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个个全都苦不堪言。望闻问切是诊断的起码环节,可是睿王殿下根本就不给他们透露中毒的症状,加上王爷所中之毒着实诡异,他们实在不敢轻易断言。睿王殿下这般不是强人所难是什么?
此刻皇甫辰心中也是极度窝火,他自然清楚自己中了什么毒,可是他能给别人说自己中毒的症状是不举?他堂堂东璃国王爷可丢不起这个人。
从宫中回来已经两个时辰了,期间一直运功逼毒,企图想用内力将毒逼出来,却是徒劳。这么久他一盏茶都没有喝,可是两次入厕他都花了两盏茶的工夫。他实在不敢去想若是一直这样下去,他会不会崩溃掉。那个女人的狠毒简直令人发指。
“王爷,王爷……”便在这时,管家匆匆跑了进来。
皇甫辰见状,语气不善道:“什么事!”
管家吓得脖子缩了缩,接着小心翼翼道:“回王爷,刚才将军府的丫环奉她家大小姐之命送来了一瓶药。”
此话一出,皇甫辰微微一愣,随即神色变幻不定。跪在地上的一干太医顿时心里燃起一丝希望。若是今日王爷的毒可解还好说,否则他们就真得回家种田了。
“那丫环有没有留话?”皇甫辰微沉着声音说道。
管家略一沉思,如实道:“回王爷,那丫环只说奉她家小姐之命给王爷送药,其他的就没说什么了。”
“知道了。”管家偷睨了一眼他家主子,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一个黑色药瓶交到了皇甫辰手中,随即退了下去。
皇甫辰端详了那个小瓶许久,心里百转千回。他不确定水凝烟是真心送解药给他,还是说这次送解药其实是另一个阴谋的开始。一时间皇甫辰只觉得头痛欲裂,与此同时又觉得自己有些惊弓之鸟。
他堂堂一个铮铮男子汉难道还怕水凝烟的那些阴谋算计?这样想着他倒没有先前的诸多顾忌了。就算是个阴谋又如何,难道还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情况吗?
这一刻,那些大臣也是心头闪过无数念头,他们用眼角偷偷观察了皇甫辰半晌,见他端详着那个药瓶半晌,脸上的怒气消减了不少,于是更加相信那个黑瓶里装的就是皇甫辰所中之毒的解药。
皇甫辰拧开瓶塞,从里面倒出一颗黑色药丸,放进嘴里吞了下去。片刻之后没有觉得感到哪里不妥,这才安心不少。
他冷冷地瞥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一干太医,冷怒道:“全都给本王滚下去,省得在这里碍眼!”
“是,是,微臣这就下去。”
一干太医如蒙大赦,顾不得跪得酸麻的双腿,连忙狼狈逃离。何太医原本也想尽快离开,可是猛地想到什么,又转身返回,走近皇甫辰,禀报道:“回王爷,魁侍卫的外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过魁侍卫毕竟是筋骨断了,若想魁侍卫的武功保住,还得尽快找到四方圣主,否则延误了治疗的最好时机,只怕到时四方圣主来了也是无济于事。”
“滚!”皇甫粗暴地怒喝。
魁剑的伤势他一直挂在心上,可是几乎王府的人倾巢而出也打点不到四方圣主的一点儿踪迹,就像是整个云天大陆根本就没有这个人似的。
“是,是,微臣这就滚。”
何太医吓得顾不得抹去已经滴在鼻尖的冷汗,落荒而逃。
整个大厅瞬间安静下来,皇甫辰把玩着手中那个黑瓷小瓶,眸色幽深,心思难以揣测。
第五十七章 恶女互撕
“菡妹妹,你说什么?姐姐昨日闯进宫中将慕容尚书气得吐血晕倒了,而且,而且就连宠冠六宫的鹂妃也败在了姐姐的手上?”水凝墨难以置信地说道。全本小说网;HTTPS://。m;
慕容宇是什么人,那绝对是一只玩弄权术多年的老狐狸,难道连慕容宇也不敌水凝烟,收拾不了那个丑女?
“千真万确,这消息是鸣翠在外面打听到的,绝对错不了。而且这件事整个京城都传遍了。二姐姐,你不知道啊,现在大姐的风头那绝对是一时无二。”
水凝菡酸酸地说着,眼里盛满了妒忌的神色,“现在京城的大街小巷,酒馆茶楼,谈的全都是大姐力挫兵部尚书、鹂妃的新闻,就连那些说书人也在茶馆拿大姐说事,为此尚书府已经出动了护卫专门四处抓获那些说书人呢。”
水凝墨越听脸色越冷,为什么会这样?臭名昭著的水凝烟怎么会突然翻身,而且一下子成为整个京城炙手可热的大人物了?水凝墨这一刻只觉得自己被气得头昏目眩,于是连忙攥紧玉手,尖细的指甲在她的手心生生划下血痕,可是她却丝毫不觉。
“那鹂妃娘娘呢,皇上不是最宠爱鹂妃娘娘了吗?难道皇上就不替鹂妃娘娘做主?”
水凝菡一边喝茶一边气恼地说道:“快别提了,也不知水凝烟有什么妖法,不但皇上,就连太子,哦,对了,还有你的睿王殿下跟中邪了一样,全都偏袒大姐,你不知现在大姐有多得意了。”
“睿王殿下也偏袒大姐?”乍一听到这个消息,水凝墨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惜接下来水凝菡的话将她的心打到了谷底,浑身发凉。
“可不是吗?睿王殿下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是尚书府的慕容雪挡了大姐的道,还说慕容雪让府中护卫打杀大姐,大姐杀死了那四个护卫属于正当防卫……”
后面的话水凝墨已经听不清了,只觉得耳边全是嗡嗡的响声。到底哪里出了问题,睿王殿下最厌恶的人不就是水凝烟吗?可是为什么现在竟然会反过来替她出头?
“慕容雪不是睿王殿下的红颜知己吗?怎么睿王殿下……”后面的话水凝墨已经说不下去,只觉得自己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妒火。
“哼,谁晓得呢!或许现在在睿王殿下的心里,大姐的位置比慕容雪还重要吧。”
水凝菡说完,故意用眼角观察着水凝墨的神色,果然看到她脸上满是怨恨、嫉妒、悲伤的神色,于是水凝菡的唇角不由得勾起一丝弧度。
“二姐姐,当初菡儿就叮嘱过你,让你一定要看好睿王殿下,可是你偏偏不听,现在怎么样?后悔了吧?”
此刻水凝菡的话看起来倒像是为水凝墨着想,可惜那口气不经意间就泄漏出了幸灾乐祸的味道。
水凝墨没有说话,惨白的面容隐隐透着淡青色,一双眸子里积压了熊熊怒火。
水凝菡完全没有眼色,继续说个不停,“二姐姐,当初你要是把睿王殿下看紧一些,也不至于现在让睿王殿下对大姐动了心思,你看看煮熟的鸭子都能让飞了,你也太没用了吧。现在你要想挽回睿王殿下的心恐怕都难了。看来你这辈子都别想嫁入王府了,即便进去了恐怕也只能当个姨娘……”
“够了!水凝菡,我嫁不嫁睿王殿下,那是我水凝墨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要是太清闲的话还不如多做做女红,省得绣得鸳鸯像野鸡,到时嫁人去了婆家闹笑话可就不好了。”
水凝菡喋喋不休的数落顿时将水凝墨激怒了,当下水凝墨再顾不得伪装她的白莲花形象,讽刺水凝菡的一番话说不尽的尖酸刻薄。
水凝菡从小就喜欢书画,又极有这方面的天赋,所以平日的时间几乎都用在了练习书画上,因此她的女红和其他大家闺秀相比,绝对不是一般的差。上次水凝墨去兰馨苑找水凝菡,恰好看到水凝菡在刺绣,结果水凝墨看到的就是一对和野鸡长得极像的鸳鸯。
俗话说,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水凝墨这番冷嘲热讽的话气得水凝菡差点儿吐血。
“你你你……”水凝菡霍地起身,脸色青白交加,气得手指指着水凝墨,偏偏舌头打结,想骂却是一时骂不出。
于是深吸几口气,等气顺了一些,水凝菡刻立开骂道:“水凝墨,你以为自己有多好,勾引自己姐姐的未婚夫,简直就是个会耍狐媚手段的小娼妇!本小姐女红差了又如何,绣得鸳鸯像野鸡又如何,起码本小姐行为端正,总比某人当野鸡的好!”
水凝墨气得娇躯猛颤,怒火中天道:“水凝菡,我好歹是你的二姐姐,哼,你如此对我不敬,待我禀明娘亲,让你好看!”
水凝菡闻言,并不吃这一套,讥笑道:“水凝墨,你唬谁!以前你给大姐姐瞎出主意,没安好心,要不是之前大姐老在娘亲跟前维护你,娘亲早就好好收拾你了!上次你害得大姐落水,又抢走大姐的未婚夫,娘亲早就恨透你了。你现在去娘亲那告我状,我只要在娘亲跟前吹吹风,说你老是背后咒骂大姐,不管你究竟有没有做,到时只会让娘亲更加厌恶你。你可别忘了,娘亲才是将军府的当家主母,我们的婚事还有嫁妆都是娘亲做主,你说娘亲若是恨透了你,别说你要嫁入睿王府,只怕到时你想嫁个家事清白的人家都难。搞不好娘亲让你跟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子,有你受的!”
等水凝菡的一番话说完,水凝墨已经觉得全身凉透,就像是浸在冰窟中一样。整个人呆若木鸡,惊恐难安。
水凝墨知道水凝菡刚才的那番话并不是危言耸听。庶女的命运的确是掌握在当家主母的手里,尤其在婚配上,若是稍有差池,那就等于一辈子毁了。
“水凝菡,你究竟想怎么样?”
水凝墨很快让自己冷静下来。水凝菡说得不错,只要水凝菡在沈月心那边告她一桩,那她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她有没有说过水凝烟的坏话不重要,重要的是沈月心会不会相信。她早已引起沈月心的厌恶,若是被水凝菡再补上一刀,恐怕以后她就没法在将军府立足了。
若是能嫁进王府,她自然不稀奇一个区区将军府,可是现在她已经无法确定睿王是否依然对她情有独钟,所以眼下她不能再让沈月心厌她。
水凝墨也不是傻子,如若水凝菡真的想对付她的话,恐怕也不会耐着性子在这里跟她说这么多了,水凝菡挑起这其中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