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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妖死在画境里,一辈子没有得到机会出来见世面,所以也算是死在摇篮了,一个百岁妖宝宝。
一提到画妖已死,就见红琴脸上现出怒气,看来梁子文一针见血,说到了她的痛处,但她还是强行忍住,眯眼道:“请大师说明白点,红琴愚昧,按照你这说法,琴棋书画已被占全,那石剑到底如何归置?”
梁子文摇头鄙夷,道:“这有什么难的,龙生九子,其名不同,人还生双胞胎三胞胎呢,是谁说一个字只能对应一个妖的?那黑脸,分明和一墨一样,也是个书妖!”
呵呵,这倒新奇!
“啊?不会吧文哥,那石剑鲁莽冲动,哪里有半点书生气,怎么可能是书妖?是个剑妖还差不对!”钱多多疑惑道。
梁子文再看红琴脸上那大势已去的神态,就知道自己说对了,于是道:“胖子,你也是糊涂,咱们的李峰建还鲁莽冲动呢,他难道不是大学生?再说了,所谓书妖,并不是指会读书的妖,而是指书变成的妖!”
见钱多多和李峰建还是一脸不懂,梁子文继续无奈道:
“这样说吧,书法当中,字体按照风格分类,有行书,草书,隶书,篆书和楷书五种字体,其下再细分就不多说了。其中的隶书,蚕头燕尾,字体优美,所以,一墨就是隶书幻化的妖!至于那个黑脸嘛……”
“我知道了文哥,黑脸是草书,你看他长得那么着急,一定是草草了事的作品!”钱多多兴奋道,这可把石剑气得差点吐血身亡。
梁子文哈哈一笑,道:“没错,黑脸就是草书妖!而且,草书还有章草,今草和狂草之分,那黑脸奔腾放纵,放荡不羁,定是狂草!”
一言说罢,黑脸石剑顿时跳起,一握拳头,已经冲了上来,李峰建见状,赶紧一个侧滑,挡在了梁子文前边,龇牙怒目回视!
红琴看到眼前一幕,马上对石剑吼道:
“看看你成什么体统!这般见不得别人赢吗?咱们有言在先,既然大师赢了这局,那咱们就得认输,抡拳头示威算什么英雄!还不给我滚回去!”
卧槽,没想到这红琴姐姐发起火来,如此凶悍!感情之前的淑女形态是装的啊?妖心难测,妖面难识啊!
那石剑气狠狠一甩手,道:“好!姓梁的,你杀我五妹的仇,我迟早双倍还给你!”
梁子文冷哼一声,面不改色,道:“这牛逼吹的,草稿都不打,直接往出蹦!接下来是谁要和我玩?赶紧的!”
说是玩游戏,分明就是想方设法让梁子文认输,然后堂而皇之扣留武紫丹,以事先有约为名,逼梁子文难以动手,小人之举,表子行径!
这时,红琴指了指一墨,道:“一墨,你陪大师说说话,解解气氛,好好的环境被石剑搞得乌烟瘴气!大师你别在意,我去取琴来,给大师弹上一曲,解解乏困,也算是替我家三弟赔个礼。”
说罢,红琴退下,走到屏风后边,一墨代替,缓缓上前来。
梁子文再看此时的一墨,好家伙,面色红润有加,神清气爽,哪里还有半点虚弱的样子,可见这沟壑之底实在是难得的宝地,养人亦养妖,能把这先天不足的雷劈之妖,养的白白嫩嫩!
那松精落真可真是好眼力,这上好的场所若是给了得到高僧或是真人,分分钟能成仙啊!要是毕业后来这里安家久居,岂不是可以延年益寿,活他个百八十岁?
咳咳,偏题了,梁子文回过神来,盯着一墨,不悦道:“怎么,你又要来以怨报德了?这次是准备和我玩点什么?”
一墨轻轻一拜,道:“大师言重了,这话可真是折煞我,大师的救命之恩,一墨此生难忘,只是家姐之命难违,我思来想去,不如大师和我做个文人墨客常见的游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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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台上扯幔布 台下不卸妆
前边说,红琴的“连连看”作败于梁子文,悻悻下场,书妖一墨上前来,进行第二轮。
“文人墨客的游戏?林一墨,你是书妖就真把自己当根葱了?文人墨客好像不是这么好当的!”梁子文听言,呛道。
一墨脸上尴尬一下,点头道:“大师说的对,我不敢说自己有何能耐,我只是敬仰大师的才华修为,所以想借此机会,领教一下,还望大师不要吝惜。”
这嘴甜的,糖衣之词,梁子文向来爱听,于是啧了一声,道:“罢了,什么游戏,快说!”
“对联!”一墨答道。
对联,又称对子,这可是咱们国家千百年间,传承下来的文化瑰宝,古人尤其喜欢这一出,吟诗赏月,踏雪寻梅,品茶对联,确实是文人墨客的风雅之举,只是随着时间推移,大家都渐渐有了其他爱好……
这时,李峰建有些皱眉,昂头道:“这不公平!你都活了一百年了,文哥才二十年,这……”
“十八!”梁子文打断纠正道。
“额,文哥才活了十八年,你本身就是出生在文绉绉的时代,我们现在讲究大白话,对联并不是文哥的强项,你以强制弱,这游戏玩不得,赶紧换一个!”李峰建振振有词。
梁子文抬眼一笑,道:“李峰建,你也不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人若蹉跎,活千年也是行尸走肉,妖若有心,十年八载也可成型,我倒是觉得对联是个好游戏,可以一玩,文哥也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是学富五车,哈哈!”
其实梁子文自幼跟着师傅范阴阳,学习的知识多而杂,这些知识融会贯通,也算半个大知识分子了,较真起来,这对联还真不在话下。
而且此刻梁子文有自己的打算,能不动手将四妖赢了,是上上之选,到时候把武紫丹救出,抢夺血玉枕头时,必定有大战,现在养精蓄锐,才是最佳状态。
李峰建听梁子文这么一说,只好暂且闭嘴,说到底,他还是相信梁子文的实力的。
于是梁子文微笑,对一墨道:“可以,我答应了。那就开始吧!”
一墨果然书生气息浓厚,听梁子文答应了,惊喜连连,道:“那大师,咱们就从我开始,我出上联,大师对下联,怎么样?”
“随意!”
“好,那我就先以自己的名字为题,出这第一条上联,一个字,墨!”
墨?一字联?
这倒是少见,平常咱们见得最多的,不外乎五字联,七字联,还有一些更长的对联,洋洋洒洒,也算有趣,反而是这一字联,很少听说!
这时,钱多多一拍桌子,吼道:“有没有搞错,这算什么破对联?一个字都表达不出意思来,让人怎么对,你这不是胡闹吗?”
可能钱多多自觉自己也是大学生,看过不少对联,所以装作文化大师,来了这么一句批评。但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五字七字来看,能很清晰的表达出某些意思来,而一个字,就只能字面理解了。
一墨并不回答钱多多,而是微笑看着梁子文,梁子文示意钱多多坐下,这就代表他要坚持作对。
梁子文其实心里早有答案,只是故作难解,皱眉起身,来回踱步,同时发出啧啧之声,赞叹此联精妙,很是难对!
梁子文这个动作把木桌那边的石剑看的乐开了花,吼道:“一墨,可以啊,有两下子!看来你的书没白读!姓梁的,赶紧认输吧,你这是要耗到何时?对不上来大不了承认自己是草包!”
梁子文扭头冷哼,道:“我们读书人之间的切磋,何时轮到一介武夫评头论足?再说了,对联这种高尚的事情,要做到字字斟酌,句句打磨,岂是随便就能对的?你没事干的话多洗洗脸,不要打扰我!”
“你……”石剑怒目一瞪,黑脸愈发阴沉。
这时,红琴从屏风后边走出来,手里捧着一尾暗红色的七弦古琴,道:“石剑你消停一会儿,文武难相容,你向来对一墨指指点点,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刚才莫非是我耳朵出了问题,你夸了一墨?”
石剑脸上霎红,喃喃道:“我啥时候说过这话……大姐你别罗里吧嗦,弹你的琴吧!”
而即便是屋里这么吵闹,那乌白和尚却坐立不惊,手里握着不伦不类的佛珠,指尖拨弄,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念经,那脱离世俗的样子,倒真有几分野寺游僧的状态。
梁子文看着眼前四妖这一唱一和,一推一挡的表演,心里道:演吧演吧,你们不嫌累,我就耐心看!看你们能装到什么时候,有本事台上扯幔布,台下不卸妆!人生如戏,没想到这妖生演起来,戏份更是十足!
那红琴说罢,抱着古琴就要走回屏风后边,梁子文正欲开口说点啥,但转念一想,还是待会儿再给你个措手不及吧!于是道:“红琴姐姐,你这一墨小弟弟出的题有些难度,我这思路有点堵,麻烦你谈个柔和点的曲子,让我舒舒心!”
红琴点点头,屏风其隐身。
李峰建这个急性子,好我的文哥啊,这都什么时候了,武紫丹是生是死不明确,血玉枕头藏在何方无答案,你怎么还有心思听曲子?!
梁子文看出了李峰建的心思,单眼一眨,示意一切尽在掌控。
那红琴在屏风后边摆弄两下,随即琴声响起。
琴声潺潺如流水,钱多多竟跟着哼起来,这时,一墨拱手道:“大师,可否有了答案?”
梁子文白眼一送,道:“真是煞风景!不能听完此曲再议吗?对联风雅,听琴也快活啊!罢了罢了,你这般着急,那我就对你一对!”
说罢,梁子文指着门外银铃流淌的溪水,道:“你的上联是墨,那我的下联对泉!”
泉?钱多多和李峰建一听,都仔细分析这两字的联系,而那一墨已经鼓掌连连:“妙啊!大师对的实在妙!”
钱多多一耸肩,道:“真不知道你们文人喜欢些什么,这八竿子打不着……”
“错错错!这可不是八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