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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碗小米粥,我才问天机算:“你来找我干啥?”
他看了看旁边的王达飞,我知道,他怕王达飞不可靠。
不过这小子别人不了解,我却知道,他能有啥心机,就是一娘炮,索性给他使了个眼色:“啥事你直说就好,王达飞不是外人。”
王达飞这时候正往嘴里塞包子呢,一听到我的话,抬头含糊的说:“对对,自己人,自己人!”
天机算可能看他也没有什么心机,才说:“石头,我回去琢磨了一下,觉得不太对啊,你说会不会钟灵根本就没死?”
殡仪馆看到档案的事,我除了高兴国谁都没说。
本来打算今天去找杨宏,把这件事告诉杨宏的,还没来得及,天机算怎么能知道的?
我看着他问:“你为啥这么说?”
天机算说:“我总觉得钟成益的话乍听起来还没啥破绽,可是仔细一琢磨,却不通。”
我吃了口包子:“哪句话?”
他看了看周围,低声说:“上次你去找钟成益,让他给钟灵移坟,你还记得吗?”
我点了点头:“记得,当然记得,你不是说那个衣冠冢风水不好吗?”
他说:“对,你还记得钟成益怎么回答你的吗?”
我说:“记得啊,他说是为了方便吊唁钟灵,这才在公司搞了个衣冠冢。”
他说:“你仔细想想他这句话。”
说真的,上次钟成益这么说,我的确觉得有些不对,不过后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我也没来得及仔细琢磨,现在一想,的确有些奇怪。
如果是真的为了方便吊唁,他直接把那衣服放在办公室不就得了,或者实在不行,随身带着那衣服也行,为啥要立一个衣冠冢?而且还立了一个风水那么不好的衣冠冢?
他这么做的确有问题,我看了看天机算:“可是如果钟灵真的没有死,钟成益就更不用立衣冠冢了。”
天机算摆了摆手:“不然不然……”
他淡定的喝了口豆浆,才开口说:“这几天我仔细捉摸了一下,很有可能钟成益自己也不知道钟灵死了没有,但是他知道,回来的那具尸体,不是钟灵!”
我看了看王达飞,低声说:“你的意思是……钟灵失踪了?”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也就是说,墓地里化成了灰的那一具,并不是钟灵的尸体,这一点钟成益是知道的,只不过钟灵也失踪了,所以他现在也不知道钟灵是死是活。
他玩了个狸猫换太子,不知道是为了遮掩什么。
但是那女尸回来的时候,穿着的衣服却是钟灵的,他这才把那身衣服脱了下来,搞了这么个衣冠冢。”
我说:“那……为啥选了那么个风水不好的地方?”
他说:“你反过来想想,如果他不知道钟灵是不是死了,他把钟灵的衣服在这建了个衣冠冢。
如果钟灵没死,自然不会有任何问题,因为这就不算是墓了;可是如果钟灵死了呢……”
我突然间恍然大悟:“你的意思……他建了这个衣冠冢,就是为了判断钟灵到底死了没有?”
他点了点头,一口吃了个包子:“然也……然也……”
听了他这么说,我就像是大冬天的光着膀子站在了门外,从脑袋顶上到脚跟底下,整个冷了个透!
这也不失为一种合理的推测,妈的,这简直是太匪夷所思了。
正在我们俩都为刚才的推理感到震惊的时候,旁边的王达飞突然间喊了一嗓子,吓了我们俩一跳。
他听完了我们俩的话,过了半天才说:“你们俩说的,回来的那具女尸,该不会是我们殡仪馆丢的那个吧?”
我跟天机算俩人互相看了看,天机算一脸不解,问我:“殡仪馆丢尸体了?”
我这才简单把殡仪馆丢了具女尸,而且女尸丢失的时间正好跟钟灵出事的时间相吻合的这件事告诉了天机算。
他听了一拍桌子:“准了!看来就是这样,没跑了!”
旁边的人全都看向了我们这边,还有些人因为刚才被天机算拍桌子的声音吓了一跳,开始骂骂咧咧。
我把钱放在了桌子上,拉着他们俩就出了小饭馆。
王达飞说:“哎……哎,我还没吃完呢。”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把他们俩拉出小饭馆,才说:“看来这件事很有可能就是这样,咱们得赶快上山,把这件事告诉给杨宏,也许是个线索!”
天机算说:“石头,你这性子也太急了,这只是咱们的推测而已,况且那尸体已经火化了,而且这么多年了,估计也调查不出什么了。”
我突然间想起了早上的事,事情要一件一件办,于是拿出那贡香问天机算:“纪兄,你看看这玩意是干啥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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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160:祭祀冤魂
天机算接过我递过去的贡香,搓了搓,又拿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接着惊讶的看着我:“石头,这东西哪儿来的?”
我指了指c区2栋那边:“早上花月凡来了,而且她今天很诡异,不知道怎么回事,脸上起了很多包。
王达飞跟她挠了起来,俩人撕扯的时候从她身上掉下来的。”
我看着他一脸的狐疑,问道:“咋了?这东西有啥古怪吗?”
天机算推了推眼镜,俯身低声跟我说:“石头,这可不是一般的贡香,这东西,只有常年供东西的人家才会有,她供奉了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
他又问我:“那她带了几根香?”
我想了想,实在是回忆不起来了,于是推了推旁边正在照镜子臭美的王达飞:“哎!你记不记得早上花月凡身上掉下来几根香?”
他看了我一眼,皱了皱眉:“哎呀,你看她把我挠的,我哪儿有功夫记得那个……总有……三四根吧。”
天机算一听,走到他跟前问:“你再仔细想想,到底是三根,还是四根!”
他一看天机算朝着自己走过来,一脸的嫌弃:“哎呀你离我远点儿,这三根跟四根有啥区别?我想不起来了,况且都踩碎了,谁记得?”
天机算说:“三根和四根大有差别,神三鬼四,如果是供奉神灵的,都是用三根香,给鬼烧香……才是四根!”
我一听,拉起他就往c区2栋跑,俩人都跑出去挺远了,王达飞才跟上来,一边跑一边说:“哎,你们可真不够意思,怎么也不喊我一声?”
我跟天机算到了c区2栋门口,立刻蹲下来去查看地上已经被踩碎了的香渣。
天机算对我竖了竖大拇指:“石头,真有你的!”
我说:“踩碎的断茬跟香本来的两端是不一样的,只要我们找到有几个独头,就能判断出来有多少根。”
王达飞看了看我们俩,一脸的不屑,冷哼一声就继续站在旁边看早上被花月凡挠的伤口去了。
我跟天机算只是找了一会儿,就找齐了所有带着独头的香渣。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我拿起来放在手心里,看了看天机算。
他点了点头:“看来她是来祭祀钟灵的。”
我把我之前猜测的,c区2栋里面的那个鬼魂可能是梁秋的想法告诉了天机算。
这跟他早上告诉我的,他猜测钟灵可能没有死的想法不谋而合。
我们俩顿时觉得今天早上这件事可能非同小可,我看着天机算:“难不成花月凡跟梁秋有什么关系?”
他摇了摇头:“不知道,可是即便是她们俩有关系,为什么之前从来没见过她来祭祀梁秋,而今天她来,正好赶上脸上起了那么多包?难不成……是这个梁秋想要害她,才让她起了包?”
刚才我跟他说我的推测的时候,顺便也跟他说了我怀疑是钟成益杀了梁秋。
他看了看我:“石头,难道你的猜测都是真的,真的是钟成益杀了梁秋做替死鬼,而且很有可能当年花月凡也参与了其中。”
我说:“可是有一个疑点,就是如果真的是钟成益杀了梁秋,这本来都已经是消了案的了,他为什么又要引着我发现当年的那份档案,把这件事重新翻出来?我觉得这里面还有蹊跷。”
他点了点头:“虽然我没看见花月凡的脸,不过我猜测,她的脸变成这样,肯定不是正常的生理原因,应该是跟这里的鬼魂有关。”
也不知道王达飞有没有听到我们俩说话,不过他一直在旁边照镜子,好像在他心里,除了他的那张脸之外,没有什么更加重要的了。
张建辉看到我们几个在c区2栋门前研究什么,也从保安室那边走了过来。
他看了看我们仨:“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天机算从我手里拿过那些香渣,给张建辉看了看说:“我们怀疑,花月凡今天来c区2栋,是来祭祀冤魂的。”
张建辉上次被青云道长收做了徒弟,虽然刚入道不久,但是也算是半个道士。
于是拿过了那些香渣看了看,一眼就看出了端倪:“四根,难道她是来给鬼上香的?”
我和天机算同时点了点头,他皱着眉想了一会儿,说道:“你们听没听说过一种东西,叫鬼疹子?”
还没等我们俩说话,就听到王达飞大喊了一声:“疹子?哎呀,谁得了疹子,离我远点,那东西搞不好要落疤的,还容易传染。”
一边说着,他一边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和嘴,跳出去老远。
张建辉说:“这鬼疹子是广东对荨麻疹的一种叫法,不过他们并不知道,鬼疹子跟荨麻疹其实是两码事。”
天机算说:“我倒是也听说过这东西,不过现实中,还真没见过。”
张建辉说:“荨麻疹就是普通的病症而已,而鬼疹子,却是因为冤魂附着在那人身上,人常年被鬼气所侵袭,从体内散发出来的一股尸毒,在皮肤上面钻出来,形成的类似疹子的包。”
虽然我没有王达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