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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墙根处传来阵阵呕吐声,焚情公子莫名其妙地掀起眉梢。到底是有毒还是没毒啊?
过了一会儿,大神回来了。
焚情公子观察了一下大神的脸色,有点发白,但不像是中毒。难道是食物变质了?
对不起,我对花椒过敏。大神坐回座位,抱歉地对焚情公子说。最后吃的那口菜,刚好裹了一粒花椒,大神没发现就嚼了,花椒的味道一散开,他就忍不住想吐。
哦。焚情公子神色有些不自然地别开脸去,他才不会承认,刚刚大神跑出去的时候,好像有点担心他来着。就算担心大神,也只是因为,不想失去这个强大保镖,再说,缠情蛊可是他好不容易弄到的,本来就是为了控制一个足够强大的手下而准备的,要是大神一命呜呼的话,那他可是亏到姥姥家了。
这些菜都是无毒的,公子可以尽情享用。
你还没试过酒呢。焚情公子拎过酒壶,那酒壶是银质的,不过,刚刚大神也说了,有些毒不会使银变色,所以还是试一下的好。
大神面露异色,眼神闪烁道:我……不会喝酒。
嗯?武力排行榜第一的高手居然不会喝酒?你骗谁啊?再说,让你试酒,又没让你喝,难不成你沾酒即醉?
大神看出焚情公子眼中的怀疑和讥诮,心想,他肯定是笑话我一个大男人居然不会喝酒,简直太丢人了!
大神心中又羞又恼,猛地抢过焚情公子手中的酒壶,对着壶嘴就往口中灌酒。
清纯的酒液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入大神半张的口中,有些酒液溢出来,沿着下颌流入颈项,湿了衣襟。
咳咳咳……大神果然不会喝酒,看似十分豪爽地仰脖就干,刚喝下一点,就被呛得趴在桌上猛咳。
不会喝就不要喝这么猛嘛,我又没逼你喝。焚情公子撇了撇嘴,语调平淡,实际上是在掩饰他内心的波动。刚刚大神喝酒的样子,竟然让他感到了惊艳?看着酒液滑过大神修长的脖颈时,他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几乎忍不住想要扑上去把溢出的酒液舔舐干净。
难道是,禁欲太久的缘故?焚情公子暗想。以他的财貌,想往他床上爬地人不计其数,而他,虽然不是什么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流公子,但也玩过不少美女嬖童,只不过,一向求精不求多,眼界比较高。这次出门,家里那些爱妾男宠是一个都没带在身边,以至于他要发泄都没个对象。开始的日子,因为总是有武林人士打扰,烦不胜烦,也就没有顾念到自己的欲望,这些天,有大神在身边,一下子安逸下来。所谓饱暖思□,故而有些春心萌动了。
看来,得找个美人泄泄火了,免得对着谁都乱发情。焚情公子暗暗思量着,他喜欢的是柔弱娇艳的美人儿,可不是大神这样一身正气,丰神俊朗的大男人。
公子……咳咳……酒里……咳咳咳……没毒。
焚情公子忍不住嘴角抽搐,看这神情,听这语气,哪里像是没毒啊?好像身中剧毒快一命呜呼了似的。这酒有这么难喝?焚情公子疑惑之下,给自己倒了一杯。
嗯?这可是一两一金限量供应的焚情玉液,你居然给我洒了那么多?
大神张着嘴看着气急败坏的焚情公子,脸上渐渐浮现出红晕,红晕还在逐渐加深,仿佛快滴出血来。
看着我干什么?以后不许你再喝酒了,简直是暴殄天物!
大神慢慢低下头,心中的一丝悸动也被焚情公子无情的指责轰成了玻璃渣。
大神觉得,自己是中毒了,中了焚情公子的毒,只要听到和他有关的字眼就会激动。就说这酒吧,你取什么名字不好?非得叫焚情玉液,害得他浑身发烫,快被焚烧殆尽了。一两一金的,干脆叫黄金酒不就好了?
快点吃菜吧,再不吃就凉掉了。
闻言,,大神猛地抬起头,眨巴着眼睛看着焚情公子,但听到他接下来的话眼神又暗了下去。
不趁热吃的话,就浪费柴禾了。
焚情公子的意思是,不趁热吃的话,还要用柴禾把菜炒热干嘛?直接吃凉拌的就好了。
大神耷拉着脑袋,扒拉着面前的几道菜,远处的却是一眼都没看。
焚情公子吃饱了,转头看看大神,似乎扒拉来扒拉去,夹到碗里的菜几乎没动,心想,难道是因为受制于人,又被我指责了一番,受打击了?
呃咳,那个,你把剩下的菜都吃了。
大神缓缓抬头,略带疑惑地看着焚情公子。
焚情公子被他那好像受委屈的小狗一样的眼神戳到了心里的柔软,却不肯说句软话,嘀咕道:免得浪费了。要是实在吃不掉,就赏给下面人,给门外的乞丐也好。
大神的眼神波动了一下,忽然如同春水一样荡漾开去。心想,其实,公子还是心软的人吧,虽然总是把钱挂在嘴边,有点抠门,但还知道不浪费粮食,照顾三餐不继的乞丐,真是口是心非的人呐。想当年……
想通了此中关节,大神顿时胃口大开,如风卷残云般消灭桌上的食物。不过,大神胃口再大,也吃不了足够七八个人吃的份,所以还是剩下来很多,就按照焚情公子的意思,赏给了门外的乞丐。
等焚情公子换了一身华丽的行头,手摇折扇地走到大门口,看到大神正蹲在墙角喂一个乞丐吃饭,不禁皱起眉头。
那个乞丐是个断手断脚的家伙,脏兮兮,恶心巴拉的,也不知道多久没换衣服没洗澡了。
要不要再吃点?大神温柔地询问着那个可怜的乞丐,乞丐摇摇头,感激地看着大神,张着嘴却说不出话。大神这才发现,这个乞丐的舌头居然也被拔掉了,到底是谁这么狠心?想必这个乞丐肯定有满腹冤屈,可是不能言语,不能书写,要如何申诉呢?
你是不是有什么冤屈?有的话就点点头。
乞丐愣了一下,刚要点头,随即立刻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撑着断手断脚就跌跌撞撞地爬走了。
大神刚要去追,却被焚情公子喊住。
天底下含冤受屈的人数不胜数,你又能每个都管一管吗?他受这份罪,那也是命不好,怨不得谁。
公子此言差矣。大神回过身,朝焚情公子走去。
你别过来,站那说就好,别碰脏了我的新衣服。焚情公子用扇子挡住口鼻,胡乱挥着手。
大神停下脚步,也不恼,只是露出些许苍茫的神色。
或许我无法帮助每个受苦受难的人,但是,凡是见到了,能够帮的,就尽量帮,至少救一个是一个,说不定那个人的命运就因此而改变了。
哪有这么好的事,你能帮他一次,帮不了他一辈子,又不是野史杂记,你以为都像那主人翁似的,跳个崖就能得到武功秘籍,得高人指点,然后一飞冲天啊?
也许真有这样的好运呢?大神叹息似的说。
除非天上下的不是雨,而是金元宝!焚情公子不以为然。
公子,凡事没有绝对。虽然天上会不会下金元宝我不知道,但我曾经到过一个地方,那里下过一场鱼,各种各样的鱼,而且是海里的,但那个地方却在陆地深处。
真的?
我岂会骗你?
焚情公子愣了愣,大神说的不是我没有骗你,而是我岂会骗你,相差两个字,意思却完全不同。前者只能说明之前的话是真的,而后者却是申明,大神对他说的话都是真的,好像许下永远不会欺骗的承诺一样。
哼,焚情公子心中冷哼,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人是不会欺骗的呢?就算他选择相信大神,那也是因为对方受他控制,想必也不会故意拿谎话哄他。
3
3、第三章 。。。
去,换身衣服,把手洗洗干净,跟我走。
公子要去哪?大神一边往屋里走一边侧头问道。
去云雨楼。
大神想,听名字好像是个酒楼之类。不是刚刚才吃过吗?还是去见什么朋友或者客人吧?也就没有多问,迅速进去洗了手,换了衣服。
焚情公子打量着一身白衣的大神,不禁微微点头。
你以后就穿白衣吧,青衣太土气。
可是公子,白衣容易脏。大神申辩着,他还是第一次穿这么浅的颜色,生怕碰到一点灰。
脏了自然有人洗,再不然,你想每天换一身新的都没关系。我就喜欢你穿白色,你有意见?
没……没意见。大神目光闪烁,不敢直视焚情公子的眼睛。他没听错吧?刚刚公子说了喜欢?如果是公子喜欢的话,那他就穿白的好了,反正都是御寒蔽体之物,什么颜色什么样式都不重要。
云雨楼并非大神所想的是家酒楼,而是一家青楼,而且是本地最大的青楼。
云雨楼里美人多,环肥燕瘦任君择,不爱红颜美娇娥,还有蓝颜暖被窝。总之,云雨楼就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天堂,以及销金窟。
哎哟,真是稀客呀~焚情公子怎么有空来我们云雨楼啊?浓妆艳抹,矫揉造作的鸨妈一看到焚情公子就笑呵呵地迎上来,目光在大神身上打了个转,却没看出他的来头,心想,难道是焚情公子的友人或者客人?
妈妈,你们这最近可有新货?焚情公子不着痕迹地用扇子挡开满身脂粉气的鸨妈,微笑着询问。
有有有,本来是要留着竞价拍卖的,不过既然是焚情公子赏脸,那就先让公子挑两个可心的尝尝鲜。
一旁的大神听得一头雾水,敢情公子是来挑货的?是什么新奇的食品吗?大神还以为云雨楼是酒楼来着。
这位公子呢?看着有点面生,是第一次来吧?是要姑娘还是相公?
大神呆愣了一下,什么姑娘相公?
焚情公子见大神一副傻乎乎的样子,显然是没有经验的,于是对鸨妈说:给他找个灵巧点的姑娘,好好伺候着。
鸨妈眼珠儿一转,明白了,这位大概是没开过荤的,心想多标志的公子啊,安排给哪个孩子好呢?
焚情公子要了一间带卧室的雅间,因为刚刚用过饭没多久,所以只让上了些酒水和点心。
还没把椅子坐热,鸨妈就带着几个清秀干净的少年少女进来了,让他们站成一排,等焚情公子挑选。
这些少年少女虽然还没接过客,但都是受过训练的。他们知道早晚都是要接客的,而初夜对他们来说,也是十分神圣的,若是能遇上个俊美温柔的公子哥,总比伺候那些脑满肥肠的大爷好。所以,看向焚情公子的眼神是羞涩中透着火热。
大神在一旁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