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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没猜错,老爷子是有钱人家。
我看了下,也没几步脚,反正也不差这几步,就抱起小女孩往别墅走去。
刚进村,一群散游土狗围了上来,冲我们三人狂吠,小女孩吓的躲在我怀里哇哇大哭。
我轻拍安慰她,同时破口大骂、吆喝着,土狗也不敢逼近,待走到村中心,村里供着气派的祠堂,祠堂的大门紧闭着,贴着秦、尉二门神。
绕过祠堂,离三层别墅不足百十步,老头从我怀里接过小丫头,摘下她胸口的金锁塞给我说,“后生,你人不错,今儿个要不是你,我爷孙俩就困死在义村了,这金锁算是我们爷孙俩的一点心意,还请你收下。”
金锁入手沉甸甸的,我估摸着没个万儿八千拿不下来,顺路搭个伴而已,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哪能要。
老头也是倔,推让了半天,拗不过他,我想他们家能住三层别墅,肯定不差钱,兴许在人家眼里,这锁也算不了什么。
我没再推辞,收下了金锁,正巧过些日子,我有个小外甥要办满月酒,我妈还催我赶紧去买点小礼物,金锁正好可以送人情。
老头见我收下,心中很欢喜,聊了两句,他又叹了口气,小声说:“后生,你是个好人,福大命大,我一把年纪本不该嚼舌根,但还是想提醒你一句,义村这地方,人去不得,你这媳妇不简单啊。”
老头的话让我有些莫名其妙,我问老爷子,义村怎么了。他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叹了口气,抱起小丫头,摇了摇头,往家里走去。
瑶瑶转过头向我挥手,大哥哥再见,我微微一笑,目送他们而去。
回到村道口,王玲抱着双手,不耐烦骂道,“老东西,屁事真多。”见我手上拿着金锁,她一把夺了过去,扔在地上,“这晦气玩意,你也要,张枫你真是穷疯了吧。”
我赶紧捡了起来,在胸口上蹭了蹭,说这是人家的一番心意,再说了,过几天我小外甥办满月酒,咱们总得意思下吧。
王玲白了我一眼,瞧你没出息的样,小心这东西给你惹上大麻烦。
我顿时火气就上来了,“你别太过分,这爷孙俩哪惹着你,碍着你了?你处处看人不顺眼。王玲,我告诉你,不带这样做人的。”
我上了车,王玲怕我把她给甩了,连忙追着上了车说:“哎呀,张枫,你就别生气了嘛,我这也是为你着想,怕你被人给骗了。”
我才懒的跟她置闲气呢,来到这狗屁村子,又是放血,又是躺棺材,钻山林子,我现在只想回去好好洗个澡,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一路无话,回到家,我洗完澡,蒙头就睡。
直到下午,才从床上爬起来,一看电话,十几个未接来电,全都是科长老姚打的。
我起床来,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我一闻就知道,又是中药炖甲鱼。
王玲见我要出去,就嘱咐我,晚上回来喝汤,昨天去义村太累了,得好好补补。
我没搭理她,回到车场,老姚进门就训了我一顿,说去个王家岭,还能呆两天,到底有没有谱。我问他催丧一样到底是啥事,老王说昨天东门郊区新开了一个农家乐,钓鱼是免费的,因为车被我开走了,没赶上趟,所以很不爽。
我也不吭声,等他训爽了,我说科长要没事,我就先出去上班。
老姚一把拉住我,郑重其事说,张枫,你最近气色不太对啊,印堂发黑,小心倒大霉。
我笑说,老大,你啥时候又会面相了?
老姚一本正经说,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多,咱们车场,那些出车祸的家伙,老子见得多了,缺胳膊,少腿的,都是你现在这德行。
我挑了挑眉说,科长,你牛,还真让你猜对了,我昨儿个就是去王家岭找大仙给去晦气了。
老姚点了根烟,摇头说:你这大仙肯定不行,冒牌货。算了不说这个了,今天中午,有个女的来找你,点名要见你。
我说女的,谁啊?
老姚咳了咳,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看不出来,你小子也是个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主,那女的挺漂亮,从她急着见你的神情来看,还挺关心你。
我心中一紧,问老姚,那女的是不是白白净净,挺高的,鹅蛋脸?
老姚说是啊。
是柳絮!她还是缠上来了,我额头上冒出了黄豆大的汗珠,一股无边的恐惧瞬间席卷我的全身,真是阴魂不散啊。
我说你没事吧,至于这么紧张吗?你小子不会是把人家姑娘肚子搞大了吧!老姚见我神色不对劲,诧异问道。
我说,这事可不能乱说,就是一朋友而已。
回到休息室,我边擦汗边琢磨,我的魂魄不是被定在李仙姑那吗?按照李仙姑所说,那就是我的替身,作了替身法以后,我已经是个死人,不惧柳絮勾魂。
柳絮要找也是冲着替身去,可刚一回来,她怎么又找上门来了呢?
难道老子那一夜棺材白睡了,李仙姑根本就是个神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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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枕头上的旱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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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多了,在楼道里,就闻到让人恶心的中药、甲鱼味。打开门,我隐约听到卧室里有男女的笑声,妈的,王玲这娘们把野男人领进了家门?
上次她半夜失踪,说是跟踪我“梦游”,算是情有可原,因为那晚发生的事情,根本就没法解释清楚。
但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呢?我今天非收拾这骚娘们不可,真是武松不发威,金莲不知打虎的铁拳有多硬。
我此刻怒火攻心,往厨房走去,准备捞把菜刀,劈了这对奸夫淫妇。
我前脚刚踏进厨房,就听到一阵刺耳的嘎嘎声,一只黑不溜秋的玩意,扑飞着翅膀一口叉在我大腿上,我一摸,妈的,都破皮见红了,火辣辣的疼。
什么玩意?我定眼一看,才发现冲着我发出刺耳嘎嘎怪叫的玩意,是一只长相奇怪的鸭子。
说是鸭子吧,也不全是,它的嘴更尖一些,里面长满了密密麻麻如小倒钩一样的牙齿,我暗自心惊,刚刚这一下要叉在蛋子上,我就直接进宫了。
这玩意两只脚掌没有蹼,倒是有点像是大鸡爪,它的鸭头上长着一个巨大的大疙瘩,跟鹅有点相似,一双圆咕噜的眼睛散发着绿色的凶光,跃跃欲试,想要攻击我。
我捞起菜刀,先劈了屋子里那对狗男女,回头再来收拾这扁毛畜生。
“张枫!”门开了,王玲听到厨房里刺耳的鸭叫声,打开门,拢了拢耳际的发丝走了出来。
紧跟在她身后的是舅舅孙瞎子,“张枫,你干嘛?”王玲见我手里拿着菜刀,气势汹汹的样子,大惊失色。
嗨,虚惊了一场,原来是舅爷,我还以为是王玲勾的野男人呢,不过转念一想,这时候正是下班的点,她真有野心思,也不会选这个时间点,那不是脑子短路,明着找劈吗?
哎,我是怎么了?最近老是疑神疑鬼的,想来也是王玲结婚那几日的放浪在我心里留下阴影了。
哦,是舅舅来了,我正打算削点水果呢,我连忙放下刀,尴尬的笑了笑。
舅舅笑着跟我打了声招呼,“听王玲说,你最近身子不舒服,今天得空,过来看看你们,顺便给你带了只山里养的鸭子,给你滋补滋补。”
这玩意还真是鸭子啊,是我少见多怪了,不过这么凶的利齿鸭子,能吃吗?我望着角落里凶气逼人的“鸭子”心中直犯嘀咕。
“笨蛋,哪有用菜刀削水果的,你去陪舅舅聊天吧,我给你们盛汤。”王玲白了我一眼,把我推出了厨房。
吃饭的时候,舅舅问我俩打算啥时候要孩子,我说还没准备好,现在手上没钱,生得起,养不起。
王玲在一旁忙说,舅舅别听他瞎说,我们是顺其自然,能要上就生,要不上也是没辙。
舅舅说,那鸭子挺补的,吃了准能要上大胖小子。
我平时很少跟舅舅打交道,见他的那只病眼跟李仙姑有几分相似,就问他怎么会认识李仙姑?
舅舅说,早些年打过交道。你别看她老,其实也就五十岁出头吧。上次的事情,你们没少麻烦她,下次去了,多给点钱,李仙姑现在还愿意接活不容易啊。
王玲连忙插嘴说,那自然是看在舅舅的面子上。
我本来想问,舅舅那只眼是怎么回事,但话在嘴边转了半天,又觉得不太礼貌,最终还是憋下去了。
舅舅似乎对甲鱼汤很感兴趣,他和王玲两人吃的津津有味,而我嘴里平淡无味,鱼肉如嚼蜡,汤如白水,没半点滋味。
我最近不太顺,心里烦躁,没什么胃口,喝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孙瞎子晚上要值夜班,吃完饭就走了,我问王玲舅舅在哪上班,她没说,只是让我别多问。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本来想跟王玲提柳絮找我的事,又怕吓着她,也就没再提。王玲背着身子,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良久,她才转过头来,深深的叹了口气说,张枫,要是没有柳絮,该多好啊。
我搂着她:“是啊,要是没有柳絮,咱们的生活平平淡淡的,也不会有这么多波澜。”
王玲温柔靠在我胸口说:“老公,你答应我,以后不要与柳絮联系了好吗?”
我刚想说,柳絮都死了三年,我躲她还来不及呢,话刚要说出口,我闻到了一种奇怪的味道。
那是一种汗味夹杂着旱烟叶子的臭味,王玲的头发上就有这种气味,我心中顿时沉了下来,王玲跟他舅聊天,为什么要在卧室里?舅舅向来话不多,甚至有些木讷,有什么事能乐的那么开心?
我心中一片疑云,王玲这个舅舅本来就来历不明,她的身世都是她舅的一面之词,天知道这个舅舅到底是真是假,一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她舅舅的名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