饭。”老头儿豪气干云的说。
找来两个小凳子,又弄点咸菜,把烤肉一切,我和花满楼坐下,就着烤肉喝起了大雪山特有的烈酒。
小红也有模有样的伸出腿,坐在我身边,拿着个杯子,学我们喝酒。
花满楼一边跟我碰了一下,一边叮嘱我:“等你回去,如果这小丫头饿了,你就给她喝酒,能够压一压她身体里嗜血本性,说不定时间长了,能够去掉她的凶性呢。”
他的意思,是酒能够当血来喝。
这个我记住了。
我正愁要怎么养小红呢,真要天天给她喝血,估计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完完全全的变成嗜血僵尸,甚至会出手伤人了。
“好了,咱爷俩慢慢唠叨唠叨,等明天你这一走啊,怕以后就没时间唠叨了。”花满楼叹了口气,语气里说不出的惆怅。
我心里一咯噔:他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为什么我明天就得走?”我有些不理解:这也太仓促了吧,白小舞的身体都还没好呢。
“因为她。”花满楼用目光扫了扫白小舞:“这个女娃娃身上的蛊毒虽然解了,但是她阳寿已尽,本命该绝。”
什么?
我犹如听到了晴天霹雳,一把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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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莫问前尘有愧
“阎王要你三更死,不敢活命到五更。”花满楼笑着,眼里满是深意:“我早就告诉过你,没必要帮她解蛊的,一个普通人,命是天定的,该死就死了。”
白小舞有尿毒症,需要换肾,但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肾来配对,我这次带她来大雪山,就是想要问花满楼,救她的办法。
“你肯定还有办法的。”我想起刚才花满楼说的话,一拍脑袋,连忙问他:“不然,你不会让我明天离开了,对不对?”
花满楼点头:“逆天改命的办法虽然很少,但碰巧,我也知道那么几个。至于能不能救她,那就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人啊,毕竟不是天的。”
有办法就好。
这时候,白小舞传来“嗯咛”的一声,醒转过来。
她的脸色苍白至极,一见到我,就弱弱喊了一声“四哥”。
我问她感觉怎么样,白小舞摇了摇头,说胸口有点疼,其他的都还好。
“给她盛碗粥喝,喝完就有力气了。”花满楼在一边说。
我连忙舀了一碗粥给她。
等白小舞喝了小半碗粥,体力恢复不少,很快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我也没有勉强让她多喝,得了尿毒症的人,本来就不能过多进食的。
“她没事吧?”我忧心忡忡的问。
“只要熬过这一关,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花满楼笑着,告诉我:“在她的身上,遗留有你的血液以及金蚕蛊的蛊毒,再加上小红的尸毒,几者综合下,基础身体条件会突飞猛进,这个病,也就不再是病了。”
哦?
原来这样就能治好她的病?
“不用换肾了?”
花满楼摸了摸雪白的胡须:“不光她的肾会恢复,身体的其他器官也会逐渐增强,估计一两年的时间,这姑娘就会成为一个绝佳的无数苗子。”
这还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我一想不对:“既然这样的话,那你为什么还说她活不了几天?”
“身体没问题,但阎王老子注定的事情,非要勾她的魂儿,我有什么办法?”花满楼两手一摊,答。
“好了,先不说她的事情,明天你赶紧带她回去,照着我说的方法做,说不定能给她骗一段阳寿。”
骗阳寿?
我呢个去!
还有这么高大上的玩意儿,这老头儿倒真是有两把刷子。
“现在说说你的事情。”他又拿起酒碗喝了一口酒:“你学了炼尸功,尸心已经恢复正常,以后我没办法算关于你的一切了。
人在江湖,需要小心谨慎,该杀的人,就得杀,犹豫不得。你现在的性格啊,一点都不像以前的你。”
他又开始鼓吹我要心狠手辣了。
“以前的我?”我顿时愣住,有些没听明白他的意思。
“咳咳,”花满楼被酒给呛到,嘿嘿一笑,避开这个话题:“我算了算,我俩前世认识的,都是过眼云烟,不提也罢。
莫问前尘有愧,但求今生无悔啊。”
好吧。
我也没纠结这个问题,毕竟这二十年我基本上都是在花家寨渡过的,也没有再以前的事迹了。
我在想,花满楼老是叫我四王爷,会不会我前世就是某个排行第四的王爷?
可我历史不熟悉,不知道哪个四王爷是心狠手辣的。
因为现在听他的意思,貌似我前世还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
至于我为什么是活尸,这个问题,我问过他好几遍,他都说不知道,我也只能作罢。
“好了,以后的事情,我会注意的。你先给我说说,这个眼睛是怎么回事?”
我捞起袖子,把饕餮之眼的纹身完全展露在他的眼前。
经过那晚与尸妖的战斗,现在饕餮之眼的纹身已经扩到我的手肘边,整条胳膊都是青色的纹身。
在手背处,是一个眼睛的图案,一直往下,又变成一种错落纹理,好像一只披着鳞甲的兽。
花满楼扫了我胳膊一眼,脸色有些沉重:“这眼睛扩散的好快!”
我把隐约感觉到的,眼睛每使用一次后,都会稍微增加一小段时间的情况告诉给他。
听我这一说,花满楼沉思半晌,从旁边拿过竹筒烟,吸了起来。
他一旦抽烟,则证明事情有些棘手。
半袋烟的功夫后,他对我摇了摇头:“这东西,你还是少用点好,真这样发展下去,你怕真会出现剥皮换命术类似的下场。”
“可我的身体里又没有第二个灵魂,大不了就是昏迷的时间延长吧?”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