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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他在更衣室里也吻过我。毫无缘由,我曾一度将那次看作的一次意外。
可这一次,应泓的吻沾染了情绪,是他无数次教诲我时说过的,对一个人心动时才会有的迷惘情愫,应泓他……
不,不会的,他只是痛恨自己培养的杀手动了心,所以要这种方式让挤压我受困的情感。
我没有回应他的吻,这样的索求下,也无需我去回应,应泓的手,已探进我的浴袍里。
那手常年冷冰,触碰我滚烫的肌肤如游鱼穿梭,我本该保持冷静的,可一个念头在脑海里出现。
不管是谁,这具身体,从来就不是我的,所以我闭上眼睛,接受这命带来的一切安排。
应泓将我放平在床上,他的呼吸早不似平时的冷淡,粗重之中,有压制了许久的yu火,他热吻至我耳畔,唤着我的名字:“白鸽,你记住了,你的命是我的,你的心,你的一切,都必须是我的…………”
一切……我听得这一声,睁开眼睛,他的脸离我如此之近,以至于他脸上的深情像电流一般,贯穿了我的身体。
接着,他解开我系紧的腰带,准备下一步。
“咔…………”地一声,机警如鹰的应泓瞬间从床上跳了下去,我也意识到那声音来得蹊跷,马上翻身浴袍穿好。
应泓已经快步朝屋外去了,门关上时,我都没怎么反应过来。
刚才那声音是从窗外的方向来的,这里是二楼,窗外是院子,那声音像是有人趴在窗户上挪动的声音。
也就是说,刚才有人在窗子外面看里面的我和应泓!
不管是谁,应泓追出去,我倒不怕他有什么危险,若在一对一的情况下,没人可以伤到他,我也不能!
所以除了穿好衣服再里面等以外,我什么也做不了!
大概十分钟以后,应泓才从外面回来。
“抓到了吗?”我问他。
应泓摇头。“跑了!”
“你知道是谁吗?”这里是杜家的庄园,各种佣人不少,外面也布有防盗的设备,一般贼不敢来,敢来的贼自然不简单。
应泓还是摇头,追出去了那么久,他身上有的yu火也卸得差不多了,现在换上的是一身严肃,我感觉他心里突然挤进了其他事。
这时候,旬小爷在门外敲门。
“小胭!”
“哥,怎么了?”我早已换好了衣服,立刻走过去开门。
旬小爷带着阿添过来,一脸关心的问:“庄园里进贼了。我过来看看你有没有事,七公子也在啊!”
应泓点点头说:“没事,我们出去说吧!”
像是故意不让我参与似的,他就这样和旬小爷出去了!
我把门关上反锁好,应泓后来没回来,但我却并未睡好,几乎一晚上都在想着应泓对我说的那些话。
事实证明,应泓从来就当我是他的私有物品,他就算想和我怎么样,也仅是一时兴起,过了,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就因为这晚上没休息好,第二天感冒更加严重了,浑身无力,伴着咳嗽。
照顾我起居的人在外面敲门我没应,怕我出了什么事,后来就干脆拿来钥匙开门。
“付嫂……我再躺会儿,咳咳!”我蒙在被子里说。
付嫂没回答,不过我却听得她踩在木地板上的脚步声有些沉重,这不该是个女人的脚步声,虽然身体无力,但我还是警惕的翻身坐起来,却见应泓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是粥,还冒着热烟。
一下子看到他有点懵,反应过来时。马上紧绷着神经解释:“我不是想睡懒觉,我只是有点难受!”
按照他以往的训练方式,我就算是要死了,也不能赖床,但今天却破天荒的没有无视我的解释,他把托盘放在床边,转身把窗帘拉开了!
天终于晴了,阳光从外面照进来,洒下一片金黄。
“把粥喝了!”应泓回过身来对我说,我没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因为,很少见到站在阳光下的应泓,我坐在这边看着他被光芒覆盖的背影,竟有一时将他看成了段天尽。可是他和段天尽的身材,一点儿都不像。
这片刻的遐思被应泓看在眼里,他从床边走过来问我:“难道要我喂你?”
我忙摇头,“不用了!”
应泓喂我……简直想都不敢想,当即就捧着那晚粥,大口喝着,生病的嘴,吃什么都食之无味,又因为吃得太快,咳嗽起来。
应泓走近来,将我手里的碗端过去,帮我轻拍着背。
同样的动作,段天尽也做过。只是当时我的心情似乎愉悦轻松很多,对方换成是应泓,我心中各种猜忌不断,好像随时都能踩到炸弹似的。
他自然也发现我在他面前如履薄冰,拍在我背上的手最后一下停放在原处。
我喘过这口气来,视线也不敢胡乱看,生怕一不小心就对上他那双眼睛。
应泓深沉的声音问:“白鸽,昨晚我说的话,你记住了吗?”
我点头,绝对不敢忘记。
他又问我:“那你怕什么?”
问完,目光还在我脸上搜索,我越发不自在起来,身体往旁边挪动了一下。小声说:“就是你突然对我好,我有点不习惯!”
可能我就是犯贱吧,他打我骂我,甚至划我一刀我都过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杜家的原因,这几天他一句重话都没对我讲,我真怀念以前的他。
应泓听得我这话,身体站到了边上,好一会儿没说话。
房间里光线这么好,但两人的氛围却特别奇怪。
半响,他冷声吩咐道:“把药吃了!”
“好!”我答应得利索,心下终于舒下一口气,这才是应泓该有的模样。
他都没等我把药吃完。转身就疾步出去了!
吃完药,也没多耽搁,换好衣服打算到杜公那边去一趟,谁想,得知我生病的杜公亲自过来了,还带着他那三位姨太太一起。
顿时,这温馨的小阁楼显得特别拥挤。
“我的乖孙女哟,怎么这么不注意,生病了难受吧?”听见我不时咳嗽,杜公让下人赶紧去给我熬点雪梨汤来润喉,接着嘘寒问暖许久,离去时,他说觉得我是刚回来。对这里不熟悉才生了病,所以要求他这三个姨太太留下来多陪陪我,多联络一下感情。
联络感情?老头子一走,惠姨奶奶就出声询问:“昨晚听说这边进了贼,小胭没什么事儿吧?”
“没事!”
玲姨奶奶接着说:“我听下人说,当时七公子也在这屋里,虽说小胭回来前一直跟这位七公子一起,但我们好歹不是一般人家,小胭你是老爷子的心头肉呢,是杜家的大小姐,有些礼节也应该注意下的。”
颖姨奶奶附和说:“对对,小胭呢从小在外面长大,是比不上其他的千金大小姐那么有教养和学识,但现在既然回来杜家,也该学着点儿,别拿出去让人家看了笑话!”
我一看到这女人的脸,就会想到昨晚上,她在玻璃亭里和东旺的苟且之事,这都什么人啊,来教我做事?
我估摸着她们也是等了好几天,终于忍不住要组团过来给我立威了!
我笑了笑,附和着道:“几位姨奶奶说的是,不过我这会儿脑子不清醒,记不住事情,有劳下次清醒的时候再给我说一遍!”
颖姨奶是几个年纪最轻的,也最沉不住气。漂亮的脸蛋一垮,质问我说:“你怎么和我们这些长辈说话的?”
惠姨奶奶劝道:“算了,小胭今天身体不舒服,等她休息会儿,晚点再过来。”
几人这才从我房间里出去了,我习惯性走到门边去锁门,却听见颖姨奶奶在外面气急败坏的说:“真当老爷子宠她就把自己当这里的祖宗了吗?说什么生病啊,我看就是装的!”
“你呀,又知道什么?”玲姨奶奶的声音。
“你们别看她现在跟个小白鼠似的,我都去查过了,她以前在外面可乱得很,她在夜总会里当过小姐!”
因为门没关严,这边也很清净。所以她们的声音都到楼下了,也十分清楚。
“真的?”
“绝对真的,而且不止这样,她还当过那个尽少的情妇!”
“尽少?就是那个段天尽?”
“对对,就是他,我给你们说啊,今天不是他们订婚吗……”
我将门用力关上,内心里的愤怒比感冒还要猛烈的冲击着我的情绪,平复了许久,才算冷静下来。
下午很快就到了,旬小爷派人给我送礼服来,那是一条水蓝色的定制礼裙,杜家希望自己的女儿,像这条裙子一样婉丽端庄,可我明显不是这样的。
一想到要穿着这样一件裙子,去段天尽的订婚宴,我心绪更加郁结。
最后还是在付嫂的帮助下,将裙子换上,旬小爷派来专门的化妆师帮我化妆,都知道我是杜家大小姐了,化妆师也会拍马屁,一边化一边夸奖:“杜小姐真是天生丽质,随随便便一化,就赛过了我见过的好多世家小姐。”
想她这种水准的化妆师,在名流圈子里走动,必然给许多世家小姐化过妆吧!
准备妥了。就去和旬小爷他们回合。
云家和杜家是世交,云家女儿的订婚宴,杜家自然会去赏脸,不光是杜家,今日去订婚宴的都是海城的达官显贵。
那几位姨太太也去,她们年纪不同,但看得出来杜公的审美是统一的,几位几乎都同是娇艳款,一换上晚礼服各个性感妩媚。
杜公已是许久没有外出去参加宴会了,外面的应酬几乎都是旬小爷一手在办,今天破天荒的要一道去,原因多少与我这个‘亲孙女’有关。
外面都知道杜家无后了,如今杜公能将自己流落在外面的孙女找回来,自然是高兴得很,这回我第一次以杜家女儿的身份出席社交活动,他亲自助阵,必然是卖着老脸要给我助阵。
过去订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