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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尤墨忍不住打断道:“他和叶利钦关系不错吧?”
“是啊,你怎么这都知道?”丹妮娅迟钝的小脑袋瓜转了过来,一脸怀疑地上下打量。
“谁猜不出来嘛,没有总统的支持,他的商业帝国怎么可能扩张的那么快?”尤墨抓紧时间忽悠完毕,继续眼神催促。
“哦,说的也是,那几年太乱了,幸亏我不在。”丹妮娅叹了口气,不疑有它,“他通过别列佐夫斯基结识叶利钦的,并且和总统的小女儿塔季扬娜有过一腿,唉,谁知道真假,反正后来他又相继控股了俄罗斯铝业公司,俄罗斯民用航空公司。。。。。。”
“他今年多大了?”
“才32岁!”
“靠,我都快19了还一事无成!”
“信不信我掐死你!”
“信,信,对了,他现和你还有联系吗?”
“当然,我们是至交好友,每年都通电话!”
“呃,明年就是俄罗斯大选了吧?”
“不对啊,2000年6月才开始总统大选!”
“哦,算了,我只是个门外汉,也不知道自己的建议有没有价值。”
“靠,不说我掐死你!”
“呃,好吧。那你找机会和他聊聊,俄罗斯不可能一直这么乱下去,等恢复秩序的时候,总会有人翻旧帐的。尤其是他这种横跨国家若干支柱产业的商业巨子,如果有心计较的话,黑历史一查一个准。”
“劝他收手?”
“还不止。”
“哦。。。。。。为什么帮他不帮我!”
“好吧,我帮你打饭,想吃什么?”
“。。。。。。”
第九十六章 愉快的决定
尤墨的记性其实不错,只是年代太过久远,一些细节上有所遗漏。
原定于2000年6月举行的俄罗斯大选,因为叶利钦1999年最后一天的突然辞职而提前,最终2000年3月普京成为第三任总统。
这货故弄玄虚的提醒并无决定性作用,商业天才不可能意识不到俄罗斯大选带来的危机。
当然,拆分,甩卖,转移资产这种事情,早作打算与仓促决定之间的差距很大,他这个局外人提出的建议如果能顺利传到阿布耳中,商业价值还是不能小瞧的。
至于为何要这么做,随后和卢伟的电话聊天透露了几分信息出来。
这货在阿森纳捅了这么大的蒌子,想不惊动老人家是不可能的。卢伟本打算圣诞节前两家聚会时再问问具体情况,结果雷哈格尔的电话直接打到了他的手机上,好一通询问。
老头儿没问尤墨问卢伟,显然也是怕触及往事,情难自己。
毕竟这一老一少脾气最相投不过,即使一年不打一个电话,彼此心里都会常常掂记。眼前这种事情爆出,毫无疑问自己的得意弟子在阿森纳过的并不愉快。他若直接打电话问起,得到的信息反而容易被刻意误导。
卢伟当然明白他的心思,于是电话打过来之后提都没提雷哈格尔的名字。
时间流走的太慢,感情丰富的家伙们伤口愈合更慢。
尤墨刚好要找个人倾诉自己的悲惨命运呢,撞上枪口的家伙可不能随便放过,于是一通神侃之后,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历史向前滚动的车轮的确可以因为人为而改变,但个人力量毕竟有限,大势所趋不会变。想在潮头屹立不倒,就得看清楚潮来潮往的方向与力道,用积极参与的心态顺流而下,才能获得足够的助力,成功避开漩涡与暗礁。”
“商业天才不需要外行在那指手画脚。无论我做了什么,阿布最终还是会放弃热刺选择切尔西。这样一来,顺水推舟得个人情岂不比自讨没趣来的有意思的多。”
听到这么无耻而精辟的分析后,卢伟难得无力吐槽。于是任由那货继续神侃。
“温格从骨子里痛恨蛮不讲理的金元足球,这是好事也是坏事。好处说,是身为权力最大的两个俱乐部主教练之一,他这种思想决定了球队的风格理念不会动摇,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人来人往旗帜不倒。”
“坏处说,是越对比越寒碜,留不住人也就罢了,自身心态扭曲罪莫大焉!”
卢伟忍不住提醒,“还有心思说这些?你这货快被扫地出门了吧,左拐打个酱油再来找我?”
这样的提醒说不心动是不可能的,尤墨当真沉默了足足两秒,才长叹道:“看情况吧,你们今年拿不拿的到欧冠还是两说。”
听了这话,卢伟只觉心脏猛然抽紧。
这么些年了。这种应激综合征的感觉依然是那么清晰。
“你故意的?”
尤墨即使隔着话筒也能听出对方的情绪变化,他甚至非常清楚卢伟的建议背后,包含着怎样的复杂情绪。
为了帮兄弟实现梦想而饱受磨难,当事人可能会拍着胸口自豪无比,坐等成功果实的家伙呢?
“哪有,我忽然想通了,觉得既然是豪门,那一年拿几个冠军岂不正常之极?要是继续坚持我在凯泽斯劳滕的做法,最终只会培养出一个个骄横跋扈的家伙出来,岂不扫兴?”
听了这话。卢伟难得沉默。
他们这一路走来,虽然在外界看来身份一直是球员,可实际上凡是被他们相中的家伙们,无一不被当成幼苗在悉心呵护。
换句话说。就是他们一直在兼任教练甚至主教练的职务!
少年队的时候一切都比较简单,他们的一言一行就能影响一大票人,所作所为也不用太顾忌对方的面子问题。
到了成年队之后,耐心培养,悉心照顾,这些东西对于起点偏低且目标不大的小俱乐部球员们来说非常合适。真正放在豪门俱乐部里的天之骄子身上,起逆反心理都是小事,反目成仇也再正常不过!
你谁啊你,帮我目的何在?
竞争越激烈,小团体的存在越容易扰乱秩序。尤墨若想成为阿森纳的旗帜人物,坐稳更衣室老大的位置,显然不可能延续他在凯泽斯劳滕时的作法。
尽可能地一视同仁,当断则断,宁愿失血也不能容忍害虫继续留在更衣室,这才是豪门老大的所作所为。
就像教父一样,手段与能力同进,仁慈与冷血并存。
只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豪门尤其是只见新人欢笑不见旧人哭,以尤墨那悲惨的黑历史来看,怎么可能一视同仁的了?
已经经历了如此多的离别,心还能正常跳动吗?
“哦,说说看,在那里搞什么?”卢伟心不在焉地听他胡扯了一会,开口问道。
“打黑拳呢。”尤墨才懒的仔细解释,随意糊弄几句后,话锋一转,“对了,我打算开始练习有球摆脱能力,有何建议?”
如果说还有一件事情能让卢伟心情好转起来的话,那上述内容无疑是最佳选择。
身为尤墨的狗头军师,他这一路没少劳心费神。从最开始的前锋到现在的自由人,从平时训练方法到赛后查缺补漏,从长远规划到阶段性目标,他那严谨细致的头脑发挥了极大作用。严格来说,除了为人处事这一块不用他指点外,他才是尤墨的球场导师。
有球摆脱能力是进攻球员必备的素质,即使不能成功突破,扯出空间来一脚目的明确的传球也比扛住对手等待支援要主动的多。现代足球在往前高速发展,比赛节奏只会越来越快,进攻中少打少的机会转瞬即逝,如果不能在第一时间放大反击威胁,那越高水平的对手越能轻松应对。
尤墨在之前的阶段已经有了战术体系方面的大量学习,身为旁观者,他不需要投身其中,只要在机会出现的一瞬间来到属于他的个人领域就行。但是随着比赛档次越来越高。对手越来越强,进攻组织中多一人和少一人的差距势必会无限放大,成为比赛的胜负手之一。
尤其是面对防守体系完整,单兵防守能力出色的意甲球队。他若不能在进攻组织中给予帮助,那队友们所面临的防守强度肯定会上升一个档次,创造机会的可能性也会大大削弱!
想成为真正的自由人,只是理解战术体系如何运转并不足够。能够在必要时投身其中,又能在机会出现前抽身而退。静待杀机,这才是球场上的统治级表现!
“阵地战做为支点以及面对包夹的时候,摆脱难度太高,对于你这种技术水平落后,学习能力平平的家伙而言不现实。”
卢伟果断泼了瓢冷水后,继续缓缓道来:“不过在正常难度下的进攻组织中,你若能插上一脚的话,战术选择无疑会多出来不少。尤其是以进攻路线繁复多变著称的传控流球队,更需要出其不意的发力点。如果只是为控制而控制且又缺乏犀利爆点的话,会把比赛变得乏味之极。”
“是啊。当年我欣赏过一段时间巴萨和西班牙国家队的表现,后来看多了直打瞌睡。”尤墨果断点头,忙不迭地承认自己多情种子的身份。
“那很正常,任何新鲜事物一出现总是容易吸引眼球,如果球员执行能力够强,取得的成绩还不错,中立球迷倒戈的可能性自然大涨。”卢伟当然明白这货在担心什么,于是主动排忧解难,“放心,阿森纳的风格并不是多看重控场效果的那种类型。快速。直接,向前,进攻欲*望强烈,这才是标志性的风格。”
听了这话。尤墨放下心来。
这货自家人知自家事,真要长期待在一支倒脚倒的人昏昏欲睡的球队中,上不上场都让人蛋疼无比。
其实阿森纳队的比赛他也没少看,只不过戴着有色眼镜的情况下,评分自然不高,恶意揣测的可能性到是不低。
“难怪防守这么烂。说说看。怎样的摆脱方式适合我?”
“你的特点是身体灵活性高,控制力强,速度一般般,爆发力还不错。由于块头在那摆着,技术水平搁那放着,伊布那种脚下活你干不了。”卢伟逐一分析完毕,开始直入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