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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涛的动作瞬间凝固,周围黑水堂的马仔也随之涌动着,但枪抵着他主子的头,谁敢动?
“段天尽!你找死!”
“现在找死的人,是你吧?”比起马涛这土生土长的黑二代,表面看似纨绔的段天尽更显冷沉。
虎哥瞧都到了动枪的份儿,赶紧出来撮合说:“都是自家人,不要冲动!”
“自家人个j8,他妈枪都顶老子头上了!”马涛气急败坏的吼骂声响彻了吧台,但他身体的动作始终不敢太大。
虎哥赶紧着对另一位说:“尽少,六爷才刚走,小涛心里难受,为了六爷的事说话才没了分寸,你犯不着为了个婆娘这样吧?”
说到‘婆娘’的适合,他还狠狠瞪了我一眼。
尽少面色不改,转头对马涛说:“是我提醒的岳虎,他才查出那酒里的东西对你爸有害,如果是我杀你爸,何必多此一举?”
马涛却根本不信,“你就是贼喊捉贼!这里谁不知道,你姓段,你回海城来的目的?”
尽少本没有多少在意,这话却似乎说中了什么,只见他脸色渐沉。
虎哥忙提醒马涛:“小涛,事情没查清楚,不要乱说,尽少是猫爷请回来的。”
马涛嚷着:“怎么没查清楚?那个婆娘就是他派来装哑巴下毒的!”
“装哑巴?”尽少觉得好笑,指着地上的耳机说:“你就凭这个东西断定她是装的吗?”
“不然呢?”
尽少懒得解释,只说:“你要一定认为你爸是我杀的,你就放马过来。”
马涛也不怕,很清楚对方底细的提醒:“你是不是忘了,这海城,早就不姓段了!”
尽少凝视马涛那张脸时,我感受到他眸中微妙变化,好片刻,他才低声回了一句:“就算不姓段,那也轮不到姓马。”
说完,他的手掌摊开抬起,对还坐在地上的我说:“来。”
我望着那双素雅白皙的手,表演出哑巴该有的几秒迟钝后,才艰难的拖起身体站起来,朝他走过去。
怕弄脏他的手,我没去握,他却没有迟疑,主动拉着我,穿过那群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的小姐们。
我们朝后面的走廊而去,进了电梯没多久,就见阿宽架着马涛跟进来,黑水堂的人全被留在了楼上。
电梯里,马涛压着怒火问:“你觉得这事儿我过得去吗?”
尽少回答:“那是你的事!”
到了笙歌外面的停车场,看黑水堂的人没追出来,阿宽才放了马涛。
车子开走了,后视镜里,马涛站在停车场里大喊:“段天尽,你给老子等着!”
车内,前面开车的阿宽略带担忧的说:“少爷,我觉得你今天有点冲动,那个马涛不是个善茬,之后免不了多事!”
“你以为就算今天我不过去,这几桩事儿就算不到我头上吗?”尽少懒散的靠在椅背上,还是那副没事儿人的样子。
阿宽继续说:“那也不用逼着他跟你动手啊,本来不用……”
“行了!”尽少不太悦。
阿宽立即闭嘴了!
尽少这才想起我似的,转头看我这一身狼狈,就把身上的大衣脱下来,‘扔’在我身上,还说:“又聋又哑的,跑那去干妈?那钱也是你赚得了的?”
说完,他就靠回去,不再搭理我。
这让我有点纳闷,他上次说他救我,是不想欠我的,那这次呢?
我可不会觉得是自己貌美如花,能让这位仁兄为了我,和马涛大动干戈。
所以我猜,他救我,很可能跟上次阿宽说我是不是谁有关系。
这回尽少没送我回家,车子停在了郊区一栋别墅外面,他率先下了车,好像没我这个人似的。
我坐在车里,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地形。
带游泳池和花园的别墅,楼上和楼下都有保镖把守,这应该是尽少住的地方。
这时,已经走远的尽少好像想起了什么,他回转过来喊我:“梁胭?你下车呀!”
我听话下了车,乖乖跟他进了别墅。
走在他身后,看到他挺直的脖子和后脑勺,突然想到那天应泓给我说的话。
得到他的信任,即便他想要我……
所以,如果尽少想要对我做什么,我必须表现得心甘情愿。
干爹说我是个天生的杀手,他给我的任务,我无一失手,可是这种事,我却从没做过。
不知是怕自己露出破绽还是什么,心底升起一丝慌乱,连带小脸都跟着一起红了!
尽少带我到楼上一间客房,回头看时纳闷地问了一句:“我记得马涛没打你脸啊?”
说完,他又继续往房间里面走。
我看花了吗?他好像笑了一下。
应该是眼花了,他停在浴室外时,脸上又回复那副冷冷然、谁也别想高攀的神情来。
他嫌弃的撂下一句:“赶紧去洗干净!”就从这房间出去了!
他走后,我进浴室把身上冲洗干净,出来开门时,就见一人直直地站在浴室门外,要不是我多留了个心眼,段天尽绝对被我一个刀手打晕当场!
他应该在外面有一会儿了,见我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嘀咕了一声:“这么久!”
然后就伸手过来牵我,我没敢躲,任由他拉着到了床边,此时,他已换上一套灰色的家居服,房间的暖光照在他白皙的脸上,温暖干净,我不敢久看,很快就把视线移开。
他好像发现了我紧张,用淡而磁性的声音道:“过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06:捡回家的流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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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装作不懂的样子,站着没动,他便起身,将我往身边一拉,床很软,穿着不合身大浴袍的我,整个儿都陷了下去。
他瞅着我笨拙又小心翼翼的动作,表情很严肃地将我身体摆正,就像我不是一个人,而是什么物件儿。
以为这是他独特癖好呢,只听他说:“嘴张开!”
我定定的望着他,不为所动。
他无奈,只得张开自己的嘴给我示范,我依旧没张嘴,看着他漂亮的脸发呆。
我小时候的事已记不太清了,在我记忆里最深刻的,是当初我和妹妹被拐卖,人贩子动不动就打我们,常常饥不裹腹,后来干爹买下我,却没给我一个温暖的家;我的童年,只是无尽的训练、训练、训练……
受伤了没人管,死不了就行,难过了无人问,始终一个人,可以说,从没人像段天尽此刻对我这样,即使是演戏,也不曾有。
“梁胭?”段天尽喊我。
我忙回过神来,把嘴张开,他细细看过以后,没什么大碍的说:“消个毒吧!”
他将早准备好的双氧水递给我,我含在嘴里,看他拿出一个黑皮的笔记本,在上面写出几个漂亮的汉子:喜欢这里吗?
我随即在下面写上:喜欢。
这也许是我对他说过唯一的实话,因为这儿,比我住的那个小破楼好太多了!
看过我的回答,他很满意,接着又写下五个字:那就留下来!
我清楚他留下有原因,只是,眼前的他好温暖,有一时竟让我忘记了他的动机。
这夜他离开后,我坐在床上用笔胡乱勾画,脑子里想着应泓交代我的事,不知不觉,纸上勾勒出的人像,竟有几分像段天尽,我赶紧放下笔,将头埋进被子里。
楼下有保镖来回走动的声音,凭借我多年在黑道潜行的经验看,能这么大阵仗的,不是被人监视,就真时刻有生命危险,段天尽属于哪一种呢?
房间的挂钟声有序的响着,每一下,我都听得真切,突然响了一声有点不同,那不是钟声,而是门……凌晨两点,漆黑的客房门,被谁打开了!
我没动,假装沉睡,手却下意识的伸向枕头下,那压着一把钢叉,这是我在这房子里,唯一能找到来防身的‘武器’了!
有人走了进来,直接到了我的床边,我从被角下往那方向搜索,借着夜光,见那人穿着一件黑色的绸衣,身材偏胖,该是个中年人。
我正纳闷这房子里何时多了个中年人,就听他说:“我十四岁就在街头混,什么亡命徒没见过?阎王殿里多少冤命鬼都是我送去的,你倒好…………”
我越发觉得不对,他手指上好像还夹了个什么东西,仔细看,吓了我一大跳,那是根雪茄!
一个名字突然在脑中出现,马六!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有阳光从窗帘后面照进来,天已大亮,这一觉,我竟不知不觉睡了这么久。
刚才那只是个梦,与我每晚做的梦差不多,只是人不同。
我快速下床,跑进洗手间里接了几捧冷水让自己冷静下来。
外面闹哄哄的,好像有不少人,我听到女人轻盈的笑声。
我昨晚的衣服不在了,只能穿着睡袍开门出去,走过挂满名贵油画的走廊,我站在二楼棕色围栏后观察楼下的情况,便见几个年轻男女在楼下打闹,男的都是城里有名的小开,女的则是三线嫩模小明星,暂时没看见段天尽。
我实在是饿了,从昨天下午到现在,什么都没吃,所以我下楼,有意绕过这些人,去后面厨房里找吃的。
人到了厨房门外,就看到厨房里一对半luo的男女相拥ji吻,我本要退出去,又觉那男人的背影有些熟悉,就不自觉地停下来多看了两眼。
那女人呢,大卷发,大眼白皮肤,身段也不错,她脸是朝着我这边儿的,很快就发现我在打量她,有些不悦的问道:“阿尽,那是谁呀?”
阿尽…………可真够亲切的,也对,都这样了,能不亲切吗。
段天尽从那女人的脖子里抽出头来,回身瞄了我一眼,不耐烦的回答:“不是谁,新来的保姆!”
那女人一听是保姆,脸上露出不屑和轻视来,“什么保姆,这么不长眼,还穿着浴袍在主人家乱跑…………”
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