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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山转向自己的下属，“你们，没有我，能做到吗？”
他的下属均摇头，不敢出声。他又转向何瑞修，“你呢？”
何瑞修也摇头。
他再转向王晴儿，还没有说话，王晴儿就已经说，“我做不到。”
王山哈哈大笑，“所以说，我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缺的天才，我才是一个救世主。有了我，灵魂就能不灭。”
王晴儿道，“所以，你利用软件、电脑和网络，杀了人，存储了他们的灵魂，又把灵魂在电梯之中打印出来，制造了行尸？”
王山停了笑，“行尸，不要说得那么难说。其实这还是你们两个逼的。你们两个如果不是逼得这么紧，我不可能把试验做得这么快，这么提前进行后面的步骤。而且，那不是行尸，那是永生！给一具尸体以新的灵魂，他们将得到永生！这就是科技的魅力，你们不懂，都不懂！”
王晴儿道，“你可听说过一个词，天道？生命的生与死，灵魂的转生与重塑，这是天道所为，不是我们能改的，也不是我们依靠科技该去改的。这是自然的力量。虽然你发展了这种科技，但是，你却违背了天道。一个已经成熟的灵魂，不经过转生，再进入别人的肉体，永远不会得到安宁，也不会是你所说的永生。”
王山摇摇头，“不，你们这些所谓的天师，还在说什么天道。你们只是不愿意接近科技，不愿意承认科技罢了！天道，天道，有你脚下的灵魂么？有我发明的灵魂、摄灵枪么？实际上，你并不知道，我有了这些文明，足以建造起一支强大的灵魂军队！”
王晴儿叹了口气，“也许，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灵魂军队，或者有可能，会是一支行尸军队，用这支军队，来实现你的目的。你并不是一个具有救世主心肠的人。此前，连孩子们你都杀，刚刚，你想让人在那些特警身上去喷涂放射性物质，以保护你这个地方有放射性泄露的虚假信息，充分说明，你对于别人的死活根本就不在乎。对于那些死者来说，你就是个罪人，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你就是一个祸害。”
王山微微一笑，“罪人，祸害？想想看，到底谁是罪人，谁是祸害。到明天，各大媒体就会有报道，300特警夜闯禁区，全部因辐射身亡。罪魁祸首第八现场调查局2名调查员不知所踪，疑为精神异常报复警队。怎么样，是不是心里会很舒服？”
何瑞修这时候没沉住气，“你……”
“你什么你？”王山转向何瑞修，“你不服，是不是？还是不甘心，或者是不想死？不管怎么样，你们两个都不能活着离开。我现在是在想，你们两个怎么死最好。好吧，我决定了，我不主动杀你们。我要让你们两个在这个灵魂上面站着，一直站到崩溃，或者是晕倒，或者是受不了了走开，总之，你们的双脚一动，灵魂就会爆炸，然后，你们的灵魂消失得无影无踪，至于肉体，”
他诡异地笑了笑，“这可比处理灵魂要容易多了。”
王晴儿这时微抿了一下嘴，“王总，我想问你一件事。你研究了这么多年灵异科技，可知道灵异科技最大的弱点是什么么？”
王山一怔，“你什么意思？”
王晴儿微微一笑，“我的意思是，同样都是研究灵体的人，必须知道对方的弱点，才可能在冲突中获胜。你其实并不了解我，和我的搭档。但是，我却更了解你。”
王山眉头微皱，“那又如何？”
“那样，”王晴儿头微微一歪，“那样你就要输了。ip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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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善后
王晴儿说完，左手微动，一道强光伴着一声闷响从她掌心发出。与时同时，她腰间的那把伞直接弹到地面，瞬时撑开。
大厅之中一连串的火花迸出，各种仪器设备劈哩啪拉直响。灯光很快暗下去，有一部分应急灯启动，将大厅中照成昏黄的颜色。王晴儿和何瑞修脚下的灵魂的光环，也在这个时间慢慢淡了下去。
王晴儿向边上一跃，将何瑞修拉到一边，顺势找了个角落躲下。她伞中的那十几个灵体，这时一涌而出，将包括王山在内的几个人团团围住，直接向前进攻。
王山身后4个戴墨镜的人，已经从腰间抽出了所谓的摄灵枪，激发之时，确实有几个灵体被打散。但是，他们并没有躲开灵体的集中攻击。
短短两三秒之后，这几个人全部身体僵直地倒在地上。
大厅之中仪器设备的火花依然在继续冒，声音也没有停。王晴儿确定没有危险之后，站起身来，看看何瑞修，“怎么样，没事吧？”
何瑞修摇摇头，“没事。你刚刚这是什么符？”
王晴儿明显也轻松了不少，轻轻一下拍到何瑞修头上，“符你个头啊符。符怎么对付这些东西？靠符我们就死了。刚刚那是强力电磁脉冲弹，军方特种部队渗透用的准备之一。”
“军……军方装备……”何瑞修有些惊讶，“你是怎么搞到的？”
王晴儿微微一笑，“申请啊。本来，我们第八局很少用得上这些东西。但是这回这事，又是电脑又是网络的，所以我想，说不定还有什么灵异科技在等着我们。科技么，最重要的就是电子元件和运算。虽然现在电子远件的抗电磁脉冲能力已经有很大提高，可是在这颗超强力的电磁脉冲弹面前，还是和鸡蛋一样脆弱。”
何瑞修露出佩服之意，“还是你想得周到……”
王晴儿对何瑞修的表扬也不回避，“这么想就对了，跟着姐混，这辈子都差不了。”
何瑞修挠了挠头，低声道，“这辈子，这辈子么……”
王晴儿似乎发觉到自己说的容易让人有歧义，立即一巴掌拍过来，“你小子想什么呢？开始干活，检查现场，确定没有我们需要了解的东西之后，我让军方先来验收电磁脉冲弹的效果，然后让其他局把这里的设备拆走销毁。”
何瑞修“嗯”了一声，“可是，以文件形式存储的那些灵魂怎么办？”
“这个……”王晴儿看了看那些还在冒火花的设备，“我刚刚使用强电磁脉冲弹，虽然破坏了这里的电子设备，但是这些设备的存储系统中的核心存储部件，以及存储的文件，应该不会被破坏。换句话说，可能整设备无法读取，而实际文件信息还是存在的。”
“我们手上还有一个研究用的灵魂打印部件。不如找一些科技专家，将这些设备复原，然后再将被存储的灵魂打印出来，帮助他们转生？”何瑞修看着王晴儿，语气之中有诸多的不肯定。
王晴儿深吸了一口气，想了想，转向何瑞修，“你觉得，经历过这件事情之后，让所谓的科技专家再次来研究灵异科技，靠得住么？特别是研究护健公司留下的灵异科技，这种带有武器化色彩的系列科技。人类总是有各种各样的欲望，有的人可以控制得住，有的人控制不住。就像是王山，他本可以成为一个真正的科技天才，可是最终却成了一个败类。”
何瑞修抿了抿嘴，又看了一眼那些存储设备，“那，你的意思是？”
王晴儿肯定地说道，“封存。灵魂的存储和打印，对于灵魂的生死循环来说，属于逆天而行。至少在目前，我们无法将人界与灵界之间的轮回打破。也许有一天，这种规律会打破，人们可以自己掌握自己灵魂的来去与存亡。假如真有那样一天，那么，打印这些被困的灵魂，便是那代人的事情。”
何瑞修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但是，封存这里，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王晴儿道，“科技不容易，但是我们使用道法容易。我会在这里布设一个阵法，主要是迷幻型的阵法。我将会让人们发现不了地下室这个秘密的基地。”
“那这些人呢？”何瑞修指了指王山，还有他的随从。
“和外面那些特警一样。我们使用一些特殊的方法，把他们的记忆消除一部分。至于王山和他的随从，恐怕我要重塑他们的整个记忆。我不能让他们记得这里，记得他们使用灵异科技害人的任何细节。”王晴儿看看地上这些人，眼中竟然有了些许可怜之意。
“好吧。具体要怎么做，我来帮你。”何瑞修向前走几步，站在那些倒地的罪魅祸首身前，心中莫明的居然没有一丁点破了案的喜悦。
天色已明。
何瑞修睁开眼睛，看了看自己熟悉的房间。昨天晚上和王晴儿一直忙到深夜，之后王晴儿破天荒地决定，两个人全都回家休息，不回办公室值班。
躺到自己的床上，一种熟悉的舒服感立即涌上来，同时无法回避的疲累也开始侵蚀着何瑞修的身体。这样，一觉睡到现在，看看表，已经九点多了。
一激灵从床上起来，何瑞修连忙抓过手机。还好，没有王晴儿的呼叫记录。不过，这并不能打消他心中上班的急切。在他自己心里，迟到是一件不该发生的事情。
到了办公室，王晴儿已经坐在那里，双脚搭在办公桌上，一只手悠闲地拿着一本书，另一只手端着她的那个粉红色的咖啡杯。
听见何瑞修进来，王晴儿看都没有看一眼，“你睡醒了？”
何瑞修有些不好意思，“睡过头了，睡过头了……”
“有事儿时忙，没事儿时休息休息，也未必不好。对了，你的桌上，有两件东西给你。”
何瑞修应了一声，走过去，一件是一个深棕色的小盒子，看样子还算是比较精致。另一件是一份当天的报纸。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黑皮证件和一个铜质的徽章。打开证件，里面有自己的照片，以及带着鉴证署印章的防伪标志，具体内容上写着，osi：1201。而那个徽章，同样也是一个osi的标志。
王晴儿这时已经站了起来，“这就是你的了。其中，1201是有说法的。12，是一个序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