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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凝烟见状,冷笑一声,面对窦太后接下来层出不穷地狠辣攻势,水凝烟只守不攻,就连脸上的神色也是波澜不惊,不疾不徐,只是唇畔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讥诮弧度。
窦太后虽然出手狠辣,每一招都是杀招,可是水凝烟身手灵活,窦太后急攻半晌,却连水凝烟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有碰到,倒是累得她香汗淋漓,气喘如牛。
“窦太后,识趣的话就快些住手。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水凝烟蛾眉一挑,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耐烦的神色。
若不是看在段扶苏的面子上,她早就三两下解决了这个窦太后。忍耐是有限度的,假如这个老太婆还不识趣的话,那她可不会再心慈手软了。
窦太后累得半死,却没有对水凝烟造成一丝伤害,早已经怒气冲天,如今又听水凝烟大言不惭,当下更是怒火中烧。
她怒极反笑,“水凝烟,今日本宫就是拼死也不会让你拿走伏羲琴,除非你从本宫的尸体上踏过去。”
窦太后说完,忽地诡笑一声,旋即整个人如疯狗一般用头向水凝烟撞来,水凝烟万万没有想到窦太后会使出市井泼妇这一招,微微迟疑之间,下一瞬只见窦太后素手一扬,手里有几丝细芒难以觉察向水凝烟飞射而来。那速度简直比流星还快,再加上水凝烟刚才稍一失神,眼看就要遭殃了。
说时迟那时快,段扶苏猛然向水凝烟飞扑而去挡在了她的前面,接下来只听“噗噗噗”极其细微三道轻响,水凝烟察看时,发现段扶苏的肩上中了三枚银针,眨眼的工夫就看到段扶苏的嘴唇已经青紫起来。很显然那银针上淬了十分霸道的剧毒。
“皇上……皇上,你……你怎么这么傻!”窦太后一看自己的儿子替水凝烟挡下银针,惊慌失措地向段扶苏跟前。
看到段扶苏比纸还苍白的脸色,窦太后心痛如绞,连忙从袖子里取出一个黑色小瓶,从里面倒出一颗白色药丸,送到段扶苏的嘴边,段扶苏却没有一丝反应。
窦太后见此,微怒道:“一盏茶之内若是你不服下解药,到时就会毒素侵入五脏肺腑,就会七窍流血而亡,连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了。”
窦太后说完,段扶苏却依然紧紧抿唇,丝毫没有惊慌之色,好像中毒命在旦夕的根本不是他一样。
“你……你真的不怕死吗?再不服下解药,你就只有死路一条!”见段扶苏无动于衷,窦太后更加慌乱了,尖细的声音有些微微颤抖。
“只要母后肯让烟儿带着伏羲琴离开,儿臣便服下解药。”段扶苏一字一句冷声说道。
窦太后一听,气得差点吐血,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这么不争气。可是眼下她却不得不隐忍,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真的毒发身亡。于是略一沉吟,经过一番思想挣扎,才咬牙切齿道:“好了,本宫准了。现在,你可以吃药了吧?”
段扶苏听言,眼睛微微一亮,旋即吐出一口气,轻声道:“多谢母后。”水凝烟看了一眼段扶苏,那一眼神色复杂难言,最终冲着段扶苏只淡淡说出两个字“告辞”,接下来水凝烟等人转身快速离开。
段扶苏望着水凝烟离去的背影,百感交集,眼里的神色有惆怅,有难过,有不舍……直到水凝烟的背影已经消失不见,段扶苏却仍然没有回过神,目光只是怔怔地望向某一处。
窦太后将段扶苏的神色看在眼里,气得心窝子直发疼,于是没好气道:“那个妖女已经走了,这下你可以吃下解药了吧?”
段扶苏回过神,这才吞下了窦太后手心的那颗药丸。
“来人,将皇上服下去好生伺候。”窦太后冷然吩咐道。接下来便有两个宫女上前来想要搀扶段扶苏,段扶苏摆了摆手,自己站了起来。
“不用了,朕自己走。”段扶苏声音微沉地说道,他走出两步,又转过身对窦太后冷声道,“母后,现在烟儿已经走了,您这下满意了吧。就和当初月容一样,走了,她们都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再也不会回来了……”段扶苏说着,声音越来越轻,到最后简直成了喃喃自语。
窦太后完全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这样跟她说话,气得牙齿咯吱响,纤手紧握成拳,旋即眼里闪过一抹不甘和愤怒。让这样放水凝烟离开西池国,而且还带走了伏羲琴,她实在不甘心,可是,谁让她生了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呢。
等窦太后稍稍冷静下来,目光扫视了一圈,当看到遍地都是鬼卫的断肢残体时,只觉一股腥甜猛然从喉咙口窜出,下一刻喷出一股血雾。
“啊,太后,你怎么了?”
一旁的姜嬷嬷连忙扶住窦太后摇摇欲坠的身体,吓得惊恐万分。鬼卫可是窦太后多年的心血所在,如今被水凝烟的隐卫残杀得所剩无几,这一次她真是栽了个大跟头。
这一次窦太后的损失不可谓不重,鬼卫无法再成气候,再加上水凝烟安然无恙带走了伏羲琴,双层刺激之下窦太后被气得大病一场,差点儿丢了性命,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第三百七十三章 终于苏醒
“娘娘,好消息,好消息。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寝殿里,宁妃正慢条斯理地用着燕窝,这时就看到贵嬷嬷从外头眉飞色舞地进来。
宁妃百无聊赖,放下手中的青玉勺,微微抬眼,唇畔勾起一抹极淡的嘲讽,“如今,如今对本宫而言,还有什么好消息?”
自从司徒霍青出走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期间宁妃不知派了多少人找寻,可是司徒霍青却犹如蒸发了一样,无踪无影。
眼见自己这个儿子放弃了皇位争夺,宁妃也跟是心灰意冷起来。自己现在连儿子都没有了,没有了倚靠,她还怎么争,怎么抢?所有的努力和汗水都已经付诸东流了。之后她便安分地呆在自己的宫里,倒是安分了一阵儿没有再掀风弄雨。
贵嬷嬷见宁妃依旧神色麻木,不由得撇了撇嘴,然后凑过来,左右瞧了一下,见再无他人,这才十分神秘道:“娘娘,听说太子如今命在旦夕,皇上得此消息,整个人依旧昏阙过去了。老奴刚才偷偷问过了诊断的太医,听太医说皇上日理万机,身子亏损严重,这一次情况不乐观。”
宁妃听后,整个眼珠子都亮了,她黛眉一挑,似笑非笑道:“没想到本宫总算等到了这一天。”
说到此处,似乎想到了什么,宁妃的脸色掠过一抹黯然,冷哼道:“如今那个不孝子已经不知躲到了哪儿,是死是活,看来本宫注定一生苦命,也不知老家伙驾崩了,本宫会不会陪着殉葬。”
贵嬷嬷闻言,脸色大变,旋即眼珠子一转,笑道:“娘娘此话严重了。”
后面的话贵嬷嬷压低声音,缓缓道:“娘娘非一般人,即便没有青王殿下您一样可以成事。再说了,太子和皇上如今都性命垂危,宫里已经乱哄哄的,这正是您下手的最好时机。”
被贵嬷嬷这样一怂恿,宁妃不由得心动了几分。她觉得贵嬷嬷所言不错,这历史上并不是没有出现过女帝,再者凭什么就要女人被男人压着,取悦男人?
如今趁着宫里乱哄哄的,的确是她举事的最佳时机,错过了这次,只怕她今后只能在这冷冰冰的后宫里苟延残喘了。
许久,宁妃的玉手微微收紧,似乎做出了某种决定一般,悠悠道:“贵嬷嬷,你说得不错,本宫是该放手一搏了。”
贵嬷嬷听后,顿时连连欣喜道:“娘娘做出决定就好。”
宁妃眼里掠过一抹微光,把玩着手中的青玉勺,张口道:“贵嬷嬷,去联络那些大臣,就说本宫有要事商议。”
“是,老奴这就去。”贵嬷嬷应了声,扭动着肥腰欢喜地离开。
宁妃垂头,玉指把玩着手指上所戴的琉璃米珠护甲,唇角泛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这些年她为了司徒霍青的将来煞费苦心,筹划不少,暗地里和许多朝臣秘密来往。只是司徒霍青出走后,她心灰意冷之下也就和那些心腹朝臣甚少联系了。这一次,成败在此一举。
三日之后,司徒雷病危,大批御林军将司徒雷所住的养心殿包围,威胁其退位,传闻是宁妃挟太子以令诸侯。整个冥月国的百姓听到消息后,义愤填膺,惊恐万状,担心着随之而来的会是一场腥风血雨的皇权争夺战。
而此时的司徒少恭远在深山之中昏迷不醒。
“爹爹,皇上病危,皇宫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那个宁妃想夺得明月阁的大权,其他几个王爷也是加入了争夺之中。这皇位本来就该是少恭师兄的,可是少恭师兄现在还昏迷不醒,这该如何是好?”夏天雪急得在屋子里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
寻梦老人掐指一算,原本就严肃的面容更冷了几分,转眸朝着床榻之人望了一眼,抚须叹息道:“少恭,你若再不醒来,这冥月国的百姓少不得要遭罪了。”
看到夏天雪愁眉不展的模样,寻梦老人说道:“天雪,你没事多留在少恭身边说说话,虽然他现在昏迷不醒,但是他却可以听到我们的谈话,现在他之所以迟迟不肯醒来,只是因为他自己放弃了活下去的意念。没事多和他说说话。”
夏天雪听后,眼睛一亮,应声点头。寻梦老人最后瞥了一眼昏迷的司徒少恭,旋即摇头出门。
等寻梦老人离开后,夏天雪心中一动,走到床榻边坐下,接下来对着司徒少恭将司徒雷病危,以及冥月国皇权争夺的状况絮絮叨叨地说了起来。起初司徒少恭没有任何反应,但渐渐地手指以微不可见地速度颤抖了一下。
夏天雪见到后,心中大喜,可是接下来无论如何她在怎么说,司徒少恭又像是没有了知觉一般,纹丝不动。
许久之后,夏天雪说得口干舌燥,却仍然没能唤醒床榻之人。一时间不由得将心中的怨怒之气转移到了水凝烟的身上。
一想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