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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通邪人真是可恨之极,专搞邪门歪道!哎,我爸也是误入歧途,以前虽然穷,但至少家是圆满的,自从有了钱以后,反落了个家破人亡。张哥,你一定要铲除这些邪人,千万不能再让他们害人了。”赵小志双目通红,垂泪悲叹。
猪头咬着香烟,盯着墙上的壁画哼哼说:“小子,昧心钱挣不得,这个圈子里的水深着呢。你赶紧找人把这拆了,我琢磨着再要过上些年头,邪气重了,这些娘们都能成精了。知道世上为啥会有妖魔鬼怪吗?其实就是人心给惯出来的。”
猪头话说的很粗,但极有道理,其实人心才是最可怕的,人最难克制的就是心中种种的欲望,而那些牛鬼邪神正是利用这一点,掀风作浪。佛想度一人,千难万难,但邪魔要想毁一人,只须点燃他欲望的火焰,瞬间能让他坠入罪恶的深渊。
赵小志对猪头的话极为赞同,满脸崇拜的抓着他的手,激动道:“朱哥,我想拜你和张哥为师,跟你们修习正统法术,专门对付歪门邪道,好吗?”
我和猪头相视一笑,觉的赵小志真是太可爱了。
尤其是他说正统法术的时候,我俩都是哭笑不得。我就不说了,白板一块,也就嘴上能忽悠两句。虽说斩了傀鬼,不过运气而已。猪头倒是懂一点对付些小鬼的偏门之法,但也是个半吊子。
“你小子好好读书,将来有出息了,多做善事,给你爸积点德,这碗饭不是每个人都能吃的!”我搓了搓赵小志的头发,咬着香烟含糊笑了起来。
在赵小志眼里,我和猪头简直就是活神仙,不过我们有自知自明,相比于孙瞎子、凤山,我俩就是渣,不过那种被人崇拜的感觉真挺爽的。
赵小志被拒绝了,很郁闷,嘀咕说:读书有什么用,又不能替我妈报仇。
处理了蛇香,赵小志又带着我俩去地下赌场。
赌场在西门大街,从外面看,是一个很简陋的杂货店,门口坐着两个光着膀子的纹身大汉,满脸凶相,一看就不是做正经营生的。
在很多城市都有地下赌场,这玩意来钱快,一般开赌场的白道、黑道上都要吃的开,不然迟早得叫人砸了,那些输红了眼的赌徒可不是什么善茬。
赵小志给我的解释是,他爸有靠山。但他平时对生意不参合,所以不知道那人具体是谁,反正是个很有能量的人,至少目前开了两三年,还没谁敢上门找茬。
说话间,我俩就要进去,猪头打了个响指说:“你俩别急,先望望气再说,别回头咱哥俩陷在里面,砸了手艺,丢不起人。”
我知道他的意思,赌场肯定有古怪,我俩又没带法器,贸然闯进去,不是明智之举。
三人蹲在对面的路边马路牙子,仔细的打量进进出出的人。赌场生意很好,人几乎就没断过。
猪头在一旁提醒我,枫哥,你看他们的鼻子,眉心至鼻头的气色。
我天眼的时效还没过,能清楚的看到,一些人进去的时候,鼻头色泽鲜亮红润,但出来的时候,从眉心至鼻头直泛乌气,灰头土脸一副衰相。
我虽然不懂术法与麻衣相术,但一些民间俗理还是知道的,这些人肯定是被赌场里的脏东西冲了财气,所以一个个输的脸都黑了。
“走,进去看看,记住了,别乱说话。”猪头提醒我和赵小志。
赵小志到了门口,那俩壮汉却是认识他的,见小少爷来了,连忙客气的把我们请了进去。
杂货店里面有一道隐蔽的暗门,不是熟人,没人带很难发现。一进入暗门阴气扑面而来,赌场里阴气、浊气环绕,乌烟瘴气,气味很是刺鼻。
我原本以为那辆a6很脏,但比起赌场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猪头小声解释说,来这里赌博的人,多是些心浮气躁,污浊之气很重的人,这些人散发的都是负能量气场,最为厉鬼所喜。
这也是为什么经常去酒吧、赌场的人,气色、运势都会受到很大影响,甚至一些严重的还会沾染凶气,引来杀身之祸。
这些都是次要的,这地方阴气重,除了人的污气,更多的是因为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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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赌场里的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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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里至少有十几个鬼,长的跟白事店里的纸人很相似,黑色长衫,小帽后面拖着小辫子,脸上涂着两团胭脂红,看起来有些滑稽。
猪头说这种鬼很低级,是一些连鬼体都保不住的可怜虫,被别有用心的人附在了纸人上,再用秘法一烧,鬼魂就成了纸人一样的鬼仆。
民国时期,很多有钱的地主老财,怕请来的长工不靠谱,便专门请法师造这种可怜的鬼仆供驱使。这些鬼很弱,人的阳气甚至唾沫都能惊退他们,很好控制。而且每天几柱香就可以喂饱,远远比请长工要划算。
这就叫有钱能使鬼推磨!
“能够拘鬼仆的人不简单,咱们得小心点。”猪头说话间凑在我耳边,小声说。
那些鬼仆拿着黑糊糊的布带,看谁手气好、阳火旺,照着那人的头顶就是一顿猛抽,顿时将那人的阳火给消减了。
我问猪头这些小鬼在干嘛?
猪头说,他们手中拿的是女人的骑马布,就是月经布,这玩意现在也算是古董了。骑马布污秽之气极重,人、神等阳刚之物,都很忌讳。阳火一灭,赌场里的污秽之气沿着人的天灵而入,直入鼻头财帛宫,破损了财运,想不输钱都难。
想到在赌钱的时候,一群鬼拿女人那玩意在脑袋上敲,我直犯恶心。终于明白为什么十赌九输了,赌场里有这些腌臜玩意,人不倒霉输钱,那就怪了。
还有一些自以为聪明的人,赢了钱想走,但经过那扇暗门的时候,门口两个干瘦的野鬼,手指轻轻一钩,就将口袋里的钱给勾走了。
所以,进赌场这种地方几乎就没有赢钱的可能性。
我正要开口说话,几个不开眼的小鬼见猪头和小志身上的阳火很旺,举着骑马布招呼了过来,小志看不到没什么反应,我和猪头只觉一股腥臭之气扑面而来,恶心的想吐。
这些鬼仆并不知道我俩有阴阳眼,我还好,丢了魂,现在跟鬼也差不多了,但猪头和小志的阳气重啊,鬼仆本能的就要扑灭他俩的阳火。
猪头冷笑了一声,猪爷不发火,你真当老子是吃素的。
说话间他的手按在了杀猪刀,就要开削,突然一只枯瘦发黄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紧接着身后响起了一个阴森、沙哑的声音:“两位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我俩回头一看,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但见这人满脸的麻坑,头发稀疏,身材如竹竿一样高瘦,穿着一身灰布长衫,挽着袖口,握着烟枪,一双锋利的三角眼,散发着阴邪凶光,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我们互相打了个照面,心里有了底。行里的人彼此不难分辨,尤其是正邪对立的。
猪头拜过祖师爷,请过护法灵,阳气十足,而这麻坑脸,毫无疑问是邪人。
“怎么?赌场不让人玩?”猪头冷笑问道。
“两位用不着来这种地方吧!“说话间,他从口袋里摸出五百块钱,递了过来:“鄙人肖麻子,这点钱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两位赏个薄面。”
肖麻子倒是会做人,他是圈子里的老油条,见我和猪头面生,把我俩当成来赌场打野食的了。
打野食就是敲诈,赌场以及一些灰色场所,经常会有小鬼把门,这行常有刚出道的白板,来这种地方找点钱花。
猪头刚要说话,我连忙抢先一步,接过钱,拱手笑道:“肖爷是明白人,我兄弟无非就是想找口饭吃,所以进来拜会打个照面,蒙肖爷厚道,我们也就不打扰了。”
我并不想跟肖麻子当场起冲突,而且肖麻子与赵小志不认识,事情闹僵了,对我并没有任何好处。
“客气,客气,年轻人嘛,谁没个难处。”肖麻子眯着眼,冒了个烟泡,眼缝中透露着精光,显然我俩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他会痛下杀手。
我拉着猪头和小志就走,赵小志却是少爷脾气发作了,指着肖麻子责问:“你是谁?这是我爸的赌场,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肖麻子皮笑肉不笑的说:“原来你们是赵大福的人,小少爷不认识我很正常,你爸会告诉你的。”
说完,他抬手道:“请吧,三位!”
赵小志见肖麻子像打发乞丐一样轰我们,觉的很没面子,脸胀的通红,气呼呼说:“你等着,回头就让我爸解雇你。”
肖麻子阴森笑了笑,转身走向墙角的椅子,翘起二郎腿坐了下来,懒的再搭理我们。
我赶紧把小志和猪头拉出了赌场,肖麻子直呼赵大福的名字,也没把我和猪头放在眼里,再要胡搅蛮缠下去,我们只怕落不到好。
离开赌场,小志嘴里依然骂骂咧咧,“什么玩意,他不过是我爸手下看场子打杂的,嚣张个毛线,回头就让他滚蛋了。”
我感觉有些不妙,这个赌场名义上是赵大福的,但真正当家做主的却是肖麻子,否则赵大福也不会指望我和猪头给他关张。
小志刚刚问了这么一句,已经打草惊蛇,这小子怕是要惹祸上身。当然这是我的一种推断,我并没有告诉他。
从赌场出来,我问猪头能搞定肖麻子吗?不搞定他,想要关掉赌场几乎是不可能的。猪头说,手上功夫单挑他肯定没问题,可是要论手段和术法,他没什么把握。
我们三人回到娱乐城,赵大福正在发工资遣散员工,装修队也开始动工,看来为了保命,他也是豁出去了。
我把赵大福叫到一边问他,赌场那人什么来头。
赵大福说,那人叫老肖,能使些手段,帮赌场里挣钱。
我问他插的进手吗?
赵大福无奈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