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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飞刀来到约定的地点,看见两个目无旁人疯狂大笑的家伙,心中大是奇怪,左右望望之后,走近来迟疑地问道:“哪位是铁英雄铁先生?”
铁英雄头也不抬地摆着手:“哈哈,别忙,等我笑够了再说,哈哈哈哈”
等了好一刻,令路人无不侧目的狂笑声才慢慢缓和下来,满头雾水的慕容飞刀再次上前问:“你就是铁先生?”
铁英雄勉强止住笑,记起正事,连忙点头道:“我就是,不用客气,叫我铁英雄就行,你是游先生的助手慕容飞刀?”
“是的,你要检查一下我的证件吗?”慕容飞刀一边说一边已经拿出了自己的证件。
“也好。”铁英雄顺手接过来,看看证件,又上下打量着慕容飞刀本人,面色渐渐地变得古怪起来。
“有什么不对吗?”慕容飞刀不解道。
“啊,没什么,没什么不对。”铁英雄将证件还给他,心里却有所感触地嘀咕起来,这个洋鬼子倒是挺帅气,就快赶得上自己了,要是铁英雄转了转眼珠,越觉越不放心,把慕容飞刀拉到一边,绷着脸低声说:“游先生要我带你去见我妹妹,我也没办法,不过,我招呼可是打在前面,该做什么你就只能做什么,如果你有什么不轨的企图我可轻饶不了你,听清楚了吗?”
慕容飞刀听得稀里糊涂,眨着眼道:“对不起,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能不能请你说清楚一点?”
“啊哈,没什么,没什么。”铁英雄忽然醒觉过来,这种不见影子的事自己若是明白说出来岂不会让人笑掉大牙,忙打着哈哈说:“我的意思是非常非常非常高兴见到你,哈哈,惺惺相惜相见恨晚啊,呃,惺惺相惜你懂不懂?”
“懂。”慕容飞刀肯定地回答他:“这个成语的典故是出自《西厢记》。”
“噢,麦搞的。”铁英雄一拍额头,吃惊得象看见了一个外星人,这类成语他说是说得顺口,但要是让他说出其出处来,还不如拿把刀直接砍了他。
慕容飞刀非常自豪地解释:“中文可是我的母语之一,也是我学得最好的一门语言。”
“难怪难怪。”铁英雄释然,哈哈笑道:“还以为你只是起个中国人名,原来是个假洋鬼子。”
慕容飞刀听得直想翻白眼。
铁英雄却是毫不自知,热络地拍着他的肩膀:“既然你是游先生的助手,那大家就算是兄弟不是外人了,来,再给你介绍两个好朋友。”
引见过萧布和山鸡,铁英雄实在抑制不住好奇,辛辛苦苦憋着笑,扯住萧布问:“小布丁,刚才,你不是磕药磕多了犯傻了罢?”
萧布一巴掌拍开他,没好气道:“你他妈才犯傻顾祺是游先生他弟弟。”
铁英雄一呆,面皮古怪之极地抽搐着,蓦然又爆发出一阵狂笑:“哈哈,你小子还真有种,连游先生的弟弟也敢打得满头包,哈哈哈哈,不过也没关系,反正是自己妹夫,不打白不打,哈哈哈哈”
萧布凶狠地瞪住他,闷声喝道:“山鸡,游先生是交代你听我的话还是听他的话?”
山鸡不假思索,粗声粗气地回答:“听你的。”
“那好。”萧布狠狠道:“跟我好好把这个王八蛋收拾一顿。”
“好。”山鸡毫不迟疑就挽起了袖子。
“啊,要下雨了,还不快走?小布丁,你的车大,人就由你带了。”铁英雄见势不妙,飞快地钻进自己的法拉利跑车里,发起车子丢下一句话一溜烟跑了。
确实,很快地,阴云密布的天空中就落下了几滴水珠,转眼间的工夫,雨点如豆般倾泄下来,打得地面噼哩啪拉作响。
此时,在游子岩的全程看护下,罗拉体内遥感器的摘除手术正好做完,一架国际航班亦已经从德国起飞,穿越云海,直往香港而来。
第5卷 第2630章
第26章风雨满城(上)
狂风呼啸肆虐,天色陡然昏暗得如同进入日暮时分,阴阴沉沉,沉甸甸地如一块无形的巨大铅锭一样压在头顶上,摇摇欲坠,仿若随时便会重重地砸落下来,令人压抑且心悚。
一阵阵骤雨,象无数迅疾飙射的劲矛一般,沉重、凶狠地贯穿整个天空的躯壳,仿佛要将这个天地刺得完全地支离破碎。
瓢泼大雨噼噼啪啪猛烈地打在窗户上,一层层白茫茫的水雾从玻璃面和窗台上蒸腾而起,缭绕迷茫,纵使极目而望,视线仍是难以及远,房内房外被这层似乎无法穿越的雾障屏绝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游子岩索然收回目光,回头望望,只见罗拉仍在麻药的作用下沉沉恬睡,估计可能还要将近一个小时才会苏醒过来,两个身着便装的女警严肃安静地守候在房间一隅。
这是香港安全部门用来暗中羁押审讯重要人犯,或保护重要污点证人的秘密居所之一,位于海边一个不是怎么繁华的居民区,单门独户十分清静,除了办案时需要的人手之外,平时一般还有一个三人小组专职守卫在外宅,总体来说,环境相当地安全隐秘。
不过,游子岩仍然觉得有些放心不下,不仅是因为罗拉手术前所言带来的精神上和心理上的影响,更多的是他自己心灵上的一种预感罗拉想完全脱离新信仰组织钳制摆布,绝非只是摘除殖装遥感器这么简单,他们必定还有某一种不为人知的方法来找到罗拉,所以在罗拉没有恢复自保能力之前,游子岩无法放心离开她半步。
罗拉想要得到完全真正的自由,游子岩有切身的深刻觉悟,这是一条满布荆棘毒刺的凶险之旅,她必须浴血奋勇而前,别无它途。
双属性基因觉悟者,其身手与能力究竟会恐怖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游子岩心中根本无数,但是他并没有感到惊惧,更不会稍有畏缩退怯。狂风暴雨所能摧毁的,只会是那些未经风霜雨雪洗礼的荏弱幼苗和软骨秧蔓,游子岩深信罗拉是一株永不屈服的劲松,愈经困厄磨难,愈加倔傲昂扬。
近距离注视象婴儿一般安然入睡的罗拉,感受着她的呼吸与心跳,游子岩心中忽然涌起一种奇怪而亲密的异样情感,就象是在注视感受与自己血肉相连的另一半作为一个随时处在危险中的顶级杀手,对外界保持高度警戒几已成为天性,罗拉却毫无犹疑、毫无保留,如此轻易地就将自己的生命交到了他手上,这种程度的信赖已然远远非是朋友所能概涵。
他缓缓伸出手去,自然地握住罗拉放在被外纤长光洁如象牙般的玉手,让两人的体温慢慢交融,心境无比的澄和安详,还有隐隐的喜悦,只觉前路永远不再孤寂。
静静安坐了许久,游子岩忽然想起一件事,起身到外间拨通一个电话。
“曦,很抱歉,我恐怕暂时没有办法去见你。”对自己的失信,游子岩确实有些内疚,沙婷曦对他的深情及为他付出的牺牲,而他连一个安稳正常的生活都给予不了她,这些,通通都是他所无法去弥补的。
“啊,没关系。”沙婷曦的语气明显带着浓浓的失望,但她马上又遮掩过去,亦并不追问他什么时候才能去找她,只是轻声说:“在外面小心一点,我等你,嗯,我也会想你。”
一股暖流将游子岩的心紧紧围绕住,沙婷曦的善解人意比她的美貌更让人值得去珍惜疼爱,好一刻后他才拨通另一个电话。
“威尔逊先生,你好。”游子岩与国际刑警组织的秘书长威尔逊先生已经并非是第一次通话打交道,态度相当随便,不冷,亦不热。事实上,他与任何人的交往亦都是相当之洒脱淡然,高官权贵也好,布衣白丁也罢,皆是一视同仁,并不因为对方身份地位的不同而改变自己的姿态。
威尔逊先生显然是一个性格不拘小节的人,并不以为意,同时他也是一个办事干脆的人,否则也不会不拘成规火速接纳游子岩,简单的寒喧后,他就直接切入正题:“游,你的电话我已经等得很久了,我认为你在泰国的行动太过火了,虽然没有人就此要求国际刑警组织对这件事负责,但是你如果每一次行动的手段都这样激烈,很有可能会使得我们跟各国政府的协作关系僵化破裂,我不希望看到这样的局面出现。”
游子岩承认这一点,但他又立即指出:“我采取的方法手段虽然的确会很容易发生一些不愉快,但是,威尔逊先生,难道你忘了反恐特别行动处成立的目的了吗?如果温和的方式能够有效地解决问题,那么,这个部门也就没有成立的必要了。”
“何况。”游子岩紧接着道:“需要我们暴力对待的都是那些暗中用各种方法抵制组织行动,甚至危及组织成员人身安全的政府,前者可以理解,但是后者这样不友好的政府,我看不出有跟他们合作的任何价值,即使关系破裂也根本无所谓。”
威尔逊亦承认游子岩说得有道理,但他也有自己的顾虑:“游,我不是想命令你必须遵照组织的守则行事,但是,你得理解嗯,请原谅我的冒昧你得理解国际刑警组织不是你之前为之服务的恐怖组织,需要顾及良好的形象及声誉,你所做的如果被媒体公布于众,组织可能会因此被世人所指责,甚至于敌视仇恨,从而被迫解散,这个后果没有人可以承担游,也请你理解我个人的一些私心。”
他沉重地叹了一口气:“我不奢求仁慈的上帝能够宽恕我的虚伪,可是,我也不想让我可爱的孙女认为我是一个不择手段的老家伙,更不想让自己成为一个被人唾骂的历史罪人,你能明白吗?”
“威尔逊先生,您是一位值得尊敬的长者。”游子岩难得地用尊称表达了自己的敬意,一个拥有崇高地位的老人能如此坦诚地披露出私念,他已经足以值得所有人去尊敬。
“威尔逊先生,请你不必担心。”游子岩承诺道:“虽然我不会违背自己的行事原则改变自己的行事风格,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会尽力维护组织的名誉,在任何情况下,绝不予人有任何可以攻击组织的口实。”
威尔逊沉默了片刻,一字一句郑重地说:“游,我代表组织所有成员向你表示最深切的感谢。”
毫无疑问,游子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