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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远帆和方恨水赫然也在其列。
直到此时人们方晓得,原来发起此次集会的是一个叫做王书平的白衣书生。
要问王书平是何许人物?问十人恐怕会有九人回答不知。
毕竟王书平在人才云集的长安城里,不过是个毫不起眼的寒门学子罢了!众人之所以欣然应约,看的自然不是他的面子。
只因此事儿涉案太广,恰巧无人敢出头,而这位寒门学子又无所畏惧,便充当了这个带头人。
大家心里对事态的发展也是关心得紧,也甭管牵头的人是谁,收到请柬便匆匆赶来了。
待醉仙楼坐满了人后,一名白衣书生从人群里站了起来,抬手让众人安静下来。
待人群静下来后,白衣书生拱手说道:“在下王书平,感谢诸位高义,不畏闲言赶来赴今日之约!”
在座的书生们见原来眼前这相貌平平之人,便是今日发起聚会的王书平,心理俱是十分的讶异。
只见王书平朗声问道:“诸位都知道咱们今日齐聚一堂是为了商讨几位大人遭陷入狱之事儿。只是诸位可知晓大理寺究竟是因什么由头逮捕了几位大人?”
众人面面相觑,皆是一脸的茫然。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他们只是听说了几位大人被捕的事儿,至于是因为何事儿,却是谁也不晓得。
王书平身旁的青衣书生起身朗声答道:“听说是有人举报几位大人泄漏考题,共同操纵秋闱结果。”
青衣书生此话一出,顿时满堂哗然。
“荒谬!”王书平怒得一拍桌面,桌面茶盏铮铮。
人群听得此生惊喝,顿时安静了下来。
王书平冷笑道:“实在是荒天下之大谬!张大人等人一身正气,两袖清风,对大晋一片忠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又怎会做出这等龌龊之事儿?怕是有人见不得诸位大人挡住了他们的路,想要斩草除根吧!”
在场众人听了此话儿不由交头接耳起来,人群里顿时想起了嗡嗡嗡不绝于耳的议论声。
青衣书生见此满脸紧张道:“王兄,话不可乱说!让人听去了那可是砍头的大罪!”
王书平冷哼道:“哼,头可断,血可流!我王书平堂堂读书人,不惧生死!但让我一身铮铮铁骨,去眼睁睁看着几位大人冤屈受辱,却是万万不能!”
王书平激动得满脸通红,“今儿我王书平无论如何也要为几位大人出头鸣冤!诸位仁兄若是也愿意为几位大人打抱不平的,请站到在下这边来!”
在场的书生里哪个不是铮铮铁骨的汉子?听了王书平方才那番热血沸腾的话儿,个个都是面容激动,毫不犹豫便站到了王世平身边。
王书平和青衣书生不着痕迹地交换了眼视线,又若无其事地错开眼来。rs
第四百三十八章 击鼓鸣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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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仙楼,二楼包厢。
此时一群人正坐在包厢里,默默地品着香茗,静看楼下事态的发展。
他们正是闻讯赶来的宁王和楚凌轩等人。
花朵朵和花志荣两兄妹赫然也在其列。
昨日花府收到王书平着人送来的请柬,花朵朵知晓今日众多书生齐聚一堂,事情必有一番变故。
她本不欲让花志荣牵涉其中,奈何他百般恳求,花朵朵无奈之下只得带他一同赶来醉仙楼,免得他意气用事之下自己独自一人偷偷跑了过来。
他们来到醉仙楼后,恰巧碰上了楚凌轩和宁王等人,便顺道与他们一同进了包厢。
说起来这还是宁王与花朵朵自上次长安一别后的第一次照面。
宁王没想到阔别多年,花朵朵如今较从前又是另有一番风情,心里自是万分感概,不由大叹楚凌轩走了狗屎运,竟捡到了这么一个内外兼修的宝贝。
花朵朵自是不晓得宁王的那点子小心思,如今她正全神贯注地注视着楼下众人的一举一动,压根儿没有心思留意别的。
这个包厢设置十分独特,包厢里的人可以看到楼下大堂的情景,楼下的人却无法看清楼上的风景。因此他们可以放心地观察楼下人的一举一动。
包厢里,花志荣看到王书平振臂一呼,号召起大伙儿为几位大人击鼓鸣冤,他不由满脸激动地站了起身,“太好了!终于有人肯站出来为几位大人鸣冤,几位大人有望洗脱冤屈了!”
包厢里除了花志荣外,都是心思十八弯的人,他们倒是不像花志荣这般激动,看见王书平领头起事,他们反倒是若有所思地沉吟了起来。
宁王捏着下巴寻思道:“这个王书平倒是血气方刚,只是本王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长安城有王书平这号人物?”
宁王满脸困惑地看向楚凌轩,“子瑜可曾听说过这王书平是何许人也?”
楚凌轩摇了摇头,“不曾听说。”
花志荣听了忍不住从旁插嘴道:“禀王爷,这个在下倒是知晓。”
宁王眼睛一亮,“哦,花兄但说无妨!”
“是!”花志荣憨然地摸了摸头,“王兄与在下一同是国子监的学生,他是临阳平洲人士,说起来还是我和朵儿的同乡呢!只是他平日里素爱独来独往,不太爱与同窗们一道,因此在下与他也不太熟悉。”
平王沉吟道:“临阳平洲人士?”
“正是!”花志荣点头称赞道,“从前在下还觉得王兄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书呆子,不曾想如今出了这等事儿,他倒是头一个站了出来,实在是我辈读书人的楷模啊!”
花朵朵听罢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头,“你是说他平日里素来不爱与人相处?”
花志荣点了点头,“是啊,王兄平日里比较沉默寡言,同窗们组织的诗会郊游等活动他一向鲜少参与,每日里只是背着书篓子往藏书阁跑。”
花朵朵转头打量了王书平一眼,见他穿着极为朴素,一件褐色的外衣洗得几乎发白了,可见家里条件不是太好。
花朵朵摇着扇子沉吟道:“一个平日里连同窗集会也不爱参与的人,为何忽然之间会有勇气牵头组织这次集会呢?他的动机实在是耐人寻味啊!”
楚凌轩和宁王相视了眼,心里也都暗暗警惕起来。
花朵朵转头看向王书平身旁的那个青衣书生,问向花志荣道:“王书平与那个青衣书生平日里关系如何?”
“青衣书生?”花志荣挠了挠头。
他连忙转头看向楼下,恍然大悟道:“你是说郭兄啊!”
“郭兄?”花朵朵转头看向花志荣。
花志荣解释道:“这个青衣书生名叫郭志锐,说起来他可是平日里唯一一个跟王兄走得比较近的人了。”
“是吗?原来演的是双簧计啊!”花朵朵心中已有了计较,“且看他们要怎么演下去!”
“来人!”宁王显然也与花朵朵想到了一处,他连忙转头吩咐身后的暗卫,“去查查这王书平和郭志锐的身份可有可疑之处。”
“是!”暗卫应罢即刻闪身奔了出去。
花志荣不解地问道:“你们是怀疑王兄和郭兄吗?可是他们是在为几位大人鸣不平啊!这样的义举当为天下人赞道,又怎么会别有目的呢?”
花朵朵耐人寻味地笑道:“是与不是,咱们看下去不就晓得了!”
花朵朵说罢又不动声色地转头看向楼下的大堂。
此时只见王书平朝众人拱了拱手,满脸感激道:“在下在此谨代表几位大人,感谢诸位高义!”
郭志锐连忙拱手回礼道:“王兄言重了!几位大人是咱们大晋的治国栋梁,更是老百姓的父母官,如今他们蒙受不白之冤,咱们身为读书人,理应为他们伸张正义。”
众人纷纷附和,“郭兄说得对!咱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几位大人就这么枉送了性命。王兄有何法子尽管说来,咱们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王书平激动得满脸通红,“有诸位这番话儿,相信几位大人在狱中也深感宽慰。”
郭志锐着急地问道:“不知王兄有何法子为大人们鸣冤呢?”
王书平沉吟道:“咱们需寻一个文章写得最好的人起笔一份状纸,由咱们共同署名,联名到大理寺为几位大人击鼓鸣冤,大家认为如何?”
众书生面面相觑,纷纷点头同意,“如此真是再好不过了!。”
王书平高兴道:“既然诸位无异议,不如咱们就即刻着手此事儿吧!”
他说罢又一脸为难道:“只是这文章写得好之人实在难寻啊!实不相瞒,在下笔墨鄙陋,实在难登大雅之堂,不然这事儿在下定是义不容辞的。”
王书平顿了顿,看了众人脸色一眼,接着道:“想必诸位都晓得这状纸可是要紧的很,所谓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咱们能否鸣冤成功,端要看这份状纸是否写得妙笔生花了。”
王书平希冀地看着大伙儿,“不知诸位可愿毛遂自荐?”
众人面面相觑,都惭愧地低下头来。
郭志锐羞愧道:“不瞒王兄,在下的文笔也不过尔尔。要说咱们国子监文章写得最好的人,当属临阳解元花志荣莫属了。花兄写得一手好文章那是有目共睹的,连咱们祭酒大人也时有称赞呢!”
花朵朵在楼上听到此话儿,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怎么会扯到花志荣身上去了呢?她不由万分紧张起来。
楚凌轩听了此话儿也皱起了眉头,心里暗道不好。
花志荣却没两人这般机警,他只是惭愧地低下了头,丝毫不晓得自己已成为别人砧板上的鱼肉。
楼下众人纷纷附和道:“花兄的文章的确写得好,祭酒大人也曾赞花兄的文章那是笔落惊风雨,文成泣鬼神呢!”