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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张的比分震惊了决赛对手,美国女足上上下下顿时紧张起来。
夸张的比分带来的东西还有很多,可对于尤墨来说,那些都不重要,眼前这个半夜溜来自己房间的家伙,那张红润欲滴的俏脸,超越了所有的一切!
俏脸的主人应该是喝了酒的缘故,一进来啥也不干直奔主题,HIGH了半小时之后,软绵绵地躺在熟悉的港湾中,诉说着数不尽的思念。
尤墨原本以为她会在思念中沉沦,日渐消瘦,结果却小瞧了她。
她比他想象中要坚强的多。
一如六年前,得知他要去巴西的时候。
“。。。。。你知道吗,两年前,你从海埂离开的时候,埋下了一粒神奇的种子。我们中的所有人,包括那些来了又走,没能留下来的,都在悉心照料着它,看着它一天天长大。”
“马指曾经不止一次的感慨过,说当了一辈子的教练,从来没见过哪个家伙,只用十几天的时间,就把一支球队变成了一个大家庭,把里面的成员变得责任感十足。”
“其实在你去之前,她们刚与奥运会金牌擦肩而过,士气低落的让人话都懒的说!”
“结果你走之后,她们一个个的仿佛找到了目标一般,干什么事都来劲,谁有困难都当成自己的事情,即使回了地方依然联系不断。。。。。。”
“真的,这两年虽然没有你在身边,但我无时无刻都能感受到你的存在,神奇吗?”
尤墨点了点头,依然笑而不语。
李娟伸手把灯光调暗,声音压低,“一开始,她们都说我傻,说我放着阔太太不当,每天累的两腿发软。到底图什么。”
“结果你走之后没有人这么说了,我一开始还奇怪,这些家伙平时最喜欢拿我开玩笑,现在是怎么了?”
“后来我才明白,她们害怕,害怕我不在了之后,你也不会再回来了。”
“我以为她们是喜欢你,或者像蒲苇一样,暗恋你。。。。。。”
听到这,尤墨忍不住打断了一下,“干嘛拿她举个例子,症状很严重吗?”
李娟斜他一眼,发现不是在开玩笑之后,摇摇头道:“瓜小容和我说的,她眼尖,耳朵又灵,什么消息都会第一时间告诉我。”
尤墨“哦”了一声,脑补些画面之后,心下有了定夺。
小醉鬼没当回事,继续在那绵绵絮语。
“结果发现她们何止是喜欢你,简直把你们成了偶像,精神寄托的那种!”
“而你呢,虽然人不在,但从来不会默默无闻,从来不会让人失望!于是那一年我们都成了凯泽斯劳滕的球迷,里面的每一个家伙都能叫上名字来!”
“一整个赛季,我们天天盼着周末,每天都在讨论你们的比赛,甚至平时训练时也有样学样,丝毫不觉得难为情!”
“后来你们离冠军,离创造奇迹越来越近,我们也越来越紧张,生怕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当最终结果出来,你们4比3击败拜仁幕尼黑,提前一轮创造凯泽神话的时候,所有人疯了一样,整整闹腾了一个多星期,才渐渐消停下来。马指算是看清楚我们了,丢了一句‘既然喜欢,就向他看齐,学他的精神,而不是动作’给我们,就再也不管了!”
“只可惜后来你去了英超,我们看不到直播,只能从报纸上了解你的消息。”
“后来出了很多负面消息,可我们都坚信,你能再次用事实狠狠地打那些人的脸,让他们后悔莫及!”
一气说了这么多,李娟只觉得口干舌燥,起身抓起床头的杯子一阵猛灌后,一转头,那副梦中经常出现的笑脸让她又激动起来。把侧躺着的家伙推倒,爬上去,双手一阵熟练的搓弄。伴随着一声嗓子深处发处的叹息,她又愉快地运动起来。
嘴里也不闲着。
“其实国内对你一直抱有成见,就连几家还算专业的体育报纸也没能坚持立场,在那捕风捉影,说些怪话。一开始我们还气不过,觉得这些人都是睁眼瞎,被猪油蒙了心。”
“瓜小容当时还特意找来熟悉的记者,想给你翻案,结果聊了之后才明白,他们哪是看不见嘛,是上头的意思!”
“其实说真的,我们虽然痛恨那些爱给人戴帽子的家伙,但也能理解他们的所作所为。。。。。。”
尤墨听的大为惊讶,双手探出,把软绵绵的家伙放下来,感慨道:“居然能理解他们的所作所为了,这些年没白混!”
李娟一声娇嗔又爬起来,PP撅起,“想想看嘛,因为你不受他们控制,没办法用大帽子压你,没办法用条条框框限制你。。。。。。你的身价越高,成绩越夸张,他们的压力就越大!”
“嗯嗯,有道理,接着说。”
“我们曾以为,你既然愿意回来,也有能力帮国家队拿个亚洲杯冠军,应该一切都往好的方向走了。后来听马指一分析才明白,你们取得好成绩也不是人人都高兴的。。。。。。那些和你们处处做对的就不说了,因为你们落选的家伙也肯定不爽,甚至还包括一些官架子十足的家伙,就像张建强那种类型的,肯定不会甘心情愿,肯定会在背后搞些小动作!”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尤墨心中微微一动,没出声,动作稍稍加快了一些。
李娟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可骤然而来的刺激让她本就不清醒的脑袋迷糊起来,于是作罢,全身心投入到未竞的事业中去。
新泽西,夜色在深秋中轻摇慢晃,迟迟不肯褪去。
第二天。
醒来时天已大亮,李娟迷迷瞪瞪地看了眼时间,顿时一个激灵爬起身来,到处翻找失落的衣物。
尤墨醒了有一会了,见状也不吭声,依然在笑着看她。
“干嘛不早点叫我起来。。。。。。即使今天休息,吃早饭时不见人还是会有麻烦的!”
李娟好容易找到小内内,手忙脚乱地往上套,结果穿好了却觉得不对劲,“呀,怎么湿了?”
尤墨笑的合不拢嘴,伸手帮她拽了下来,“你一进来就把我推倒,让你脱了还不干,现在没换的了吧?”
李娟白他一眼,继续忙活,“也不知道瓜小容帮我打没打好掩护,别一回去又成了典型!”
尤墨好容易止住笑,摇摇头道:“打掩护也得看什么样的对手,瞄准你们半天了,好容易逮着机会。。。。。。”
李娟乍听之下又惊又气,动作更显慌乱,“早该想到的,该死,这下麻烦了!”
“麻烦?”尤墨站起身来,伸了个长懒腰,“早晚的事。走吧,我和你一起。”
李娟心里依然有些七上八下的,仔细打量了他一眼,忍不住问道:“既然猜到了,昨晚还留我干嘛?”
尤墨走过来抱住衣服穿了一半的家伙,顺手在两粒樱桃上摘了些弹性十足的触感。
“总得给人留点把柄,游戏才好玩嘛。”
半小时后。
回到自己的房间,瞧着温利容那副垂头丧气的模样,李娟心下了然,也没问,直接安慰道:“算啦,早晚的事!”
“昨晚半夜查房的,就在你走之后不久。。。。。。。这下麻烦大了,总局领导明天就到,他们邀功请赏算是有目标了。”温利容小声念叨完,觉得不对劲了,“咦,你怎么这副表情,居然一点不惊讶?”
“墨墨也来了,现在应该在马指房间里。”李娟随口回答完毕,开始在一堆衣物中翻找,“放心吧,他早都猜到了,说是故意的,不然游戏不好玩。”
温利容长出了一口气,瞧着瞧着好奇心顿起,“怎么回事,妖精打架打了一夜?”
李娟嘿嘿一笑,洋洋得意道:“可不是,裤衩都湿透了!”
“靠,信不信我出去帮你宣传?”温利容顿时跳脚,快走两步就要夺门而出。
“好小容,好姐姐。。。。。。”李娟紧追慢赶总算拽住了,刚要开口说些什么,门被敲响了。
两人顿时一惊,对视了一眼,赶紧手忙脚乱地收拾起来。
敲门声却没有着急,等待了约莫五六秒钟,继续有节奏地响起,持续了三下即止。
两人心里踏实了些,瞧着房间还算整洁,就由温利容去开了门。
门口站着的是服务生,略一询问,道出了此行目的。
“酒店大堂里有一位先生在等待李娟小姐。。。。。。”
这么个答案让人有些意外,两女又交换了个眼神,点头应承下来。
服务生一走,温利容有些心虚,提醒道:“说不准有提前过来的领导,还是小心点儿,我陪你一起吧。”
李娟心里也不是很踏实,闻言点头,略一收拾,出了房间。
一路上两人猜测不断,各种答案都有,等见了正主儿,两人齐齐傻眼。
这人谁呀?
年龄约莫20出头,一身休闲西装,打扮清爽,瞧着两人走近,变戏法一般从身后拿出一簇鲜花,起身迎了过来。
两女仍在楞神当中,干脆停了脚步,仔细打量。
五官端正,眉目清秀,笑容虽然稍显夸张,但在光线很足的大厅里效果很好,妥妥的阳光男孩。
个头与李娟相比不显,与温利容差距就大了,一直走到两人跟前,来人才施施然开口道:“很荣幸认识两位,在下孙诚远,奉家父之命,过来看望李娟小姐。”
孙诚远?
家父之命?
答案已经昭然若揭了,不过在开口之前,温利容却忽然想起一事来,于是颇有些激动地问道:“你是那个在意大利留学的?是不是今年初阿森纳客场挑战国际米兰时,你组织的欢迎队伍?”
孙诚远稍稍有些意外,不过略一回想也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了,于是开口答道:“是的,当时我们受到了不公正待遇,多亏了一位民族英雄,才让我们最终扬眉吐气了一把。您是通过我那篇公开发表的日记,记住了我的名字?”
说罢转头,仔细瞧了李娟一眼。
傻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