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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囡玉笑了笑,道:“咱们家我也不放心,家父曾经就这么和我说过的。害怕隔墙有耳。”
现在没有外人了。
李囡玉捏了捏拳头,冷汗都下来了,她尽量压低了声音,道:“我告诉你吧,咱们现在手中把握着未来选皇子的权力。”
顾紫重浑身一冷,整个人都在打颤。
她回忆起了前世里的经历。
像是这种情况,实在是太过惊险。
这可是掉脑袋的活儿。
她的面目冷了下来。
李囡玉看郡主紧张,自己就更紧张了。
顾紫重平了平心,让李囡玉放心,尽量去说。
李囡玉道:“内阁首辅现在是我们的人,而且顾世子现在也在内阁,做了一个大学士。所以说将来万一哪一天皇上驾崩,咱们内阁便接管了朝廷的事。”
顾紫重也奇怪,家里的人没有几个了。
就连她的母亲也没有在家。
家里就李囡玉和保由了。
顾紫重发愣着。
李囡玉冲着顾紫重竖起手指头,做了一个“嘘”的姿势:“紫重姐先记在心里就可以了,不要说是外人,就连朱家自己人也先不要说。”
这个道理顾紫重明白,因为毕竟这可是国家大事。
李囡玉声音压得很低:“太后娘娘也知道这情况,不过都是闭口不言,任由事态发展。现在不仅整个大明的权力很不平衡,而且朝廷里面权力不平衡。兵部和礼部现在和内阁站立到一起了。可是其他的四部却各有各的主。朱乐权掌控着吏部和户部。朝廷国库的银子都是由朱乐权把控着呢。”
怪不得呢,当时建水师,在金陵建兵营,这些重要的事情朝廷都不给拨银两。
朱乐权和金陵朱家向来不怎么和气,所以不给银子也是自然而然的了。
顾紫重不再询问,这种事情还是少问比较好。
她去看了看保由。
结果在娘家待的一天里,到了傍晚十分,就听到了消息,说是朝廷来了消息,国库准备聚集银两,想要攻打瓦刺人。
内阁一直向皇上上书,想要阻止这事。
大明一直战争,劳民伤财,国库已经实在是支撑不住了。
信上还说,顾家父子准备要回金陵来了。
李囡玉就和管家商量着,把家里给布置一下,准备要等顾王爷和顾世子回来了,好好伺候他们。
这是少夫人必须要学会的。
顾紫重看李妹妹成熟了好多。
她在娘家待了两天,又回去了。
回到了朱家,顾紫重闭口不谈,不说那些什么朝廷的乱七八糟的事。
因为朱王爷回了家,家里有了主心骨,这种话更不能说。
市井之言,万一传播开来,对他们可不利。
更何况李妹妹毕竟只是妇孺之辈,说的那些话有几分真几分假,也没有准头。
一切都平安。
到了八月份的时候,正是天热的时候。
外面的酷日简直都要把人给烤焦了。
朱常禧和自己的几个兄弟带着人马回来了,没有几个人,坐着马车回来了。
一点架子都没有。
不过金陵人都在城门口等候着,等他们几个人回来。
等回到了金陵,朱常禧他们几个人才得以喘口气。
顾紫重窝在家里面帮着子善哥照顾家里人,还张罗着给他们兄弟几个做饭吃。
这次去西南,主要就是他们兄弟几个,还有几个随从,没有别的人跟着。
朱常禧说这样才能显示出他们的诚意。
果然,他们的诚意足够,让康冕王把兵权给交了出来。
唉,不过这一趟可把顾紫重给吓够呛。
顾紫重照顾着子善哥,没事的时候帮他捶腿,揉腰。
这个家伙简直成了一个老者了。
唐纤楠也没有闲着,来朱家帮着忙活。
等过了八月份,清儿居然能自己行走了。
顾紫重高兴得简直要疯掉了,她在屋子里把清儿放到了一头,自己则到另外一侧,张开了双臂等着清儿。
清儿踉踉跄跄,投入了她的怀抱。
她高兴坏了,自言自语着,便出了门去,和凤鸣说道着。
她本来想和子善哥说的。
可是子善哥没有在家。
凤鸣说朱世子去兵营了。
“唐纤楠又从江南带来一些银两,准备给我们用的。朱世子今天一早就去了兵营,张罗着那些银两的事。”凤鸣知道说了郡主会不高兴,所以她说着话,低着脑袋,不敢抬头。
顾紫重不生气,可是很失落。
她回身去看,清儿自己一个人站立在地上,正抬着头盯着她瞧呢。
这个小家伙。
顾紫重脸上的笑容又出来了。
她蹲下身子来,抱起清儿,回了房子里去。
为了惩罚子善哥,今天就不给他做饭了。
自己的孩子都会走路了,他居然不回来看。
唉,子善哥这个人,太不想家里人了。
她逗着清儿的功夫,外面朱常禧回来了,满头大汗,很是疲惫。
凤鸣说兵营又招进来几百人,从姑苏运送过来的银子都用来招募士兵了。
一人给人家点安家费,然后把壮丁整个人给买了下来。
一个上午,又招进来几百个人,他们都是外地的。
第七百一十章 无动于衷
顾紫重帮着子善哥把家里的一些事都打点好了。
而且这两天还有不少的人来朱家送点礼什么的,顾紫重都帮着忙打点。
礼也收了,东西也送了,该办的事都给办了。
顾紫重才得以休息。
事情办完的下午,朱常禧去房间里看她。
她正在午睡。
朱常禧不想打扰她,就在她旁边守候着。
崔姨娘进了门来,朱常禧让崔姨娘把清儿交给他来照顾。
崔姨娘微笑着出了门,将房门关上。
朱常禧给清儿一个拨浪鼓,逗他玩得很开心。
清儿似乎也有心,知道母亲午睡,所以一声没发。
朱常禧逗着孩子很开心。
顾紫重睡了很久,渐渐从睡梦当中醒过来,才发现自己的丈夫和儿子都守候在旁边。
她赶紧坐起来,一副紧张的样子,害怕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朱常禧却是对她笑了笑,上来便是说道:“你醒了,睡得怎么样?”
顾紫重娇羞地把目光转移开了,心情才放下了。
她红着脸,不好意思和子善哥对视。
“还好了,不过这两天好几个人都来,而且很多人都是送了厚礼。我心不好,记得不清楚。我让凤鸣帮着我收着厚礼,还让管家给记着账呢。子善哥你可以去查一查账,对一对。”顾紫重心里忐忑不安。
朱常禧摇头,伸手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这才松懈了下来:“还好,你不发烧。我以为你这两天忙活累了呢。”
顾紫重有些受宠若惊,她还害怕子善哥责备她办事不力呢。
她想都没有想,赶紧道:“没事没事,我就是累了一些。中午的时候吃饭,凤鸣给我煲了汤,我喝了以后睡到现在,感觉还可以。”
朱常禧又摸了摸她的肩膀,实在是软得可以。
也不知道他习武之人力气大,还是她身子骨太软了。
他摸下去都不敢用力。
顾紫重“呀”的一声叫了出来,险些让外面的下人听到。
她捂住自己的嘴。
朱常禧盯着她,哈哈笑了。
顾紫重羞得简直要羞红到脖子边上了。
她在他的胸口处捶了又捶,道:“你就知道欺负我。”
朱常禧故意严肃:“我怎么欺负你了?”
她没有说话,下了床来,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
朱常禧很是相信她:“不用查账了,人家给咱们家送礼,不都是你管着的吗?你看看那些礼物,能给咱们乡下的什么亲戚送去,便给人家送去吧。而且这些东西咱们家现在也用不着。”
顾紫重“嗯”了一声,道:“就听子善哥的。”
她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要把一些东西送去善堂呢。
善堂的那些鳏寡孤独者好久都没有新衣服穿。
顾紫重道:“炎炎夏日,外面的人简直都要光着膀子干活了。我想着咱们家把那些用不上的布匹都拿去给他们做衣服穿。”
朱常禧想都没想,道:“就听你的话。”
顾紫重倒是挺奇怪的,道:“我不知道咱们家里有这么多的关系,而且这两天自从子善哥你一回来,就有很多送礼的人来。我想不接待人家都不行了。”
朱常禧挺胸抬头,一副高傲的样子:“我这个样子,魅力自然要好了,所以说外面的人要进来给咱们送礼什么的,求咱们办点事情,这不很正常的吗?”
子善哥的毛病又犯了,说他胖,他还喘上了。
顾紫重无奈摇头,不去看他。
就他那副样子,唉,实在是惹人喜笑。
不过一直很安静的清儿突然兴奋了起来,在朱常禧的双腿上又蹦又跳的。
朱常禧没有反应过来,险些摔倒。
顾紫重“哈哈”大笑了两声,道:“瞧瞧你,实在是狼狈。”
清儿在子善哥的双腿上蹦哒着,嘴里嘤嘤地说着什么。
顾紫重道:“清儿刚刚学会下地走路,你要不要看一看?”
朱常禧像模像样地把清儿放到了地上。
清儿踉踉跄跄,险些摔倒。
顾紫重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朱常禧也是满头大汗,险些松手。
顾紫重着了急:“就你这个样子,还是算了吧。”
她不放心,把清儿又抱了回来。
清儿在母亲的怀抱里显得很兴奋。
顾紫重逗着清儿,摸着他的鼻子,微笑着,嬉笑着。
母子两个好不开心。
朱常禧挺失落的,站立起身子来,无精打采:“我毕竟不是看小孩子,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