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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确实有些道理，姑奶奶倒是也没再说什么。
首先第一个问题，这事儿究竟是谁？
第一个去问的，是风清扬。
“不是我们的人。”傲雪第一时间给了回复，“我们那个兄弟手上的证据是李沁玥怀孕5个月时候抽羊水做的亲子鉴定，可不是现在网上那个生下来一年多才做的东西。”
陆明一惊，“抽羊水？”
“不错，这种事本就伤身体，何况是一个还没长全的小孩子。”
剑荡又问道，“那你们知道这事情是谁做的吗？”
傲雪摇了摇头，“主使人是谁不知道，或者说，谈不上主使，人家用的外国邮箱直接把东西传到那些媒体编辑部去的……其实，现在她的情况跟刚才你们的情况差不多，有些体面得媒体不敢爆，流传仅限于一些边边角角的小网站，只不过她的事情比你们严重了很多、那消息本身也确实更吸引眼球，流传更快而已，就我估计……只要李沁玥经纪公司出手，最多两个小时这件事就可以压下去了。”
陆明心中一叹，恋恋想的果然没有错。
有组织就是好啊，要是个自由艺人，出了事，谁会给面子？
但傲雪接下来却说道，“不过呢，现在的情况……李沁玥的公司未必会出手。”
“为什么？”
“你们知道她孩子父亲是谁的吗？”
陆明尝试着猜了一下，“是她…经纪公司的某位大人物？”
傲雪回道，“对了一半，确实是经纪公司的大人物，但不是李沁玥签约的那一家公司，而是另外一家，并且，这两家公司经常会因为抢艺人而闹矛盾，不光抢艺人，他们的片子从排片到风格再到宣传，一直都是针锋相对，说是死敌可能算不上，但说是业内最争锋相对的竞争对手那是再适合也不过了。”
“那李沁玥为什么会……”
“为什么？当然是想报仇咯，还能怎么样？”
“那你刚才又说，她经纪公司不一定会出手？”
“做这行的，你以为都是白的吗？他们那些人，你懂的，最看重道义、规矩，争、可以争，但有些方法他们不会用，像李沁玥的那件事……你应该知道的吧？14岁以下，无论女方是否同意，都算强奸，欸，这种竞争手段，在他们眼里就属于不讲道义的，因为这不是靠自己的本事，而是找的公检法，这他们怎么愿意呢？
此其一，还有一点，说是说两家关系不好，但两家规模确实差不多，谁都没有十足的把握彻底吞掉对方，暗斗会暗斗、但明面上平时毕竟还是有生意往来，在没有彻底撕破脸皮开战之前，基本上还是不会动什么真格的，相比之下，你觉得是一个只有两部片子、不知道以后能不能赚回多少钱的新人重要，还是几个亿的合作重要？”
陆明算是有些明白了，难怪李沁玥那个助理会跑过来求他们。
“那，你们是确实不知道那个爆料人身份咯？”
“这个就真没有办法了，人家那邮箱服务器在国外不说，还挂了好几层代理，那账号还发完就删，什么都没留下，我们怎么查？毕竟，隔个大陆大洋的，网速差那么多，我们工会也确实没有多少国外玩家。”
陆明沉思了一下，道，“我们倒是也不需要知道他是谁，只是想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的事，那直接查有谁出手帮过我们、他们用的是什么法子就是了。”
说这话的时候，陆明最怀疑的人……是妖狼。
但傲雪那边传回来的消息却是，妖狼只是派手下给那几个传拉车帮闲话的小网站送了一张名片、然后在一些门户网站里造了下势，用傲雪的话来说，“直接成本可能就那么几千块，其他什么人情和面子，那就不知道了。”
其次，至尊那边……官方层面什么都没做，人家就是在帮里稍稍帮他们这活动打了打广告，然后老王和戒色过来说了段相声。
天涯那边，除了传那狗肉冠军的谣言，其他的就没做什么了。
但李凌峰却有动作，不过不是游戏里面、而是在游戏外，效果也未必很好。
他做的，基本上是炒作，炒的，是网游电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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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2章
（全本小说网，HTTPS：//。）
李凌峰请的水军，其实主要不是说拉车帮的事，他直接是抱的盛世大腿，他连着写出了几篇帖子，主要就是说高房价压抑了社会整体消费力，而对于正常消费者来说，又以中产阶级受到的影响最大，因为他们可以支付首付、可以拿到银行正常贷款，有去做房奴的资格，但也只能做房奴、无力支撑其他“不必要”的开销，没钱去做美容、没钱抽好烟、没钱去娱乐。全本小说网；HTTPS：//。．ＣＯm；
就如同游戏中装备一样，每个玩家都视装备为最高追求，其他开销能省则省，时装、实用的装备卷轴、请工作室帮练级、报数刷天下喇叭对喷的快意恩仇，这都会浪费掉购置装备的钱，土豪自然不在乎——人家有的是钱，生活玩家也不在乎——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想过自己能弄到多好的装备，就是普通的战斗玩家受到的影响最大。
所以，凌虚一指的意思是，现在社会想要找新的经济增长点，除了指望科技爆发性提振，出现划时代、所有大众都会购买的产品，就只能去抓“穷人经济”，去做那些连房奴都没有资格做的人的生意，比如说，廉价工艺品、日用十元店、便宜的文娱休闲市场——网吧、台球、书籍租赁、老式的磁带唱片、电动车及小排量摩托、入门数码产品、二手市场……这些东西看上去利润率都非常非常低，市场容量看着也很小，但却很有可能是房价泡沫中最有活力的一块消费市场。
当然，李凌峰这些东西，对与不对那就不好说了，首先“房价泡沫”这个东西在官方层面就是不存在的，房价下跌是一个很危险的事情，房地产行业本身死了其实算不得什么大问题，但他们会拖死银行、拖死信贷、拖死股票——因为房产是时下几乎所有金融资金的第一目标，一旦金融体系出问题，整个社会运转都会出问题。
按照李凌峰在他帖子里的说法，网游工会也是属于他所看好的一个行业——当然实际不是他“看好”，而是他找来的那些个股评人。
现在最火的网游自然就是盛世的《天下》，那那些股评人详细介绍一下几个大公会的成功案例自然也是理所应当——反正投资客好糊弄，随便胡诌个一年百分之二三十利润率来瞬间就会有大群人跟风。
毕竟现实中哪里找的到这么好的企业？不要说30％，上了一定规模之后，不算互联网做虚拟产品服务的企业——这些企业靠技术吃饭，只要形成了产品垄断，1块钱东西卖到100消费者也只能到这家来，其他的实业企业——包括一向被当做暴利的餐饮业，年净利润能到10％都已经是凤毛麟角。
提到了几乎所有大公会，笔墨有多有少，其中用了一两句话提到了一下拉车帮。
提到了，但是没有吹，李凌峰这做的很对，因为突然之间对一个之前一直名不见经传的生活帮浓墨重彩得夸其实根本起不到造势的作用，还会让大家觉得是故意写的软文，要就要这样用一整片树林来藏叶子。
总体来说，这位天涯的公子，做的，也是好事。
另外，在游戏里，还有两个人也出手帮了他们，风月、西来。
风月跟天涯的立场是一致的，毕竟是未来的合作伙伴，没有理由看着他们被抹黑而不管不顾……当然，他们也没有做非常耗功夫的事，也就是找了下水军帮着去游戏官方论坛发了几个帖子吹嘘了一下他们现在这个活动，跟妖狼做的差不多，但面没有妖狼铺的那么开。
至于西来，他做的事情，那就可大可小了——找李沁玥的经纪公司打了个招呼，这个剑荡之前也说过，一品堂之前投了2亿找他们公司拍电影嘛；具体如何不好说，但想也知道肯定是正效应。
而游戏外，也有两个团体，一个，盛世；还有一个，辣滋源。
严格来说，其实两个都不太应该算。
盛世主要不是冲着帮拉车帮去的，他们更多的是维护自己的名誉；对于传罂粟壳的网站，盛世直接发了律师函说要告他们诽谤，对于李沁玥，盛世则没有浪费那张a4纸，他们随便发了一个抹黑文的链接给她经纪公司，也不知道是他们快还是西来的电话快，总之，其后李沁玥就被自己公司暂时“雪藏”了。
辣滋源方面，出手就比较晚了；他们是等到所有事情都差不多尘埃落定——料子已经曝光、帖子基本删光、大事基本造好的时候才有意无意得像外界透露自己近期准备和某个网游公会合作的消息，是的，是“某一个”，人家可没有说具体是谁、打着哑谜大家才会闷着头猜、才会有持续曝光率嘛。
清风打听来的消息，就是这一些了。
不一定全，不管是游戏里还是游戏外。
从他们行动的规模来看，物质上的花销其实都不大，没多大可能花那么多钱来买李沁玥这么大的丑闻。
当然，傲雪也说了，李沁玥的事圈内不少人都知道，这些东西之前就流传出来了的可能性也是有的，不像傲雪的人是得临时去医院档案室偷出来，相对来说，成本可能会比较低。
问了下傲雪，他的回答是，“让我来说，可能是有人看那么多人都在踩李沁玥才顺水推舟拿出来的。”
“你是说，是李沁玥本身的仇家？”
“有可能啊。”
陆明为难了，“那这件事情怎么跟李小姐手下解释？到时候她直接把锅往我们头上一扣，跟我们斗得两败俱伤，她那个仇家反而在那儿隔山观虎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