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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头有些动摇,问我什么意思?
我知道那个黄公子肯定是大有来头,否则猪头不会如此犹豫,换了任何人,对于一个想要自己命的人,都不会这么甘心和解。
我冷静的分析说:“此人心狠手辣,不仅害人,也害鬼,手上不知道有多少血债。你我哥俩今日不只是自救,也是替天行道,杀人的事,咱们干不出来,但也绝不能便宜了他。”
“可是在江北市,咱们惹不起姓黄的。”猪头一脸愁苦的叹了口气。
我冷笑哼了一声:“咱们哥俩要想在江北打出名气,如果像所有人一样,只会看人脸色行事,那永远没有出头之日。要想做人上人,就要敢于打破规矩,也许咱们会折在姓黄的手上,但那又如何,与人斗其乐无穷,这茬算我身上。”
猪头也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他见我豪气云天,也被激出了血性,“枫哥说的没错,江北圈子若要流血而清明,那就从咱哥俩开始!从今天起,宁可站着生,也绝不向邪门歪道妥协。”
事实上,江北圈子,甚至整个圈子现在邪人当道,就是太多人明哲保身,不敢正气当先,生怕招来报复,这才有五通邪门的死灰复燃。
打定了主意,我和猪头往肖麻子身上套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把他揪了出去,暗地用刀抵着他走了出去。
在离开的时候,我把肖麻子放在床底下的一个小匣子拿走了,因为我发现他的眼睛一直在偷瞄着床底,看来这东西对他挺重要的。
肖麻子原本还想借着大厅的鬼仆与马仔求生,但当他发现鬼仆与马仔全都消失了以后,他彻底的绝望了。
我到了门口,左右押着麻子上了车,嘱咐小志把车开到了附近的野地里。
我并不想杀掉肖麻子,因为那样会惹上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圈子里有很多远比杀人更残忍的法子。
跪下!猪头一脚踢在肖麻子的脚弯,肖麻子一个趔趄跪在了地上。
“呜呜!”我拿出塞在他嘴里的臭袜子,肖麻子知道遇到我们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愣头青,今日算是栽了,也不求饶了,阴森问道:“让老子死可以,至少也给让我知道你们到底是谁吧。死了,老子也好去阎王爷那有个说头。”
猪头与我互相看了一眼,我突然想到,我哥俩进圈子里混,怎么着也得有个外号吧。
如猪头他爹,外号朱大胆。
猪头想了想说:“枫哥,我看你就叫判官吧,专门审判这些邪恶之徒。我嘛,就叫屠夫,专门宰这些牲口。”
我一想,有道理,既然这个圈子里邪人当道,没个是非曲直、规矩,那我就来建立新秩序,判官即威严,又有审判之意,倒是挺适合我。
“不错,自今日起,圈子里怕是无人知咱们兄弟,判官、屠夫!哈哈!”猪头大笑道。
“肖麻子,你听好了,我哥哥叫判官,专门审判你们这些恶徒,老子是屠夫,专门负责刑罚你们这些畜生。”猪头说完,砂锅大的拳头猛地砸在肖麻子的太阳穴上。
虚弱不堪的肖麻子顿时被砸晕了过去,猪头拿出三寸长的鬼见愁,又让小志从后备箱拿出香炉,点了三支供香,恭恭敬敬的递给我:“枫哥,向老天请个表吧,这毕竟是咱们第一次诛恶。”
我接过线香,望着天空的明月,月光皎白如雪,像是在见证这一刻,荡涤世间邪恶的开始。
我面对明月,朗声道:“苍天在上,弟子张枫,今日自封判官,愿秉天地公义,舍身除恶,荡涤阴邪之污,还乾坤清明,还请苍天护佑我等兄弟,逢凶化吉,恶尽必诛。”
猪头大喜,旋后同道:“厚土在下,弟子朱荣,今日自封屠夫,愿虎胆辣手,无情诛邪,令阴阳邪魔,闻而丧胆,不敢乱我清明,愿苍天护佑。”
月下,清风徐徐,皎白的月色洒在我二人身上,我和猪头两手紧紧握在一起,两人都是意气风发。不管天下人认不认,至少我俩已祷告苍天,自此诛邪去恶,虽然艰难而不悔,身死亦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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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被当枪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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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志在一旁欣喜的拍掌,称赞说:“大师父、二师父,老天爷一定会保佑你们的,消灭这些人渣、坏人,让他们不敢害人。”
我心中苦笑,这傻孩子还当真了,我和猪头不过是为了废掉肖麻子这种邪人,寻求的一点心理安慰罢了,毕竟是第一次对人下毒手,不管是正是邪,心里总有些没底。
我和猪头倒还真没指望能在圈子里玩出什么花样,保住命,挣足够多的钱,便是足够了。但我没想到的是,自从许下了这个誓言,我和猪头的命运便无形之中,走向了转折点,迎接我们的将会是另外一种人生。
猪头用三寸长的鬼见愁毁掉了肖麻子的魂魄,失去魂魄,肖麻子这辈子只能做白痴。
像他这种恶人,手上不知道害了多少条人命、鬼命,杀了他实在太便宜他了,让他成为白痴,浪迹而亡,死后无魂魄,断绝了他投胎转世,再世为恶的希望。
猪头怎么废掉他魂魄的,我没有细问,我负责审判,至于怎么行刑,则是他的事。
回去的路上,猪头捅了捅我的肩膀,满脸敬佩说:“枫哥,今天你露的那一手,兄弟我算是服了,够狠够辣,连肖麻子这样的老毒怪也被吓的没了胆气。”
我笑着摇了摇头,“不是我够狠,而是他们逼人太甚,我决不允许任何人拿走我兄弟的性命。”
说到这,我拍了拍猪头的手背,感触道:“我可不想呆猪组合,只剩下一个呆子,呆猪,呆猪,重要的是你这头猪啊。”
我虽然说的很诙谐,但却是发自肺腑,当发现猪头中了害手的时候,我的心跳都快停止了,那一刻我才知道,凤山说的没错,人要学会珍惜,有一个能陪你一直走下去的兄弟,是人生中最幸运的事情。
以前我一直利用猪头,觉的他笨,但现在我知道,他不是笨,而是义气,义气是无价的,它一点也不比爱情逊色。
猪头能感受到我发自肺腑真挚的兄弟之情,抿着嘴,双目通红道:“枫哥,有你这句话,我就是死也要帮你把魂魄抢回来。”
小志边开车边笑道:“大师父、二师父,你们别老是死啊死的,我还希望你们长命百岁,传授我神仙之法呢。”
我今日心情很好,虽然平时他一口一个师父叫着,但我也没当回事,不过这孩子倒真挺有心,想到这我说:“小志,只要我能搞定手上的事情,就和你二师父收你当徒弟。”
赵小志大喜道:“太好了,多谢两位师父。”
我让小志把车开到我的住处,在小区下面,我就看到了房间里的灯火。
猪头有些担忧问我:“枫哥,你不是跟王玲掰了吗?还回来干嘛?”
我让他稍等一会儿,我要上去拿个东西。猪头伸手就要拿杀猪刀给我,我没要,因为没这个必要,我和王玲还没到正面拼个你死我活的地步。
我到了楼上,按了一下门铃,门铃刚一响,门就开了,王玲激动的迎了上来,“枫,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
我微微点了点头,走进了屋子里。
屋子里打扫的很干净,一尘不染,沙发上还有一件织了一半的小毛衣,一看就是给孩子的。
王玲像往常给我脱掉外套,又给我端茶倒水,拉着我在茶几前坐了下来。
“我今天又去查了,孩子有三周了,医生说我得多着床,所以我最近辞掉了旅行社的工作,在家保胎。”王玲喜滋滋的告诉我。
我没有再去争辩孩子到底是谁的,看着她因为当了妈妈欣喜的样子,我心中突然有一丝温暖,如果我俩没发生这么多事,这个家会很完美。
“请个保姆吧!”我道。
她摇了摇头,“不了,我现在还能行,我不喜欢有外人弄脏了咱们家。”
我沉默了片刻,开口道:“明天是表姐家宝贝的百日,我回来拿长命锁,拿了就走。”
王玲眼眶一红,呆呆的看着我,过了一会儿,她擦掉眼泪,返身去了卧室,拿了长命锁扔在我怀里,“张枫,夫妻一场,你真的完全不念旧情吗?我已经知道错了,为什么你就不肯给我一次机会,给咱们孩子,这个家一次机会呢?”
我不敢直视她泪眼朦胧的双眼,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我现在很凌乱,因为我发现看到她的眼泪,孩子的毛衣,我心中依然会痛。
王玲是害了我,但我却依然对她残留爱意,那是婚前半年累积在心底深处的,它并没有因为婚后的荒唐而彻底的泯灭。
人就是这样,挥刀断情,古往今来,几人能做到?
“肖麻子被我废了,你们的赌场完了,王玲,你觉的咱们还能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吗?”我苦笑问道。
王玲一听我废了肖麻子,吃惊的站了起来,她全身哆嗦了起来,惶恐、心疼的看着我,“张枫你闯了大祸!你知道那是谁的产业吗?你被赵大福给耍了。”
“我知道,那是黄公子的产业!那又如何?”我冷冷说道。
“你指望凤山保你吗?你想的太天真了,张枫你现在离开江北还来得及。”王玲焦急的劝说我,满脸的心疼。
我摇了摇头,“不,江北是我的土地,我绝不会离开这。”
王玲大哭了起来,“你个笨蛋、白痴,被人当枪使了也不知道!再不走就要大祸临头了。”
“你知道黄公子背后的靠山是谁吗?凤山保不住你的。”
我虽然还没弄明白,王玲为什么说我被人当枪使了,但有一点我很清楚,这个黄公子很有来头,不是我能够惹的起的,难怪猪头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会如此惊吓。
“谢谢,时间不早了,你有身孕,早点休息吧。”我微微一笑,收好长命锁,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