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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人在英格兰人眼里一向形象不佳。其原因大多是媒体的大量负面宣传所致。如果不是两个家伙在德国这一年的表现实在太疯狂,他们还会一直怀疑亚洲人能否踢好足球。
英国人的国际政治立场与美国人走的近,亚洲国家除了一贯亲近的日韩外,湾湾在这片土地上都比国人受欢迎。尤墨一家人初来乍到感受到的氛围其实就是这种心态的反应。而且这还是在接触的人群比较高端的基础上的,真正挣扎在生存线上的底层人士生活才叫触目惊心。
有色眼镜一旦戴上,想拿下来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英格兰帮的大佬们虽然有心想和新来的家伙建立良好关系,心中的顾虑却依然重重。私下里交流了几次意见后。目前的态度暂时统一下来。
看看再说!
球队的三大势力都持观望态度,尤墨难得落个清闲,就和眼前比赛一样,看着0:0的比分已经保持到上半场结束了,他才懒腰伸起,准备在接下来的15分钟里好好活动活动。
这样的上半场其实没什么好说的。
连续两场绝杀对手后,阿森纳队看来已经把好运气透支了。主场面对铁桶阵围起的对手,他们继续重现得势不得分的老路数。
这一次阿内尔卡,博格坎普,佩蒂特都在场上。球队打法还是以短传渗透来制造机会。场面看着是比上一场要好一些,结果却让人扫兴。
这该死的运气!
把比分归咎于运气是很多人常干的事情,尤其是场面大优的情况下,运气的作用被无限放大,仿佛拥有了它就可以天下无敌一般。
事实上,任何一支球队想要变强,努力降低对运气的依赖性才是正道。抱怨运气不佳的心态只会让好运气避而远之,再也难觅踪影。
尤墨在替补席上听着此起彼伏的长吁短叹,要很努力才能忍住脸上的笑容。这种事情对他来说,难度堪比演技全开。
他在凯泽斯劳滕的经历中遭遇过不止一次运气不佳的状况。深深明白这样一个简单的道理。
抱怨只会把负面情绪扩散,把原本正常的节奏搞乱!
场上这支阿森纳队防线堪称铁血,攻击线却意志偏弱,这种状况其实不难理解。
这些家伙把自己当成了搞艺术的。追求完美才是常态。一旦认定冥冥中有力量在和自己作对,心态上的变化很容易反应到场上,再次验证运气的重要性。
“唉,今天好运气不在我们这一边啊。”
永贝里来球队时间不长,融入的速度却比尤墨快的多,眼前状况让他忧心忡忡。
“是啊。运气不在我们这一边。”
永贝里对这样敷衍的回答不太满意,小跑着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娴熟地展示自己脚下技术的同时,继续深究,“听说你在上一次中场休息时给他们出了个主意,最后才让比赛发生了大变化?”
“嗯。”尤墨停球在脚,应了一声后,看对方表演。
“这一次呢,有好主意没?”永贝里斜了一眼过来,脸上表情中“能不能认真点”几个大字写的清清楚楚。
两人关系本没有到乱开玩笑的阶段,奈何遇上这么个家伙之后,瑞典人实在难以把想象中的形象与现实中对号入座。
“没啊,你有吗?”尤墨正在仔细研究对方的四角拉球动作,嘴上继续敷衍。
“我?即使有,说了也不会有人听吧。”永贝里苦笑着停下来,呆呆地看着更衣室入口。
“我不是在听吗?”
“哦,好吧。看来你也不是真没有主意,只是不想说而已。那我说说我想到的办法,看看和你的是否一样?”
“好主意。”
“我觉得球队的攻击节奏太单一了,手段也不够多。对手个人能力是不如我们,人数优势却利用的很好,一味地往禁区里渗透效果并不理想。”
“同意,继续。”
“我们禁区里有高点,外围有远程火力支援,完全可以充分利用起这些,把进攻立体化。而且,进攻节奏一味地求快也不是好事情,我们应该更追求效率,想办法用传球调动对手,制造混乱,而不是每次进攻都像赶时间一样,急着把球传到对方禁区。”
“很好,还有吗?”
“呃,没有了。我说完了,你呢?”
“我也没了。对了,BOSS把你找来,看来是笔划算买卖。”
“谢谢你的夸奖,还有你的耐心倾听。”
“不客气。”
对话完毕,两人在队友一片诧异的目光中各自转头,继续有球热身。
两人的声音始终不大,距离远一些的家伙还以为他们在闲聊一些场外话题。只有上一场从尤墨这里找到答案的维尔托德长了些心眼,有意无意地凑近过来,听了个大差不离。
这一次,让他震惊的不是目标中的家伙了。
一向不太起眼的老好人,居然如此深藏不露?!
“嘿,伙计,我说,新来的家伙们好像都挺有货的!”
维尔托德可不是能藏住事的主儿,听清楚两人交谈内容后第一时间就找到格里曼迪倾诉。
语气颇有些惊喜。
“老兄,你能搞清楚状况吗?他们可是我们的竞争对手!”格里曼迪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声音又不敢太大,憋的胸口闷的慌。
“哎呀,这赛季还愁没比赛打?”维尔托德底气十足地嚷嚷起来。
“别忘了自己是从哪儿来的,没必要对那些家伙言听计从!”格里曼迪没有那么足的底气,可不提醒几句的话,实在担心面前这家伙丢了法国人的脸。
“没啥大不了的,只要能赢得比赛,那些小过节不算什么!”维尔托德本来准备在“只要能赢得比赛”前面加上个“有我在的话”,结果话到嘴边忍住了。
如此赤*果果地表露心迹,不被人误会才怪!
“你这家伙,啥时候变得和英格兰人一样了?”格里曼迪对这家伙的了解可是全方位的,别人听不出的东西,他很容易就脑补出来了。
可惜,他忽略了自己话中的讽刺意味。
“英格兰人怎么了?”
一个略显沉闷的声音从球场一角响起,迅速掠过了半座球场,让所有正在忙碌的家伙暂停了动作,步调一致地转头,瞧了过去。
那是谁?(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黑暗时间
发出声音的家伙块头并不夸张,只是光着个脑袋,一脸横肉,下颌处有道长长的疤痕一直延伸到了脖子上。这副造型配上愤怒的眼神,粗犷的声音,碗大的拳头,让人一见之下立马觉得说漏嘴的格里曼迪要遭!
“法国人,看清楚这块土地属于谁!”
挥舞的拳头并没有马上落在格里曼迪身上,说话者向前走了几步之后,站定,双拳叉腰,下巴高抬,眯起的眼睛紧盯着不远处的法国人。
格里曼迪很识趣地闭了嘴,只是目光既没有回避,也没有低头,就那么直楞楞地看着对方。
维尔托德比他年长两岁,这种情况下选择了息事宁人。
“哎哎,那个,大卫*普拉特,他并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解释给我听一下!”
“就是,就是,算啦算啦,您别和他一般见识,小孩子口没遮拦的。。。。。。。”
这话一出口,格里曼迪炸毛了。
“说谁是小孩子?他么的英格兰人就是虚伪,谁不知道?!”
口舌之争即是如此,只要不占理的一边敢叫唤,档次立马升级。大卫*普拉特今年虽已33岁,剽悍的球场作风却依然不减当年,听了这话也不吭气,直接把拳头从腰间提到胸前,一副拳击手的标准战斗姿态开始大步向前。
原本看热闹的家伙们实在不敢继续看戏了,还没等老家伙近身,半道上杀出来两位英格兰本土球员,连拉带劝地拦了下来。
格里曼迪当然明白自己在这支球队的地位几何,心中再不爽,也无法在这种状况下继续放嘴炮,嘴一撇,耸了耸肩膀,自顾自地颠球去了。
两头不讨好的维尔托德苦着个脸,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目标锁定在表情一本正经的两个家伙身上。
尤墨和永贝里。
“喂,你们两个。。。。。。”
两人同时摊手,表情无辜。
维尔托德对这两个家伙实在是有心无力。想装装生气的样子都办不到,只能耷拉着个脑袋走过来,长吁短叹。
“大卫*普拉特?我瞧着挺凶悍嘛,介绍介绍?”
尤墨的蹩脚英文依然故我,“凶悍”二字找不到合适的单词。干脆用“WOLF”代替。维尔托德听了吓一跳,最后在永贝里的帮助下才弄明白意思,耐着性子说起了这位球场老爷车的来历。
大卫*普拉特是土生土长的英格兰人,于1995年来到这家俱乐部,成为当时那支粗陋不堪的传统英式球队中的一员,司职左中场。温格到来之前,英格兰球员普遍有酗酒,抽烟,泡吧的习惯,基本上一过30岁身体机能就下降的厉害。
譬如加斯科因。
这种状况是如此的普遍。以至于阿森纳的现任队长也不能幸免。托尼*亚当斯在乔治*格拉汉姆执教期间一度沉迷于酒精,几乎荒废了职业球员的安身立命之本。当时的大卫*普拉特除了爱好酒精外,地下拳击赛是他最钟爱的地方。他脖子上那条长达11厘米的疤痕,就是在观看结束的时候,因为酒精的刺激,与一群混混激战的结果。
只差0。5公分,颈动脉就会被割破!
这种嗜好与常人难以想象的经历,造就了大卫*普拉特剽悍的场上场下作风。以至于一提起乔治*格拉汉姆治下的那支阿森纳队,整个英格兰都会哀叹或者诅咒。
“这样的球队也能拿冠军,英格兰足球没救了!”
“比赛日的海布里球场。看台像图书馆一样,空无一人!”
“能把1:0主义发挥到极致,这样的后防线是所有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